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看的。
听到陆深这么说,池昼不由得翘起尾巴,那当
我说我的眼镜。
狗东西。
眼镜最后还是回到陆深的鼻梁上。
池昼没有忘记他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他摊开试卷,打算逐字逐句地问这个什么意思、那个什么意思,势必要烦死陆深这狗比,烦到他露出马脚再也不想装gay才好。
果不其然,陆深一看到那片满江红,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扫了一眼听力部分,你写的时候忘带耳机?
我戴着耳机做的。池昼指了指前两道题,示意他看清楚点,这不是有两个对的吗。
那还真是珍贵的两个。
再往后翻,陆深又说:长江的翻译不是小学就学过吗。
池昼理直气壮地说:我失忆了,不记得正常。
都忘到小学了?陆深评价了一句,你挺厉害。
还行吧,池昼敷衍地应道,重点都放在后半句,那还是没有我男朋友厉害。
陆深瞥他一眼,却没再往下说了。
怎么了?我夸你呢。
说多几次,池昼就完全克服心理障碍,变得更加得心应手了。
没怎么。陆深将他的夸奖照单全收,接着夸,我听着。
池昼就喜欢看他明明有事又要强装没事的样子,当即更加肆无忌惮了,炫技似的gay语连篇,嘴里都是虚假且黏腻的溢美之词。
然而,池昼还是低估了陆深,陆深简直是忍功了得,就算他问出了小学生都会的弱智问题,说出了惊骇世俗的gay话,陆深依然不厌其烦,极有耐心。
两个小时过去,仍然没有结束的预兆。
池昼从小到大都是一看到英文字母就困的那种人,虽然偶尔gay一下陆深能缓解这种症状,但还是架不住他打心底里对英语的抵触情绪。
所以最后反倒是池昼先坐不住,问陆深:你今天没别的事了?
本来有,推了。
很好,他浪费陆深时间的目的达到了。
但是英语消磨他脑细胞的效果也达到了。
也不用推掉,池昼试探性地说,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学。反正还没那么快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