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这样过了一会儿,他察觉到我没有挣扎了,于是用另一只手把我握住阴茎的手扯开,让他的手得以直接触碰上我的阴茎。
他快速地撸动着我的下身,我感觉我下面越来越硬,偏头看向霍其飞的侧耳,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一想到是他一个男的在给我撸管,就有点恶心,下身迅速地软了下去。
霍其飞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抬起头来,偏头看我,刚好我也在看他,我们俩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你怎么软了,给我硬回来。”
他和我四目相对,隔得那么近,我只觉得他眼神有点迷离,他就用这种有点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疯事吗?
“我说了,我对着你的丑脸硬不起来。”
他的眼神立刻清醒了,慢慢松开了握住我下面的手。
就在我要松一口气时,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了下来,重新握住我软下来的阴茎,粗鲁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靠!
我没想到他能疯到这种地步,一下子没有来得及推开他,让他迅速地嗦了我几口。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
他在地上屁滚尿流,我在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校裤提到一半,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过来,扯住我的裤子说:“你他妈敢走?明天你和你女朋友的裸照就能满学校乱飞!”
我胡乱地回到:“那你让它们满天飞吧,我要走了!滚开!”
但他牢牢拉住我,让我连裤子都提不起来。
正当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巷子外传来了女生们聊天的声音。
我顿住不动了。
霍其飞看我那个样子,立刻劝道:“你看你这样子出去也不行,外面会看到的,你先弄出来再说。”
说着头就要往我胯下埋去。
我吓得又推了他脑袋一下,他被推得屁股落到地面,双手撑在身后的地上。
他又爬起来,脑袋凑过来,我又推他,这次没推倒,他的脸直接埋我内裤上了。
13
我黑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霍其飞,脑子里一片乱麻,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我的阴茎被他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他的脑袋在我身下一起一伏一进一出,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臀,把我的下身往他嘴里用力挤压,就像普通的口交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把我的蛋都给吸进去。
作为一个正常的青春期男生,要说没有幻想过有人对我做这种事,那肯定是假的。
但我万万没想到,会是个男的……男的……
一想到这点,我痛苦地皱起眉头,抬起脚踹霍其飞的肚子。
霍其飞被踹地身体向后弓起,但即使这样,他的嘴也没有吐出我的阴茎,脑袋依然牢牢吸附在上面。
他闭着眼睛,双颊绯红,嘴唇因为被塞得满满当当,因此只能用鼻孔急促地呼吸。
他的眼睛偶尔会睁开,然后就会看到我的耻毛,这时他会来一个深喉,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我的耻毛里,维持着脸部贴裆的深喉动作,用脸在我的耻毛上蠕动、摩擦,就像是想用我的耻毛刷洗他肮脏的脸一样。
太贱了,太肮脏了,我不忍直视。
我转头看着巷子的入口,担心是否有人会看到这一幕。
身下的人像是生气于我的分心,他用嘴套弄我阴茎的力度和速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吞吐之间,我感觉他的脑袋磕在我的髋骨上,用力之猛,我都感觉到痛了。
本来我是直立站着的,但在他的用力撞击下,我下身被推挤地靠在了身后的墙上,默默承受着他对我的猥亵。
快要射的时候,我用力拉扯着霍其飞的头。
我的潜意识觉得,如果射他嘴里,他一定会很开心,所以我不能如他所愿。
他像知道我的目的一样,脑袋使着反方向的力,像磁铁一样将我的龟头吸进他的喉咙深处,用喉口用力挤压。
最后,我抖抖索索地射了他满嘴。
他吧唧着嘴站了起来,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说话之间,我仿佛能看到他嘴里粘稠的白色液体在荡漾翻涌。
“如果你敢告诉其他人,不仅没人会信你,还坐实了你是个想口交想疯了的死同性恋。”
14
我六神无主地回到教室,面色发白地环视着周围的同学。
他们知道我刚刚做了这么羞耻的事吗?有人会看到吗?
我感觉自己有点抬不起头来,我怕被人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猥亵了。
耳边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一个身影坐了下来。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跳起来对着旁边的人大吼大叫,想把他做的事公开,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玩弄我?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这样做了,我就会被当成一个因为校园霸凌发疯的人,会被带去精神病院,被医生研究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同性幻想。
我在晚自习上麻木地做着老师留下的作业,感觉自己眼框发红,气红的。
“因为这点事就哭了啊?呵呵。”他犯贱的声音传来。
“贱货,离我远点。”托他的福,我变得出口成脏。
“你他妈说谁贱货?”
“除了你还有谁?”
他静静看着我,表情莫名,过了会突然一笑,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对,我是贱货,今天贱货吸得你爽不爽呀?”
我唰地一下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拖行发出的刺耳噪音让埋头自习的同学们都纷纷抬起头来。
霍其飞没想到我的反应那么大,看到同学们都朝我们看过来,他像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一样,开始羞耻起来。
“你动静搞那么大干什么?”用了点力扯了扯我的衣角,想拉我坐下来。
我无言地坐了下去。
霍其飞脸色尴尬,终于不再理我,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相安无事了几天,霍其飞除了还是时不时呛我几句,平时就不再搭理我,只和自己的那一群朋友鬼混。
因为他不怎么关注我了,他的朋友们也减少了对我的欺凌。
我以为上次那件事后,霍其飞终于是打算放过我。
但是我竟不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15
晚自习间隙,我站起来往厕所走去,没有注意到随后也跟着起身的霍其飞。
我扶着下身放水的时候,霍其飞走了进来,我眼睁睁看着他顺手锁上了门。
“待会儿其他人也要进来上厕所的。”我冷冷道。
“没事,我只要说我在收拾你,他们就不敢进来了。”
我冷笑:“你想干嘛。”
他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聊天气一样平常地说道:“就是干上次我们干的那件事情呀。”
“上次干的事情是哪件事情?”
他噎住了,好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此时我刚好放完水,擦了擦下面就打算提裤子。
他突然走上前来,挡住我的手,盯着我下面有点别扭地说道:“你让我舔一舔你那里呗。”
我怒道:“想都别想!”我转身就想走,但就跟上次一样,他又开始和我拉拉扯扯,始终不让我提上裤子。
我内心着急,怎么老是遇上这种局面?
他看我执意要走,突然说道:“上次你对着我自慰的视频,我拍到你脸了。”
我停了下来。我很确信当时他的手机一直只朝着我下面拍摄,但后面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有点说不准他最后到底拍没拍到了。
他像是知道我不信,特意补充了一句:“待会儿回教室了给你看。”
我才不想看!
我低着头不看他,他拉了拉我的手,说:“想想你爸,你今天让我舔一舔,回去我给我爸说,你是我学校好哥们,帮了我很多,让他多提携提携你爸。”
我迟疑了,老爸当了那么久的工人,身体已经适应不了工厂里高强度的生产环境了,他也一直盼望着能转办公室,但因为这种事都要靠点关系,所以几十年来都没轮着我爸。
我还在那纠结的当隙,霍其飞已经试探着蹲了下去,蹲下身时,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生怕我反悔一样。
最终,我还是默许他跪了下来。
他凑近我的阴茎,目不转睛地看了几秒,凑过去用鼻尖点了点龟头,鼻翼翁动了几下,像在嗅闻什么。
“你刚才尿完,不应该擦的。”
“什么?”
“我说,我可以给你舔干净。”
“……不需要。”
“你还能不能尿点出来?”
“什么?”
“你听不清我说话吗?每次都要我说两遍?”
“……我尿不出来了。”
“那你下次多喝一点水,我想喝。”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问为什么还有下次,还是问他说的想喝是想喝什么。
他又像上次那样,用标准的跪姿跪在我的胯下,我对此没有一点爽感,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做出这种姿态,只让我觉得有点反胃。
他努力把阴茎吞进喉咙,然后开始有点享受地吞吐了起来。
我看着他脸上如梦似幻的表情,忍不住露出嫌恶的眼神来。
他抬眸看我,可能是觉得我的眼神伤了他的自尊,他又开始发疯似的吸我。
虽然心理上不想承认,但我确实被他吸得有点爽。
他突然深喉了一口,脸死死抵住我的胯,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脖颈,用力套弄起来。
我震惊地望着这一幕。
我的阴茎在他的脖颈处凸出一个圆柱体的形状,他就是双手握住自己圆柱体周围的颈肉,开始撸动。
……像飞机杯。
我和他都一动不动,唯一在动的,就是他的那双手,他双手挤压着自己的脖颈,试图让喉管能按摩我的阴茎。
我光是想想都难受的事情,他却这样反复按摩了足足有几分钟,直到他难以呼吸,脸色被涨得通红,眼珠开始翻白。
我一把把他从我的阴茎上扯开,开玩笑?我可不想让他憋死在我的屌上。
16
“喂,你没事吧?”我有点担心地问道。
但是我马上就知道我的担心完全多余。
只见霍其飞的裆部已经濡湿了一片,裤子紧绷绷的,被里面的东西顶了起来。
想到此处,我心里一动。
“刚刚的小便池上可能还沾着我的尿。”
他茫然地望着我,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走过去,扯着他头发把他拎了起来,他四肢着地,我把他往小便池面前拖去,他顺从地爬了起来。
我指了指小便池,他愣了愣,然后对着我了然一笑,慢慢低下头,想去舔便池边沿上的水渍。
在他舌头快要碰上的前一秒,我又一次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
“原来你们男同真的喜欢舔马桶啊。”
他听我说完这句话,突然变得恼怒起来:“你放屁!我不是男同,你……”
“那你还想不想继续舔了?”我指了指我下面。
他撇了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我不喜欢事情只做一半,还是舔完吧。”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我马上制止他:“你脱裤子干嘛?”
“你没看到我下面硬了吗?”
“你想边舔我边撸管?”
“不行吗?”
“你……你不能只撸你自己吗?”
他又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我看第一节晚自习要结束了,怕待会儿人都涌来上厕所,想着最好速战速决。
于是大手一挥,对他说:“那你赶紧舔吧。”
……
回到教室后,下课铃响了。
李毅凑过来,和霍其飞说悄悄话。
“霍哥,你刚刚去教育林今浩啦?我看你俩一节课都不在。”
“啊,是。”
“你咋教训的啊?都不叫上我们,万一他又还手怎么办?”
“唔,没事,他现在不敢。”
“怎么着?你现在拿到他把柄了?”
“嗯……算是吧。”
“是什么?他是同性恋的证据吗?”
“……能别提同性恋这词儿了吗,我想到就恶心。”
“哈哈哈哈好嘛霍哥,知道你担心被同性恋缠上。”
“嗯,下次找机会我们再收拾他一顿。”
“听你的,霍哥。”
17
从食堂回来的路上。
“今浩,明天放月假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呀?”
“啊?嗯……你想吃之前那家芒果沙冰吗?”
“好啊好啊,那我们明天约。”
“那我先回去上晚自习了,你有什么不会的题可以来问我。”
“知道啦知道啦,好学生!”
和温言告别后,我没有回到教室上晚自习,而是径直去了那条小巷。
天还没完全黑,巷子外的一盏路灯透了些光亮进来。小巷尽头站着个高挺的少年,正踢着脚下的石子,微光照耀在他的发梢上,发丝不耐烦地随风漂动着。
我从巷口走进去,他抬起头来看我。恍惚间竟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只是人物交换了过来。
他一脸不耐:“你怎么才来?”
我直接切入正题:“你能不能叫李毅他们别来烦我?”
最近他们那一伙人经常搞一些恶作剧,让我不堪其扰。
霍其飞耸了耸肩:“除非你听话一点。”
“你还想叫我怎么样?”
“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头痛欲裂,但知道自己躲不过,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迅速放弃了无畏的思想斗争,直接脱下了裤子。
霍其飞又跪了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跪。”
“这样很方便不是吗。”
“你面朝着我跪,让我有点不舒服。”
“那我背对着你跪吧。”说着他换了个方向,后脑勺朝着我跪了下去。
我正好奇他这样要怎么舔,就见他把头后仰了过来。
我有点新奇,这样也行?
他把屁股放置在自己脚后跟上,尽力蜷缩自己的高大身躯,然后手臂抬起来,反手抱住我的大腿。我被他抱着往前走了两步,刚好让自己的整个胯部都悬置于他后仰的头部之上。
没想到一米八几的霍其飞竟然能完全被我的两条腿跨在裆下。
我低头看下去,他稍稍仰起头,我和他的视线反着对视上了。
我扯了扯嘴角:“你真会玩。”
他没说话,只是张开嘴,把我的阴茎倒着含了进去。
我从上方看下去,只觉得这个姿势可能会进得很深,也可能会操坏他的嗓子。
阴茎从嘴唇进入他的喉口时,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脖颈上出现了波浪班的起伏。
我情绪有点激动起来,感觉有一种原始的冲动从我下身涌来。
但是我依然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和霍其飞的这几次,我从来都没有主动过,仿佛我一旦主动,就彻底堕落了。
远远望过来,如果忽视我胯下蜷着的一个人,那我就像站军姿一样,上身笔直地挺立着,只是两腿稍稍分开,方便胯下的人吞吃。
霍其飞抓住我大腿的手用力,把自己全身往我的鸡巴上提,让喉咙能更深地吞咽,但可能因为他是反手抓我大腿,所以不太好发力,只能更用力地抓才好把自己提起来。这样每次一起一伏之间,我的大腿都被他抓得生疼。
“喂,你抓疼我了。”
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白了我一眼,松开了抓我大腿的手:“你怎么破事儿那么多。”说罢又赶紧含了回去,靠自己的大腿发力起伏了起来。
我乖乖站立着,努力忽视自己身下有一个人的事实。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贱吗,不怕被人看到?”
因为是倒着的,我无法辨别他是什么表情,只看到他睁开眼后又赶紧闭上,像是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我射到他嘴里后,他当即转过身来,扶着我的阴茎问我:“来之前没去尿尿吧?”
我犹豫着“嗯”了一声。
“那你现在尿吧,就尿我嘴里。”
我觉得有点变态,果断拒绝了:“我只会尿在马桶里,谢谢。”
“我刚刚不是还叫你乖一点吗?你现在又开始不听话了。快尿。”
我看着他扶着我鸡巴,巴不得我尿他一身的贱样,忍不住把鸡巴夺过来,甩着鸡巴就在他脸上扇了几下。
啪啪啪,好几下,打得他脸上都有了几条红杠杠。
我以为他又会痛骂我不听话,没想到他却仰起头,呻吟出声,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是……是……打得真棒……”
我意识到我把他打爽了,于是趁着他爽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提起裤子就一溜烟跑了,留他一个人跪在那里回味刚刚那几巴掌。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才不要尿到他嘴里。
18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我去上厕所了。”
“以后在我喊结束之前,你都不许走。”
“以后?你到底还想这样玩多少次?”
“玩到我玩腻了为止。”
我郁闷地把笔一摔,学习的兴致都没了。
————
晚上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有什么在吸我的下体,我看过去,只见一个有着巨大肉口的虫子,肉洞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牙可以想象成沙丘里的沙虫,它蠕动着黑洞一样的吸口,吸力太强,甚至把我的小弟弟都连根拔起……
“啊!!!”
我吓醒了。
第二天,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昨晚小弟弟被吸走的噩梦里,导致下午的体育课上我的行动都比平常迟缓了很多。
老师要求全班绕操场跑了两圈后,宣布解散,自由活动。
我口渴地拿起水就咕噜咕噜喝了一整瓶。
霍其飞和他的朋友们打闹着从我身边走过,他眼神不经意地从我喝水的动作上滑了过去。
我溜达到篮球场:“加一个。”
才打了二十来分钟,就听到有人喊我。
是胖子。
“今浩,霍其飞叫你去器材室找他。”他吞吞吐吐地说。
“哦,那我现在过去。”说罢我就打算往器材室走。
胖子拉住我:“没事吧?最近他们不是已经打算放过你了吗?”
我安抚地笑笑:“没事,那家伙不敢把我怎么样。”
————
无论怎样,我还是有点担心。最近那一群人一直咬着林今浩不放,我实在不明白今浩到底哪里惹到他们了。
记得初中时候,林今浩从来不参与班上的任何是非,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加上他长得帅气,运动也好,大家都把他当男神看待,颇有团宠的感觉,哪里会有人想着欺负他?
刚认识时,我还曾对他有过嫉妒的情绪,但和他接触下来后,只觉得自己实在阴暗,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对今浩的感觉,如果实在要有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男天使吧?
看着他走向器材室的背影,我思索着怎么才可以帮到他。
头脑风暴了一番后,我想到了一个注意。
我拿出手机,悄悄跟了上去,绕过体育平台的入口,来到器材室的后窗。
把他们霸凌今浩的现场录下来,然后交给老师,这样他们就不敢再欺负今浩了吧?
我这样想着,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19
我费了点力气才从树上爬到了器材室的窗口边。
往上爬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了一点点里面的争吵声,顿时急得我四肢并用,生怕错过了拍摄施暴现场的最佳时机。
等我趴到窗沿上后,终于听清楚了里面在说什么。
“我刚刚明明就看到你喝了一大瓶水了。过了半小时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想尿!”
“我说我不想尿就是不想尿,你干嘛逼我!”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干嘛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说着,霍其飞用力推搡了林今浩一下,把今浩推得后退了一步。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尿不尿的,但看到这一幕,我还是马上反应过来,霍其飞要开始施暴了!
于是赶紧拿出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里面的今浩委委屈屈站在那儿,而霍其飞走上去,靠近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我要尿也应该是尿在马桶里吧。”
“你就把我的嘴当马桶好了。”
什么?我的手一抖,手机都差点摔出去。
我仰头看了下蓝天,思索着我刚刚是不是听岔了什么。
等我再低头看向手机的时候,确定了我并没有听力障碍。
霍其飞把今浩的裤子扒了下来,蹲在地上,拿着今浩的肉棒在脸上用力摩擦着。
今浩的下面快有他的脸那么长,放在霍其飞鼻梁上时,霍其飞像是想用力看清楚肉棒的细节一样,把眼睛聚焦成了有点斗鸡眼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
他把肉棒在自己脸上翻来覆去地摩擦,就像今浩的肉棒是什么干净的毛巾一样,他则拿着肉棒毛巾仔细地洗脸。
随后,他把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扶着阴茎根部,在自己的舌面上用力拍打着,拍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往自己的脸上扇打。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
今浩推了推霍其飞的脑袋:“好了,你不是只让我尿尿吗。”
霍其飞充耳不闻,继续拿着半勃的肉棒扇自己的脸,用了很大的力气,我甚至觉得今浩会觉得很痛。
今浩果然开始求饶了:“别打了,再打尿不出来了。”
霍其飞这才停下。
他小心的抬起肉棒,然后跪坐在地,双手放回膝盖上,把嘴张大成一个椭圆形状,对着今浩点了点头。
今浩不情不愿地扶着肉棒,将龟头对准在离霍其飞嘴巴两三厘米远的地方,开始放起了尿。
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飞射了出来,精准无误地落入霍其飞的嘴里。
水声哗啦哗啦,霍其飞的嘴慢慢就要被液体灌满了,今浩紧张地叫起来:“怎么办?你嘴要满了。”
霍其飞也慌乱起来,他好像试图在张嘴接尿的状态下吞一部分下去,但试了好几下都不行。
情急之下,今浩把肉棒挪开,朝着地上尿了下去。
霍其飞快速地吞咽了几下,又立刻把头朝还在尿的肉棒上凑,似乎一滴都不想浪费。
“你不要凑过来啊,要弄衣服上了!”
霍其飞理都不理他,直接给含进了嘴里,嘴对嘴接尿。
咕噜咕噜。我仿佛都能幻想出霍其飞吞咽时喉咙发出的响声。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霍其飞终于放开了今浩的肉棒,转而低下头去,去舔溅在今浩鞋子上的液体。
今浩忍着没动,直到霍其飞要去舔地面上的一滩水时,他忍无可忍一样把霍其飞拉了起来。
“别喝地上的了!”
“我还没喝够,那你今晚上再给我喝一次。”
“滚。”
霍其飞转头就又要去舔地上的。
今浩一把又把他拉了起来,有点扭捏地说:“地上脏啊,你……你晚上要喝就喝吧……”
霍其飞满意一笑:“以后我想喝的时候能都给我喝吗。”
“……看情况吧。”
“那你以后尿尿之前都告诉我,我来决定那一次要不要喝。”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而且你今天的尿都没什么味道,怎么那么干净?”
“闭嘴啊!”
后面他们说了什么我没继续听下去,只觉得手机握在手里极其烫手。
这下没办法去告老师了,我神情恍惚地想到。
20
我在走廊上和胖子迎面撞上。
“啊……啊?今浩啊,哈哈哈,你……你回教室啊?”
他一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的样子,让我纳闷得很:“要上课了,我不回教室我去干嘛?”
“哦哈哈哈哈,我以为……恩……咳咳……我以为你要去上厕所呢,哈哈哈。”
“没呢,我刚刚上过了,这就回教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了我这话后,顿时露出一副咬到舌头的扭曲表情。
我想了想,回应起体育课时他对我的担心:“对了,霍其飞没有欺负我,你不用太担心。倒是你,千万不要为了我惹到他们。”
胖子一副吃屎的表情点了点头。
……
晚自习时。
“喂,前几天我逛街看到你和温言了。”
“哦。”
“她还是那么漂亮。”
“恩。”
“你和她做过吗?”
“没。”
“这么说,我是你第一次?”
“……不算第一次。”
“怎么不算了,你还和其他人做过吗?”
“你会把用来撒尿的马桶称作你的第一次吗?”
“……好厉害。”
“……什么厉害?”
“你厉害,那么快就学会怎么把我骂硬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骂他,又怕他爽。
他把左手伸了过来,放在我档上。
“松手。”我转头警告他。
他低着头做着作业,左手依然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下缓慢揉动。
那一瞬间,我甚至希望自己是个女的,那样我就可以大声喊出那句经典台词:“你再摸我我就喊非礼啦!”
就这样,我让他摸了一节课,搞得我半硬不硬,下了课又被拉去巷子里喂他喝尿,太苦逼了,我都要在这种苦逼中变态了。
第二天的几个课间,霍其飞都偷偷摸摸不知道在手机上玩什么,一整天都没有来折磨过我,总算让我乐得清静。
李毅跑过来叫霍其飞出去玩,他摇了摇头,继续盯着手机猛瞧。
李毅讨个没趣,又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喂,小基佬,最近有勾到男人吗。”
又开始了。
我抬起头,冷漠说道:“你那么关注我,难道暗恋我?”
我发誓,要不是遇到过霍其飞这个祸害,我绝对不会以这种自损八百的方式骂人。
李毅气笑了,把我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霍其飞总算从手机中抽离,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望着我们。
我朝李毅走过去,打算找他算账。
背后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我摔倒在地上。
霍其飞居高临下地站在我背后,对着我嘲讽道:“死同性恋,你想对我哥们做什么?”他又踢了我一脚,“你配吗?”
我看着他恶毒的脸,有什么情绪在心里爆裂了开来。
想揍他,想让他哭、想听他求饶、想杀了他、想羞辱他、想让他悔不当初。
我站起身,在他和李毅一起露出防备姿态的时候,无动于衷地开始捡起了地上的试卷书本。
李毅和霍其飞相视一笑,开始嘲讽起我蹲在地上捡书本的窝囊背影。
李毅伸着头瞧我:“好惨啊,回去要不要告妈妈呀。”
霍其飞跟着附和:“他妈妈要是知道他有基因缺陷,估计都不带理他的,哈哈哈。”
我默不吭声坐回了桌前,等他们把我嘲笑够了,都散场了后,我扔了霍其飞一张纸条。
上面写道:放学后小巷子见。
21
霍其飞静悄悄挨到了放学。
我先去食堂吃了饭,和温言散了会儿步,才慢悠悠溜达到巷子。
霍其飞一看到我就气得把我往墙上推:“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我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我上下打量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今天最好能好好喂饱我。”他说着就打算脱我裤子。
我的回应则是一脚踢到他肚子上。
“唔!”他发出痛苦的呜咽。
趁他弯着腰的时候,我的手摸上他的头顶,用了点力气向下压,让他双膝“咚”地一声砸到了地上。
……他自己主动跪下去,和我把他压着跪下去,确实有不同的微妙感觉。
我把他的头抵在墙上,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头顶,让他保持仰望我的姿态。
“我现在很郑重地告诉你,我是个爱干净的人,你有什么心理疾病我不管,但是我,再也,不想,和你这么个脏东西,有任何来往了。你听懂了吗?”我一字一顿,清晰地把我想说的话表达了出来。
霍其飞想爬起来,但我用手牢牢把他禁锢在地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会变成脏东西?”他喊道,“你以为都是因为谁?”
“你可不要告诉我,都是因为我,你才变得那么变态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胸口一起一伏,看着我的眼神像我刚刚问了一个多么低智的问题:“对,不是因为你还能因为谁,就是因为你是个变态,是个同性恋,你有疾病,所以才到处传染人,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婊……”
“啪”
我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清晰的五指印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我搓了搓手指,感觉到指尖被震得发麻,脸颊柔嫩的触感还停留在我的触觉上。
我没忍住,又扇了他。
啪啪啪。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巴掌声在回响。
我右手扇累了,开始换左手扇他右脸。
他的左脸已经红肿不堪,我努力想要让他的脸对称起来。
他没有挣扎,只在我用力太猛把他不小心扇歪的时候,迅速撑起身子把自己摆正,以方便我下一次能准确扇到他。
在我又一次用力过猛的时候,他开始说话。
“谢谢!谢谢!谢谢您!”他闭着眼,嘴里喊着。
我知道他在爽,但此时我认为,我想发泄愤怒的欲望,和他想挨打的欲望,互不冲突。
我能感觉到他的脸在被我扇过去的时候,翻起涟漪一样的肉浪,震得我手都麻了。
我停了下来,翻看着自己扇疼的手。
霍其飞见我没继续扇他了,着急得睁开眼想看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我红肿的手,有点慌:“对不起,我的贱脸把您的手弄疼了。”说着就想来舔我的手心。
我嫌恶地把手收回去。
他看我不想碰他了,着急地央求道:“您…那您用脚扇我吧,求求您,我的脸还不够痛,您再扇一会儿……求求您……”
我哪能让他如愿,我爽了就可以,他爽不爽关我什么事?
22
我打算走人,背对着霍其飞往小巷外走的时候,他从背后扑了过来。
我一时不察,被他从背后勒住了脖子。
“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哪些把柄在我手上了?回来,我叫你用脚,明白吗?”
我又想起了我爸妈,想起了温言的笑脸。
霍其飞松开我,跪在地上想把我的脚抱起来。
就在我的脚顺着他的力道要踢到他脸的时候,我用力把腿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
他着急地又想抓我。
但他多虑了,我没打算跑。
我收着力道,对着他的下体狠狠一踢。
“啊!!!”他压抑着声音惨叫。
我知道他只是爽得大叫,我的力道我自己清楚。
我踩着他下体,又把脚缓缓移上他胸口,让他上半身也被我踩到了地上。
他躺好后,我又把脚收回来,开始踢他阴茎下方的会阴处。
我边踢边用脚尖碾磨他的会阴,他爽得把大腿稍稍往两边撇开,小腿撑着地面使劲儿,把后臀抬了起来。
如此下来,他的整个臀部就悬空在我面前。
我把脚尖移动到会阴后方更凹陷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有一个洞口。
我用力往里面碾压进去。
“啊!!!您踩死我了!!谢谢主人愿意踩贱狗,啊啊啊!!”
脚尖用力戳刺着,我站着,抬起一只脚,脚尖深深勾起他悬空的臀部。如果此时有人朝巷子深处仔细瞧,估计会以为是我用脚把他的下体给提了起来吧。
我站累了,打算换一只脚。把脚收回去时,我看到他两腿间的裤子被踹得凹陷了一个小洞,在我换脚的间隙,霍其飞像欲求不满一样,隔着裤子把手伸到那个小洞里抠挖。
“快点,快点,再伸进来!”
我又抬起另一只脚塞回那个洞里,然后靠到墙上,不打算动了。
霍其飞发现我不动了,也不催我,开始自己顶起胯来,把臀洞往我鞋尖上撞。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一幕。
慢慢地,霍其飞也没力气了,他把抬起的臀部放回了地面,双手握住自己膝盖,把双腿大大拉开。
像一只青蛙一样。我想。
“继续踢。”霍其飞命令道。
我抬起脚,开始一下一下地踢了起来。
“你女朋友们有没有给你说过,你下面其实挺小的。“我看着他鼓起来的裤裆,边踢边像聊天一样问他。
其实他也不算小的,中等偏上吧,但是我的恶趣味让我想看看他被侮辱男性自尊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着迷地微眯着眼,喃喃回道:“是,贱货当然没有大鸡巴爸爸大,贱货的下面就是给爸爸您垫脚的。”
我无语,后悔自己的恶趣味,没侮辱到他的男性自尊,反倒让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
“我可没那么贱的儿子。”
“那我当您孙子。”
“孙子也不行。”
“祖宗,您是我祖宗,谢谢祖宗恩赐,啊啊啊!”
听到他的称呼,我忍不住把脚又往里踢了几分。
“贱狗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我急忙把脚收回来,站在旁边看他手忙脚乱脱裤子。
他平躺在地面上,双眼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下身抽搐着高潮了。
23
我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一个人留在巷子里,独自回了教室。
翻了翻书包,找出一片新的口罩,又拿起买给温言的第二天的早餐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揣包里,带着它们回到了小巷。
霍其飞没有再躺在那儿了,而是慢吞吞地在擦拭自己下面。
我走过去,就看到他抬起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颊,惊喜地看向我。
“喏,口罩给你。”
“哦,谢谢。”他接过口罩,轻轻戴到脸上,动作之间很小心。好像有点怕口罩碰着了。
“很疼吗?”
“口罩磨着有点疼。”
我内心升起一点愧疚之感。
“但如果你是还想继续扇,那就不疼。”
……我只想扇刚刚有点心疼他的自己。
我把面包递给他:“你现在赶紧吃了吧,待会儿回去上晚自习了。”
霍其飞斜了眼我手上的东西,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这不是你给温言准备的?”
这你都知道?
我尴尬得收回手:“不吃算了。”
他一把夺了过去:“特殊情况,要不然这种便宜东西,我才不吃。”
我陪着他把东西吃完,他又重新戴上口罩,和我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去。
路上人多起来后,他突然用手推了我一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就像刚才看他口中的便宜货一样看着我:“要到教室了,你离我远点!”
我停了停脚步,变成落后他四五步走在他身后。
……
一进教室,李毅就惊奇地走上来:“霍哥,你感冒了吗?怎么戴着口罩?”
霍其飞摇了摇头,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谎言一样快速说道:“不是,是我脸有点过敏。”说完快速地看了一眼跟着他脚后跟进来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以后会经常过敏。”
后面几天因为没办法取下口罩,霍其飞都没和李毅他们一起吃饭,而是指使我点了饭菜带到教学楼天台上和他一起吃。
我和温言再三道歉,说是有同学生病了我不得不帮忙带饭回去,这话也不假,但是温言还是有点生气,确保这个生病的同学是男生后,她才算是批准了。
我来到天台,霍其飞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他把口罩取了,手上转着一支黑色马克笔,百无聊赖的样子,脸上倒是消肿了很多。
我把饭递给他,他接过后没有马上开始吃,而是用一种在计划着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里一紧,直觉他又要犯什么贱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开始命令我了。
“把笔拿着。”
我一脸戒备地拿了过来,想不出拿笔能干什么,叫我用笔戳他?
霍其飞把额头上的头发撩开,让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长相是属于英俊那一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时,会因为太有侵略性而让对方胆怯,像面对一头正在捕猎的雄狮。而嘴角总是勾起危险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让你猜不到他下一秒是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是用那双性感的嘴唇对你进行恶毒的攻击。
……他的嘴唇性感吗?我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一个男的?
“在我脸上写字。”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把头往后退了退:“为什么?”
他又往前靠了靠:“不为什么,你写就是了,写在口罩能遮住的地方。”
““那你要让我写什么?”
他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咯。”
我一脸郁结,拿着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最好写得能让我满意。”他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
我回忆了一下,决定就写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过的话。
拿起笔,看着他还有指印交错的脸,我缓缓在鼻翼右侧写下了一个“贱”字,然后又在左侧写下了“货”。
我退后看了看,确保没有写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两边:“这两边也写得下。”
我又如法炮制在嘴角右边写了个“便”,左边写了个“池”。
“好了。”
大功告成!
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去拿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后,手机上映出了他的脸。
“贱货……便池……”他呢喃着,移动着手机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起自己的脸。
我紧张地等着他的反馈,怕他不满意叫我重写。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大发慈悲似地斜了我一眼:“算你懂事。”
我松了口气,贱货便池也终于埋头吃起了饭。
24
又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同学们都埋着头奋笔疾书,教室里只有电风扇转动和书本翻页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宁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的晚自习不会过得那么风平浪静。
话虽这样说,但让我担心的罪魁祸首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写作业,也没有闹腾我。
说来也奇怪,平时闲着没事就会摸我或者嘴上占我便宜的霍其飞,今天从晚自习开始就一直静悄悄的,让我说不出的轻松。
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些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我七魂去了六魂,差点没噎着自己。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其飞已经把口罩从脸上取了下来,“贱货”、“便池”两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遍布着指痕的脸上。
他似乎也有点紧张,头比平时埋地更低一点,见我瞧他,对我挑起嘴角一笑。
笑……他竟然还在笑!
我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了。
他把他面前写了快一节课的卷子移到了我面前,我打眼一瞧,是数学试卷,上面一道题都没答,但是在空白处却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我凝神一看:
“我是今浩爸爸的贱货骚狗”
“今天要继续当好主人的便池”
“谢谢今浩爸爸愿意赏贱狗耳光”
“明早记得给今浩祖宗的大鸡巴磕头问安”
“我霍其飞这只贱种只配每日跪在尊贵的主人胯下舔屌”
“好想让同学们都看看我被主人扇肿的贱脸”
“感恩高贵的今浩大人踢我下贱的穴”
我看得嘴越张越大。
都是些什么东西!狗屁不通!
我气得把卷子给他甩了回去。
动作太大了点,惊得前面的同学抬起了身子。
我迅速把霍其飞面前的数学书立了起来,阻隔了前方同学投过来的疑惑视线。
就在我感叹虚惊一场的时候,却见霍其飞躲在数学书背后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我真的是……有力使不出。
以往他摸我、欺负我的时候,我害怕。
现在他只欺负他自己,我却更害怕了。
明明是他在做一些暴露狂才会做的事,而羞耻尴尬的却是我一个人。
就在我脚趾抓地的时候,霍其飞把数学书放了下来,然后缓缓挺直了背,高高抬起了头,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在我眼里,他那个动作就跟慢镜头似的,看得我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
他是真的想让同学们都看看被我扇肿的脸,他是说真的!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也抬起头,开始紧张地环视四周。
没有人……还没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做题……
眼尾有个人的后脑勺动了一下,我看过去,是胖子正转回去的头!
我握着笔的手都快抽筋了,胖子刚刚看到了吗?他有注意到什么吗?他那个距离,看得清霍其飞脸上的字吗?如果看不清,他不会那么快就转回头去吧?但如果看得清,未免也太快就看清了!
就在我化身福尔摩斯展开缜密推理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我抓起口罩就想往霍其飞脸上套。
他挥开我,像怕被人看到我碰了他一样,自己戴回了口罩。
……笑死,他不怕被人看到自己是贱货,却害怕被人看到我碰他。
我没心思揣摩他,站起身就向胖子走去。
胖子看到我站他面前,有点磕巴地问我:“今浩……怎、怎么啦?有啥事吗?”
我组织着措词:“你……你刚刚回头有看到……嗯……有看到……我在干嘛吗?”
胖子紧张道:“我、我没看到你在干嘛啊。”
我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胖子是不会骗我的。
我坐回座位,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正常来说,胖子不是应该问我“你在干嘛你自己都不知道吗?”……的吗?
甩了甩头,姑且相信他吧。
25
这几天下来,我也算是摸清楚霍其飞的喜好了。
这家伙就是恋痛,然后还喜欢人羞辱他,只要我按照他要求该干嘛干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
他一开心,就不给我使脸色了。
他不给我使脸色了,那他的小伙伴们也就不再来骚扰我了。
我为了一时安稳,几乎变得对他言听计从。
倒也不是多喜欢扇他尿他,我就是觉得,好像,我确实没什么损失?
偶尔上室外课的时候,如果想上厕所了,又懒得跑回教学楼。这时候,只需要给霍其飞使一使眼色,他就会跟着我来到旁边小树林,用嘴帮我接尿。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尿在小树林?
因为我以前是个很有素质的人,从来不在没有便池的地方随地大小便的。
他的脸现在完全消肿了,中间有几次想让我重新扇肿,但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扇了十来下,没真的下狠手,他除了嘴上骂我一句“没吃饭吗力气那么小?”,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了。
我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我的极限。
中午在天台上时,霍其飞叫我放了学去小巷子等他,我想着估计又是让我扇他,便拒绝了,我说我给温言说好了今天一定要陪她吃饭散步。
说完就看到霍其飞又露出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说你是舔狗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就算把她宠成公主,她也不一定会和你结婚。”
“你凭什么那么说?”
“因为我懂她。”
“但是你不懂现在的她。”
“谁管现在的她还是未来的她,反正是个人都不会想嫁给你这种穷光蛋。”
“那是你不懂未来的我,万一我未来变有钱呢!”我有点被他说生气了,而且他也确实戳到了我的痛点,
“你觉得她会去赌这个可能性吗?你一个月给她花多少?我一个月给她花多少?你算过吗?”
“我不需要算!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钱来衡量的!”
“我看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你以为付出点真心,别人就会跟你一辈子?你根本不懂女人!”
“你以为你付出的那点金钱就可以让人跟你一辈子吗?那为什么温言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喜欢上了我?”
这下我也戳到了他痛点,他暴跳如雷地朝我挥拳,我硬生生挨了他一下。
他揍了我又有点后悔,走上来想扒拉我捂着脸的手,
我侧过身避开他,对他说道:“以后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吧。”
他怔住了,说:“什么关系。”
“就是这种扭曲的关系!我为了你,少了多少和温言相处的时间?”
“温言温言,你脑子里除了她还有谁,天天念叨个没问,你有没有出息啊!”
“我不念叨她难道念叨你吗?你是我对象吗?”我口不择言。
他一脸震惊:“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又不是同性恋!以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很恶心!”
“你怎么那么双标,这就嫌恶心了,我都没嫌你吸我鸡巴这事恶心!”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那不一样!那只是我的……我的爱好。你别想着把那种疾病传染给我!”
“你的爱好就是很恶心!比同性恋恶心!”我眼眶红了。
他眼里又带上了那种憎恨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大叫道:“我不是同性恋!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没有传染给你什么疾病!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我哽咽起来:“明明是你在享受变成这样的自己,但是却那么恨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霍其飞眼睛也红了:“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为什么又会是?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吗?你不可能不是!”
他要哭不哭的:“……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可怕吗,当我第一次那样的时候,你根本不明白,我不可能是同性恋的,我不能是,你懂吗?”
他走上前抱住我:“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们不能是同性恋,知道吗?”
我僵住身子任他抱住我。
“今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来教室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26
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
和以往一样,霍其飞比我先到,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撑着脸,夜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走过去,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
像角色扮演一样,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
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
他膝行着退后两步,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
头“咚”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
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以一种卑贱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
“欢迎主人…”
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让我无处可逃。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屁股高高翘起。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我挣脱他一只手,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
“上午……你说,我把你变成这样,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头深深地埋在地面:“您……您初中时,在路上经常看我……”
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
“您上厕所时,还总是站我旁边,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
“经常?你把三四回的偶遇,叫做经常?”
他根本不反驳,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您抢贱狗的女朋友,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
“你果然是疯了。”
“没关系,以后贱狗的女友,也是您的贱母狗,主人可以一起享用!”
我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想把老师引来吗?”
我将他拉起来,他把侧脸枕在我的膝上。
摸了摸他的头发,我问他:“你以后,还会变好吗?”
他无言地沉沉看着我,我们俩都在自说自话,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会的。”他说,然后看着我的裤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请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货品尝。”
我起身娴熟地脱下裤子,他拿过阴茎就往口腔里放。
我向他走了两步,用胯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的脸只能高高抬起,我的阴茎几乎垂直着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低头望着他的眼睛,即使教室内昏暗无光,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笑意,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荒诞。
凑字数专用想不到吧嘿嘿,平时只有你们评论凑字数,现在我也来凑了
其实这文还算是有参照的,是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校园电影,男主和好兄弟是青梅竹马,过着典型的美高潇洒生活,天天调皮捣蛋,有一次party后,他们喝了不少酒,所以好兄弟就留宿在了男主家。半夜的时候,镜头就聚焦在莫名蠕动的被窝上,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好兄弟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了鞋就要走,男主也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失措地喊他,但他好兄弟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在半夜跑了。
第二天,男主来到学校,校园里的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看不起他,他的好兄弟也是一脸鄙夷地看他,再也不愿意和他玩耍,联合其他人一起霸凌男主,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后来周围的人都把他当变态,当同性恋,男主崩溃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期间他和好兄弟的妹妹成了好朋友,妹妹也是被霸凌的女生,所以他们也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有点暧昧。
观影期间我也一度怀疑男主的性取向,因为很明显男主被霸凌的原因就出在好兄弟身上,我想过是不是他们闹崩的那一晚,男主对好兄弟做了什么。
事实上也确实是,至少大家听到的版本是的,好兄弟对同学朋友家人们说的是:那一晚男主趁他睡觉吃他下面。
当男主知道真相时,都快崩溃了,他震惊地想澄清:“明明那一晚是你……”
这时好兄弟大叫着叫他闭嘴,他看着好兄弟身旁的家人朋友,最后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典型的倒错情节昂,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在男主头上,还到处宣扬污蔑男主,就因为自己恐同。
后来男主努力了一把,还是和好兄弟恢复了友谊,但在我看来,这个裂痕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27
我继续向前走,将两腿立在他的肩后,然后身体下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
他被我坐得身子差点垮下去。
缓过神来后,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将腰挺直,用脸把我的裆部顶了起来。
他喉咙紧缩着、吮吸着,把我吸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骑着他的脸往前走。
他被我的鸡巴带着后退,两手迫不得已后撑在身后,随着我的步伐,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
我觉得这个画面有趣,骑着他脸沿着课桌中间的空地绕圈似地走,鸡巴像一根铁钉一样钉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胃,拖着他两腿大张地倒着爬行。
在这个白天明亮神圣的教室里,我驾着他,从同学们的课桌旁一一走过。
可能这些人里,有他的好哥们、有暗恋他的女生……
“真应该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好好看看。”
他呜咽着点头,似乎很受用,吐出鸡巴抱着我的腿:“应该把贱畜的头割下来,挂在祖宗爸爸的鸡巴上,无论睡觉还是上课都插着,插到我的气管里,射得贱畜满脑子都是您的精液……”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他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迅速将阴茎吐了出来,拿在手上快速撸动。
“快了吗?”
“恩。”
于是他一只手继续撸动,一只手突然摸住自己鼻尖,将鼻孔朝天推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猪鼻子形象,然后将我的阴茎出口抵在他的鼻孔上,严丝合缝的。
我被刺激地下身一热,精液喷了出来。
……先是右边的鼻孔,被射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迅速把龟头又对准左边鼻孔,鼻腔窄小,没过多久就再一次被射满了。
他放下猪鼻子,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眼睛上,撑开了薄薄的眼皮,双眼翻白,让精液洒在了眼球上,两颗眼球都被射满。
他侧过头,想让我继续射向他的耳朵。
我狠狠摆正他的头,气愤道:“耳朵就别射了,不好弄出来”。
说罢将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统统射进他大张着吐舌的嘴里。
……
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可以称作一团烂肉的人。
他眼睛黏糊糊的,看着我的时候,一只眼能勉强睁开,另一只眼被精液糊住,只能紧闭着。
鼻孔像流鼻涕一样,悬吊着稀稀拉拉的液体。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搅弄了一会儿,勾出了一些剩余的精液,把他们涂抹在耳廓里。
然后咧开嘴朝我满足地笑,像是痴傻了一样:“把我这个样子拍下来。”
……
我举着他的手机,拍下了他顶着那张脸痴笑着两手比“y“的样子。
看着镜头中的他,我惊奇道:“别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你是七窍喷精诶。”
他听了我的话,亢奋地隔着裤子用力抓揉着自己胯下。
“你轻点,别揉坏了。”
我又让霍其飞去厕所先把脸洗了,他不愿意,硬是要这样糊着脸走回宿舍。
看着挤在他眼框里的那些粘稠液体,我甚至怀疑他压根看不清路。
对此他的回答是:“能隔着主人的精液看世界,是我的荣耀。透过精液呼吸空气,是我的下贱本职。嘴里含着精液睡觉,才能让我做梦都不忘自己肉畜的身份。”
我不置可否:“那你等回寝室再洗脸吧。”
“好的,主人。”
28
霍其飞回到家时,阿姨刚好做完晚饭,正把菜一道道端上餐桌。
沙发上的高挑女人招呼起来:“宝贝回来啦?饿了没?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霍其飞一边换鞋一边环视着客厅:“爸呢?还没回来?”
“他去接你舅爷爷他们了,今天他们来家里吃饭。”
霍其飞看向丰盛的晚餐:“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好。”
女人提醒他:“今天你表叔也要来,记得不要和他多接触。”
霍其飞顿了顿,点头答应:“你不说我也知道。”
没过几分钟,舅爷爷他们就到了,男人热情地把人领进屋:“我已经让阿姨把饭做好了,咱们这就可以开吃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霍其飞被父母安排着坐在了表叔的斜对角,似乎想让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他抬头望着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从进门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明明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却像懵懂的幼儿一样,只知道埋着头跟在父母的身后。此时坐在餐桌前,也全程弓着背,不发一言。
而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父母和舅爷爷他们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霍其飞插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
在夹某一道菜时,他的筷子不小心和某人的碰上了。
对方惊慌地抬起了头。
霍其飞眨了眨眼睛,对着表叔礼貌笑了笑。
“咳,其飞,干什么呢。”母亲有点不满。
舅爷爷似乎对母亲的不满心知肚明,他看了眼表叔,对母亲说道:“这孩子发了誓,说这次出来,就洗心革面了,再也不干那些无耻事。”
“是吗,他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痛哭流涕求你们别送他去,他再也不敢了,但每次出来都还是犯那毛病。”
舅姥姥叹了口气:“这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在他们谈论的间隙,表叔只是无神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似乎大家只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的魂魄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丢失。
霍其飞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已经听话很多了,没事也不会出门,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那就好,治了那么久,这下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当初我和他爸,差点没气得去跳楼。”
“倒也没必要气坏身子。”
“哼,我看他当时就是想要气死我们”舅爷爷情绪激动起来,“当我不知道,那些犯病的同性恋,全是些吃屎喝尿的变态。谁家出个这样的人,一家子脸都没地儿放!”
父亲频频点头:“是啊,现在的小孩子也喜欢搞这些,还把这当做流行,简直没有底线!”说罢转头看向霍其飞,“其飞,你们学校有没有这种人?”
霍其飞咀嚼的速度满了下来,握住筷子的手隐隐露出青筋。
“有。”
父亲马上露出嫌恶又震惊的表情:“谁啊,是你们班的吗?”
母亲激动地接到:“我要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怎么能让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和其飞一个班?”
饭桌上一时沉默了下来。
“这种人可以送去电击。”
……
霍其飞看向说话的人。
表叔讨好地看着他们:“送去电击吧,有用的,我的病就治好了,真的治好了,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治好了……”
霍其飞咬着后牙槽,笑了笑:“肯定不是我们班的啊,要是我们班的,早就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父母松了一口气,舅爷爷补充道:“你们最好还是给学校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联系孩子家长,给孩子早点送去戒同所,这也是为孩子好。”
父母赞同地点头,仿佛大家真的是在做好事。
一顿饭在对同性恋的声讨中吃得热闹非凡。
霍其飞默然地坐着,眼神里像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涌动。
他用有点颤抖的手拿出手机,先去设置里设定了永不息屏,然后打开相册,翻出了前几天林今浩给他拍的七窍喷精照,把照片设置成了手机桌面后,接着把屏幕亮度调到最大。
他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口齿生津,照片带给他的联想,比面前的食物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他郑重地把手机放置在餐桌上。
母亲就在他的旁边,只要她能随意地瞟一眼手机屏幕,她就能知道自己不仅生出了个同性恋,还生出了个只知道舔鸡巴的无脑贱畜。
母亲,快来看啊,看你最爱的儿子在外面喝尿饮精。
你们说得没错,那些同性恋就是喜欢吃屎喝尿,没有底线。
快来揭穿我,把我作为人的面皮撕掉。
但是母亲全神贯注投入到聊天中,没有分出一丝视线给他。
直到吃完饭,大家纷纷起身,帮阿姨收拾起碗筷。
霍其飞没有拿走手机,他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拿走了桌上的餐盘,每个人的视线都从他的手机上滑过,但没有谁为此停留。
直到他的手机孤零零留在了桌面上。
“其飞!!”母亲尖叫道。
霍其飞唰地抬起头。
“其飞,你怎么了,额头怎么出那么多汗?脸好烫啊,是生病了吗?”
父亲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问题不大。”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霎时间将他戴着的无框镜片都印出微微的蓝光。
霍其飞的呼吸几乎静止了。
父亲拿着手机翻来覆去摸了一遍,这才找到息屏按钮,将屏幕关闭后还给了霍其飞:“手机拿好,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其飞恢复了呼吸:“好,谢谢爸。”
29
假期里我带着温言又去了她最爱吃的芒果沙冰店。
这家店就开在学校附近,就算是假期里,也总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前来光顾。
我一进门就和霍其飞打了个照面,向里面迈进的步伐立刻就收回去了。
霍其飞身边跟着个娇小的女生,正挽着他的手臂,在收银台点单。
“今浩?愣在这里干嘛,快进去啊。”
霍其飞听到我的名字,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有点局促地问温言:“我们今天换一家店吃好不好?”
温言语气高昂起来:“不要,我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吃芒果沙冰的!”她怀疑地看着我,“今浩,你是不是没钱了,我知道有点贵,没关系,这顿我来请。”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我请你吃,哪需要女朋友请男朋友啊。”
她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在和你谈之前就预料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前男友分手和你在一起啊,我之前想吃什么都是随便点的,从来不看价格。”
……又来了。
无形中我又被拿来和霍其飞比较了。
我偷偷看了眼霍其飞那边,他正低头和女朋友说着什么。高高大大的男生,和娇小可爱的女生,在校园旁的零食店里肆意调笑着,霍其飞青春又阳光的笑容刺得我眼睛疼。
真是个好男友形象。
我对温言说:“走吧,就吃这家店。”
温言进去后,迈步顿住的动作和我如出一辙,估计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前男友。
她笑了起来:“其飞,佳佳,你们也来这里吃啊。”
那个叫佳佳的女生看到温言也开心起来:“是啊,这家店还是你带我们来的,但是我们现在可能来得比你都勤了,羡不羡慕,哈哈哈!”
温言翻了个白眼:“我可羡慕死了好吧!这不是经济条件有限吗,只能消费降级咯。”
佳佳温和的笑眼看了看我:“哈哈哈,你这是甜蜜的痛苦,知足吧。”
温言嘻嘻笑着和她打闹了起来。
旁边的霍其飞适时接话道:“温言,你点单吧,这顿我请你们了。”顿了顿,他看向我,“今浩,你的也点了吧。”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霍其飞是什么心情,他面前的三个人,不出意外的话,都和他有过肉体关系。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对比下来,仅仅因为和他发生过肉体关系就如此紧张的我,显得那么小气。
温言似乎对我和霍其飞认识一事毫不惊讶,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一桌吃。
也是,她那么关注霍其飞,肯定知道我们俩是一个班的。
那我们是同桌的事,她知道吗?
我被霍其飞他们一伙人捉弄的事,她知道吗?
我忍不住有点心酸,当初是我主动瞒着她,但现在我又有点希望她能知道那些事,然后带着我,主动离霍其飞远远的。
温言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甚至破天荒点了一份榴莲沙冰。
佳佳嫌弃地叫道:“啊,温言!你吃的东西好臭!”
“闻着臭吃着香,你来试试嘛!”
“走开走开,我才不要吃,其飞,你吃吗?”
“恩,我吃得来榴莲,要不佳佳你试试嘛,真的挺好吃的。”
“吼!霍其飞,你竟然帮着温言说话,都给我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余情未了!”
我感觉到温言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得出来,佳佳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也很能带动气氛。
刚刚那句调笑,心里没鬼的人或许就真的觉得是句调笑,比如霍其飞,就依然吊儿郎当的笑着。
而温言却不自在了起来,
我因为她的不自在也不自在了起来,脸上可谓愁云惨淡。
“我去上个厕所。”我起身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
我走到店铺后方的厕所前,正拉开门,就有人从背后推着我一起挤了进去。
30
都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
我谨慎地反锁了门:“你干嘛?不陪你女朋友?”
他从背后抱着我贴上来,嘴唇亲了亲我的耳后:“看到主人,哪里还想得起女朋友。”手顺带着摸了摸我的下体,“刚刚我都想当着佳佳温言她们的面给您下跪磕头了。”
我挥开他的手:“别摸了,待会儿把我摸硬了。”
“硬了我给你口出来。”
“太花时间了,待会儿温言他们找来了,看到我们在一个厕所里怎么办。”
“没关系…让我先舔一舔……”
我对着朝我胯下凑来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滚开。”
我心情其实有点不好,尤其是刚才看到他们三个之间熟悉的气场时,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被隔绝在外。
霍其飞也察觉到了,他思索了一下,开始在随身背着的运动挎包里找起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拿出了一个浅绿色的球形物体和一管透明液体制剂,然后褪下了一点裤子,刚好把屁股蛋子露在外面。
我瞧着他要干嘛。
他把那一管透明液体挤了点在…跳蛋上面?然后背朝着我,弯下腰,一只手扒开屁眼,一只手拿着跳蛋往里面硬塞。
“爸爸,这是我上次买的玩具,等了好久终于到了,还没用过,今天就碰到您了,这说明上天注定了要您来玩我。”
我对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称呼已经免疫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把跳蛋往屁股里挤。
似乎润滑有点不够,跳蛋只能进去个头,就很难再进去了。
“你的屁股是不是没开发过,太小了,进不去。”
“贱人不敢擅自玩弄自己的屁眼,所以一直等着爸爸来临幸。”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屁眼那一圈被跳蛋撑地绷起来的肉,生怕被绷破了。
忍着恶心,我从他手上拿过黏糊糊的跳蛋:“这样塞不进去的,我给你打开一点。”
说着,我把手指捅进了他翁张着的小口,在里面四处抠挖了起来。
霍其飞激动地更深地弯下了腰,两手快抱着自己的小腿,把自己折成了两半。
他屁股一甩一甩的,像在用肉洞奸淫我的手指,把我的手往更深处吸。
“主人,我现在像不像一头母猪?”
我没理他,自顾自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插在里面各自往反方向撑,试图撑开他的肉洞。
“主人,我现在像不像母猪,快说啊,说我像母猪,母猪正在被主人插!啊!”
他声音越来越大,我狠拍了下他屁股肉:“闭嘴,待会儿全店的人都被你叫来了。”
他的屁股被我扇地一颤一颤的:“那您快说我像母猪,要不然我就把所有人都叫来看,把温言叫来,看她男朋友是怎么插一头母猪的……”
我忍无可忍:“是,你是头绝无仅有的贱母猪,在厕所里你比屎都不如。”
他兴奋了,疯狂地摇着屁股:“啊啊啊,母猪比屎不如,母猪连您的一根鸡巴毛都比不过,这辈子就只能让您用鸡巴骑着跨着插着,啊啊啊,母猪好开心……”说着他竟然学起了猪叫,“哼哼哼,哼哼哼,我要化身母猪,哼哼哼,天天给今浩大人洗鸡巴,哼哼哼……”
我看他越来越嗨了,决定及时止损,抽出手,把跳蛋抵在被扩张地差不多了的小口上,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这一下子,霍其飞倒是没有发出爽叫,只是闷哼了一声。
我们都静默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身。
他把脸贴过来,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辛苦主人了。”
我还没从刚刚那个亲吻里反应过来,他就把他的手机塞进我手里。
“待会儿用我的手机控制。知道怎么用吗?”
我摇了摇头,顺带点亮了屏幕。
……他那张七窍喷精脸陡然印入我的视线。
我心脏骤停了一瞬:“你怎么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手机屏幕了?”早知道他会这样搞,我死也不会给他拍那张照片。
“不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吗,你怕什么?”他笑了笑,“昨天我还把手机屏幕点亮了放在我爸妈和亲戚面前呢,只不过他们都没仔细看。”
你这一副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你……你没事吧?你爸妈看到,不会出事的吗?”
他也拉过我的手,捂在手心里:“没事,我天天向主人的鸡巴神磕头祈祷,所以鸡巴神保佑了我,他们都对我手机视而不见。”
我有点生气地掐了掐他手心:“我不是想听你说胡话,我是担心你爸妈生气你这些行为……”
他静静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你担心我啊?”
我犹豫了一下:“嗯,你挺让人担心的。”
他靠过来,轻轻环抱住我,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了我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后果。”
我抚了抚他后背,此时我仿佛能透过他身体的热度感知到他内心的挣扎。
“我就想,干脆让他们知道好了,他们会把我这个儿子扫地出门吧。”
“然后,然后我就来找你,让你骑我一辈子。”
“我有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没有你喜欢她那么喜欢你。相信我。”
我沉默不言,因为我潜意识里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那样的话,你愿意用鸡巴插我吗?”
我深呼吸一口,顺着他道:“那我可以把你插烂吗?”
他灿烂一笑:“求之不得。”
31
为了避嫌,我先霍其飞一步离开。
回到座位时,温言有点烦躁地瞪着我:“你上什么厕所上那么久?”
我心虚地不敢看她:“厕所有人,排队呢。”
温言还想说点什么,坐在她对面的佳佳适时地打断了她的抱怨:“哎呀,上厕所有什么好催的,你是一刻也离不开你男朋友啊?不要太恩爱了哦~”
温言这才被佳佳逗笑,继续吃起沙冰来。
佳佳好奇地看着我:“听说你和其飞还是同桌啊?”
我知道温言应该是和她聊了什么,于是点头道:“是的,一开学就是同桌。”
佳佳乐呵起来:“那你们俩关系挺好吧?”
我顿了顿,笑着开口:“挺好的,只打了两三次架。”
佳佳大笑:“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啊?要是真的,我马上就帮你揍回来。”
我心里腹诽,还是算了吧,你可别把他揍爽了。
正聊着,霍其飞也回来了,亲密地坐在佳佳旁边,搂了下佳佳的腰。
“你们聊什么呢?我听到你要揍谁?”
“今浩说你和他打架呢,你为什么打他?小心我揍你哦,敢打我姐妹的男朋友!”
霍其飞看了我一眼:“他的话你也信,我没事打他干嘛。”
我被他那一瞪给看得坐直了背:“咳,佳佳,骗你的,这世界上能打我的,只有温言。”
刚说完,我就被温言用力锤了一下。
我笑着抓住温言握成拳的手,没有让甜蜜的小拳拳锤到我胸口。
我们这边胡闹着,霍其飞又有点不爽了,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小腿被人踢了一下。
我面色如常,但是一只手摸进裤兜里,悄悄拿出一台手机,在手机上点开了某个启动按钮。
霍其飞搂住佳佳的手立刻像触电一下收了回去。
佳佳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和温言开始聊一些女生的话题,我和霍其飞插不进去话,只能在旁边干坐着。
准确地来说,是只有我干坐着。
霍其飞在对面正用一种如梦似幻的表情看着我呢。
我嘴角有点抽搐,他就不能伪装一下吗?
正常人在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嘴唇轻轻闭合着,他倒好,两片嘴唇开合出一条缝隙,宽度刚好够一根手指插进去,仿佛在邀请别人用手插他嘴一样。
他的眼神像刚刚睡醒,又像马上要睡着,说不出的迷离,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起来,仿佛正站在云端一般。
每当我眼神从他脸上滑过的时候,都感觉他的表情变得更淫荡了一分,让我着实不敢把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传说有一种症状,叫尴尬症,这种症状的典型特征就是喜欢替别人感到尴尬。
我正犯病着,担心温言他们会不会注意到霍其飞的异样时,小腿又被踢了一下。
我看过去,只见霍其飞嘴唇轻动,对我做了个什么口型。
我听出来了,是“开大一点”。
没有犹豫,我又加大到了中档,希望他能早点完事。
霍其飞在座位上蠕动起来。
他脸上飞起一团潮红,低着头,呼吸随着身躯的扭动一起一伏,两手不再放在桌面上,而是紧紧抓着桌沿,屁股一会儿挨在座位上,一会儿又像被烫到一样抬一点起来,看起来好不怪异。
我感觉桌子都要被霍其飞带着抖动了起来。
我一只眼注视着霍其飞不正常的身姿,另一只眼谨慎地关注着两个女生的动态,确保她们俩发现任何不对劲时,我能及时切断电源。
我正焦灼着,没想到小腿又被踢了一下。
我看向霍其飞的口型。
我原以为他受不了了,要叫我关了,但是仔细一瞧,发现他在说的是“开到最大”。
我看着他已经有点崩溃的脸,老实说,特别想要抗旨。
但是他用扭曲的表情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有种视死如归的渴望。
这让我觉得如果我不立即开到最大,他就会弹跳到桌子上,从我手里抢走手机,像猩猩一样举着手机开到最大。
我被自己的幻想吓到了,马不停蹄开到了最大档。
顿时,耳边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嗡嗡声。
霍其飞的身体一阵一阵抽搐起来,想来他已经听不到这个声音了,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翻白眼或者大声浪叫。
首先听到声音的是离霍其飞最近的佳佳。
她停下和温言的对话,疑惑地朝四周搜索了一圈:“是我们有人的手机在响吗?”
温言闻言也第一时间看向我:“今浩,是不是你手机在响?”
我磕磕巴巴回道:“没……我今天都没带手机。”刚说完,我又着急地补了一句:“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应该是别的桌手机在响吧。”
温言仔细听了听,感觉声音确实很小,也就没怎么在意了,继续和佳佳聊了起来。
很奇怪的,没有人去关注霍其飞,即使霍其飞已经在她们旁边死去活来了好几回。
离奇到让我觉得她们或许知道霍其飞在自慰,所以贴心地给他留下了个人空间。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被霍其飞的幸运震撼到了。
这家伙天生就适合玩大的,命大得很。
我眼看着霍其飞双手突然交握,指尖用力抠挖着手背,僵住身体,牙关紧咬,随后全身一哆嗦,静静朝天翻了个舒适的白眼,嘴唇吐出一口满足的长叹。
我知道,终于结束了。
我在手机上点了关闭。
霍其飞重新搂住佳佳的腰,对她说道:“佳佳,我想回去了。”
佳佳一愣:“那么突然的吗?要不你先走吧,我和温言还要聊会儿。”
霍其飞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好啊,那明天见。”
他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包就打算离开。
我眼神不着痕迹地看向他胯部濡湿的阴影。
离开座位时,他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我:“林今浩,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你一男生留在那儿听她们聊天也插不上话。”
我还没说话,温言就答应道:“说得对,今浩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佳佳聊点你们不能听的。”
我有苦难言:“有什么我不能听的,不会待会儿就要说我坏话了吧?”
温言笑骂道:“我要说你坏话还需要背着你说?快走吧你。”
32
走出店门后,我不满地抱怨:“你把我叫走干嘛,我还想多陪会儿温言。”本来计划的是一下午都和温言一起,现在又泡汤了。
霍其飞站定,白了我一眼:“你手机不打算还我了?”
我这才想起这茬,赶忙把手机甩给了他。
他摩挲着手机,又露出一脸捉摸不定的表情。
我想我的表情肯定如丧考妣:“祖宗,你又想干嘛,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他眼神一横:“别这样喊我。”说罢悄咪咪凑过来,在我耳边道:“你才是我祖宗。”
我一副“你在搞笑吗”的表情:“你觉得现在适合纠结这种事吗?”
他皱眉:“怎么不能,你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一脸无语,感觉被爹味说教了,被说的原因竟然是我没摆正自己当爹的位置。
“所以你倒是说,你又想干嘛。”
他神秘一笑:“你刚刚不是说愿意插我吗,我爸妈要八点多才回来,你今天可以去我家插我。”
我听了他的话,顿时有种追悔莫及的感觉。
之前在厕所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是有一股古怪的氛围裹挟着我说出顺从他的话。实际上那是我内心所想的吗?
当时可能是的,但是现在有点后悔的我,又觉得那并非我所意。
霍其飞观察着我左右摇摆的表情,聪明如他,立刻就察觉出我的小心思:“你别告诉我你是反悔了?我最讨厌有人糊弄我!”
他暴跳如雷的样子让我有点怵他,倒不是怕他怎么样我,怕的是他用手段进一步影响我的生活。
我找了个理由:“我下午打算预习数学,不能在外面待那么晚。”如果不把时间用来陪温言的话,那我确实挺想预习一下数学的,防止老师讲新课时听不懂。
他嗤笑一声:“你少来了,你就是不想插我,出尔反尔的小人。”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我当时确实是觉得可以,但是我现在……我现在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他一脸纳闷:“你要做什么准备啊,我给你口硬,你插进来不就行了。”
我的脸都要鼓成包子了:“你不懂!”
哪里是插进去那么简单!
除了他的嘴,我还没插过任何东西。就是说,无论换做谁,都会有点紧张的吧?
而且……
我回头望了眼已经离我们远去的沙冰店铺……
温言……
我正苦恼着,霍其飞踹了我一脚。
我翘起被踢痛的小腿,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噘着嘴,眼神带点怜悯:“你要是因为对温言心怀愧疚所以才反悔,那我告诉你,大可不必,不值得。”
我放下脚:“你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他挑一挑眉,“想知道细节么?来我家,今晚告诉你。”
老实说,有一瞬间,我被诱惑住了。
霍其飞看我犹豫,趁火打铁道:“那这样,今天我就舔舔,不进去。然后你在我家也可以复习数学啊,我家有教辅书,不耽误你学习。”
我彻底被诱惑了。
“……那行吧,但我八点就要回家。”
霍其飞喜笑颜开:“随你,反正搞完就行。”
33
霍其飞家离得倒是不远,是在学校附近一个高档小区里的大跃层。
一开门我就听到一声问候:“其飞回来啦?”
我吓一跳,拉着霍其飞悄悄问:“你不是说你家没人?”
霍其飞一副不想废话的样子:“我说的是我爸妈不在家好吧,这是我家阿姨。”说完他对着阿姨礼貌地打了招呼:“刘姨,这是我同学,来家里玩,待会儿你帮我们切点水果可以吗?”
刘姨笑着点头:“我正要出去买点菜,很快就回来,你们先玩着。”
说完就提着买菜包出门了。
我心里一松,在别人家里乱搞时如果有其他人在场,即使是保姆阿姨,也让我心里负担很重。
霍其飞一路毛手毛脚地把我推进了他卧室
房间是很典型的男生卧室,天蓝色的床头背景上有一个正在投篮的人形涂鸦,床头挨着入室门,门的正对面是可以看到户外风景的窗户,窗户下则是霍其飞的书桌。
我径直走过去,在书桌前坐下。
“先学习?”我痴心妄想道。
霍其飞落下锁,抱着双臂背靠在门上,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要我说,肯定是先学习,先学后玩。”我努力拖延时间。
“就不能边学边玩?”
我惊奇道:“怎么边学边玩?你能做到?”我不信,因为我们俩都不是能专注学习的人。
“我玩,你学,行不行?”
“很明显不行。”我断然拒绝。
霍其飞就站那儿不动了。
我无奈地朝他招一招手:“小狗,爬过来。”
霍其飞神情一震,脸上那股不爽的劲儿马上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喜混杂着兴奋的表情,可谓神采飞扬。
我心里窃笑,我可太会了,拿捏他还不容易?
霍其飞缓缓蹲下身,跪坐在地。随后上半身前倾,双手落地,手掌稳稳撑住了他的身躯,最终形成了个四脚着地的姿势。
我坐在椅子上,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
霍其飞一扭一扭地朝我爬了过来,边爬边抬头仰望着我:“从现在开始,贱狗不能高于主人的鸡巴,如果有一根头发丝超过了,都请主人狠狠罚贱狗。”
我不置可否,在书桌前点了点脚。
他把嘴巴大大张开,舌头吐出来挂在嘴边,眼神胶着在我的胯部。
就在他爬到我身前,准备把脸埋进我裆部时,我站起身,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一下子变成了我站在他背后。
他原地爬了一圈,转过身来。
我边往后退,边解开裤子拉链,把阴茎拿了出来,用手轻轻抚着,撸了两下。
霍其飞张着嘴,舌头没有收回去,看到我解开裤子时眼神发光,那个样子,活像饿狼遇见了活鸡。
他快速朝我爬了过来,我不想让他那么快吃到,于是抚着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后退起来。
霍其飞屋子挺大,两个男生在里面遛狗都绰绰有余。
我很快把自己撸硬了,挺着个阴茎,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身前跟着个只知道盯着我鸡巴看的贱狗,一路追着我爬。
霍其飞吐着舌头,口水都没办法吞,积攒的液体随着他快速爬行的动作从嘴角滴落下来,在卧室里留下一摊湿漉漉的轨迹。
“哈……哈……哈……汪!汪汪!”他边爬边发出狗狗喘气的声音,甚至附带两声狗叫。
我有点走神,想起了老家那只小土狗,小时候也是这样追着我跑,还老爱扑我。
正想着,就见到霍其飞突然抬起上身,朝离他两三步远的我扑了过来。
他怎么也扑?!我一时不察,被他扑过来抱住了大腿。
霍其飞溢满了口水的大嘴朝我的阴茎裹了过来。
下身陷进那熟悉的洞里,阴茎把他的口水都挤了出来,糊得他鼻子下巴满嘴都是。霍其飞毫不在意,抱着我下半身就吸吮起来。
我舒服地闭着眼,任他甩着脑袋舔舐。
他从下巴上薅了一些口水,在脸上抹开来,然后拿着我的阴茎在他的脸上乱戳,一会儿戳一下眼窝,一会儿用阴茎把鼻孔顶起来,久违的猪鼻。
感觉到他沉浸在玩弄自己的快感里,被忽略的我有点不满:“手拿开。”
他有点疑惑地放开手,乖乖垂在身侧。
我摆弄起他的脸,让他的脸仰起来,将头固定在我阴茎下方,阴茎放置在他鼻子上。
他深深吸气,眼睛只能透过我的阴茎看向天花板。
我握住他耳朵两侧,两手大拇指按压着阴茎压向他的脸,这样下来,我的大拇指和他的脸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可供抽插的洞。
我挺动起下身,在那个洞里抽插了起来。
霍其飞两腿蹬起来,有点急躁地蹬掉了裤子,双手揉搓起自己的阴茎。
我没管他,持续用阴茎在他脸上摩擦着,龟头从他的嘴唇、鼻尖擦过,直直刺向他两眼之间,到达他的额头。
他仰着头,嘴角带笑,鼻息滚烫,看起来对脸交非常满意。
“骂我……”
我如他所愿:“你现在就像个裹鸡巴的臭抹布。”
他满脸的口水,滑不溜秋的,我摆腰快速在他脸上抽动,脸上的水都被我插得翻起白沫。
“你的贱脸只配给我垫鸡巴。”
他大睁着眼睛,看着在他两眼之间穿进穿出的龟头:“是的是的,我下贱的逼脸只配侍奉您尊贵的鸡巴,请用力使用我。”
我抽插的频率和他撸管的频率重合起来,我插得越快,他就撸得越快。
没过多久,在我的辱骂下,他就闭着眼高潮了,浑身像卸了劲儿一样瘫软在我胯下,任我插他的脸。
34
我又插了那么几十下,在快要射时被他握住阴茎头部,又抵在了他鼻孔上。
龟头用力抵进鼻腔,把鼻肉都戳得变形了,我哼了一声,痛痛快快地开始射精。
我看不见精液的喷发,但是却能微妙幻想出它们冲进狭窄鼻腔的画面。
就在我觉得快要射满一只鼻子,打算抽走射在他脸上时,霍其飞突然发出用力的吸气声。
……感觉鼻子空了一点,还可以再射一点进去。
霍其飞好像也发现了,他突然抬起一只手,按住了没被射精的另一边鼻孔,像吸鼻涕一样,开始使劲儿吸气。
伴随他猛力吸气声音的,是他喉咙处同时在吞咽着什么的声音。
不是吧……还可以这样?
我龟头堵住他鼻腔,喷射着精液,他凑近我阴茎,一手捏住鼻子,像吸毒一样一边吸气,喉咙里一边咕噜咕噜地吞咽……只看外表完全无法想象出他正在用气道吞精。
就这样边吸边吞了两分钟,才终于结束。
我退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吸进嘴里的精液就从他鼻腔处挂了出来。
霍其飞也不在乎,鼻子一吸一吸的,似乎还在处理着粘在鼻腔深处的精液。
我有点炸裂,无言地抽了张纸,擦干净后就想把阴茎收起来。
霍其飞此时也缓过神来,爬过来抱住我的腿:“等等,等等,先别收。”说着就回手往自己屁眼里掏,把上午放的跳蛋给扯了出来。
我看着地上湿漉漉的东西,不用说都能猜到他想干什么:“说好了今天不插你,我要学习。”
他笑了起来:“没说不让你学习。”说罢站起身,转身背对着我,微微弯腰,一只手反手抱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就想往里塞。
我尝试退后:“喂!我还没硬起来啊!”不对,不是这句,“不是,你这样让我怎么学习?”
“你先插进来,插进来再说!”他牢牢把住我阴茎,扯得我头皮发麻。
我无奈地放松了一点,顺着他力道把还疲软着的阴茎塞进了他后面。
可能是今天已经扩张过的原因,也可能是我压根没硬的原因,我只在入口处稍稍卡了一下就顺利进去了。
“啊……”他发出满足的叫声,双手抱住我后臀,确保我不会离开他屁股。
“然后呢?”我冷冷道。
他弯着腰,上半身和下半身曲折成一个直角,垂着头:“让我好好感受一下……”说罢他后面的肉洞就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啪!”我狠拍了下他屁股,“我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当耳边风了?”
他被我扇得往前走了一步,带着我也跟着他往前冲,我感觉我的阴茎就像和他的肉洞钉在了一起一样,一旦合并,就难以分开。
“我没有当耳边风!你说你要学习!
“那我现在怎么学习?”
他喘了两口:“这样,你骑在我身上学习。”说罢,他矮下身躯,跪趴在地上。
我也顺势就着插着他的状态,骑在了他翘起的屁股上。
我顶了顶他:“到书桌那儿去吧。”
霍其飞用跪趴的姿势开始往书桌那儿爬去,我依然骑在他屁股上,跟着他爬动的速度往前也走了几步。
“等等。”他停住,“你见过骑马是主人在动的吗?”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于是试图把双脚抬起来,悬空在身体两侧。
“感觉好奇怪。”感觉自己翘着腿的样子很不雅观。
霍其飞想了想,说道:“这样,你把腿放我脑袋上。”
我也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抬起双脚,踩在了头磕在地板上的霍其飞的后脑勺上。
“啊……”霍其飞又叫了起来,我知道我现在把整个重量都压在他屁股上,他把我吃得挺深的,不爽才怪。
“爬吧,我的椅子。”
他似乎被我刺激得不轻,上半身匍匐在地面上,哆嗦着往前挪移。
我像乘着龙辇的帝王,被他托举着前行。
好不容易到了书桌前,他一挥手,把原本的椅子掀到一旁,爬过去代替了它。
然后不动了。
我脚底碾了碾他的头,表示夸奖,随后抽出他书桌上的数学资料,开始看了起来。
屋内静悄悄的,只余下我翻书的声音和阵阵风声,窗外阳光明媚,我抬头看了眼屋外的鸟语花香,感受着包裹着下身的湿软阵阵蠕动,低头又看起了书。
……
似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