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上面用长约两米、宽约一米五的长石板覆盖。长石板分量很重,得两个合力才能掀开。
对于熊报春这个大力士来说轻松、轻松,进入地窖的地方有一块活动的小石板,大约两尺的样子,错开半边通风、透气,不至于吧孩子闷着了,也不算太厚。掀开活动石板,大人可以跳下去,地窖深约一米五,得猫着身子钻进地窖。
少顷孩子被熊报春给托举了出来,维卡拉接过了四、五岁的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熊报春双手一撑,跳了上来,“她被灌了微量的安眠药!”
维卡拉笑道,“难怪不哭不闹的。”这样正好带出去,也不用跟孩子解释了。
万一再哭闹起来,那可就暴露了。
熊报春快速的把地窖恢复原状,打了走的手势,两人小心翼翼朝外走去。
维卡拉抱着孩子丝毫不影响速度,一路走来没有惊动里面的四人和前院依然熟睡的两人,两人跳出四合院刚刚落地几把黑洞洞地枪指着他们。
“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其中一个身穿高级警衔的男子赶紧说道。
枪口刷的一下全部放下。
来人敬了个礼,熊报春反射性举起了手,又讪讪的放下。
他黑眸溢出一丝笑意道,“我也是退伍军人。”然后又道,“你是爆熊,熊报春和维卡拉。”
他接着又道,“这是我的证件。”递给了熊报春。
熊报春接过证件,仔细地看了一遍,还给了他。
熊报春使了个眼色,维卡拉把孩子递给了他,“孩子被喂了微量的安眠药。”
熊报春介绍道,“绑匪一共有四个,三男一女,他们有两把五四式手枪。”然后又蹲在地上,拾起墙角的石子,画出了整个四合院的平面图,介绍了一下前后院的情况。
说完这些后,熊报春和维卡拉头也不回的潇洒的走了。路上给方默南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放心。
余下的交给警察了。
小女孩儿立马被送进了医院,并且通知了其家长,他们还以为听错了,他们没有报警啊!确认了再三,才被巨大的惊喜的淹没了。实际慌忙的穿着拖鞋,孩子的妈妈更是穿着睡衣就踉踉跄跄地去了医院。
自从孩子被绑架妈妈一下就倒了下去,整日以泪洗面。
至于绑匪已经是瓮中之鳖,全部绳之以法!
事后孩子的父母敲锣打鼓的送来一面锦旗,真是有点儿受之有愧!
第二天天气晴好,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去了郊区靶场,这里依山傍水,郁郁葱葱山风吹来,是一扫暑气,凉爽的很!
打靶场是九州俱乐部的产业,打靶场占地面积很大,完全依照部队正规的靶场规格建造的,除了靶场。还有一个规模更大的野战游戏园,也是依照特种部队训练所用的场地规格建造的,使用彩弹枪模拟作战。
野战游戏最早源自美国中西部,70年代传入日本。由于这种游戏不单止是业余爱好者的野外活动,同时又是一个体验个人意志和素质的机会。在短短的几年间,这种另类而又特别的游戏便迅速遍布全世界。
野战游戏已不光是军事发烧友的玩意,在许多先进国家都已成为企业生存的重要课程之一,从中发掘出不少优秀的领导人才,无论个人、企业,在参加整个野战游戏的过程中,都能够令人得到充分的锻炼和自我体现,从自我保护、策略判断、决策执行以及培养队员自信心、应变能力到发挥个人领导能力和团体合作精神等等。
所以许多大、中、小型企业更以此为目标,积极参与和组织各项野战活动,透过这种游戏,引导和启发员工发挥自身潜能,以此提高企业生存能力和竞争力。
野战游戏一经推出是趋之若鹜,尤其是男人又喜欢枪,以前没有机会,现如今有正大光明玩儿枪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了。
其实这一带的山区之中,可不止这一个靶场和模拟野战园。京城最有名气的几个俱乐部,当仁不让且均不约而同的将靶场和模拟野战园建在了这片区域之中。倒是形成了规模优势。
靶场的经理,见是大老板亲自领着客人前来,虽然有些诧异,里面居然有不少的小豆丁,但也知道这些人身份非同寻常,赶紧上前将他们领进靶场。
“沈少,今天是玩场内还是场外?”靶场经理亦趋亦步的跟着小声问道。
尽管顶层和圈子内的人都知道沈穆清管理着偌大的产业,但对外人们依旧是称呼沈穆清为沈少。
一些明面上的忌讳,该避还是要避的。掩耳盗铃,也得有掩这个动作吧!
沈穆清扫一眼身后的小萝卜头儿们,可舍不得他们顶着大太阳打靶,虽然才早上八点多,日头已经开始发挥威力了。
他微微一笑道,“场内吧!那凉快。”
靶场经理面露豫色,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场内,那个……”
“这么热的天,还有人来玩儿,很多吗!”沈穆清诧异地说道,天气炎热,城内比郊外更热,又恰逢周末。来这里即避暑又过枪瘾的人,就不止一拨两拨的了。
靶场和野战游戏园的生意,本就以春秋两季比较兴旺。毕竟严寒酷暑,宜静不宜动!春暖花开或者秋高气爽,不冷不热,才适合野外活动。
这时候室外打靶,站在毒日头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中暑了。至于野战游戏要全副武装,不然那可真是喂蚊子的,谁知道有啥蛇虫鼠蚁的。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不是来避暑,郊游的,那是来找罪受的。
真是的早知道昨晚打个电话,留几个位子就好!“没有位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