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赚的太多了,树大招风,尤其在这档口。”程子一副苦大仇深地样子,打大着悲情牌。
程家祖辈是日本侵占东三省时,由关外一路南下来到香港的,五十多年来,凭着吃苦耐劳,精准的眼光,程家从白手起家渐渐的发展起来的,涉及各个行业。
让孙子回大陆建厂也只是试水而已,没想到弄出那么大动静,尤其是孙子在金融市场上搏击,老人家怎么`一点儿不晓得呢!当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前边不知道,但85年日元升值,87年香港股灾,程家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是因为港英政府吗?”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嗯!阿贵常年在大陆,动静太大,你懂得。”程老爷子给了一个你明白的眼神。
“我明白。”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至于阿贵如何选择!”她看向程世贵。
“爷爷,我不愿意回来,这样挺好的。”程世贵连忙表态。
方默南无辜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窃笑,一副得便宜卖乖的小人得志,无赖行径。
“你呀!磨练了这么久,还是沉不住气。”程老爷子无奈苦笑地摇摇头道。“随你,我也知道程家现在这儿点家当,你还看不上呢!”
“爷爷,这样不是挺好的,大伯和大哥沉稳内敛,守城完全没问题。”程世贵心底深处微微酸涩,好过内斗消耗,外面的世界更精彩,这样更好。
“随你!”程老爷子也看开了,大儿子和孙子少了些开拓精神,不过有他老人家看着呢!
“谢谢爷爷,我永远是程家的子孙,这点儿不会变。”程是贵眼眶微红感性地说道。
“行了,走吧!”程老爷子满怀惆怅道:“记得多爱惜自己的身体,钱是赚不完的,别太累着自己了,而且身边有个这么能干的人。怎么也不能让她做甩手掌柜的。”他还不忘替自己的孙子打抱不平,挤兑方默南。
不过显然程世贵不领情,“爷爷,哪有那么累,我手底下的团队可不是吃素的。”
“唉!”程老爷子一副朽木不可雕也样子摇摇头。
“呵呵......”方默南还幸灾乐祸地笑笑,气的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看向程世贵的眼神透露着,‘我怎么有你这个笨孙子。,方默南厚道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一个方子。“这个治疗长期困扰您的上厕所的烦恼。”
程世贵紧张道:“怎么爷爷病了吗?”
“没什么,小毛病,吃两剂药就好了。”方默南宽慰他道。
“南丫头,牛皮可不是吹的,吹破了可就不好看了。”程老爷子瞟了眼桌上的方子道,他这毛病中、西医可是看遍了,都查不出结果来。
“信不信随你。”方默南笑道,一副反正病的不是她,痛苦的也不是她。
“那我爷爷身体还好吧!”程世贵又关心的问道。
“没有,你家老头子中气十足,健康的很。”方默南调侃道。
“呼!那就好。”程世贵放下心来,接着道:“那爷爷,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早些回去了,南南明天早上的飞机。”
程老爷子不舍,又故作大方道:“哼!走吧!省得在这里碍眼,惹我生气。”一副老小孩儿的样子,根本没有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
方默南和程世贵上了车后,开着车出了别墅。
程世贵担心的看着她道:“南南,不介意我把消息透露给爷爷吧!”
方默南知道他说的是和程家一起在国际金融市场上赚钱的事。她摇摇头道:“有钱大家赚,我没意见,只要保密做的好就行。”程世贵能忍到现在才带她来见程老爷子可见他对她的保护。
“你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一枝独秀太容易成靶子了,有钱大家赚,正好可以缓解我们的压力。”程世贵说道。“大陆的叶老四家世,能力都不俗,他可是替我们挡了不少的暗箭,尤其是政府那边的。”
“我明白。”方默南点点头,她转移话题道:“我还以为你和家里已经闹的水火不容了呢!”
程世贵笑道:“呵呵...…一听就知道,豪门狗血剧看多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字,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了,人不能把所有的便宜都占了,家里需要出现一个遭人诟病的人,正好转移焦点。”
“嘿嘿......就是你二哥喽!”方默南笑道。
“呵呵......“程世贵奸笑道:”他外形,内在都合适,典型的纨绔、败家子。““当败家子也是个体力活。”方默南嗤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