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外面天刚蒙蒙亮,她想起来去洗手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刚慢慢地坐起来,床尾沙发里的许之遥听见动静,醒了过来,看她要下床,急忙走了过去。
“要去洗手间啊?我扶你去。”
从洗手间出来,再重新躺回到病床上,她喘着气,虚弱得很。
“是贺锦星的司机送我来医院的?”她靠坐在床头,问道。m.
许之遥坐在床边,揉着眼睛说:“嗯,他给送来的。到了医院后,我那边也处理好了,给你打的电话。那司机还挺机灵,知道把你手机拿着。”
“是啊,你买药怎么那么长时间没回来?出啥事了?”她好奇地问。
许之遥把自己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这么吓人呢?”
江以柠说完,又支吾地问:“昨晚送到医院来后,我好像听到了贺锦星说话声了。”
“没有啊,他没来。”许之遥摇头说:“他司机等我来了以后,就走了。”
“啊,那是我听错了,可能是他的司机在跟医生沟通。”江以柠心中失落,又躺回了被子里。
许之遥摸了摸她的头,说:“不是说好要忘记他了吗?那就别再想他了。”
“人家生病了,脆弱得要死。”江以柠把被子蒙上头,带着哭腔地说。
许之遥没办法,把被子给拉下来,哄着她说:“好好好,想吧想吧,反正他也不想你。等病好了以后,就别再想他了。”
“你烦人。”江以柠打了她一下,“哇”地哭了出来。
许之遥看她哭,也无所谓,反倒说:“哭吧,都发泄出来,对你也有好处。你就是憋屈的,才生病了。”
“烦人!”江以柠又打了她一下,“你都不哄我!还说风凉话!”
“你都打我了,还想让我哄你啊?”许之遥把被子又重新蒙在她头上,“在里面哭去吧,别让护士听到。”
江以柠听话得没出来,扯着沙哑的嗓子在里面哭了好一会儿。
不过,这一顿哭,心情确实得到了舒缓,她也告诫自己,这将是最后一次为他哭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迎来了贺老爷子的寿辰。
因着老爷子的身体还很虚弱,今年就没操办,在家里过了。
这几天,贺锦南和夏栀一直住在老宅里,老爷子想天天看到暄仔,现在跟暄仔是一刻都不能分开,不得已,两人只好继续住在这了。
生日前几天,夏栀回家把送给爷爷的寿礼取了回来,一起带回来的还有她的琵琶和大姐。
在老宅一直没更新短视频,评论区里全都是催更的,她其实也挺着急的。现在看老爷子的架势是想让他们直接住到过春节之后,她就索性把该拿的东西都拿来,直接给阿姨和蔡姐放了假,过完年再来上班。
今天过生日,老爷子精神看着比往常又精神了几分,一身大红唐装,怀里抱着暄仔,笑呵呵的很慈祥,连往日的凌厉都隐藏去了几分。
贺家蕊给他们祖孙两人又拍又照的,蕊蕊这段日子跟暄仔建立了深厚感情,见到这个小姑,就笑得合不拢嘴,露出嘴里的小白牙,特别招人稀罕。
此时,他对着镜头,又冲着蕊蕊咯咯咯地笑,这笑声惹得老爷子更高兴了,也跟着一起爽朗地大笑出来。这天伦之乐的幸福一幕,全都被录在了手机里。
夏栀献上自己的《松鹤延年图》,之前也是挤出时间给画完了。
看着画里的仙鹤,老爷子给她指点了一二,“小栀啊,你这鹤画得还是欠火候,不过也已经不错了。好,爷爷谢谢你了!”
“爷爷,你喜欢就好。”夏栀指着其中两只仙鹤对他说:“这两只,是锦南画的。还有这只仙鹤的眼睛,是暄仔点的。”
“哦?”贺老爷子惊诧,眼中带出喜悦,“真的吗?那我得好好看看,我这大曾孙点的这仙鹤眼睛,看着可真不错。”
夏栀抿嘴笑,心里吐槽,爷爷真是喜欢暄仔喜欢得没边了。
身边没有了贺锦鸿,暄仔现在完全的俘获占据了老爷子的心。在座的大家都看得清楚明白,不出意外,贺锦南以后就将会是贺家的继承人了!
二叔一家现在开始就巴结起贺锦南来了。而真正忿忿不平的人,只有方佩清了。
看着贺锦南一家春风得意,尤其怀里的那个小崽子,都深得老爷子喜欢,她就恨得不行。
那小贱人的儿子居然爬了上来,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又看向贺锦星,这儿子是一点都不体谅她的苦心。他要是有贺锦鸿一半的孝心,她也不会急成这样。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想办法把老大弄回来,怎么弄,她得好好计划一番。
寿宴结束后,老爷子也累了,把孩子给了夏栀,便上楼休息去了。
二叔一家聊了一会儿天,也离开了。
临走前,二婶儿还拉着夏栀的手,不住地笑着说:“有时间带暄仔来家里玩啊。”
手里,被塞进了硬邦邦的东西。夏栀还没来得及看,二叔一家已经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