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道歉。”格里佛完全感受到他那种患得患失的,混合着自卑与骄傲的情绪,将他拉到自己大腿上,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没有人,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你,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
厄玛气息有些粗重,眼眶发红,深呼吸了两下,道:“我相信你,我发誓我也是一样。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格里佛,没有其他的意思,不是吃醋,但我必须要问。”顿了顿,正色道,“主君陛下,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问题还真是难以回答,格里佛思忖了一下,道:“因为承诺吧,你可以理解为友谊、亲情、责任,甚至是工作,但只除了爱情。”
厄玛眸色极深,点头,眉头却轻轻蹙起:“是这样吗?仅仅是生意上的承诺而已吗?”
“是的。”格里佛确定地说。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对厄玛十分了解,有时候却又完全拿不准他在想什么。比如此刻,虽然厄玛说了他不是因为吃醋,但格里佛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解释,他为什么对自己帮助周惟如此在意?
潜意识深处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格里佛用力摈除这种情绪,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厄玛的困惑:“厄玛,对我来说你和所有的人都是不一样的,包括周惟,你是我想要陪伴一生的人,你懂吗?”
“我懂。”厄玛哑声道,“那么,格里佛,你对我的感情……爱……能超过这一切,超过生意,超过责任,超过友谊吗?”
“你怎么了?”格里佛越来越惊讶,在他心目中厄玛根本不应该是这样一个计较的人,他虽然心思细腻,但绝对不会像中二少女一样缠着男友追问“我和你妈掉河里你先捞谁”这种无稽的问题。
太反常了,他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格里佛拂开他鬓角的碎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你到底是在怀疑我和周惟的关系,还是在怀疑自己在我心里的位置?”
“不,我没有怀疑。”厄玛悚然一惊,立刻道,“忘了这个吧,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问了这么可笑的问题。”
“不不,别道歉。”格里佛叹息,道,“你的问题一点都不可笑,对我来说可爱极了,你尽可以保持下去,我喜欢你这样在意我,我喜欢你为我患得患失……”握着厄玛的脸蛋捏了捏,笑道,“所以不要停,请继续努力独占我吧。”
厄玛赧然,尽管眼底有些挥之不去的虚弱,但表情开朗起来,扒开他的手,问:“坚果好吃吗?还要吗?这些果子都是我休假的时候在星寰的花园里捡的,据说对大脑很好。”
“哦,你是在暗示我脑子不够用吗?”格里佛吻他的耳垂,他柔软的下巴,“也许吧,在你面前我总是有点迷糊……可是我不想吃坚果,怎么办?我想吃你。”
“哦哦。”厄玛有些招架不住,迟疑地推了他一下,但并不十分坚决。当格里佛强行咬住他喉结的时候,他按捺不住呻|吟了一声,终于妥协了,道:“好、好吧,我、我也很想你。我们快一点,也许还来得及。”
第一次上门就在准岳父家里干这种事,格里佛有一种偷|情的兴奋感,厄玛一同意,他就迫不及待分开他大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部:“好吧我尽量,但你太慢热了,我恐怕不忍心那么快一个人……嗯,那个。”同为男人,被进入的一方总是要艰难一些,如果时间太短,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