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裳在他怀蹭蹭,耳根红红道,“我才是你相公!”
“是吗?”权枭挑眉玩味的笑,“子裳……这可不是口舌之争。”
权枭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楼子裳臀部,臀部结实弹性十足,他不紧不慢的揉捏,眼中隐隐有□□烧灼,“以后就知道了。”
楼子裳脸更红,摁住他的手却见权枭忽然一笑,“年纪小不给睡,还不给摸吗?!”
“权枭!”
“相公在呢。”
楼子裳脸涨得通红,想不通面前这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权枭抵着他的额头笑笑,“要脸了……将来还洞什么房。”
楼子裳忍不住捶捶他肩膀笑了出来,这人真是……
权枭垂眸,看着楼子裳颈间那明晃晃的还带着轻微血迹的牙印,忍不出挑唇一笑,俯首轻轻舔吮,“还疼吗”
权枭看似用了狠劲,其实到底舍不得,那阵痛意过了,现在也没什么感觉,感觉到温热的舌尖顺着牙印轻舔旋转,楼子裳面面红耳赤,推推他的脑袋,“不疼了……起开。”
“来,相公亲亲,明日就好了。”权枭喃喃低语,那手忒不规矩,楼子裳握住他的手,腿夹着权枭的腿瞪眼看他,“别闹,说正事。”
“你说你的,我亲我的。”
“别闹别闹。”楼子裳被他弄得痒的厉害,在他怀里轻笑,“权枭你别闹了啊。”
他对权枭一向纵容,若不是惹急了,那是连重话都舍不得说。
权枭被他蹭的起火,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抚他的后背,“好了不闹你,别笑岔气了。”
说罢扬声叫觅芙拿了雪肌膏进来,抹在了牙痕处,皱着眉有些心疼,之前当真是气狠了。
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楼子裳揉揉他的眉心笑道,“没事,别皱着眉。”
“以后再也不会了。”抹完权枭将他抱的紧紧的,依旧有些懒散,“子裳,再也不会了。”
“又不是大事。”楼子裳失笑,揉揉他的后脑勺,权枭宁愿将自己憋成那个样子也不愿对自己动手,他怎会怪他。
权枭轻轻应了一声,话锋一转冷笑一声,“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白白为他们挑担子,祭司之位,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大祭司,更不是谁想惹就能惹的。”
楼子裳看着权枭这样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做大祭司,就算是大祭司之徒,理智来说,对他们是百利而无一害,怎的到了他嘴里……跟他吃了多大亏一样。
“好子裳,你记住。”权枭蓦然低笑,声音低沉有力,“我是你男人,就算你将来是大祭司,我也是你男人,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楼子裳心间一颤,望着他坚定的眼神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如此好听,让他向往,可是怎么可能呢?皇上怎么能与大祭司成亲?大祭司入住青衣殿,终生不得娶,一生常伴青灯,为黎民苍生。
他不想为黎民苍生,他就想……为了眼前这个人。
“子裳莫怕,记住相公的话。”权枭明白他的担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