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维没再出现,王刚自己都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反正每天会有一个狱卒给他送一个馒头,一碗水。
王刚不是没想过逃走,但是他发现地牢里的看守极为严密,以他的力量就算冲出去,也救不了盛长柏。
许久之后,马国维才出现,并且让人把王刚放了。
“贤侄,出来吧!你二哥正在上面等你一起回家。”马国维笑嘻嘻的说道。
王刚不解道:“马大人,你抓了我们,又放了我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马国维笑道:“之前抓你,是因为你们还有利用价值,现在放你,自然是没价值了,我的大牢不养闲人。”
王刚一惊,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盛纮出事了。
“你们把我爹怎么了!”
马国维冷哼一声,说道:“你爹真是个滑头,他比我想象中更识时务。”
王刚满脸的不解,不过听马国维的意思,盛纮应该没事。
“快出来吧!你还真在牢里住习惯了?”马国维不耐烦道。
王刚整了整衣服,然后走出牢房,等他重见阳光后,立刻就看到盛长柏和盛纮。
“枫儿。”盛纮看到王刚,激动的叫了一声,一把将之搂在怀里。
这可能是王刚与盛纮接触最近的一次,他相信,就算他出生那会,盛纮都没这样抱过他。
盛纮很快就松开王刚,然后看向马国维。
“马大人,今日之恩情,来日必报。”盛纮咬着后槽牙说道。
“盛大人,听说你被调去了京城,我在此恭祝你以后官运亨通。”马国维阴阳怪气道。
盛纮冷哼一声,领着王刚和盛长柏两兄弟就跑出了衙门,直接返回扬州。
坐在马车上,王刚有一肚子的疑问,可盛纮一上车就假寐,一点解惑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盛长柏忍不住,问道:“父亲,那马国维为何要抓我们?又为何放我们?”
盛纮终于睁开眼睛,深深叹口气道:“这事你们就别问了,记住以后跟谁也不要提起这两天的事,给我烂肚子里。”
盛长柏皱眉道:“父亲,马国维杀了我们家那么多仆人,又将我和三弟关了这么多天,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盛纮斜眼看了盛长柏一眼,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盛长柏面色一正道:“国有国法,马国维身为朝廷命官,犯下如此恶行,我们自然要上告朝廷。”
盛纮再次叹口气,对儿子说道:“若我告诉你,整个江南路的官员,上到观察使,下到县令,全都与马国维沆瀣一气,你又上哪去告?”
“什么?”盛长柏吃惊不已,王刚童孔为之一缩。
盛纮说道:“长柏长枫,你们记住,忘记这几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那些死去的家仆,我会妥善安置他们的家人。”
一路上,王刚和盛长柏都没有再问,三人回到扬州后,王若弗和林噙霜立刻就迎了上来。
她们以为儿子是在路上遇到流寇,心疼的不得了,再也不提考秀才的事。
王刚随着林噙霜回到院里,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
他轮回几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更何况还吃的不明不白。
王刚第二天就找上廖师傅,想要问个明白。
“盛竑没叮嘱你,不要再过问那件事吗?”廖师傅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王刚会来找他。
“师傅,我只想知道原因。”王刚认真的说道。
“知道原因又能如何,现在的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廖师傅摇头道。
王刚眼神坚定的说道:“现在做不了,不代表以后也不行。”
廖师傅呵呵笑道:“就知道你不是个肯吃亏的人,不过你问错了人,知道真相的只有盛竑和老太太。”
王刚眉头一皱,盛竑那边要能问,王刚早就问了。
老太太比盛竑还麻烦,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廖师傅看王刚一脸失望的样子,再次笑道:“不过这两天我查到一些事。”
王刚被廖师傅勾出了兴趣。
廖师傅说道:“那个马国维身份不简单,他是邕王的小舅子,他的亲姐姐是邕王的爱妾。”
王刚瞬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divid="device"style="background-color:#c0d16d66font-size:16pxborder-radius:10pxpadding:010pxcolor:#957575text-decoration:underlinefont-family: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