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相信爱妃是聪明人,”冷灼不着痕迹地咬了下夏如孽的耳朵,满意地吩咐道,“下去吧。”
“臣妾告退。”白妃很有自知之明地低头离开了。直到走至绿萤宫外,才再次抬起头,眼中的阴毒久散不去。夏如孽,我白露看上的男人,谁也抢不走……
白露刚离开不久,夏如孽的屋子便已被杀气笼罩,当然,这杀气来自夏如孽,针对的自然是冷灼。
“说吧!你是想断手断脚,还是想断子绝孙?嗯?”夏如孽拿着自己的佩剑,指着站在桌子另一边满脸冤枉的冷灼怒道。
“孽儿,有话好好说。”冷灼小心翼翼地躲着夏如孽的剑,随后又嘀咕着,“不是你说让我打发她的吗?”
“你说什么?”夏如孽俊眉一挑,声音又再次寒了几分。
“啊,我说的是南宫将军在午后会抵达京师,你与我去迎接他可好?”冷灼急忙转移话题。
南宫墨,邺国三大名将之一,掌管西部“西蒙军”,防卫邺国西部疆界,镇压外族叛乱,军功甚多,在朝中地位极高,曾深受苍帝冷千戍,也就是冷灼之父的重用,同时也是夏如孽的义父,冷灼的恩师,传授两人行军用兵之法,对行兵打仗之事的了解不可谓不高深。
“义父回京?西部安定了?”夏如孽缓缓放下手中的剑,一脸的喜悦与疑惑。
“我派人传信于他,说你已归来,以他对你的重视与疼爱,想必在收到消息后定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说到这里,冷灼有些咬牙切齿,他怎会不明,南宫墨如此急切回来,是怕夏如孽受欺。自三年前夏如孽消失,南宫墨这三年也从未回京,气的冷灼那个恨啊……
夏如孽不理会冷灼,收好手中的剑,重新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冷灼知道夏如孽在想些什么。虽说那三年间南宫墨不曾回京,却也屡次派人向冷灼询问夏如孽的去向,同时也多次派人各方调查,虽未得果,但还是在得知云国名将“夏薛子”这一人后看出了一些端倪。此时夏如孽定是在犹豫要如何向南宫墨解释此事,毕竟他尊南宫墨为父,而南宫墨也一生未曾得子,待夏如孽犹如亲生骨肉般,严厉又不失爱惜。
“孽儿,不必担心,我会向将军解释的。”冷灼趁机绕过桌子,从后面将夏如孽抱在怀中,在后者耳边轻声说着。
然而,冷灼话音刚落下,刚刚已收好的剑再次出鞘抵在了冷灼的脖颈上,一时间,房内鸦雀无声。
“你以为我很好骗?”夏如孽手持剑,姿势不变地坐在凳子上,清声道,“距离三年期满不过七天,而从西部赶回京师至少十五天,更何况义父还要将西部事务处理妥当后才能归来,你说是吧?”夏如孽依旧是在冷灼的怀中,而后者在听了他的话后却没有任何反应。良久,只听得一声笑从冷灼的喉中传出。
冷灼笑,并非因为夏如孽的聪明,而是因为事实是南宫墨的确会在今日午后抵至京师,最初他与夏如孽想法相同,可却在昨天收到暗卫的汇报,南宫墨已到邺国边境旷城,在听到这消息时,冷灼还愣了很久。没想到,他的孽儿也会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你为何笑?”夏如孽听到冷灼的笑声后,更是气愤,握剑的手也不禁紧了几分。
可回答夏如孽的却不是冷灼,而是冷灼的暗卫:“禀王上,南宫将军已至虎金门。”不需冷灼的回应,那暗卫便又隐藏在暗处。
冷灼松开抱住夏如孽的手,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