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也?……”景可剩下的问句淹没在抽气声中。
那颗药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她浑身燥热,头脑发胀,指尖掐着自己的手臂试图保持清醒:“等等,不对?……为什么,明明才过了七天,还没到一个月……刚刚那颗药……”
“当然是解药。”洛华池面色也渐渐染上绯红,他暗暗咬牙,没想到随便试的古籍药方,效力这么强。他换了口气,才慢慢道,“只是这药,还有疏通经脉的效果,能辅助你习武,所以才会这样……”
洛华池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强烈抑制着本能的冲动:“抱歉……刚刚,我,忘记说了……”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景可死死按在床上。
她的手环在他脖颈周围,头低低垂着,不停地发抖。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颤动的眼珠,以及被掩去大半表情、被黑影吞没的脸。
洛华池脑中轰然一声。
前世,景可就经常用这般侵略而强硬的姿势掐着自己,试图杀死他。
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
并不是害怕,而是某种复杂的心绪,就像是某个老友重逢一般,又像是将军踏上战场一般,有种回归自己本应在位置的兴奋。
被景可掐得濒临窒息的幸福感,是看她顺从地跪在自己脚下所远远不能及的。
“这根本、不是解药吧……”景可的手根本掐不稳,她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焚烧着一般痛苦,“之前、听天冬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试毒的药人了……”
她的手渐渐脱力松开。
“……呵呵,我也吃了那药……怎么会害你呢……”洛华池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面颊上,“我只是想替你疏通脉络,让你武功精进啊……”
景可眼前重影绰绰,洛华池那张美人脸在朦胧之中更显绝色。
她思考不了那么多了,糊里糊涂地低下头吻他,没有看见那双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
几乎没有做前戏的必要,两个人都已完全被情欲支配。
景可是被撞得稍微理智回笼的。
她的思绪还在自己之前的那个吻里,模模糊糊地瞥见面前有个晃动的人影,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她开口想和他说话,刚张开嘴,却是一连串的呻吟。
“哈啊、好爽……嗯嗯……干得好舒服……啊啊、要不行了……”
她在说什么?
景可疑惑地低头,看见自己身下,湿淋淋的穴口正咬着一根狰狞的阳物不断吞吐,抽插间,穴内的肉壁不时被带出一部分,又被狠狠捅回去。
那一瞬间,灭顶般的快感忽然涌上来。
景可浑身颤抖,她有种什么东西要来临了的预感,肌肉不断抽搐着,却再次被那根肉棒干到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她失声尖叫,死死抱住那个肏干着自己的人,“不要、不要再做了……!”
“嗯嗯……”洛华池在她发旁蹭了蹭耳朵,“刚刚不是还说舒服吗……哈啊,你叫得好厉害……再来一次……”
景可这副惊恐的样子多少让他感到愉快。他把她的身体往上送了送,手指带着情色意味,轻轻在阴唇附近画圈揉按。
“……好舒服……嗯、啊……不行、不行……!”这种情色的按摩很快成了折磨,景可弓起身,不停求饶,“真的要死了……好舒服……放过我……”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啊……?”洛华池贴着她耳朵吹气,“你都去了多少次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硬生生把我的东西全纳进去的吗……”
他忽然倒在床上,让她骑在自己身上。那阳物一下进到了更深的位置,景可发出一声拉长的惊叫。
她穴内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洛华池瞟了一眼,重重地又顶了回去。
“嗯,就是这个姿势……刚刚你就是这样掐我的……”他痴痴一笑,牵起她的手,环绕在自己颈间,诱哄道,“……来,再掐一次。”
景可早就被肏得脱力,她在他阴茎上都坐不稳,几次试图从起身,却又摔回去,将他阴茎吞得更深。
“要死了……要死了……”她喃喃道,明明身下的穴只能可怜巴巴吸着紫红的肉柱,手却渐渐收紧。
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开始出现点点白光,随之而来的窒息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洛华池兴奋不已,他忽然掐住身上人丰满的胯部,发狂般地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穴内一下一下地凿!
景可完全发懵,她甚至到第二下才开始因为那恐怖的快感而不断瑟缩。即使张嘴想要说话,溢出口的也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
“好快……啊啊、要死了……不要,嗯啊,真的不要了……会死……”
洛华池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边肏干着痉挛的穴肉,边将她的臀死死压在自己的耻骨上。肿大的阴蒂和外翻的阴唇被来回碾磨,引得她又尖叫不停。
忽然,她浑身绷紧,不断颤抖,连同穴肉也牢牢咬紧,他几乎动弹不得。
他脸上也满是情欲之色,染得本就艳丽的脸更为诱惑堕落。
洛华池忽然把她往下重重一按。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双颊发红,两眼翻白,脸上表情似是要融化了一般,迎来了今夜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穴肉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她身体紧绷了好一会儿才颓然落回床榻。爱液如失禁般,随着穴口收缩一波波往外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景可昏过去了。
洛华池将手按在她胸口,察觉到她过速的心跳中间,出现了一瞬间的骤停。
这次的媚毒,还是太重了……
他指尖微动,扬声对着门外吩咐:“备冰水。”
……血的味道……为什么?
但是,很凉、很甜……
景可咬着那源源不断涌出鲜甜液体的东西,不知厌倦的吮吸着。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迷蒙中,洛华池那张美人脸,看上去似乎有些苍白。
虽然他本来就很白……她伸手,抚上他的脸。
细腻冰冷的触感传来,景可顿时一惊。
她正含着他的指尖?
“清醒些了吗?”
“洛大人,抱歉,我怎么会……”景可慌乱想要拉开距离,却动不了。她低头一看,自己的穴也正含着他的肉棒。
两人现在正泡在冰水中,丝丝凉气从池中升起。这种天气,她应该感觉到寒冷,此刻却只觉得体内燥热微妙地平息了些许。
洛华池用带血的食指抵住她的唇:“你的药性还未解完。再吸一些。”
他似乎很疲累,话也不愿多说。
景可闻言,真的愣愣又吸了两口,才小心开口:“……洛大人,这药……还有你的血……”
“我也服了药。药人血,能解毒。”他闭目,似乎真是半句话都嫌累。
“你是药人么?为什么药人血能解毒?”偏偏景可很好奇。
“以前,在毒谷,别人用我试药。”洛华池淡淡吐出几个字,“没被毒死的药人,血可以用来解对应的毒。”
景可一怔。
“你之前问我是否把你当药人。”洛华池喘了口气,“这于我而言很平常。红棠,天冬,包括我院中所有侍从,我都药过。”
“……可是。”景可喃喃道,“做药人很痛苦……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身边都是毒物,若要留在我身边,必须要适应这些。我用的毒,全是我当药人时受过的。”
景可眸中神色复杂。她听说过洛华池用毒独步天下,他出手非死即残,这些居然都是他受过的苦果么……?
她觉得脑中一片混乱。
“那,用你的血解毒,会对你有很大影响吗?”她又看了一眼他尽失血色的脸。
“呵……没事的。”洛华池勉强一笑,“你的药性根除了吗?”
景可感觉体内还留着股热气。她脸色一红,低下头,重新将他的指尖含进口中。
柔软的指尖、发硬的甲面,皮肉下的骨骼,新鲜的血液。
景可虔诚地吮吸着。
洛华池垂眸盯着她发顶。
这场面并不多神圣,甚至她身下的穴还吞着他的阴茎,两个人赤裸着在冰池中依偎,颇为下流。
滑腻的口腔内壁,略显粗糙的舌尖,偶尔擦过的坚硬牙齿,以及包裹着他指尖的、温热的唾液。
洛华池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如果景可现在抬头,就会发现他脸上毫无之前的苍白疲倦。
……还真的是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但是回想起方才,他说到药人血时,她脸上满满的心疼之色,他还是心跳略微滞塞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