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恨我!”何老有些不敢相信,“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了解我的为人。”
傅良义低垂着头,不言不语,事实上,他错了,错的离谱,错把兄弟当仇人。“你们以为我好过,看着你们儿孙满堂,环绕在膝下,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彩霞有啥事跟你们商量,我……”
“啪……”李水生上前扇了傅良义一巴掌,“你好的很!不许你侮辱彩霞嫂子,他一心一意的维护你,你……你给我滚!”
“二哥,咱下去吧!估计宴会该结束了,咱们得出去送送客人。”李水生和何老相扶挟,一起下了楼。
傅良义抡起胳膊‘啪啪……’又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方默南起身出了书房,下楼来,朝程世贵他们走了过去,看着他们的脸色阴沉如锅底。“怎么了?”
“你的事情办完了。”程世喜换上一副笑脸问道。
“办完了。”方默南点头道,剩下的何老知道该怎么做。
“那咱走吧!这里也快结束了。”程世贵起身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三个大男人走在前面,方默南扯了下何淑慧的手,“怎么回事,一个个阴沉着脸。”
“噗嗤……哦!没什么,被那群母老虎给惹了。”何淑慧小声的嘀咕道。
“哦!”方默南也抿嘴偷笑,一脸的惋惜,没亲眼看见。
“南南,小没良心的,我们被那些狼女觊觎,你是不是特高兴啊!”程世喜笑眯眯的,牙齿白白的露在外面,大有你敢这么说,这尖嘴利牙飞扑上来咬你不可。瞧她那一脸可惜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的。
“没有,绝对没有。”方默南举双手保证道。
“哼哼!算你识相。”三个大男人心里一致想道。
方默南他们走了倒是轻巧,留下的‘烂摊子’,可把何老给急的火急火燎的。
看守所内,傅良义看着对面的何老和丽清,“你们来看我,干嘛哭丧着脸啊!我现在挺好的,吃嘛嘛香,睡也睡的安稳了,算是大彻大悟了。”
“大伯,你放心,我爸不追究了,你很快就会出来了。”何丽清抹了下眼泪说道。
傅良义根本就不在乎坐不坐牢,他听见闺女叫他大伯,哎!真是一时间五味陈杂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何丽清看着他如霜打的茄子似的,又想起种种,“爹!”
“清儿,叫我什么?”傅良义突然如打了鸡血似的,瞪着大眼,一脸的不敢相信。
“丽清叫你爹呢!”何老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奸诈的老小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不就是示弱博取同情。”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这家伙儿总是把人性把握的那么的准。其实三兄弟里,就属傅良义最聪明,可惜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人有时候还是笨一点儿的好。
“你自首为啥捎带上老2家的嫡子啊!”何老问道。
“我煽动几个子侄‘闹**’,别人都是心动不行动,只有老2家的何汉礼,是心动又行动。”傅良义摆手又道,“我知道你下不了狠心,所以这个恶人我来做。”
他这个二弟最重情谊,不然也不会收养丽清,要知道当时的情况,他们一致认为,丽清是罗伯森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还能把她抚养成人,教养的这么好!如果是他傅良义,肯定把人养废了,不定怎么折磨这丫头呢。
傅良义给何老下了的是慢性毒药,慢慢的侵蚀人的神经系统,而这个里应者就是何汉礼。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内,何立新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过去,“你这个混蛋,我怎么生了你个混账儿子。你下毒的对象可是我老子,那是我爹!他愿意把家产给谁就给谁,有你说话的份儿。我都不争了,你争个什么劲儿。”
“就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爹,才让我们自己起来争的。”何汉礼双眼猩红,嘶喊道。“就知道玩儿女人,你要是有用,何至于让我们去争啊!”
“啪……你这个逆子。”何立新气的照着他脸上一个大耳瓜子下去,看着他愤恨的眼神,“你还有理了,你这个混蛋,也不瞧瞧你是不是那块儿料儿,没那金刚钻,你还想揽瓷器活儿。光想着争产,你能撑起这偌大的家业。那不是钱的问题,那是责任的问题。”
“你这个死小子。”何立新气得来回踱着步。“扛下偌大的家业,等于背负着公司所有员工的未来,一个弄不好。那些员工何其无辜,得为你的失策埋单。要知道人家也是挣着死工资,养家糊口用的。”
“就靠这点儿,阴谋诡计,你还想争家业,要想争,你堂堂正正的争,让所有的人心服口服。”何立新又吼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