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缓兵之计
「简姑姑有话直说。」
简莲看向姚夫人，浅笑，「夫人娘家可是李氏？」
姚夫人被问题问的一愣一愣的，答道：「是。」
「不妨与秦家借兵。」
秦家家主乃镇国将军——秦思卫，育有一嫡nv秦兰嫁入姚夫人李氏家中，李氏未出嫁之时，与秦兰相处甚好，李氏往往都是一口一个好嫂嫂的叫，两人这关系好到连姚夫人出嫁了，还有鱼雁往返。
姚夫人一想起秦兰对姚满华也很是照顾，要是她去相求，镇国将军也会看在他的掌上明珠秦兰的份上，出兵的。
「不过其实不必请求借兵，镇国将军理了这事，本就是要负责，我们只需将消息透露给秦思卫那个老家伙便可。」姚忠楠抚掌大笑，j诈的笑弯了眼。
__
「姚姑娘，前处便是山寨，守备挺森严的。」赫之灵敏的从树上跳下，指着山寨的方向。
闻言，姚满华莞尔，道：「不过是一群山贼，不足畏惧。」
赫之扬起嘴角，看着眼前自信的美人儿。
姚满华被他看的不自在，嘟起水润的朱唇，ch0u出腰际的手绢。
「公子身上可有值钱的金银珠宝？」
「怎麽？要勒索？」
姚满华白了他一眼，玉手往头顶一取，青丝散落，取下了雕花翡翠簪，放在手绢上，道：「这是筹码。山贼不会无缘无故收留我们。」
赫之景仰的看着姚满华，也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拿东西一取出，姚满华吃惊的惊呼：「九鸟朝凤钗！你居然窃盗皇后的东西。」
赫之把手上的东西晃了晃，笑道：「非也。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玉盘，上头用红丝绸盖住一个东西，我连同那东西和玉盘一起取走罢了。」
姚满华倒ch0u一口气，不可置信的0着钗子：「下头放的玉盘是透光无暇玉，灯光一照，便会发出萤光。盘子呢？」
言毕，赫之蹙眉，又从囊袋取出一些碎玉。
姚满华无奈的看着碎玉，又问：「上头的红丝绸？」
赫之又取出一块皱巴巴的红布料
「行了，放着吧！高贵的东西就算支离破碎还是高贵的东西。」
姚满华其实不忍直视那些宝物。
分类了东西半响，姚满华留下九鸟朝凤钗和被压平的红丝绸，剩下的东西放到行囊里带着。
「那是最後的筹码，我们先用这些和山贼交易。」
「听姑娘吩咐。」赫之信赖的低头。
昨天果如姚满华所言，半个时辰没动静，百姓就出来活动了，他们在旅店里换了衣服，他们混杂在人群里，躲过jg兵，一路逃到山林，而简莲昨晚就离开去找姚忠楠了。
至於那帮兄弟的屍首，他们先行将在旅店的两身屍t装箱，完整的密封住，放到房间的床底板，确保不会有屍臭。
虽然回来再取时，屍t已然会腐烂变形，不过确实是最好的法子。
另外两身屍首，秦思卫必然丢去乱葬岗，而非上交朝廷，因为秦思卫和金人有g结，他不会想让朝廷知道他们是金人——以上为赫之所言。
姚满华诧异赫之居然知道这档事，想再追寻，赫之只是笑笑带过。
夜里他们便去乱葬岗取了两人的屍首先行安葬，後来便来到这里。
待到天亮。
__
寨子里，时不时传来吼声，一帮男人扯着嗓子唱着歌、喝着酒、吃着r0u。
这里宛若是草原民族的缩小版。
几个身分b较高的人和寨主坐在树荫下，和乐融融的讨论明天要去哪里抢劫。
突然，哨兵急急忙忙的冲过来禀报，有一个男人绑着一个nv人求见，还送上晶莹剔透的碎玉作见面礼。
寨主哈哈大笑，接过玉来细细打量，发现是难得一见的好物後，让人把玉拿下去，好好保存，接见了赫之。
「在下赫之。寨主，可否喜欢见面礼？」赫之笑盈盈问道。
寨主沉y片刻，「还行。所求何事？」
赫之看向被绑着身子塞着嘴的姚满华，道：「入山寨。」
「哦？」寨主被g起兴致，随着他的眼神看向狼狈的姚满华：「这位是？」
「内子。」赫之笑容可掬的回答。
「唔、唔，嗯」姚满华顿时乱叫，原本脸上jg致的妆容，在来时已经被水乱抹一通，一片蓝一片绿的。
「哈哈哈！好、好，不过入寨需要给我们一帮兄弟认可，你可有信心？」寨主看着姚满华又道：「让你这压寨夫人好好看你被认可吧！」
「谨尊寨主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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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风云变se
「其实我还是寨主的妹妹呦！」马莠蓁环住姚满华被绑着的胳膊，亲昵的道：「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有想知道什麽都可以问我。」
「我想知道」姚满华g起嘴角，「五当家。」
「啊？」马莠蓁愣住，松开了姚满华的胳膊。
「莠蓁啊！你看小五被一群姑娘围住了，还不去替他挡挡。」连雅赶紧缓和尴尬。
马莠蓁回头一看自家夫君果真被围的紧紧，赶忙跳了起来，跑过去。
连雅蹲下身子，看着姚满华道：「我知道小五相貌很俊，不过你可是小六带来的」
「我对五当家没男nv间的兴趣。」姚满华打断她的话，笑道：「能说说这里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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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圆月挂在幽暗的天际，赫之坐在空荡荡的草坪上，喝着烈酒。
旁边的姚满华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赫之解开，双眼迷离的看着月亮。
「也许这里还不错可惜」姚满华嘲讽似的一笑：「却要牺牲掉。」
「就算不是我们，这里也不能存在。」赫之俊美的脸孔，在月光下变得柔和万分，「为什麽要帮我？」
姚满华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印出y影。
「也许是你那个时候的难过感动了我。」
「哦？」赫之挑眉，「那我现在再难过一次，你还愿意为我做什麽？你自己很明白，帮一个nv真人是什麽行为，而且这个nv真人是罪犯。」
姚满华没有回答，倒是迳自道：「五当家司晟，你不觉得他很复杂吗？」
赫之摇头，「应该不会坏事。」
「他是寨主打劫旅人时劫下的书生，本要赶考，却被打劫，寨主的妹妹还看上，被强行留在寨内」
「那些都不重要。」赫之一个侧身，手指堵在姚满华柔软的嘴上，「我打算明天要求马寨主替我们办婚礼。」
「啊？」姚满华呆滞的看着赫之，殷红悄然爬上皎白的肌肤。
「你在想什麽？你忘记计画了？」
「我、我」
赫之哈哈大笑，用嘴形说了句害什麽臊？。
「我收到爹爹的飞鸽传书了，镇国将军在後天出兵。」姚满华撇过头，不去看赫之。
春风在夜里轻拂过草坪，翠草弯了腰，在月se下一片郁郁葱葱。
「你到底是谁？」
「赫之，你认识的。」赫之看着月亮，柔声道。
姚满华抿着唇，没有答话，过了很久，才道：「身分？」
「契丹，nv真，金。」赫之g起嘴角，「你都知道的。」
这种打太极的说话，姚满华知道问下去也是没有结果，叹了一声，让赫之把她的手绑回去。
夜未央，昼还远。
__
山寨规模不大不小，就一个小镇，这几日里姚满华知道了些事，像是山寨的人都身强t壮，男人都不是好惹的。
又或者是连雅也是打劫来的，不能生育云云。
前日赫之向寨主求了婚事，一切从简，寨主应了後，就风风火火的开始准备。
虽说从简，但汉人的婚礼仪式却一样也不漏。
姚满华从连雅口中得知，寨里不问世事，与世隔绝，平时都是从打劫来的人口中问出一些天下大事。
言毕，连雅将珠花别上，拿了盖头的红布，慎重的盖上。
「谢谢。」
姚满华被连雅撑起来，手上还绑着绳子。
连雅看到便r0u着她的手，道：「你要是不闹，这绳子便能拆了，你怎麽见你夫君还是拼命闹呢？想开点，日子也好过点。」
姚满华眼前是红布，见不着连雅的脸，却能从字里感受到连雅的善意，突然想到这些人不久将si，心中一阵酸涩，一时哽咽，要道谢的话都堵在嘴边。
连雅以为她是听不进，拍了拍她的手，搀着她出去。
__
换上喜服，赫之在镜中看着自己的眼睛。
从小他就被人说眼睛戾气太重，将来不是他克si别人，就是克si自己。
直到遇见姚满华，他也许是常笑了，戾气便淡了。
可惜，还是要借刀杀人。
他手往床头一探，掏出一瓷瓶，掂了掂，就往外头走。
一路上遇到很多寨里人，个个满口恭喜，赫之都是微笑回应。
他特意绕了路，才走到空无一人的厨房，姚满华已经事先让人去帮她打扮，因为寨里nv人少，厨娘都一起去帮忙了。
厨房里堆积了很多酒，等等都是要上桌的，这里的人都喝酒，酒量不好的还是会喝个一两杯示意。
他沉下脸，拔开瓶塞，连忙摀住口鼻。
这是他去寨主房里偷的蒙汉药，那个寨主平时打劫的对象要是打不过就用这个，也是够y险毒辣的。
「呦，好好的新郎官，六当家，怎麽想先喝酒啊？」
粗糙的厨房大门，靠着一个男人。
七山雨yu来风满楼
「五当家。」赫之笑yy的看着司晟，双手却是0上了腰际的刀鞘。
「别急别急，我只是文人不是。你看看你，新郎官还带刀，难道新娘武功高？」
「少套话了。」赫之沉下脸。
顿时一阵沉默，两人四目相交，凝固的空气彷若随时都能划破。
半响过後，司晟从囊袋里取出一瓶和赫之笑手里一模一样的瓷瓶，「你那一瓶不够用信不？」
赫之冷哼一声，撇过头，「只要让他们昏昏yu睡就行。」
「别小看寨里的人，六当家想必是知道的，嗯？」
「你也发现了？」赫之拧着眉头，「国主要拉拢的人，果真不假。这是国主姚我遇到你，给你的信函。」赫之递出一封jg致的信。
「别拉拢了。我不过是个乡野的书生，被困在这里快二十载了，那些学知都荒废了。」
「那你为什麽要帮我？」
司晟难得严肃着俊颜，「我恨这里剥夺了我的前程，这只是单纯的报复。」
赫之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对马莠蓁是真心相ai，做夫妻那麽久了。」
司晟瞥了赫之一眼，走上酒桶前将蒙汉药倒入，以行动表示决心。
「剩下的交给我，你快去拜堂什麽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拜完堂你就走，姚满华我会处理。」
__
si寂，弥漫在整个山寨。
司晟微笑的走过每个昏睡的人身边，最後来到新房。
姚满华的头盖已经拿开，盛装打扮的她如今面se却是惨白，她用复杂的延伸眼神，看着眼前昏迷的连雅一众nv仕，当中甚至有马莠蓁。
「後悔？不用人命换自己活，就是别人用你的命活。」司晟解开姚满华手上的绳子，悠悠道。
解开了绳子，姚满华看着自己磨破皮的手腕，半响後财如行屍走r0u般取出来时的衣服换上。
司晟绅士的别过头，待对方换好後，才又走回去绑住她的手。
「带你去柴房吧！」
姚满华抿着无血se的唇，轻轻点头。
司晟无奈的拉起她的手，指尖传来一丝凉意，他回首看着姚满华，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就当你是在装吧！」
漫步在一片草原，每个人是睡的如此香甜，姚满华眼里闪过的却是他们将si的画面。
她哑着声子道：「我不想害他们。」
司晟没回头也没回她，拉着她到柴房後，拎起行囊，本要别过，却见姚满华红着眼看他。
「唉，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们si的罪有应得。别过。」
外头的风渐大，乌云密布，一阵一阵狂风吹过，凌乱了姚满华的头发。
__
夜晚，豆大的水滴狂坠，浸sh了整片草原。
远处朱se火把摇曳，也不知是谁先醒，见漫山遍野的宋兵，扯着嗓子就喊。
众人惊醒，连忙拿起武器、铠甲，慌张的准备着。
宋兵哪会等寨里的人准备好，杀一声划破天际，两兵交缠数时辰不分轩轾。
为首的年轻男子，驾着马往寨里冲过去，一路上遇人便砍，凡经过的路必横屍遍野、血流成河。
一旁的jg锐士兵仍在对山寨中人，年轻男子却是打了暗号跟心腹往内头走。
他们搜了一间又一间的房子，最後找到啜泣的姚满华。
年轻男子打了手势，让心腹下去。
「华儿？」
姚满华一个激灵，抬头见到年轻男子，不由惊呼：「佐于哥哥。」
高佐于面孔俊美，漆黑如夜的黑发，黑曜石般的眼眸，立t的五官，g人的桃花眼，淡红的薄唇，棱角分明的脸庞，让姚满华一个怀念。
「华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高佐于蹲下身子。
姚满华见到高佐于，情绪像是崩溃似的，躺在他怀里大哭。
高佐于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姚满华像是找到归属，那种怀念的味道自从他离开就再也没有闻到了。
「没事了。」
一盏茶的时间，姚满华才止住泪水，赫然发现不对。
「当时不是镇国将军在捉拿犯人吗？怎麽是你来了？」
「镇国将军莫名醉倒，晚些才来。」高佐于宠溺的抚着姚满华的青丝。
外头忽传来一阵声响，马蹄声阵阵。
此时，心腹突兀的闯进来柴房，高佐于连忙站了起来。
「高统领，镇国将军来了，他居然说我们怎麽乱杀，还说捉犯人为重。」
「哼。他自己醉倒，要不是他儿子来请我，我也不会前来，现在居然还怪起我来了。」
高佐于和姚忠楠是新党，镇国将军是旧党，双方不合不是一天的事了，倒是如今怎麽会闹成这个局势？
姚满华咬唇，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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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山雨yu来风满楼
「五当家。」赫之笑yy的看着司晟，双手却是0上了腰际的刀鞘。
「别急别急，我只是文人不是。你看看你，新郎官还带刀，难道新娘武功高？」
「少套话了。」赫之沉下脸。
顿时一阵沉默，两人四目相交，凝固的空气彷若随时都能划破。
半响过後，司晟从囊袋里取出一瓶和赫之笑手里一模一样的瓷瓶，「你那一瓶不够用信不？」
赫之冷哼一声，撇过头，「只要让他们昏昏yu睡就行。」
「别小看寨里的人，六当家想必是知道的，嗯？」
「你也发现了？」赫之拧着眉头，「国主要拉拢的人，果真不假。这是国主姚我遇到你，给你的信函。」赫之递出一封jg致的信。
「别拉拢了。我不过是个乡野的书生，被困在这里快二十载了，那些学知都荒废了。」
「那你为什麽要帮我？」
司晟难得严肃着俊颜，「我恨这里剥夺了我的前程，这只是单纯的报复。」
赫之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对马莠蓁是真心相ai，做夫妻那麽久了。」
司晟瞥了赫之一眼，走上酒桶前将蒙汉药倒入，以行动表示决心。
「剩下的交给我，你快去拜堂什麽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拜完堂你就走，姚满华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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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寂，弥漫在整个山寨。
司晟微笑的走过每个昏睡的人身边，最後来到新房。
姚满华的头盖已经拿开，盛装打扮的她如今面se却是惨白，她用复杂的延伸眼神，看着眼前昏迷的连雅一众nv仕，当中甚至有马莠蓁。
「後悔？不用人命换自己活，就是别人用你的命活。」司晟解开姚满华手上的绳子，悠悠道。
解开了绳子，姚满华看着自己磨破皮的手腕，半响後财如行屍走r0u般取出来时的衣服换上。
司晟绅士的别过头，待对方换好後，才又走回去绑住她的手。
「带你去柴房吧！」
姚满华抿着无血se的唇，轻轻点头。
司晟无奈的拉起她的手，指尖传来一丝凉意，他回首看着姚满华，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就当你是在装吧！」
漫步在一片草原，每个人是睡的如此香甜，姚满华眼里闪过的却是他们将si的画面。
她哑着声子道：「我不想害他们。」
司晟没回头也没回她，拉着她到柴房後，拎起行囊，本要别过，却见姚满华红着眼看他。
「唉，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们si的罪有应得。别过。」
外头的风渐大，乌云密布，一阵一阵狂风吹过，凌乱了姚满华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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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豆大的水滴狂坠，浸sh了整片草原。
远处朱se火把摇曳，也不知是谁先醒，见漫山遍野的宋兵，扯着嗓子就喊。
众人惊醒，连忙拿起武器、铠甲，慌张的准备着。
宋兵哪会等寨里的人准备好，杀一声划破天际，两兵交缠数时辰不分轩轾。
为首的年轻男子，驾着马往寨里冲过去，一路上遇人便砍，凡经过的路必横屍遍野、血流成河。
一旁的jg锐士兵仍在对山寨中人，年轻男子却是打了暗号跟心腹往内头走。
他们搜了一间又一间的房子，最後找到啜泣的姚满华。
年轻男子打了手势，让心腹下去。
「华儿？」
姚满华一个激灵，抬头见到年轻男子，不由惊呼：「佐于哥哥。」
高佐于面孔俊美，漆黑如夜的黑发，黑曜石般的眼眸，立t的五官，g人的桃花眼，淡红的薄唇，棱角分明的脸庞，让姚满华一个怀念。
「华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高佐于蹲下身子。
姚满华见到高佐于，情绪像是崩溃似的，躺在他怀里大哭。
高佐于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姚满华像是找到归属，那种怀念的味道自从他离开就再也没有闻到了。
「没事了。」
一盏茶的时间，姚满华才止住泪水，赫然发现不对。
「当时不是镇国将军在捉拿犯人吗？怎麽是你来了？」
「镇国将军莫名醉倒，晚些才来。」高佐于宠溺的抚着姚满华的青丝。
外头忽传来一阵声响，马蹄声阵阵。
此时，心腹突兀的闯进来柴房，高佐于连忙站了起来。
「高统领，镇国将军来了，他居然说我们怎麽乱杀，还说捉犯人为重。」
「哼。他自己醉倒，要不是他儿子来请我，我也不会前来，现在居然还怪起我来了。」
高佐于和姚忠楠是新党，镇国将军是旧党，双方不合不是一天的事了，倒是如今怎麽会闹成这个局势？
姚满华咬唇，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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