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秋婷婷怒红了眼睛,挥手怒喊身后的奴婢:“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丢上马车,送回肮脏的平南县。”
对秋婷婷这样的大小姐来说,平南县那样偏僻的山旮旯,入不了她的眼睛,肮脏破落。
她这般娇贵,那里配不上她,只配秋意浓那样的人。
“是,五小姐。”
她身后的奴婢见自己的主子被打了,纷纷张牙舞爪地上前来,想要打秋意浓替自己的主子出气。
但是如遇和瑶溪她们挡在秋意浓的身前,一群人就这样拉扯了起来。
女人打架是最好玩的事情,往往打架,都是揪着头发不放,然后死死地拉扯着,把彼此拉扯得呱呱大叫。
眼下的这个情形便是这样的。
如遇瑶溪倾倾三个人,人数毕竟比人家少了许多,被围在中间扯着头发衣衫打得乱成了一团。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特别清晰,间杂着头发被扯痛的叫声。
很快,三个人就被人家十几个人给按住。
奴婢们把瑶溪她们按住,秋婷婷这个人撒泼得很,手段也极其狠厉,操起花架上的陶瓷花瓶,一下子便砸在了瑶溪的头上。
哐当的陶瓷破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碎片散落了一地,伴随着一阵痛呼声,鲜血很快便浸湿了地上的陶瓷碎片。
鲜红色的血液如毒蛇一般爬行着,出名精心。
瑶溪捂着头,头晕目眩的,几乎要晕倒过去。
但是担心秋意浓被欺负,硬撑着不肯倒下去。
以为见了血了秋婷婷会有所忌惮,没想到,见了血了,秋婷婷打得更欢了,和秋雨姗冲上来,就想要揪秋意浓的头发,面目狰狞,实在让人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