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来了。”我沮丧地跟师傅说。
他转过头看见我上来了,面露微笑地说:“这次还挺机灵的,我还以为你会爬外墙上来呢!”
“师傅你也教我法术嘛!你看师妹什么都学会了。”?我抬起头懊恼无比地跟师傅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的天赋不适合学法术,我教你的以后学成了可比法术厉害多了!”师傅每次拒绝我总是这样的说辞,你老人家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啊!
“你们两个站到我面前来,今天师傅让你们玩点以前没玩过的。”
等我们站到他面前,他伸出双手说:“你们看我的双手。”
我们抬起头看他的双手手掌心,顿时时空虚化了,只剩我们三个人,然后师傅说:“等会玩的时候别忘记光顾玩,好好动动脑子!”
然后他也不见了,瞬间师妹也不见了,我也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完全丧失了之前所有的记忆,而且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并肩和一个女孩在校园里走,那个是年轻男子的女朋友。我所有的记忆都是那个年轻男子的,好像我一直就是他一样。
“你以后别和他来往了好不好?”我皱着眉说。
“我又没要和他来往。”女朋友说。
“那你跟他出去吃什么饭!”我气愤地说。
“哪有跟他去吃饭啊!”?女朋友停下来转头看着我。
“昨天中午,你不是跟他在吃饭吗?”
“那又不是我们单独在一起,不是小雅也在吗!”
“他按着什么心,你心里没数吗!”
“他要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拒绝过了也没用,你放心好了,反正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一起吃个屁饭!”我愤怒地叫起来。
“又没有单独约会!是我们出去办事情回来一起路上吃点便饭,你这个人怎么心眼这么小,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在跟踪我!”她也生气了。
“还想单独约会!女人真是贱!”我咆哮起来。
“滚!”她气的脸色铁青,然后扭头便走了,我一肚子气也没有追上去。
到了晚上我有点后悔了,到了外面电话亭给她寝室打电话。
“喂!找谁。”电话接通了。
“小雅吗,帮我叫一下小柔。”
“小柔,阿紫找你。”过了会,她又说:“你等下啊,她还在洗澡,快好了。”
我电话没挂,拿着话筒在那等。
过会她来了。
“喂!”
“你洗好了吗?”
“洗好了,你想说什么。”她语气比较冷淡,没有了平时的热情。
“阿柔,我不应该这样骂你,是我错了。”我诚恳地道歉。
“算了,早知道你心眼这么小,我就不跟他一起吃饭了。”
“你今天还有作业吗?”
“今天没。”
“我也没作业,晚上去看电影怎么样,有大片。”
“什么大片呀?”
“名字不知道,听说很好看。”
“好吧,那你到我楼下来等着,等我头发吹干就来。”
我挂了电话,兴奋地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在她们那幢楼下等着。
就这样,情侣间的一次吵架很快就和好了,和好后的感情比吵架前变得更深,这个过程称为爱情磨合期。
经过反反复复的磨合期后,阿柔带我去了她家见了她的父母,然后我便深深陷入了丈母娘魔咒中,深受其折磨。
后来经过我努力奋斗后,终于摆脱了丈母娘魔咒,与阿柔结了婚。婚后我们有了孩子,工作也更加繁忙起来。
一天我出差提前一天回到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家门口时,发现门被里面反锁了,于是我敲门,敲了半天没响应,我起了疑心,打老婆电话,过了好一会她才接电话。
“你在干嘛,干嘛把门反锁了啊!”
“我在睡觉,没听见你敲门。”
“快点来开门!”
阿柔打开门后,我发现她披着头发面色惊慌又略带潮红,穿着一身性感睡衣,这套衣服还是生孩子前买的,好几年没穿了。
我一看就起了疑心,瞬间怒火攻心,急忙冲进房去找人。卧室里没人,衣柜里没人,一转身发现有个男人的身影从我儿子卧室跑了出去。
“操你ma的!”我立刻跑去厨房拿起把菜刀,但阿柔死死拖住我大哭不让我去追,让这个王八蛋给跑了。
我揪住阿柔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对她怒吼:“这个人是谁!”
“是我错了,老公你不要去追了好不好。”阿柔掩面大声哭泣。
我怕邻居听到,想去关门被她拉住,对她大吼:“关门!”
这时她才肯放手,我去把门关了,然后拉把椅子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这个我最爱的女人,居然在我辛勤为家在外打拼的时候,背着我在家里和其他野男人苟合,真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无比的屈辱,真的恨不得杀了她!
但是我不能这样做,她是我儿子的妈妈,也是我的亲人,在我最贫穷的时候跟了我,即使她做了最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这样做。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王八蛋。
“那个人是谁?”我冰冷地问她。
“网上认识的一个网友。”她目光呆滞地回答我。
“认识多久了?”
“一年多了。”
“不是第一次了吧?”
她点了点头,不敢看我。
“你把他约出来,我要跟他做个了断。”
“老公,求求你不要去找他好不好?”她又哭了起来。
“你放心,我只是打他出顿气,不会怎么样。”说完我回到厨房,把刀插回了刀架上。
阿柔见我把刀放了回去后,终于同意帮我把那个人约出来。
但那个王八蛋不敢应约,这事绝不能这样就算了,在我威逼下我老婆总算说出那个人开了一家烟酒店,并问出了他的姓名。
当晚我就找过去,但是人不在,第二天我去他店附近等,但是一天没开门,我警告阿柔不要和他联系,直到等了一个多星期后我才见到有个剃着平头的男子打开了烟酒店的卷帘门。
我走过去叫他:“你是不是王品?”
这小子一愣,反而向我叫嚣:“你他娘的谁啊?”
“我是邓柔的老公,我找你把事了一下。”
“谁是邓柔啊,我不认识。”说完他拉下卷帘门,准备走。
“别走!”我上去拉住他胳膊。
没想着小子一拳就打到我鼻子上,眼冒金星胀痛无比,我死死拉住他,跟他扭打在一起,但是力气还是他大,打架技巧也不如他,被他打倒在地狠狠用脚踹头。
我一下子怒火攻心,从腰间拔出预先准备的匕首,这小子见我拔出凶器见势不妙就想跑路,我爬起来死命追。
也是天叫他命绝于此,他跑路时可能太急了,被路上一个没放到位的井盖绊了一下,狠狠地摔趴在地上。我此时杀心已起,等他爬起来时用匕首狠狠地捅了他几刀,他哀嚎几声后还敢威胁我,叫我等着,我就再给他戳了几刀,他倒在地上后挣扎地向前爬,血留了一地。
看着这些血我脑子开始清醒下来,没有追杀他,也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就掏出手机打了110和120。?他往前爬了十几米后终于爬不动了,趴在地上,我就拿着匕首在路边台阶上坐着等警察来,旁边已经远远地围了很多人,都远远地盯着我看,像是在看猴子。
几分钟后警察就来了,过来就大声问:“谁报的警?”
我举了举手中的匕首说:“是我打的电话。”
“把刀放下!”警察马上拔出了枪命令我。
我把匕首扔到了地上,并按照警察的命令举起手,并趴在地上,两个协警马上冲过来把我扭住,并反手铐了起来让我坐在地上。旁边那些围观的人马上从远处围拢过来,因为这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为什么杀人?”带头的警察问我。
“这王八蛋玩我老婆。”
“那你也不能杀人啊!他要是死了,你孩子你爸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