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你好像不结巴了？”顾衍有些失落的道。
“啊？有么？我好像真的不结巴了！”程源一脸惊喜。
之后程源开车送顾衍去了black，顾衍找经理说明了来意，然后办好了离职手续。
程源带着顾衍去校场那边。
校场那片儿挺大的，地段也偏僻，像是个旅游度假村，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坐游船穿过人工湖，是个风景优美的小岛，岛上有酒店，餐厅，超市等等等等，一应俱全。
“这是个旅游度假村么？”顾衍有些诧异。
“嗯，不过这几天不会有客人来。”程源笑着道，然后带着顾衍到了一栋别墅。
“我本来是想和你来这儿住的，不过这儿离你学校太远了，没湖滨路那边方便。
“这房子是你的？”顾衍有些吃惊。
“也是你的，包括这里的一切。”程源笑着道。
顾衍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揉了揉程源的头发。
两人在校场这边住了将近一个礼拜才回湖滨路那边，原因是顾衍开学了。
高三的上半个学期，顾衍是勤工俭学，只能保证每天重要的课都认真听了，作业什么的倒是比较随意，有空的时候就做，没空的时候就不做，而这下半学期他不用勤工俭学了，才再次感受到高三的可怕。
成堆的作业，成堆的卷子，成堆的测试，紧凑的课程，一周一天的休息时间。
顾衍不住校，所以算是走读生，可以自由选择参不参加晚自习，晚自习十点才下，所以顾衍没有参加过，程源一般都是提前就下班，回家做好晚餐然后开车去学校接顾衍。
在他第一次看见顾衍的作业量时差点儿没给吓尿了，所有作业堆起来能有小山那么高，程源吵吵着要去投诉顾衍他们学校，被顾衍拦住了。
在经过了惨绝人寰的一百多天后，顾衍终于迎来了高考，有过一次高考的经历，顾衍也没太紧张，不过事实是，有人比他还紧张。
“小衍啊，你紧张么？”程源一副神经紧绷的样子。
“不。”顾衍一边低头喝粥，一边抽空回答道。
“小衍啊，你有把握么？”程源问道。
“有。”顾衍答道，他还是没有忘记之前跟学校谈的那笔‘生意’的。
“小衍啊，你觉得你能考上么？”程源继续问道。
“能。”
“小衍啊……”
“闭嘴。”
程源悻悻闭嘴。
等顾衍吃完早餐后，程源把顾衍送到了考场，然后就在考场附近找了家咖啡厅呆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程源走到校门口开始张望，见到顾衍出来后连忙招了招手。
顾衍看着程源后就走向了他，在程源开口前道，“题目还行，监考的很严，考的不错。”
“……”程源默默把自己原本想问的问题给咽了回去。
“我高考又不是你高考，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看你这架势要是换你考你不得晕过去？”顾衍忍不住打趣道。
“就是你高考我才紧张啊……要是换了我考的话我才不在乎。”程源鼓着包子脸道。
☆、第三十三章活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