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听说:“谢谢各位的好意,但我不想让他困扰,他已经删除了我的微信,在看到红色感叹号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输了。”
【删除也是一种回应,他明显是在乎你】
【红色代表热情,他一定是在暗示什么!】
【他是想和你结婚!】
“真的吗?”纪听惊喜,“他已经考虑得那么长远了?”
“我他妈!”宋漾气得不行,“结婚是吧,老子先把你头打昏!”
他一怒之下点了下播,疯狂滚动的弹幕戛然而止。
宋漾摘下耳机往桌上一丢,愤愤撸起袖子往门口冲了过去,还顺手在墙角顺了根防身的大棒槌。
敢来我直播间捣乱,怎么,当老子好欺负?
我宋漾虽然脾气好,心也善良,但也不是那么任人拿捏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真当我是小绵羊?
红色代表热情?老子一拳把你脑袋锤得鲜血狂飙你看老子热不热情!
他气势汹汹来到隔壁,超起大棒槌就往门板上猛敲:“开门!老子今天替天行道,收了你这狐狸精!”很快,门咔的一声开了,宋漾心顿时悬起,捏紧了棒槌,举起蓄势待发:“妖孽,吃俺老宋一棒!”
宋漾还没看清门后的人影,手先一步做出了动作,他的棒槌划了到弧线,就要砸到眼前人身上时,忽然僵止在了半空。
宋漾瞠目结舌,手倏地脱力,木棒哐当一声掉了下去。
“hi,老婆。”纪听轻抬胳膊,悠闲倚在门沿,唇角掖笑,自信打招呼。
宋漾懵的眨了眨眼,视线往下,顿时瞳孔地震。
纪听上身结实强壮的肌肉一览无余,那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在灯光下莹润透亮。
这烧货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松垮地挂在那截窄腰之下,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这对涉世未深的小宋来说是莫大的视觉冲击,他惊恐地后退一步,语言系统一下子紊乱:“你、你你你!你不知廉耻!”
“怎么了,我刚洗完澡。”纪听佯装无辜,手滑过自己的椰蓉排包,“不信你闻这儿,牛奶香。”
“谁要闻,滚啊!”
宋漾连连后退,不料后脚跟踩到了滚落地上的棒槌,脚下一滑,身体骤然失重往后仰去。
“啊!”
“小心!”
纪听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这一拽使了不小的力气,宋漾整个人像风中飘摇的稻草一样又往前倒,一股脑扑到纪听怀中,侧脸贴合在那散发牛奶香的胸膛处。
这是……宋漾的脸不由自主地轻微蹭了蹭。
白得像雪,柔得像云,居然近在我嘴边,一张口就能咬下去。
一时间,宋漾脑中冒出乱七八糟又不合时宜的想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和纪听抱成一团轱辘往地上摔去。
“我靠……”宋漾磕疼了膝盖,他愁眉苦脸地从纪听身上支棱起身子,又和近在咫尺的纪听来了个亲密对视。
纪听轻轻上挑眼尾,眸中漾满了笑意,那副狐媚样看得宋漾越发气恼,他坐了起来,左顾右盼骂道:“老子的大棒槌在哪儿?小爷今天得好好教训你这烧货!”
“大棒槌被你坐着呢。”纪听淡淡开口,上扬的尾调带着一抹玩味。
宋漾愣了两秒,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把屁股往后一挪,只见那“棒槌”唰的一下弹了出来,如同弹射的导弹直击眼球。
宋漾:!!
他感觉眼压迅猛飙升,眼球跟随沸腾得血液一同极速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身体里炸开。
“老婆,好大……”纪听轻飘飘地声音传来。
宋漾惊惧万分,艰难咽了一口唾沫。
确实好大,这棒槌的形状活像巴雷特香肠,香肠色泽红润、油光水滑,上面的纹理盘根错节,散发着浓郁的红肠香气,一口咬下去一定饱满弹牙。
好大,这玩意要是吃下去,一定会伤到胃吧,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纪听轻声道:“我是说,你力气好大,把我浴巾都弄掉了。”
宋漾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居然直勾勾盯着人家的棒槌看了近五秒,他瞬间涨红了脸,一个鲤鱼打挺试图翻身坐起,不料用力太猛,打挺打到一半就把腰狠狠扭了一下。“嗷呜!”宋漾又一屁股坐回纪听身上,“劳资的腰……劳资的涩头……”
“怎么了?”纪听微微挺起上身问道。
“咬、咬到寄几的涩头惹!”
“舌头?”纪听愣了一下,弯了弯眸子,顺手把浴巾牵过来盖住自己,“不过就看了一眼,激动成这样子,漾漾要是喜欢看,以后哥哥天天给你看好不好?”
“抄尼大耶!你特么缩森莫!”宋漾恨得牙痒痒,但因为整根舌头都麻木了,他口齿不清,听上去有几分撒娇意味,“放开窝!让劳资起耐!”
他像只搁浅的鱼一样挣扎:“啊——来人哪!非礼惹!”
纪听有些无奈:“我都没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