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烟阁掌门的衣钵传人,这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你这白痴自以为是,错将好人当成了淫贼。”飘无踪听了便不住腹诽,只是这事情解释起来却颇为费劲,所以飘无踪不得不皱着眉头显得有些无力的辩解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淫贼,那真正的淫贼早就跑了,我只不过是想救南宫姑娘而已。”
终于,金虚微想起自己正昏迷中的未来“媳妇”还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呢。只见他弯下腰来,当见到如同熟睡中婴儿般的南宫盈梦的时候,他不禁心神一荡。因为,南宫盈梦的姿容实在是太过惊世绝俗了。
定了定心神,金虚微这才轻轻抱起南宫盈梦。温香软玉入怀,金虚微直觉得全身血液沸腾,一种原始的几乎难以遏制的冲动便如同潮水般袭来。倘若现在不是有飘无踪在侧,那么说不准金虚微便会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此次,金虚微本身就是为抓淫贼而来,自然不好意思流露出与淫贼一般的“好色”一面,所以才不得不运起道家的独门内功心法。过了片刻,金虚微体内澎湃的血脉这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金虚微没好气地踹了在一旁碍事的飘无踪一脚,并叱道:“傻愣着干吗?前面开路!”
“妮玛,刚刚明明是你自己傻愣着,好吧!”飘无踪无比郁闷地在心中怒喝,但无奈,此刻已成阶下之囚,所以不得不低头,“去哪里?”飘无踪大为憋屈地问道。
“我教你往前就往前,哪那么多废话?”金虚微又踹了飘无踪一脚,并不耐烦地呵斥道。
唉,形势比人强!飘无踪没办法,只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举步往幽暗的前方踟蹰而去。
“我说,你能不能走快点?别摆出一副死了爹妈的死样来,好吗?”金虚微大为不爽地在后面催促道。因为,他还心急着早点赶回客栈,好想办法救醒自己的未来“媳妇儿”呢!
“妮玛,当我傻啊!将我冤枉成淫贼,我走得越快,岂不就倒霉得越快?”飘无踪内心对“尽虚伪”那是一阵鄙视。
不过,正是因为飘无踪的不配合和软对抗,所以这一路之上可就倒了大霉了。唉,“尽虚伪”为了催促赶路,不时踹上两脚;“尽虚伪”为了改变方向,还是会踹上两脚,而且更加凶狠,否则我们的飘大侠又如何知道改变方向呢?
终于,于朦胧夜色之中,他们来到了灯火辉煌的大客栈——栖霞搂。
因为逍遥派准掌门人的突然外出,所以懂得溜须拍马的栖霞搂掌柜便一直在店门口恭候着。见到金虚微归来,栖霞搂掌柜的便赶紧迎了上去,并准备恭敬行礼。
“世俗客套全都免了!快!快将客栈中所有的名医都给我叫过来!”金虚微一看到前方的身影,便焦急地开口催促道。
正走着的栖霞搂掌柜被吓了一跳,然后便见机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这位姑娘受了伤?”
“妈的,少给我唧唧歪歪,叫你快去就快去!”金虚微不满地骂道。
“可是,这些名医已经累了一天,不是回去,就是睡下了……”栖霞搂掌柜的有些为难地说道。
“混蛋,不管是回去的还是睡下的,都快快去给我将他们揪出来。否则,耽搁了时间而让翠烟阁掌门的衣钵传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谁能担当得起这样的罪责?”金虚微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栖霞搂掌柜的一听便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于是立即就急急地往客栈内走去。
“还有,这姑娘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我们逍遥派也定当不肯善罢甘休!”
听到身后的呼喝,栖霞搂的掌柜立即就改走为跑,“嗖”的一下就窜进了客栈之内。直看得正慢吞吞前行的飘无踪不住在心下感慨:“唉,这人的潜能还真是无穷啊!”
栖霞搂的掌柜真个怕了!因为,万一自己处理不善,那一举得罪的可是十大门派之中的两个大门派啊!只是想想就已经觉得无比恐怖。所以,栖霞搂的老板才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客栈几乎所有的力量!一时间,整个客栈便“鸡飞狗跳”了起来。许多快马疾驰而出,暂时栖宿客栈的所有名医都在睡眼惺忪中直接被架到了大厅。
当飘无踪拖拖踏踏地走进栖霞搂大厅的时候,已然看到其内站着一排衣衫不整、哈欠连天的医者了。“嘿嘿,十大门派果然好霸气、好威风啊!”飘无踪忍不住开口讽刺道。
“你给我一边呆着去!”金虚微一边怒喝,还一边踹了某人一脚,“如果不是你这个淫贼作怪,那我们又怎用得着深夜劳动诸位大夫大驾呢?”
叱喝完之后,金虚微便一边对一众医者表示歉意,一边请诸位医者帮忙诊断。
一阵望闻问切之后,各位医者的结论就都出来了,虽然有所争执,但大家都一致认为南宫盈梦并无生命危险。这让飘无踪和金虚微都放心了不少,对于如何救醒南宫盈梦,这些医者也是意见各不相同。但在外在感官刺激并辅之于药物内在驱除的双重作用下,南宫盈梦很快便悠悠醒转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蹄声隆隆,一个又一个医者被强行带到了大厅之中,由此就不难看出栖霞搂在方圆百里之内的势力有多么雄厚了。这些后来赶到的医者们比栖宿于客栈之内的还要显得狼狈。而且让这些医者们感觉无比郁闷的是,他们赶到之后,居然发觉需要抢救的对象已经安然无恙地醒了过来。如若不是慑于栖霞搂平常的“赫赫声威”,那么此刻他们定然已经指天骂娘了!
如此之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栖霞搂内宝禅寺、逍遥派和翠烟阁的一众弟子,因此很快,大厅之内就已经聚集了不少英姿勃发的年轻高手。见到这等架势,那些憋屈的医者们当然就更加不敢发作了,在有些沉重的气氛下,他们一个个都相当识相地悄悄离开了大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