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刚是掀摊位,现在是整顿皇宫,继续聊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为了不让店家遭血光之灾,游凭星抱着椰子火速离开。
皇帝每年都会在绛节跪拜十里,说是为求国运昌盛,群众在各区修建庙宇,普天同拜。
寺庙的石阶上站满了人,游凭星跟着行人排队入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众人手持香烛,在殿前祈祷。
游凭星燃香祈福,叩首跪拜。
一拜天地,二拜苍生,三拜……
算了,游凭星起身。
身侧飘过浓烈的莓果味儿,漂亮的ga冲他眨眨眼,游凭星手中多了张纸条。
现在的年轻人都饥渴到在寺庙约人了?
全怪这副年轻的身体。
游凭星没找到垃圾桶,暂且将纸条收进裤兜。
寺庙外是许多卖工艺品的摊贩,长命锁、手串、玉佛……一应俱全。路过时,其中一个摊贩突然来了句:“啧啧,难解,难解啊。”
游凭星驻足。
摊贩挤眉弄眼道:“小友印堂发黑,精气不足,定是有孽障缠身。若是方便,且闻在下指点一二。”
游凭星揉揉太阳穴,心想:天天鬼压身,精气能足都怪了。
旁边儿的摊贩见有顾客,或许是想抢活,也开始哔哔:“今日明明是道友大喜的日子,道友莫要信他胡诌。”
大喜?
陆琛三年前大赦天下,并将他们成亲的日子定为绛节,仔细想想,今日确实算大喜。
游凭星稍稍来了些兴致,蹲摊位前佯装研究小物件,想听听这摊贩还能算出来什么。
“道友虽借尸还魂,但心中执念颇深,因往事烦闷郁结,看不清眼前万物,恐难有善果。”
“看不清?”游凭星摸摸腕间的疤,淡淡道,“卖玉佛的称呼我为‘道友’,敢问尊者师承何门?”
摊贩叹气道:“道家名册不好卖,卖佛只为糊口。”
“刚听你说得头头是道,还以为有什么真本事。没想到是个卖假货的。”
“道友手中拿的就不是假货!”
“嗯?”游凭星摆弄破旧的朱砂盒,没看出来什么名堂。
摊贩说:“吾与道友甚是投缘,愿赠一符,驱邪避讳以保平安。”
语毕取纸画符。
“这是清心符,可破业障。”
游凭星说:“你先是说我看不清,又来赠我清心符,在你眼中我就是个糊涂人?”
“道友精明得很,只是世间琐事,皆非表象。”摊贩说,“若遇艰难抉择,情非得已,重伤于人。道友只见重伤,未窥全貌。”
游凭星冷笑:“陆琛真是煞费苦心,难得出来透透气,还安排个算命的来演我。”
摊贩皱眉:“依道友所见,与那人相关,皆是虚情?”
“难道不是?”
摊贩摇头,浑浊老眼审视游凭星,少顷叹道:“道友早已洞悉真相,只是执念太深,不愿相信罢了。”
游凭星怔住。
摊贩轻点朱砂又画了张符,一并赠与游凭星,道:“臆想皆为虚妄,苦海无涯,不若回头。”
天黑透,游凭星回到寝宫。
陆琛呆呆地坐在正厅,见游凭星立刻站起,说话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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