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事!
何剪烛看了一眼手舞足蹈的室友们,几度张了张嘴,眼睛一闭:“您要是不困的话,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
室友们:“???”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室友们就疯了一样地跳到何剪烛的身上掐他的脖子:
“我们让你给上司打分手电话,没让你直接把上司约过来啊!”
……
夜雨时到了地方,还没开口打招呼,何剪烛的室友们就齐刷刷站起来,鞠躬道:
“夜总好!”
夜雨时:“……”
夜雨时礼貌地点头道好,视线下意识看向何剪烛时,又是:“……”
他问:“你的脸怎么了?”
何剪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没好意思说是被室友们揍的:“我喝多了自己打的。”
“?”夜雨时表情有点复杂,但还是自然地坐到了何剪烛身边,心疼地摸了摸,“疼吗?”
脸上传来触电般的酥麻,何剪烛条件反射地咽了一口唾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连忙摇了摇头。
下一秒,夜雨时的脸庞在面前放大。
何剪烛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夜雨时在自己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柔软的吻。
轻飘飘的,还带着夜雨时沐浴露的香味。
这下何剪烛的整张脸都麻痹了,如同瘫痪了一样,魂都被香没了。
他确实喝得有点多了,本来就傻,现在看起来更憨了。
夜雨时显然不太习惯做这种事情,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看网上说,这种情况用亲亲的效果比较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舒服一点吗?”
何剪烛:“……”
舒服啊,舒服死了,几儿原地升旗敬礼。
室友们:“……”
他们是谁?他们在哪儿??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