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烤全羊就已经要费很多工夫了,还要烤全驼?”儿略为惊讶地点头,烤全羊就已经是阿拉伯人最高档次的佳肴了,再来个烤全驼,果然这几个人不是一般地有钱人啊。
“是很花时间没错,但这是我们招待宾客地最高礼仪。”对方很自豪自己民族的特色礼节。
“好啊,那下次有机会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欢迎您来,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地,我还想与您再切磋一下呢,今天已经是我打的最好的状态了,可还是输了,真是有点不甘心啊,哈哈。”
“就是世界冠军都有失手的时候,我今天也是超常发挥了。”
两人正寒暄着,帐篷里突然一阵喧哗,儿闻声望去,原来是服务生端来了十只烤全羊,这个引起了客人们的一致惊呼。世人都知道烤全羊是阿拉伯人的高级菜肴,其地位就像中国的北京烤鸭,区别在于北京烤鸭已经走进大众餐桌,而烤全羊仍旧是富人的盘中餐,不是一般人能吃得着的。现在一下端上来十只烤全羊,大家不要吃个尽兴才怪。
“请吧,尝尝我们的烤全羊,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烤全羊本来是压轴大菜,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人们把放置烤全羊的餐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第一块切下来的肉配着羊肚子里用各种调料配制的米饭用华丽的银盘盛着最先送到了儿手里。
儿用勺子舀了一勺饭放入口中,本来米饭就是用各种阿拉伯特有的调味料调过味的,再加上烤制羊肉时渗入米饭当中的肉汁,米饭的味道别提有多鲜美,尝过一口就让儿舍不得放下勺子。
“太美味了,我真庆幸我今天赢了您。”
“哈哈,您能喜欢真是太好了,请尽情享受。”
“谢谢。”
儿捧着盘子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大块朵颐,莫和星星却不见了踪影,她也不管,上次在安拉市都没吃着这么多的阿拉伯美味,这次一定要过足瘾。
星星最先端着一杯浓郁的红茶回来放在儿的手边,她刚才假借上洗手间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没有可疑发现。
莫和星星一样,在比对旅馆的工作人员,因为旅馆客人都聚集在这里品尝美味的阿拉伯大餐。所以服务生大多集中在这里,旅馆里剩下地人很少,除了厨师就是大堂总台和一些杂工。经理们都在餐厅这里忙碌,指挥员工做好工作。
由于莫两次都是落荒而逃。女人们也知道他对她们不感兴趣,所以这晚上终于没有人再追得他到处跑,他也总算是好端端的回到了儿的身边。
“什么也没有,也许他还没到。”
“不急,该来地跑不掉。除非他放弃任务,或者线报有误。嗯,这羊肉真好吃,帮我再拿一块,还要甜点和咖啡。”
“你就知道吃。”莫伸出一根手指轻点儿脑门,叫上星星一起去给她拿食物。
儿嘿嘿一笑,端起红茶细细品了几口,放下杯子的时候,杯身上残留地红茶不小心滴到身上。因为这是件白衣服,怕留下痕迹洗不掉,儿赶紧去洗手间处理。
洗手间里整洁明亮。儿在洗手池前打湿手,抹在衣服留下红茶污渍的地方。面料遇水就晕开一团。沾了红茶的地方颜色特别深,揉了一会儿后发现这红茶污渍并没有洗掉。
就在儿感觉为难的时候。一个打扫厕所的女清洁工进来,看到她站在洗手池前揪着胸口地衣服,就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儿当然需要帮助,如果不尽快处理污渍的话,这件衣服就将报废。
清洁工过来看了看,问清是红茶沾到的,连说好办,新鲜的柠檬叶可以洗掉,于是她让儿等她一下,她去拿来。
儿没等太长时间清洁工就回来了,她不光拿来了柠檬叶,同时还有个小凳子。
儿坐在凳子上,挺着胸脖子后仰,因为红茶是滴落在胸口的位置,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有足够的操作空间。
“不用担心,马上就好。”
清洁工把柠檬叶汁抹在污渍上,两指拈着轻轻揉搓,红茶的污渍很神奇的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儿勾着下巴用眼角瞄了两眼后放下心来,她很喜欢这件衣服,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但是穿着很舒服,可不想就毁在几滴红茶上面。
“好了,看,弄干净了。”
清洁工用块干净地湿毛巾抹在那一团污渍上,让儿看,儿低头一看,面料没有了开初那深深浅浅的颜色,果然红茶污渍已经被处理干净。
“太好了,谢谢你。”儿高兴的抬头向对方道谢,却不防备被对方正好掐住自己地脖子,颈部两侧动脉瞬间就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是死是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不客气,为客人服务是我们地职责。”清洁工笑得很诡秘,是一种势在必得地得意。
儿没有一般人受到攻击时的慌张,脸色不变地看着对方,嘴角淡淡的挂着一抹猎物进套的笑意。
还以为这人不来了呢,没想到还是来了,而且扮成清洁工,怪不得找了一天都找不到,而且还是个难得一见的女杀手。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不愧是凌氏的千金小姐,佩服你的勇气,但很遗憾,套句中国的古老说辞,明年的今日是你的忌日。”对方对儿的反应有些惊讶,职业的敏感让她生怕夜长梦多,加重了手劲,想一举掐死儿。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管他怎么用劲,儿脖子上的皮肤始终不会下陷得很厉害,也就是说,他虽然是掐住了她的脖子,但是就像是把手放在上面一样,并没有吃住很大的劲;或者说他已经用了很大的劲,但是目标人物却好像戴了一个坚硬的护脖一样,根本掐不下去。对方觉得事情不妙,想要撤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不等对方杀手做出撤离的举动,早已蓄势待发的儿猛的使出内力攻击,一股凶猛的内劲通过对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进入了对方的体内,并且摧枯拉朽一般的冲击着对手的身体骨骼,在她身体里兜了一圈后将其全身关节全部打碎,只余下胸前肋骨和背后脊椎骨的完整,以确保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种攻击一瞬间就宣告结束,在对方感受到疼痛之前,就已经犹如沙袋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这时她才发出第一声痛叫。
“对一个女人来说,你的手劲不算小,但在我面前,你还是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