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还犹自唏嘘,楼子裳只觉得,江南一带……正经不错。
民以食为天,百姓对两人印象再怎么不错也遮掩不住流言,何况是有人再背后操纵,一行人来了几日都不慌不忙的,这时候京中已经冷了,江南一带却是温暖如春,而且这时候螃蟹正是美味,权枭带着楼子裳可算是吃了个痛快,尤其是那莲子蟹米糕,权枭看楼子裳吃的意犹未尽的模样,捉摸着直接将那厨子带回去得了。
他们悠闲自在,落到了杭州直接转悠了一遍,那知府可就忍不住了。
一大早就守在点春园门外,觅芙笑盈盈的走出来,看着他明显一愣行礼道,“大人可有什么事?”
“哎!姑娘早。”知府是标准的书生模样,四十多岁的年纪,文气十足,笑道,“敢问祭司大人可起了吗?”
觅芙拿起帕子掩唇一笑,“大人着实是早,这样吧,您移步偏厅稍待片刻,主子正收拾呢。”
“好好好。”
自出了京城,楼子裳夜里被折腾的更狠了,虽说没做到底但每每被权枭撩的,恨不得直接做个痛快才行,权枭心疼他,怕他身子出毛病,但可没忘了在别的地方讨回来,昨夜权枭一个兴致上来,楼子裳直接被捆了起来,红绸遍布衬着白皙的皮肤,妖艳动人,权枭当即受不住将人压在身下弄到了子时方歇。
早晚累得很了,权枭听觅芙通传,轻啧一声挥挥手道,“且让他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楼子裳醒来听说之后对权枭连连瞪视,那可爱模样被权枭压着又亲了半晌,得!楼子裳无奈的吸口气,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人,怎的出了京就跟出圈的羔羊一般,野的很。
知府看楼子裳缓缓而来不由暗吸口气,他心中隐怒却又不好发作,而且楼子裳身边还有个权枭,他更是不敢惹,只得强笑道,“这么一大早的打扰祭司了,实在是下官的不是。”
“知府客气了。”楼子裳摆摆手,觅芙为两人上茶,“让您久待着实是子裳的不是,不知知府可有要事?”
权枭挑眉,吩咐觅芙拿了软垫,他有些怕楼子裳受不住,昨夜着实孟浪了。
楼子裳脸一红,却也没拒绝,他现在还腰酸的很,更别说大腿麻麻的,还磨破了皮,身上更是数不清的红痕,思及此不由狠狠瞪了权枭一眼,都是他!
权枭失笑,直接坐到他身旁,不着痕迹的在他腰间轻抚,两人姿态亲密,知府看的皱眉,权枭淡淡的看他一眼,他当即心中一颤,垂下眼当什么也没看到,轻笑一声道,“想必王爷和祭司也晓得,久不降雨,现在还好,但再这样下去可真要受不住了,听闻祭司前来祈雨,百姓都兴奋激动不已,日日期待,民心所向,不知……祭司准备何时祈雨?”
他说完笑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楼子裳,他觉得主子说得对,楼子裳说不得是在说大话,看这几日悠悠达达的,一点迹象也无,他就看看这些人要怎么收场?
楼子裳玩味的和权枭对视一眼,这个知府倒是会说话,拿百姓做文章,亏得他能忍到现在,楼子裳微微一笑,扭头对权枭笑吟吟道,“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王爷觉得如何?”
权枭失笑,配合的很,挑眉道,“既然祭司已决,本王自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