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天开始,虎杖就察觉到自己的性欲在极具攀升,对精液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会无缘无故得渴求性交。
他猜想,这也许跟肚子里多出来的生命有关。
虽然伏黑他们已经有所怀疑,但虎杖还是打算隐瞒这件事,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样的事怎么能瞒过六眼呢。
浴室内,五条悟将虎杖压在冰冷的瓷砖壁上射精,待到他的精液将虎杖的子宫填满,他的手掌放上虎杖已经开始有隆起弧度的肚子上来回抚摸。
“五条老师,这样很奇怪……”有些心虚的虎杖想将他的手拉开。
“悠仁最近吸收了很多精液哦,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接班人?”五条悟整个人都压在点杖身上,语气半真半假,让虎杖捉摸不透。
他只好打了个哈哈:“别开现笑了五条老师,我可是男人……”
“是吗?可是这里面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见虎杖一脸震惊,五条悟勾唇一笑:“悠仁,永远不要在六眼面前撒谎。”
虎杖咽了口口水:“五条老师……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吗?”
五条悟将鸡巴从他体内抽出,拍了拍虎权的脸颊,示意他蹲下来含住鸡巴。
粗屌再次被湿热处包裹,他发出一声喟叹声后道:“居然,把灵魂藏进咒灵里面,还骗你用身体助他重生,那家伙还是那么狡猾。”
五条悟抬起虎杖的下巴,让他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看向自己:“他可是头号危险份子,虎杖悠仁,你知道自己花了多大麻烦吗?”
虎杖将口中肉屌吐出:“我跟他下了束缚,他不会再滥杀无辜了。”
“你以为这样,上面那些垃圾就会放过你们嘛?他们视你们这种异端为肉中刺,不管怎么样都会想除掉。”五条悟话锋一转,“不过幸好,这家伙的朋友感谢你救了他,而且恰好呢,他这个朋友有信心对付那些垃圾。”
“五条老师,你会帮我?”他以为五条老师和夏油杰早已是水火不容了。
“我和他说过,希望下辈子能再和他相遇,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五条悟承认过去的夏油杰确实恶贯满盈,但是他私以为夏油杰的死亡已经是为这些罪孽付出的代价。
过去已逝,新生又何尝不可?
“如果瞒不过去,就说是我的孩子吧。”五条悟挑起眉,“等他出来,我一定要让他叫我‘父亲’。”
“不,这种忙就不用帮了。”虎杖嘴角抽了一下,“老师你快点射出来吧,我下午还有任务。”
“既然想要我帮忙,那悠仁可要让我满足才行,不许偷懒。”五条悟按住他的头顶,让粗屌在他口腔中快速抽插,“而且悠仁吃饱精液才不会饿哦。”
打着为虎杖好的旗号,五条悟强行将人按在浴缸里又操了两番。
下午的任务需要拔出的咒灵不过是二级,按照现在虎杖的实力来说并不是很麻烦。
但这次他是带着顺平出的任务,为了锻炼顺平,所以这次主要是让他动手。
顺平虽然费了一番功夫,但最后也成功拔除了咒灵。
“不错哦顺平,最近进步很大,那我们去吃拉面庆祝一下吧,怎么样?”虎杖带着顺平来到他最常去的拉面馆,一口气就吃了五碗,刚准备再叫一碗是却被顺平打断了。
“虎杖,你最近食量怎么变得这么大?而且……好像有点胖了?”顺平的目光移到虎杖的肚子上。
“因为在发育期吧,吃得就有点多,稍微胖了一点。”虎杖扯了扯衣服,试图遮挡住自己隆起的小腹。
顺平还在奇怪:“可是只有肚子变大,其他地方都没有变化啊,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会,我身体那么好,能生什么病。”虎杖连连摇头,“顺平,你也多吃点吧,不然可长不高。”
见他像在遮掩什么,顺平怀疑得更深了,他看着虎杖脖子上绯红色的斑斑点点,眸底的颜色逐渐加深……
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顺平终于忍不住问他。
“虎杖,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做那种事情,是因为……喜欢他们嘛?”他有点担心,虎杖会介意他问这种私事,却见虎杖满脸平常。
“喜欢?喜欢这种感情怎么能分给那么多人呢。我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所以他们才会帮我。”虎杖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顺平,“顺平会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两人停在路灯下,橙黄色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氛围变得有些暧昧。
“不……”顺平踌躇着,“如果虎杖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虎杖摇头:“这件事有点复杂,顺平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
“那他们为什么可以?”顺平抬起头。
经过硝子的治愈,他额头上的伤疤已经消失,留着的长发也剪短了一些,露出清秀干净的五官。
此时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正盛满委屈水汪汪得盯着虎杖。
“顺平,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就算是朋友,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我想帮你,不止因为我们是朋友。从那天你救了我开始,我就没有办法只把你当作朋友了!”顺平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虎杖也并不是傻子,尽管他没有接触过男生对男生产生爱情的情况,他也知道顺平话中的意思。
“……顺平,我们就做朋友吧。”
顺平将话完全说开:“可是,我喜欢你,虎杖,我没办法只把你当普通朋友。”
虎杖想告诉顺平,他喜欢的是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他对男人产生不了那种情感,但是他脱口而出的却是——
“我是被判了死刑的人。”虎杖说得很认真,“我不希望在死前再开展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
原本等他回答等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的顺平听到他说的不是不喜欢,就放心了。
“这么说,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对吗?”顺平的小鹿眼中星光点点。
虎杖没想到他抓的重点这么诡异:“等下,顺平……”
“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让虎杖接受我的。”顺平踮起脚在虎杖脸颊上,献上一吻。
虎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心念一动,侧头吻上了顺平的嘴唇。
灯光与月光交织,如一匹薄纱笼罩在二人身上,为两个接吻中的少年平添几分醉人的朦胧。
大概是因为吸收到了足够的“养分”,以及咒胎本就特殊,不过一个月,虎杖的肚子就足有寻常孕妇六七个月时的大了。
这下,就算虎杖再怎么狡辩,也没办法再瞒过大家——
“其实,说不定我肚子里面可能是肿瘤呢……”被抓来开会的虎杖看着虎视眈眈的几个男人,心里发虚。
钉崎手握成拳,锤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什么蠢话,你觉得我们会信嘛?”
“钉崎,你怎么也在这里?”虎杖揉了揉脑袋,“别来捣乱了。”
“说什么捣乱,你这样才是乱来吧。”钉崎双手抱胸,扫了一眼四人,“真是没想到……你们还挺疯的。”
七海推了推眼镜,一如往常的认真:“我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会对虎杖履行应尽的责任,不是冲动。”
“果然是成熟可靠的大人,不错,加十分。”钉崎举起一个牌子。
虎杖歪头:“结……婚?”
“建人,别忘了我还比你大一岁哦,怎么说也该礼让前辈吧。”五条悟将长腿翘到桌子上,“而且,对你来说婚姻难道不是像工作一样的累赘嘛,比起你这种阴暗的性格,果然还是我这样有趣活泼的更适合做孩子的爸爸吧,你说对吗,虎杖?”
他说着对虎杖发送了一个k,但是被钉崎拦截了下来。
“犯规,禁止勾引当事人。”钉崎给了他一个黄牌警告。
五条悟撩了撩头发:“真是,魅力太大,也是种错误呢。”
七海默默将椅子拉远,远离这个恶心的自恋狂。
“不管是五条老师,还是七海前辈,你们不觉得自己跟虎杖年龄差距太大了吗?”伏黑摆明了说这两位是老牛吃嫩草,“说什么结婚,他还是高专生,别再给虎杖添麻烦了。”
“喔,感觉比大人还要靠谱呢,不愧是我们惠惠,加十五分!”钉崎戳了戳旁边已经有些风化的虎杖,“果然,还是同龄的比较好吧?”
五条悟将墨镜拉下来了一点,冰蓝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得盯着他:“添麻烦?你明明也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吧,还说这样的话,惠惠真是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仗着年轻嘛?”七海也看向他。
“我和虎杖更有共同语言罢了。”
另外一个同龄的也出声了:“虎杖,虽然……我们还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但我也愿意和你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顺平有些羞涩,脸颊上染了红晕,看着虎杖的眼神却一点也不飘忽。
“真是纯情的孩子,同样年轻,而且比伏黑坦率,真是难以抉择,对吧?”钉崎继续戳旁边的虎杖,虎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好,此时,终于有一个人出来主持大局。
夜蛾正道打开门:“你们不要再胡闹了。”
“夜蛾校长?你怎么来了?”见他进来,虎杖终于缓过来了。
“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五条已经都跟我说过了。”夜蛾站在桌前,“虎杖,你真的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吗,别忘了你还是高专生,你真的可以肩负起照顾一个孩子的责任嘛?”
作为很多“孩子”的父亲,夜蛾的确是最有资格问这句话的。
如果是普通高中女生怀孕,她们的亲朋长辈大概也会这么问。
可因为他们是咒术师,虎杖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异于常人,所以没有人这么问过虎杖。
而他自己也因为知道生出来的并不是普通婴儿,而忽略了这个问题。
“如果爷爷在的话,大概也会这么问吧。”虎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而他也不准备后悔,“校长,我确认,我已经准备好了。”
夜蛾看着他,过了一会才道:“既然这样,我尊重你的选择。至于你们,等孩子生出来之后再争也不迟。”
校长发话,他们几个也就只能暂时收敛心思,放过虎杖,继续像以前一样相处。
作为高专内唯一的孕夫,虎杖除了会被熊猫调侃几句,已经东堂那家伙夸张的问候,其他和之前都没有什么不同,任务也是照接不误。
只是顺平和伏黑时常会在昨晚自己的任务之后,再陪他出任务;七海海也比五条悟更像老师,多给他上了很多课。
只有五条悟还是像之前那样行踪神秘,整天不知踪影。
按照他的话说,他的学生很强,肚子里的孩子更强,是不会轻易出事的。
结果,还真出了事——
“杀死我弟弟们的凶手,不可饶恕。”
胀相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浑身鲜血的虎杖。
他正要终结虎杖的生命之时,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一幅诡异的画面——虎杖叫着他哥哥,已经死去的坏相和血涂也出现在画面内,他们围坐在一起,仿佛是最亲密的四兄弟。
四兄弟……?
虎杖这次本来只是做一个袯除三级咒灵的小任务,伏黑和顺平恰巧因为有事没有陪在他身边,结果却就遇到了这个来寻仇的咒灵。
这个咒灵强得可怕,让虎杖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虎杖以为自己要死在他手下时,却见这咒灵突然垂下双臂,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跑走了。
虽然不清楚这个奇怪的家伙为什么会放过他,但能留住一命就是好事。
虎杖缓了一会后,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回去。
可是他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腹中一阵剧痛,于宫被重物扯着往下坠。
虎杖捂着凸起的腹部,跪倒在地上。
一个不好的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他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想到这里,双腿发颤的虎杖打算赶紧出去找伊地知,可他的身体状况,让他不得不蜷缩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他想起钉崎之间逼他看的几部关于怀孕生娃的纪录片和电影,决定仿照电影里的情节,自己给自己接生。
因为,他已经感知到孩子的头从他的穴里钻出来了。
女人生孩子都是九死一生,更别说是濒死状态,还打算自己生产的虎杖了。
于是,等胀相赶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赤裸着被血糊成一团的下身,呼吸都微乎其微的可怜少年。
胀相赶紧蹲下来拍打他的脸颊:“喂,振作一点!”
“你……又来杀我?”虎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依稀还能看到他的模样。
胀相很着急:“你怎么了?”
“我要生了虎杖气若游丝。
虽然听夏油杰说过虎杖身体特殊,现在已经受孕,肚子里正怀着宿滩,但亲眼见男人生子也看实震撼了胀相。
他想起前世包括自己在内,被杀害永远无法出生的弟弟们,又看着因生产快要死去的弟弟……
此刻,虎杖的脸与妈妈的脸逐渐重合。
“我会帮你把他生出来的,你一定不要放弃。”
结果等他蹲下来一看,又傻眼了——从虎杖腿心钻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婴儿,而是一个硕大的蛋。
“快帮我把他拿出来!”见他迟迟不动手,虎杖急忙催促,“把手伸进去!”
胀相只能压下心中惊疑,按照虎杖所说将手指插入他的穴中将蛋一点点拿出来。
还好虎杖生命力顽强,终于撑到了蛋完全离体的一刻。
但因为生产消耗的精气过多,他根本顾不上看他刚用尽全身力气生下的“孩子”,只想赶紧补充能量,而此时无疑只有胀相一人能为他提供养料。
胀相看着努力扒他裤子的虎杖,又是一脸震惊,呆楞住了。
就在他呆住的功夫,虎杖已经把胀相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肉棒含进嘴里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吃,你快吐出来。”胀相双目圆睁,推搡着他的脸颊。
“给我……精液”。
初生牛犊,完全没接触过“性”的胀相其实并不太懂虎杖在做什么。
他只知道,下身的这个器官被弟弟的嘴巴包裹得非常舒服,然后就变得有点奇怪,硬梆梆的,既有些难受又很舒服,好像还有东西堵在里面似的。
“唔。”虎杖被他硕大的龟头顶出了嗓子眼,发出干呕声。
胀相连忙将鸡巴抽出来了一些:“慢一点,悠仁。”
他虽然这么说,但却很想让自己充血变大的鸡巴快速在虎杖嘴里抽动。
虎杖见鸡巴快从嘴里滑出,连忙追了上去,重重吮吸了一口,然后胀相就再也把持不住,在他口中爆出浓郁腥涩的精液。
虎杖双眼放大,不停得吞咽着这上好的补品,但因为精液量太大,他来不及全部咽下,还是不小心让许多精水溢出嘴角。
胀相伸手将他嘴角的白浊擦去,看看他一脸满足的模样,鸡巴又忍不住开始变硬。
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
刚想带着虎杖离开,胀相就见一黑发男子冲到他面前,一拳挥到他的脸上——“你对虎杖做了什么!”
冷不防被打倒在地的胀相刚想起身,就又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咒灵?”
“等等,你们住手!”还好虎杖体力恢复了些,及时出声制止了七海和伏黑,“是他救了我,帮我生下了孩子。”
“孩子生出来了?”这时伏黑才发现他恢复平坦的肚子,以及满是血迹的下身。
七海脱下衣服盖住他赤裸的下半身,目光移至旁边和鸵鸟蛋有的一拼的蛋上。
“是那个蛋?”
“蛋?”虎杖这才看到自己生下的大蛋,“怎么会是…蛋?”
就算咒胎再特殊,这也有点离谱了。
“总之先回学校,让家入看一看。”七海将虎杖抱在怀中,伏黑怀里则是那个蛋。
胀相也想跟上他们,却被伏黑拦住:“咒灵,别跟着我们。”
“悠仁是我弟弟,我比你们有资格照顾他。”胀相阴着脸,他很想把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清走。
弟弟?
听到这个称呼,不仅七海和伏黑,就连虎杖也很纳闷,这个咒灵,明明一开始还想杀他,突然又说自己是他弟弟是怎么回事?
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还有个哥哥。
除了虎杖本人以外,所有人都很好奇那颗被他生下来的蛋,包括知道真相的五条倍。据他所说,这是颗连他的六眼都看不透的蛋。
这颗诡异的蛋在一天天长大,尽管虎杖知道这并不能算他的孩子,但他还是对这颗蛋关怀备至,经常帮它擦壳,在它身边吃饭,跟它聊天,陪伴着它。
偶尔蛋动一下,虎杖就以为是里面的那人听到了他说的话,让他越来越期待夏油杰破壳之日。
不过,他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担心,总觉得破壳之后,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但是,虎杖现在也没办法深思太多,因为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不,应该说是整个咒术界面前。
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的一个“夏油杰”,与咒灵共同谋划出了一场想要封印五条悟唤醒宿傩的祸事,并且会将许多普通人牵扯进去。
虽然,告知他们这些的胀相也不清楚那个“夏油杰”的真实目的,但就算只有这些,这也是场堪比“百鬼夜行”的巨大劫难。
除了虎杖和五条悟,其他人都认为这是夏油杰的又一场阴谋,特别是咒术师高层,认定了是五条悟违抗命令,当年根本没有杀死夏油杰。
五条悟很清楚这些人想要什么——那些老头子想要以这个给他判刑。
为了不牵连到其他人,他想了一个最为简单的“计策”——
他准备一个人单枪匹马找到那个冒牌货和那群咒灵们,直接做掉他们。
夜蛾不同意他在不清楚敌方实力的情况下这么鲁莽,但五条悟自然还是会按自己的想法行动,只是他根据胀相的描述却迟迟没有找到那些咒灵。
他开始怀疑胀相是否给了假情报,或者是那些咒灵和冒牌夏油杰已经知道了胀相的叛变,这也说明了那些东西一直在暗处偷偷观察他们。
胀相对此无可奉告,他只肯定得说自己身为虎杖的哥哥,绝对不会做不利于虎杖的事。
虎杖很感谢胀相将这些事告诉他们,当然,如果胀相不是非要当他哥哥就更好了——
虎杖的老毛病依旧会时不时复发,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可胀相似乎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总以为这是他们在欺压虎杖,于是总是跳出来捣乱。
虎杖只好给他科普了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以及其他在人类社会生存需要用到的东西。
听完之后,胀相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种正常的亲密行为,没有什么欺负一说?”
见他似乎终于听懂,虎杖松了口气:“就是这样。”
“那亲密行为应该由最亲密的人产生,对嘛?”他甚至学会了举一反三。
虎杖点头后又觉不对,连忙摇头:“有时候也会有些特例,比如我……”
他解释了一堆,胀相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见他呆愣愣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都不太敢直视虎杖就跑走了。
虎杖认为他应该是明白了,却没想到他这么擅长将理论融入实际——
夜晚,完成任务后体内欲火窜腾的虎杖好不容易回到学校,刚想去找伏黑,却在半路被胀相拦住了。
“悠仁,你怎么了?”看着整个人都散发热气,步伐很快又有些踉跄的虎杖,胀相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但虎杖却直接将他推开:“别,别碰我。”他摆着手,连连后退几步。
已经触碰倒他发烫的皮肤的胀相大致猜到了:“是……那个发作了?”
虎杖一边点头,一边迫不及待得想走进宿舍。
但他脚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身后的胀相拉住了。
“我……我帮你。”
虎杖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行?”被拒绝的胀相不可置信得质问着他。
“……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弟嘛,既然是兄弟,怎么可以?”头脑已经有些混乱的虎杖只能用这个理由搪塞他了。
“拥有血缘关系的我们才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不是吗?”
虎杖被他的这番话惊得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胀相已经趁着这个空隙将他拉入怀中亲吻起来。
虎杖没有反抗,此时的他也确实反抗不了。
两人已经没有时间回房间,而是直接翻入灌木丛后,发疯似的互相撕扯着衣服,拥吻、交缠。
露水、汗水、精液、淫水……各种液体融汇在一起将他们身下的草地打,黏腻又灼热的空气让两人更觉像被火包围似的,呼吸困难。
下身一直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干脆一起滚入了池塘中。
但是冰凉的池水也无法让他们熊熊燃烧的欲火熄灭,一直到破晓时分,胀相才将虎杖抱出池塘。
虎杖醒来时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变得很陌生,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这应该是胀相的房间,但是胀相却不见踪影。
回想起昨晚刺激无比的性事,尽管已经经验颇多的虎杖也有些害羞。
他们竟然在露天席地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发出的声音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
刚走出胀相的房间,虎杖就见到对面,靠在墙上的伏黑惠。
“早啊。”虎杖很自然得打了个招呼。
“我等了你一晚上。”伏黑目光冷冷得看着他。
虎杖这才想起来,原本昨天晚上他是约好和伏黑在他的房间里见的。
他身子一僵:“啊,抱歉抱歉,临时出了点事情……”
“因为他?”伏黑随手一指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胀相。
胀相走到虎杖身边:“你有什么意见嘛?”
“胀相,你别误会,伏黑他没有恶意的。”虎杖看着两人针尖对着麦芒的感觉,连忙挡在两人中间。
“悠仁,要叫哥哥才行。昨晚不是已经习惯了嘛?”胀相有些不满得皱着眉头。
虎杖想起昨天晚上胀相一直在逼迫他叫哥哥,不然就不把精液射给他,一张脸又腾得烧了起来。
“真是莫名奇妙的家伙。”伏黑惠已经看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直冒充是虎杖哥哥,还多管闲事的“咒灵”不爽很久了。
他将虎杖拉到自己身边:“跟我走。”
“等等。”胀相拉出虎杖另一边的胳膊。
被他们快扯成两半的虎杖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得又变成了一块夹心,被两人夹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