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凭星不喜欢没边界的人,陆琛反复试探他的边界;陆琛不喜欢被人掌控,但却被游凭星掌控了所有情绪。
许是离得远,游凭星打不到,陆琛靠在门框,扶着刚接上的胳膊,阴阳怪气道:“如果我不喜欢你,就没必要接近你,也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给你做梅花糕、与你聊天遛弯下棋。”
“如果我不喜欢你,利用完你早就跑了,根本不会天天送花。如果我不喜欢你,就不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卑微地向你告白,任由你弃如敝履。”
“我没有受虐倾向,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冒着膝盖骨随时会碎的风险,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你。”
\t\t\t\t\t\t\t\t\t', '\t')('\t\t\t\t陆琛的眼底说不清是因许久未得到休息,还是因情绪激动而爬满血丝。他掀开面具,暴露压抑许久的、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每次与你接触,我都想把你扒光,想拉着你的手抚慰躁动,想把你揉进身体,想震塌病床,想在每个清晨都能看到你。如果我不喜欢你,早就将你草穿,犯不上顾及你的情绪。”
小夜灯砸过来,陆琛躲过,木质门框被砸出一个坑。
游凭星眸色深深,似想说什么,但一直没开口。
陆琛在夜灯的碎裂声中回神,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恨不得拔掉舌头。
他说的不是对“喜欢你”的解释,也不是为告白加分说的让对方更容易接受的话,而是赤果直白的X骚扰。
此话一出,二人之间再无回转余地。
陆琛愤恨口不择言的同时,又有些后知后觉的诧异。
他无法证明不喜欢游凭星。
他或许是真的喜欢上了游凭星。
陆琛的皮带不是很合身,像是扎麻绳,硬生生将大了一乍的西裤勒到腰上,皮鞋是尖嘴的,穿上去应该会磨脚。这套装扮显然是参加宴会穿的,说明昨天在宴会结束后,陆琛就直接带着花来这儿了。
游凭星说:“知道了。”
在听到那般惊世骇俗的话后,对方不拒绝,说明这事儿大概率是成了。
现在是逼问答案的最好时机,但陆琛却像被雷劈了一样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儿。
本想演怂包变态,演着演着变成了苦情戏,现在又发疯似地宣泄不满。他很慌很乱,搞不懂自己演的到底是什么,完全理不清思绪。
执棋者倘若能换个身份,跳出棋盘分析,就会找到显而易见的答案。
如果陆琛只是想要利用游凭星,大可继续忍耐,任打任骂。陆琛没控制住情绪,是因为他的付出只换来对方的辱骂殴打,觉着心中不平衡。
这不平衡的根源,是因为他想要对等。
只有爱情,才会需要对等。
游凭星也很乱。
他先是挂了彩,又强撑着体力刑讯拷问,最后被人理直气壮地X骚扰。不可能不生气,这事儿放谁身上都得生气,只不过游凭星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陆琛告白完就把他晾着,游凭星心中不平衡,所以逮到人才会没好气。陆琛认错态度敷衍,有理有据地跟他盘逻辑,虽然答的都没错,但他就是越听越生气。他气对方是怂货是演员,气自己脑子蠢一次又一次地给对方机会,最气只有自己生气。
但刚刚陆琛没头没脑的一番话碰巧扎爆了游凭星这只气球,压抑数日的愤懑得到宣泄,爆炸后就消气了。
解决问题的途径不仅是盘逻辑讲道理,他们都想要对方照顾自己的情绪,只不过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表达心意。
游凭星逐客:“折腾一宿,我乏了。”
陆琛回神,盘不明白逻辑,同手同脚地滚了。
游凭星睡了个回笼觉,醒后吃了两片面包,拾掇花篮里的紫罗兰。
陆琛经常送花,迫使他练就了勉强过关的花艺。
剪枝、修叶、换水、插瓶动作娴熟。
墙角堆放着军官们送来的各色鲜花,花瓣泛黄,即将枯萎。而游凭星像没看见似的,只剪紫罗兰。
倘若他真的不想收花,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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