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儿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黠,转而天真的问道。
“少爷升品时排去了身上的杂质吗,那...少爷肯定需要人帮忙搓背吧,这里条件这么艰苦,肯定没有服侍的奴婢,今晚就让慕儿来帮少爷吧。”
自从开始打直球后,姜望就再也不是黎慕儿的对手。
于是赶紧拉住黎慕儿柔嫩的小手,溜出了卧室,再晚一点他都怕压不住枪。
....
街道上难得的有了些许人气,来来往往的士兵和百姓们亲切的交融在一起,似乎每一个都是一家人。
姜望如今在城内可谓是名气十足,那一战使他在军中的声望仅次于镇北王。
“姜将军,带夫人出来逛街啊,夫人真漂亮,太般配了。”
“姜大儒,何时来浮光书院坐坐,学生们等您授课很久了。”
“姜少,来一起去勾栏啊,我请客。”
...
姜望刚还喜笑颜开的脸色瞬间凝固了,胳膊肘里的嫩肉一阵酸痛,这是哪个老六喊的去勾栏?我姜某人啥时候去过那么素的地方。
一路玩闹,很快在城中央找到了镇北王的身影。
他站在姜望竖立的漆黑石碑前,身影有些萧条落寞。
人的悲欢喜乐或许总不相同,上一世很多人总说什么你难受你的,我乐我的跟你有啥关系,碍你什么事了。
姜望只能说这种人是真的没眼色,真正悲伤的人,是不会将你的喜乐放在心上。
收敛起笑容,姜望侧眸看向黎慕儿。
黎慕儿懂事的点了点头,松开姜望的胳膊,停在原地,给他们二人一个独立交谈的空间。
缓缓迈步走向这熟悉的石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
姜望故意在脚下发出了一些声响,提醒镇北王有人过来了,调整好心情。
“姜少,这么早就调理好了吗,伤得不重吧。”
镇北王转过身,眼里的悲伤瞬间消失,关切的问起了姜望的伤势。
“基本没有大碍了,咱们武者的体质你是知道的,问题不大,说起来,大帅你的伤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镇北王摇摇头,脸上的少见的露出苦笑,抬手掀开自己的上衣,那道狰狞的险些将他拦腰折断的爪伤还在那里。
姜望瞳孔巨震,这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好像还更加严重了。
“大帅,这是怎么回事,三天来你没有尝试用药吗。”
“能试的方法都已经试过了,没用的,这蛮王用了一丝本源之气,除非是一品出手,否则这伤是好不了的。”
镇北王神色中带着些许不甘,没想到他戎马一生,最后会这样等死。
“姜少,不知可否将小女托付给你,若我真不幸死于这伤势,还请你看在同戎马的份上,帮衬下我这一双儿女。”
这位汉子终究也是位父亲,这一刻,当不再有蛮族的威胁,他的唯一心愿就是把子女安顿好。
姜望搓了搓下巴,深思熟虑片刻后道。
“此事或许也不是没办法,以我的法则,我完全可以请日后有能力解决本源问题的自己上身,或许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
“此话当真?”
镇北王也不禁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