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相自从听说太后下旨让肃王妃收拾行李去桐城随夫驻守边城后,他的心就被吊得老高。特别是在听到京城里的人都在戏笑肃王妃也许挨不过桐城的酷寒天气,或许这次就真的要被“克”死了。为此,还有许多闲得蛋疼的人又去赌坊里开了堵局,赌肃王妃绝对活不过这个冬天,嘿,别说,那些银子多得能打水漂的家伙还真的去下注了。
陆丞相听了差点没气个半死,很想直接带人去将那些赌坊给抄了,管你幕后的老板是哪个皇亲国戚。敢拿他女儿作赌,简直是tmd不想活了!!为此,陆丞相难得的在心里问候了赌坊里的老板家里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成员。
“阿难啊,你怎么惹着太后了,竟然让你去桐城那等苦寒之地受苦……”陆丞相胡子都愁白了,很为阿难担心。
没有去过边疆的人都将边疆当成了蛮荒之地,那是武夫们驻守的地方,文人女人这么弱的身体,去那里只有等死的份儿。
对陆丞相的话,阿难很老实又羞涩地说:“母后希望女儿去桐城陪王爷,如果顺便给她生个小孙子就更好了,不然母后就要给王爷指个侧妃给王爷。”阿难还有一个担心的地方,如果她不去,太后就要派别的女人去了,还是她自个去比较好,就怕万一再出个让楚霸宁愿意碰的女人,到时她哭也来不及了。
“……”
陆丞相别过脸,内牛满面:tat,阿难啊,做人不能这么诚实滴~这女儿真是太让人揪心了!
太后的理由实在是太凶残了,陆丞相生生被堵得没了话。
这是太后下了旨的,阿难作为媳妇,怎么也不能违背婆婆的话,所以这桐城之行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陆丞相再愁也没法子,只能叹了口气接受了事实,然后偷偷地拿了个锦盒塞给阿难,说道:“阿难,这东西你收好,指不定将来会派上用场……啊,当然,若是不用派上用场就更好。”
阿难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是一支有几百年年份的人参。
阿难马上将它塞回给陆丞相,说道:“爹爹,这东西我不要!你自己收着用吧,女儿这里还有一支更好的,是温大人上回过来时送给王爷与女儿的新婚礼物。”
“温大人?”陆丞相一脸诧异,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又绿了:“你说的那个温大人不会是那个镇国公的小儿子温良吧?”
阿难点头,奇怪地看着她爹的脸,不知道他这表情算啥。
陆丞相胡须都抖了,对着阿难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拉不下老脸对女儿说,其实他怀疑温良是个断袖分桃的人,肃王的一半名声就是让他给败坏了的,她最好防着点,一定要坚决拒绝温良那厮出现在王爷方圆百米内,免得女婿给个男人勾搭走了,届时女儿不是活生生做了寡妇咩?可是这种事情,应该由母亲一方对闺女说的,他这个作爹的,怎么也说不出口啊。
阿难和陆丞相又说了会儿贴已说,不过都是陆丞相絮絮叨叨地叮嘱阿难的多,阿难一一应下了,见陆丞相满脸担心,她保证了又保证,陆丞相还是放心不下,最后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当然,那支人参阿难也一并让陆丞相带走了。
人参这东西在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金贵的东西,可遇不可求,就算是一国的丞相府,相信也不能像大白菜一样随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