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钦天监怎么忙得过来,或者一旦有秀女与皇上八字相冲,伤了皇上龙体,众卿何安?”
“这……皇上,您为大齐之主,为皇上选妃,为皇室开枝散叶本是子民之务,皇上体谅臣民,我等也得体谅皇上啊!那八字一说……不如,不如到时候劳烦祭司算上一算……”
“混账!”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权枭厉声打断,“祭司之身关乎我大齐国祚,小小秀女就得劳动祭司之躯?!祭司也是*凡胎,一旦伤及,谁劳承担!”
“百姓为朕着想,朕就要劳动他们吗?那朕岂不是与昏君无异?!百姓不过图一世安稳,平静的生活蓦然被打乱,朕怎能安心?为了大齐百姓,此事不必再议!”
他说的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仿佛众臣再说下去就是意图大齐不稳,不将百姓放在心上,朝臣嘴角抽搐,却是不敢反驳,皇上嘴皮子功夫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众臣七口八舌没一次斗得过他,说是舌战群儒也不为过,历年就没见过这样的皇帝,事事都能扯到百姓身上,扯到大齐国本之上,他们反驳就好像视民如草芥,传出去可实在难听,偏偏百姓对皇帝广为传颂,极是敬重,朝臣苦恼不已。
“皇上,那,那后宫总不能一直空荡荡的吧?”
“那又如何?”权枭不在意的嗤笑一声,“太后春秋鼎盛之年,自会打理……”
他玩味的看了众臣一眼,“朕床上的事……众卿倒是格外伤心啊!”
楼子裳闻言不由瞪他一眼,身为皇帝,这言辞也过于放肆了些,那些朝臣登时老脸一红,礼部尚书轻咳一声道,“皇上,后宫事关国祚……”
“啧,朕日日为大齐呕心沥血,尽心尽力,后宫本是让朕轻松的,尔等说是也不是?”
众人对视一眼,连连点头,“皇上所言极是,可是现在后宫空荡,您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谁说没有?”权枭冷笑一声,笑吟吟的看着祭司,“朕虽无后宫,但……祭司夜夜与朕秉烛夜谈,祭司性子纯善温厚,待人温和,对朕更是尽心尽力,对大齐事事上心,没有后宫朕自在的很,尔等未免操心过多。”
这话……楼子裳登时脸红了,暗自踢了他一脚,权枭偏偏不知收敛,不等众臣开口继续道,“后宫本是为朕解闷,但……朕看着那莺莺燕燕的女人忒凡心!这是解闷啊还是为朕添堵啊!”
“这,这……”众臣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暗道皇上也忒大胆了些,就算他与祭司……那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啊!
一个个嘴角抽搐竟是无言以对,您和祭司的关系能拿到明面上说吗?!
权枭无拘无束,朝臣倒是束手束脚,不敢直接戳破,就怕他们一戳破,权枭顺水推舟,直接将他和祭司的关系公布于天下,那可如何是好?
百姓反应不可预测,其实他们倒是不太担心邻国能怎样,大齐在权枭的带领下国力昌盛,这几年意图找麻烦的人,一个个被追着打,尤其是那北狄,开始格外的不老实,中间权枭御驾亲征,楼子裳伴其左右,权枭擅长兵法,而且两人功力无人能近身,再联合起来,杀人不眨眼,颇有横扫千军万马之势,名声传遍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大齐众臣和百姓乐的合不拢嘴,也不知道皇上和祭司是什么功夫,但总归是好的不是,北狄被打的狠了,彻底的安生了,百姓对权枭和楼子裳更加推崇,众臣也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