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义是刑堂二执事,也是天阳城的巡捕营营正通常这城里巡捕营营正的油水都很丰厚,而像天阳城这样富庶繁荣的城市,那巡捕营营正那更是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油水的丰厚程度。
郝正义目光一闪,冷声道:“现在是说招收弟子的事!东方掌院你如此吃独食的行为,众位师兄弟都是心中不服的!是不是啊,众位师兄弟?是不是啊?”他又扭头四顾,大声问各位香主执事。
“……是?不是?啊……啊?”众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陈香主,你说是不是?你陈氏家族原来每次招徒大典都能进来近十名的弟子,现在,你看看,你看看,名单上只有寥寥两三个的名额了。”郝正义点名刑堂陈香主问道。
“这个……这个嘛……,嘿嘿嘿,郝师弟,别激动,坐下来慢慢商量嘛。……那个……那个……嘿嘿嘿,这次确实是我老陈弄错了名额,嘿嘿嘿,现在我陈家也不是只有两三个名额,还是有四个的……”刑堂陈人剑香主说一句就接着尴尬的笑几声,然后再如此继续。
郝有义冷冷看了陈香主一眼低骂道:“没卵的家伙!”那声音低地恰好让众人可以听见。他又点名丹堂张香主道:“张香主,你说东方掌院如此作为,你心里服不服?”
“……这……这个……这个……”丹堂张香主呐呐两声,站起来朝梁风道:“掌……掌院师兄,那个……那个……,你把那名单也砍得狠了点吧?再给我们各家加一两个名额,行不行呢?……当然,当然,我张氏家族就不要加了……”
梁风点点头道:“嗯,看来张香主也是对本院不服。好,还有哪位不服的,站起来说。”
“没有,没有!掌院师兄,老张我怎么敢对掌院不服?只是……只是……”张香主把手摇得像风车一样。
“只是口服,心不服?”
“不是不是!口服心服!口服心服!只是,只是老张我觉得……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都能过得去才好。”说着张香主拿出一张方娟,擦了擦头上鬓角的汉迹。
梁风微微点点头,目光又扫视一圈,淡淡问道:“还有哪位不服的,站起来!”
大堂里静悄悄的,众位香主执事全部都正襟危坐,除了刑部二执事郝正义。
“你们……你们一群都是没卵的家伙!”郝正义怒骂一句,往堂外疾走。
“慢!”梁风叫道:“收徒的事说完了,现在说说那郝有德滥杀无辜的事。郝营正,那事你处理了没有,怎么处理的?”
郝正义停住了脚步,叫道:“东方掌院,可不要欺人太甚!那鸡毛蒜皮之事郝某哪会一一记在心上?”
“哦?这是鸡毛蒜皮的事?看来郝营正是不屑于处理这等鸡毛蒜皮事,那本院来处理吧陈香主,你即刻前往市易堂,把郝有德擒来!”又对郝正义道:“郝营正,你可不要通风报信哦,不然……,到时,你可别怪本院没有事先提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郝正义摸往储物袋的手一顿,嘴里嘟囔着,来往走了几步,又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刑堂陈香主瞥了郝正义一眼,嘟囔了下,应道:“好的!”他出门御舟飞去。
没等多久,一个同样是白脸横眉、模样与郝正义几分像又年轻少许的入道四品执事跟在陈香主身后进了议事堂,大大咧咧的朝梁风拱手道:“哎呀,掌院师叔,我刚才有些要事走不开,所以来迟了,见谅见谅!”他就是市易堂三执事郝有德,本来也是有资格来参加这次招徒大典的确认会议的。
梁风道:“你就是市易部的郝有德执事?好!”他不在理会郝有德,转对刑堂陈香主笑道:“陈香主,本院刚才是对你怎么说的?是叫你把郝有德这大驾恭请到这里来的吗?哼!”
冷哼一声,他拿起几案上的一根灵光闪烁的令牌扔给了院卫香主红绣,喝道:“把郝有德擒下,打入大牢!”
“得令!”红绣接过那令牌,扭头对郝正义笑道:“郝师兄,掌院有令,本香主抱歉了!”又对郝有德喝道:“郝执事,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要本香主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