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连忙摇摇头,死死抓着毛绒绒的领子不松手,脸蛋、脖子、耳朵都红透了,比那朝霞还要艳,还要惹人心动。
贺江缓慢地滚动着喉结,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声音比刚刚还要哑,也更危险:“宝贝,别勾我。等会还要吃饭,你不想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在房间干什么吧。”
“我们进来了多久?”
白钰猛地抬眸,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带着几分迷茫,像喝醉了,搞得好像自己在欺负小朋友。
贺江勾着他的下巴,亲昵地捏了捏:“快一个小时了。”
白钰一副“我死了,我完了”的表情,急得脸上的红意又加深了几分,从粉红变成血红,贺江看痴了。
贺江的眼神放肆,带着侵略性,白钰感觉到危险想跑,这人的手臂紧紧扣着他的腰,把他死死按在腿上。
“你、别……”
贺江靠他靠的很近,离他唇只有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下。
白钰视线下垂,看着贺江的薄唇泛诱人着光泽,微微有点肿,盯着看数十秒,嗓音有点发痒。
想亲。
他突然理解贺江为什么总想亲他,原来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亲热,控制不住,完全发自本能。
白钰想凑上去亲,贺江突然移开了,贴在他耳廓旁边说:“宝贝,这么久了你还不会接吻,是我的失职。晚上教你,好不好?”
没亲到,白钰觉得好可惜。
白钰冷不丁被热气碰到,敏感地带抖了一下,咽着口水轻声答应:“好。”
白钰虽然挺想和贺江亲热,但说出口的话,要算数,而且在别人家,这样搞不太好。
“只准亲,不准碰别的地方。”
“遵命,宝贝儿。”
贺江说完,快速亲了一下他的耳廓就离开了,白钰抖得更厉害。
他赶紧下地,他们分开出房门,白钰都还感觉耳廓很痒,还残留着男人吻落下时的滚烫温度,明明唇很凉,但贴着没一会就热起来了,想着白钰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孙临彬走过来,冲他挤眉弄眼,还吹了吹充满调戏的流氓口哨。
“白哥,牛逼啊,再次公开出柜,采访一下你此时此刻的心情。”
“明知故问。”
白钰绕开孙临彬,又被华岳他们包围了,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把华岳推了出来。
华岳清了清嗓子问:“白哥,我想确认一下,你和老大真的是在搞对象吗?”
白钰觉得他们这是在为难他:“额,怎么说呢?我们关系有点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胡新年兴致勃勃:“那你慢慢说,彬子还有几天才结婚,我们有的是时间听故事。”
孙临彬知道他不喜欢说自己的事,踢了胡新年两脚提醒,胡新年想听八卦,完全忽视了脚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