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那盒子,里头装著一叠信件,看著那一封封信件钧劭大骂道
[可恶,真是可恶,占领了人家的铺子还不够,他们夫妇俩竟然还买凶杀人,人渣]钧劭看向羽溟[这些信件你哪来的?他们怎麽可能没将信件毁掉]
[这盒子是从那名杀手家里偷出来的,那日他们请的那位杀手进到宅里以这些信件作威胁向他们夫妇俩索要大笔银两,他们表明要亲眼见到信件才肯支付银两,那杀手前脚才离开,他们便派了人尾随在那杀手後面跟随至他家中,打算夺回盒子,我趁他们打斗之际,便将盒子取了过来]
[这是他们夫妇俩犯的事,他儿子-郑兴望呢?]
[这件事他儿子并未兠軵,不过属下探听到他儿子在启国还在的期间,奸淫了一位女子,那名女子因而自杀而死,当时郑家买通了启国的官员将此事压了下来,那名女子的父亲,属下已前去找过他,他愿意出面指证郑兴望
[好,此事你办的很好]钧劭赞赏著却见羽溟张了张嘴又阖上,似乎有话要说,钧劭於是说道[怎麽了?有事便直说]
羽溟双膝一跪说道[王爷,属下有一事相求]
[你说...]
[郑家有位名为宣彩的女子,是郑家人所收的义女,她是个孤儿,郑家一旦判刑,她将没有容身之处,此女为属下的救命恩人,所以...]
羽溟一脸不知道该怎麽说的为难样子,让钧劭不禁笑了笑
[这小事有什麽难以启齿的,以後她就住在这钧王殿里头,这又不是什麽大问题,至於你说她是你的救命恩人,这是怎麽回事?还有本王一直很想问你,你和易亲王-江轩之间到底有著什麽样的仇恨,竟会让你不惜冒著生命危险也要取他性命?如果...你不想说本王也不勉强]
羽溟低著头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
[属下其实是行隐门派掌门人之子,那易亲王江轩是我爹的师兄,本来大家感情还算不错,直到祖师爷将掌门人之位传给我爹後,那江轩像变了个人一样,弄得门派上下不得安宁,最後甚至试图取我爹性命,祖师爷一怒之下便将他逐出师门,後来江轩与朝廷联手,他供出了一些武林门派藏身的地点,害的不少门派因此被朝廷所歼灭,他也因此被封了异姓王爷,还好早在他被逐出师门後没多久我们便已迁移别处,也因此躲过了他的追杀
就这样安然度过了好多年,本以为我们已经安全,没想到一年多前被他查出我们藏匿的地点,他领了大群兵马前来,我爹为了护我,不幸牺牲,当时我也受了重伤,我一直躲在密道里等著伤好,还好这密道只有掌门人才知晓,也因此我才得以逃过一劫,伤好後,我赶往易亲王府打算杀了江轩为我爹报仇,但是路途遥远,盘缠逐渐用尽,最後因多天未进食我饿倒在街边,是她,是彩儿救了我的]
[你说江轩与你同门派,那他不就也会隐身?]
[以前他的确会,但後来却已丧失,因为隐身之人体质极为敏感,只要吸入任何有毒药物,不但无法隐身,武功也会减退,而且因为要保持体质纯净,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浸泡凈化血液的药浴,或服用凈化血液的药丸以增强隐身之术,如果长久没浸泡药浴也没服用药丸,便再也无法使出隐身之术,而这药浴和药丸只有身为掌门人才知道制作方法及所需要的药材,因此江轩他早已无法隐身]
[恩,以後你不用再惧怕任何毒物,本王有可解世上任何毒药的解毒丸]说完话後钧劭对著门外喊道[劭一]
[属下在]劭一进到屋里拱手说著
钧劭拿出了面刻有狮子图腾的令牌递给劭一
[你和羽溟现在带人去将郑家家宅包围起来,将犯人押至大牢里]钧劭转向羽溟[羽溟,你去将彩儿带回钧王殿,彩儿她初进殿里并不熟悉,你好好带著她熟悉一切事物,等本王成亲过後,彩儿她就负责服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