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没,没有。”
让他自己……楼子裳轻咳一声,他着实是不好意思,想想就羞耻的很。
“羞什么?这是等着相公给你插吗?”权枭将人抱在怀里,奖励一般的在他额上吻吻,挑眉一笑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稍大一些的,楼子裳看到搂着他的脖子吭哧半晌道,“这,这比昨日大了好多。”
“没事。”权枭在他唇上轻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子裳那儿弹性……好得很,刚开始都不算粗,换的快些,到后面就不行了。”
楼子裳闻言蹬了他一下,权枭顺势将他的腿绊在自己腿间,咬住他的耳垂道,“别着急,这就来了。”
等权枭彻底将那物放进去的时候,楼子裳早已在他怀中睡去,脸红扑扑的,不自觉的在他怀里依恋的蹭蹭,权枭手指在他脸上摩挲,满眼深情,在他额上亲亲,吻顺着而下,落了满脸,楼子裳似乎觉得痒,手去推他却被权枭含入口中,早已习惯的动作,楼子裳朦朦胧胧睁开眼哑声道,“做什么呢?快睡。”
“没事,你睡。”权枭将拢拢将人抱的更紧。
今日突发这么多事,明日肯定事多,楼子裳刚刚被折腾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迷蒙的瞪了权枭一眼,使劲往他怀里蹭,搂着他的脖子道,“不许胡闹,身子重要。”
他困极了却极力睁大双眼,权枭心里似装了个小火炉,暖洋洋的,声音似浸水一般,“好好好,别撑着了,都听你的。”
楼子裳这才满意,轻轻笑笑呢喃道,“你要听话,不许闹。”
说完他就睡了过去,权枭却是低声在他耳边低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都听你的,我不闹。”
他这辈子,也就听这么一个人的话。
元德轻手轻脚的自外间进来,悄声道,“主子。”
权枭摆摆手,将楼子裳盖的更严实了些,看他睡的香且紧紧趴在自己怀里,笑笑对元德道,“有什么话写下来,别吵到他。”
元德心里微动,轻叹口气,速度极快,“这是覃垣生前留下的一些画……当初都被毁的差不多了,剩余的都在这儿了。”
权枭眉眼一动,将元德递上来的画卷打开,那风骨……太熟悉,权枭看了怀中楼子裳良久传音道,“若本王没记错,质子死于惠帝二十四年腊月初七。”
元德点点头,“确实如此,您亲自送他上路的呢。”
“下去吧。”权枭摆摆手,蓦然警告道,“今日之事,谁也不准提,尤其是子裳。”
元德虽不明就里,却后背一凉,紧声道,“是。”
元德出去,权枭静静的看了楼子裳良久,若没出错,楼家嫡子楼子裳……于惠帝二十四年腊月初七落水,正是由于被楼子泽一群纨绔逼迫所致,楼家嫡子懦弱不堪,怎的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万物皆通……
他不是没问过,但每次看到子裳那神色就不愿意逼他,一个人一夜之间幡然醒悟可能,但一夜之间之前不懂的学识都懂了,风骨大变,绝对可疑,楼子裳对楼芮的那些解释,如若子裳对自己这么说了,他自是相信……但,子裳对自己却是闭口不言,眉间带愁,说明那绝对是假的,权枭挑眉笑笑,子裳第一次见面叫自己‘恩人’。
“恩人啊……”权枭点点他的额头,挑眉一笑,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如果没猜错,我倒是真的救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