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却还是输了,任隶辰永远都是任隶辰,冷静到可怕的一个人。
“怎么?你不想要吗?”谢维的肩膀被任隶辰压在银灰色的床榻之间,他动了动,却发下任隶辰的力气大的出奇,因此余热未退的俊脸上突地一笑,有些讽刺地说着挑.逗的话。
“谢维,你该知道,我们是朋友。”任隶辰带着酒气的呼吸让谢维觉得有些晕眩,可他的话却让他听的心凉。
“呵,蒲昔在你心里也是这样的吗?所以你就一直忍着?任隶辰你当全世界都是瞎子?!你敢说你不想对蒲昔做这种事情!”谢维怒从心起,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任隶辰的束缚猛地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
两人的呼吸隔着一厘米不到的距离,瞬间混合成了一种冲突而又让人迷醉的催化剂,谢维又是吻上了任隶辰,并试图将他压到身下,可是就在下一刻任隶辰却是冷静的推开了他。
谢维不甘,勾着他的脖子想要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却不料任隶辰毫不犹豫便是朝他的肚子递去了一拳,一时间谢维手上脱力,痛的蜷缩了起来。
可心里的不甘与卑微,却是在这一拳之下,统统化成了撞向胸口的剧痛,让他的四肢百骸都无力了起来。
任隶辰看似稳健却是身形微晃的拾起地上的外套,缓步走出了酒吧后面的贵宾休息室。他忘了他是怎么回家的,直到蒲昔给他打电话,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家的沙发上头。
“任隶辰,今天对不起啊,本来是好好的一个聚会却被我弄成了这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蒲昔才将郑骁带回酒店,后又因为郑骁嚷嚷着还要喝,还要喝,他又是费了许多时间才将他安顿好。所以等他累的精疲力尽回到自家房间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无论如何也要再给任隶辰道个歉才行。
“……嗯”听到是蒲昔的声音,任隶辰闷闷地翻了个身,而后才应了一声。
“呃,任隶辰你睡了吗?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蒲昔本来是很认真很愧疚的在给任隶辰道歉,可是当他听到电话那头发出了一阵不适的声音之后,他顿时才想到,这时候差不多都半夜一点的时候了,他怎么没想到任隶辰都睡了呢?他不会是打扰到他睡觉了吧?
“没、没有……”任隶辰强打起精神,不过他虽然有很强的精神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对于已经醉酒这种完全不在控制范围内的事情,他也是有心无力。本想着先站起来,哪曾想刚一站起来就是脚下一软‘咚’一下跪到了地上,手机也是突地摔到了地上,弹出了老远。
“任隶辰?喂?喂,任隶辰?任隶辰你怎么了?任隶辰?喂!喂!”
蒲昔听到电话那头传过的一阵响动,那声音明显是有什么摔到了地上的,不过在他潜意识里却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任隶辰身上,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两声,但他叫了好几声电话那头却是一点回声也没有,顿时他就有些不淡定了。
一想到任隶辰可能出什么事情了,蒲昔心里就急的不得了,一边解掉身上的睡袍,一边就是翻开行李箱拿出了最容易穿t恤和牛仔裤,最后以飞快地速度将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外跑。
蒲昔向来开车都是很稳当的那种,城市公路上最快也就六十到八十,但他却是不知道,他去到任隶辰家的时候,竟然飙到了一百一。
如果这要用他的一句话来说的话,那就是用绳命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