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天,他才下了决定:“我选c!”
说罢金国伦把魔掌覆盖到童笙的胸前。
童笙乍地惊起来,心急火燎地拔走那两只爪子,使劲一推。金国伦脚步没站稳,但死扣着她,势要我跳你跳我倒你倒!
结果俩人双双叠倒床上。
“别乱来!这是我家!”童笙惊恐地挣扎着要起来。
“怎的,在我家就可以乱来了?”金国伦箍住她乱抓乱挠的双手。
“你到底正经不正经!”童笙怒了。
“你到底原谅不原谅?”金国伦风轻云淡地反问。
童笙边挣边防他的魔爪,奈何身穿睡衣单薄羸弱,斗不过呀!惟有死死气说:“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不生气了……”胸口被人挟持住,有苦说不出,童笙哭丧着脸回答。
“嗯,那就好,谢谢你的原谅。”
金国伦正人君子地平视着天花板,眼神光明磊落,脸带温和浅笑,丝毫不理压在自己身上的姑娘有多么不情不愿。
他终于松了松手劲,童笙挣着站起来整理衣服,不甘心地朝他那双伸到床外的长腿恨恨一踢。
金国伦吃痛地“呀”了声。
活该!
童笙心里骂着,认为自己太没意气了!她走到衣帽架前取下外套穿上,冲着金国伦疾言厉语:“商场的事就算了,不过我还有其它事在生气!”
金国伦撑坐起来,疑问:“什么事?”
他越是一脸无辜茫然,童笙越咬牙切齿,“我不喜欢你在别人面前说我雅思考了多少多少次!”
尤其在女人面前,尤其在严冬梅面前!
坐着的金国伦正想站起来呢,愣了愣后直接笑倒床上。
他的笑声发自喉咙,不张狂却深入心肺,还不知死活地问:“我有说错吗?”
童笙脸颊一烫,恼羞成怒:“有,有!”
金国伦横躺在她床上,侧着脑袋笑着眉眼瞧她,见她窘迫得又要上前踢人了,他才匆匆收起长腿:“好好好,不说不说。”
见他识趣,童笙乘胜追击:“还有!”未等金国伦反应,她就一口气急道:“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要申请出国读硕士!”
也不知她慌张什么,明明她占上风,金国伦貌似都顺着她意,可童笙就是不敢把语速慢下来。怕一慢,金国伦会趁机打断或者自己中途气短。
本来在她床上懒懒闲的金国伦脸上的笑意如她所料地顷间凝固了,童笙的心跟着一绷。
金国伦浑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