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无数鬼怪浮现而出。
"意思是，神魂历练。"秦烈喃喃自语，周身符文遍布，瞬间碾压周身的鬼怪。
灵阵师的修为不是说说而已，秦烈的神魂一路向上，不知斩杀了多少鬼怪，鬼怪再变强，可他始终无法到达终点。
"九百九十九层，还没结束？"秦烈有些诧异，这里比他想的还要恐怖。
不过他的神魂确实在变强，他不知道在塔里呆了多久，一直杀戮，从鬼怪都真正的妖兽，兽帝到兽圣。
直到遇见兽尊的残魂，秦烈被不敌，神魂被撕裂，但他没有死，也没有回去。
而是重生，继续战斗，这种战斗完全是折磨，每一次都让人痛不欲生，秦烈好几次自爆神魂，想结束痛苦。
自杀没有用，在极乐高塔，只有战胜自己才能战胜敌人。
秦烈厌倦了死亡，他被传送进一片神奇的空间，这里有蓝天白云，有高山流水。
但他仍是灵魂体，并没有肉身。
"感觉过去漫长岁月，我究竟在塔里呆了多久？"
秦烈的自我认知收到影响，塔里对时间有干扰，他无法知晓时间的流逝速度。
有人从虚空而来，被仙雾笼罩，比他之前碰上的兽尊残魂还要强，他伸出一指，秦烈想逃，却被一束剑光洞穿。
他的神魂瞬间碎裂，这个过程极为短暂，却格外痛苦，秦烈不断复苏，不断被杀。
这个过程，他没有变强，只体会到无止境的痛苦。
"生与死不止，这就是轮回。"
这一次，对面的人没有击杀秦烈，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这是狗屁的轮回。"秦烈大骂，这就是不断的生死循环，这怎能算轮回。
仙雾中的抬手，秦烈横移，身边金色符文浮现，白光过境符文炸裂，秦烈趁机后退。
但他们的实力差距太远，秦烈身体被控制，然后扭曲，神魂炸裂，有一次"死亡"。
"我并不是为了让你习惯死亡，而是要让你知道活着的意义，不要在轮回中迷失自己。"
秦烈无数次"死亡。"，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生与死不止，在死亡的瞬间，他都会闪过一个片段，那是记忆中感触最深的片段。
奇怪的是，这些片段里有童年的记忆，也有现在的经历，却唯独没有前世相关的回忆。
难道前世就没有让我在乎的地方？
秦烈没有答案。
当他再度"复活"，却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谁？"
"对，你是谁？"
仙雾弥漫的男子没有立即回答。
良久之后，有声叹息传来，"我是谁？不过你又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再度抬手，秦烈的神魂又一次被打爆，当他"复活"后，又问："我早已看淡生死，这历练对我没用。"
"说的也是，可我还没玩够。"
秦烈再度陷入生死轮回，神魂虽然没有变强，但精神变得坚毅，对待生死有了新的领悟。
眼前的世界随之消失，秦烈出现在魂力构建的海洋中，神魂泛着金光，身体上烙印无数痕迹。
如果一次轮回，身上有一道轮回印，那他就经历了无数次。
"这是真的吗？那就是轮回？"秦烈不解，在他的想象中，轮回不可能这么短。
也许是他错解了"轮回"的意思。
但身上确实是轮回印，这极乐高塔实在奇妙。
有洪亮的声音传来，"这里还有十万位大能，你将获得十万次重生的机会。"
秦烈面无表情，冷冷道："十万大能，十万生命，这也太看不起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