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颤,手在他胸前拍拍,“你就是这般背人的么?不许闹。”
权枭挑眉一笑,又捏了一把,“枭从未背过他人,所以没甚经验,只是……这让人背着还这么多要求,嗯?”
说着他倒是安分了下来,将楼子裳往上轻轻一托,楼子裳更舒服,喟叹一声在他耳边低语,似是呢喃,“权枭……你以后不能背别人,知道吗?”
带着命令的口吻,权枭扭头在他脸上亲亲,“这么霸道?”
“嗯。”楼子裳理所应当,将他搂的更紧,笑吟吟道,“听到没?”
“啧,谋杀亲夫呢。”权枭在他臀部一拍,“听你的,都听你的。”
楼子裳闻言满意的轻笑,靠在权枭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权枭身上不知是什么味道,混着檀香味极其好闻,楼子裳依恋的嗅嗅,这个人是他的,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不经意的向一个男人撒娇,会在他面前露出最软弱的一面,会彻底的敞开心扉,在他面前毫无遮掩,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好好的……
楼子裳年少入京,一个人再京中亲贵之中斡旋,他过早的成熟,他早年丧母,与父亲关系若冰,他习惯了一个人事事担当,对外进退有度,温文有礼,然遇见了权枭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个人会霸道的为他做一切,会告诉他一切有他,楼子裳年少无依,权枭带给他一分温暖他都紧紧刻在心上,然这个人给了他太多,似乎将要溢出来……
他不再是一个人,他不必时时警惕,他将权枭当作他的依赖,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他可以随心所欲,他之前生活的太过压抑,现在权枭宠着他溺着他,事事纵着他,楼子裳视他为天为地,在他自己的天地里,他可以无拘无束,肆意妄为,楼子裳在他怀里彻底的放开自己,他再成熟,被权枭放在手心里宠着,有时候不自觉的就会向他撒娇,想要权枭更宠他一些,对他再好一些,似乎是权枭给了他无上的安全感……让他就想这么做,他开心。
权枭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楼子裳在他面前越来越肆意,最后毫无遮掩,但这显然是他想看到的,喜欢的。
凉风阵阵带着花香,楼子裳无意识的将权枭抱的更紧了些,他第一次遇上这么一个纵着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他似乎被权枭宠的有些娇气了,以前哪儿会这样啊,楼子裳想了片刻,但看着权枭那样的笑容……他就是不自觉的想要权枭对他更好,想要偷懒,好像有权枭就有了一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他这么想着就无意识的说了出来,忽然他发觉权枭不动了,狐疑的呢喃道,“权枭,怎么不走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这人猛地抱到了身前,权枭呼吸急促,双眸湛湛的盯着他笑道,“子裳,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楼子裳一愣,霎时面红耳赤,满脸通红,他,他竟然说了出来!
“子裳,子裳。”权枭捏住他的下巴,紧紧盯着他,“你刚刚说什么?嗯?”
权枭呼吸不太稳定,喉头滚动,那贴着自己的身体温度极高,楼子裳忽然心软的一塌糊涂,搂住他的脖子脸红的在他唇上亲亲,轻笑道,“我这一生有你就够了,权枭……你以后要对我更好,我也会对你更好的。”
“傻话。”权枭深吸口气,猛然将他抵在柳树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楼子裳猝不及防却是乖乖的张开了嘴让他攻城略地,权枭此刻恨不得将楼子裳生吞活剥,手在他四处点火,楼子裳受不住的软倒在他怀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权枭带着躺在了榻上,权枭伏在他身上眼睛赤红,带着恼怒和急切,然而最多的却是隐忍……
楼子裳心疼极了,腿盘在他腰间脸红道,“权枭,我们做吧。”
权枭呼吸更急促了,眼睛亮的甚至有些吓人,最后却是猛的伏在楼子裳身上死死压抑着自己道,“……不行,太医说了,得一年,最快也要三季。”
楼子裳眼眶一下就红了,声音都是哑的,“你……”
权枭察觉不对,看着他眼中的泪意就慌了,手足无措,“宝贝儿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