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自己是个裸更党【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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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问:陆爵燃认为避免争吵的有效方法?
答:足够爱。
——争吵的终极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确认对方足够爱自己,一个是证明自己足够爱对方。而从不争吵的原因也只有两个,要么是灵魂契合的伴侣,要么是形同陌路的婚姻。
夏翊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她在讲述的过程中十分平静,就像在念一段经典电影的开场自白。
但进口酒瓶的手出卖了她及其不稳定的情绪,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红棕色酒液在透明玻璃瓶里微微晃动。
像是《天方夜谭》,又像是《悲惨世界》。
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夏翊所表现出的超越年龄的沉静,对纪以愿潜在的恨意,对绯闻和炒作的痛恨与惊恐,统统在故事里找到了根源。
轻轻放下玻璃杯,旁边的酒瓶已经空了。
“我8岁那年孤儿院换了院长,然后被猥亵了整整四年,直到十二岁进入澄天娱乐成为练习生,有了宿舍,才摆脱新院长带来的噩梦。”
“想来也是庆幸,那院长大概也有些害怕,没有强*奸我,只是强迫我用手。”
“陆爵燃,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健康积极,你也看到了,我甚至有精神分裂症的可能。”
“另一种奇怪的性格就像我身体里的定*时*炸*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我摆脱不了四分五裂的下场,但陆爵燃,你可以离我远远的,做你的弘业老总,不要为我操这份闲心。”
“今生我没想获得一个好下场,但一来为了赎罪,二来为了洗白,我会好好努力下去。”
“直到努力也不起作用的那一天,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陆爵燃自然是惊愕的,那种无法言说的震惊像台风过境般席卷了他每个脑细胞,以至于它们暂时停止了工作。
凭他商场浮沉多年,完全可以猜到这一切的背后到底存在着怎样黑暗的真相。
难以明喻的复杂情感如杂草虬结。
誓言过于苍白,安慰无从言说,鼓励难以开口。
他该如何熨平夏翊巨大的豁口,用什么填平,又用什么缝补。
爱?他的爱?
简直笑话。
爱永远不能当饭吃,在爱化为实质之前,它没有任何的卵用。
除非借用某个载体来表达,否则爱只是糖衣炮弹,裹住尸体的裘皮和沾染细菌的绷带。
能化解仇恨的,只有仇恨,你们不高兴了,我自然就高兴了,我高兴了,管你们是死是活。
至少夏翊就是这么想的。
满室静默,呼吸声交叠在一起,缠绵之外,空余苦涩。
夏翊从茶几上捻了一块巧克力放在嘴里,苦甜苦甜的,香味浓郁,粘在牙齿上舔不下来,甜腻得让牙神经都隐隐作痛。
勉强咽下去,嗓子眼甜得发痒,刚要开口说话,陆爵燃高大的身影自上而下笼罩下来,夏翊盘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