<p>秋凤仪却是有些的着急,拉着他的手急切地问:“什么法子?”
那男人的双手反握着秋凤仪的手,轻轻地揉捏着,语气轻柔得很:“你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以后入了宫,该如何是好?”
这话听起来有些的伤感。
以后她入了宫,他不一定能够时时刻刻地陪在她的身边。
要是她的性子再这么沉不住气,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别这么阴沉不定的,什么法子,你说!!”秋凤仪管不了,催促男人赶紧说出来。
男人似乎有些叹息地摇了摇头。
烛光照着那纱帐,映出来一个人的轮廓来,他斜倚在床榻之上,挑眉微笑:“借着赵子时故弄玄虚的人,定是想要为赵子时报仇的。”
他这么断定着。
秋凤仪点头道:“自然是这般的。”
要不是想要为赵子时报仇,怎么可能用赵子时的东西来吓唬她?
这些日子,因为这些东西的出现,秋凤仪整夜整夜地做恶梦,总是梦见赵子时回来了,全身是血地站在她的床前。
但是,她醒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再找不出那个故弄玄虚的人,她很快就会精神崩溃。
“那个人知道你害怕什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的闺房之中放下赵子时的东西,这人,必定是你身边的人。”
男人分析着,笑得十分的自信。
在他的心中,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揪出来,就必然要死的。
这世上,只有他的仪儿,才是人。
才值得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