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
懊死的舒服。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如此兴奋而舒服。
“想让它进入你的身体吗?宝贝。”
在她的耳边,穆贝勒用极尽诱惑的声音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放浪话语。
席可岩脸红如雷,却还是点了点头,目光着迷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伸手接住他的颈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皂清香,陷入人类最原始的激情漩涡里。
唔,碗还没洗,地板没有拖,衣服也还没有晾起来明明让他负责清理打扫的,他却把她家弄得更加脏乱不堪
晤,管他的明天再说。
穆贝勒,穆贝勒,现在她只要穆贝勒
第二天,席可岩到南部出差,为期两天。
她给沉睡中的穆贝勒留了张纸条,同时留下了两万块的现金,看着他躺在床上,把着枕头睡得像个孩子的模样,她心底突然漾起一股异样的柔情。
她慢慢地弯腰俯下身去,看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庞,长长的眼睫毛浓密得像一道黑色的帘幕,挺直的鼻梁,搭配着两片簿薄的嘴唇,俊秀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晤,他真的很有吃软饭的本钱,让她这个对男人格外挑剔的人也挑不出什么缺点,轻易就臣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中。
可是他这样下去好吗?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直靠女人吃饭并不会开心吧?或许她可以帮他找一些比较正当的工作,或者是去念书也好。
唉!
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为这个男人着想时,席可岩不禁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觉得他配不上她吗?
还是想让他永远留在她身边?
不,他只是她一时的性伴侣,只是这样而已。
“穆贝勒”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席可岩悄悄转过身离开。
再这样沉迷贪恋下去,她就要误了班机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席可岩忽然间能够理解那位风流帝王的苦楚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美色当前,寡人容易沉迷玩乐,温柔乡里不想醒啊两日后。
“穆、贝、勒!”
一声尖叫惊天动地,把正在书房里玩电动游戏的男人给惊动了,他迅速冲了出来,微笑着迎接出差归家的辛苦女主人。
“宝贝,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真是度日如年啊。”穆贝勒露出一个性感的笑容,强劲的电流对着她猛力发射。
席可岩的脸色铁青,对他的勾引视若无睹,大步走进屋里,把包包放好,然后指着茶几上堆积如山的便当盒问:“这是什么?”
天气炎热,东西很快就会变坏,散发着令人掩鼻的气味。
穆贝勒依然笑得像个贵公子“你不在家,我做什么都没有劲,想等你回家再整理,呵呵”“我叫你自己做饭,怎么还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真怀疑他这么强壮的身体是怎么来的?
“亲爱的,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喔。”穆贝勒笑得灿烂无比,像阳光下的向日葵。
“谁关心你了,我只关心我的房子,买厨具了吗?”
“买了、买了,就等着你回来呢。”
席可岩哼了一声,看到地板脸色越发难看“地板没有拖?”
地板上到处都是脏兮今的脚印。
老天!他都做了什么?
“这个啊,就是那些和我一起打篮球的小孩子和我成了好朋友,我请他们来家里喝饮料,呃不要打我!”
席可岩瞬间变成了小李飞刀第二,抓住什么东西都朝他身上扔,边扔边尖声吼道:“混蛋!你当我这里是酒吧吗?居然敢带人到我家?我杀了你!混蛋,混蛋,混蛋加三级,给我去浴室!”
“啊?”穆贝勒张大了嘴巴。
席可岩虽然身材纤细,此时的力气却大得出奇,一把拽住穆贝勒,把他便是推进浴室里“去面壁思过!”
“宝贝”里面传出穆贝勒哀戚的声音“换个地方思过行不行?”
才两天他没怎么打扫浴室,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哩。
“不行!”丝毫没有女人温柔气息的席可岩断然拒绝了他。
呜原本浴室散发着令人精神清爽的清香味道,现在为什么这么难闻哩?
穆贝勒抱着头苦思,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混蛋!懊千刀的!
他居然把她舒适干净美好的家变成了垃圾场!
地板上到处是脚印与纸屑,书房里的电脑桌上堆满了啤酒罐、烟蒂、废纸,床上的簿被卷成一团,枕头被丢在地上,地上还有一大堆脏乱的衣服,他甚至懒到不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
明明长得那么师气,实际却是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邋遢鬼。
居然还厚着脸皮说他是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新好男人?
呸呸呸!
恐怕他连厨房里的用具都不认识,真怀疑他到底买了什么东西。
越整理越头疼,席可岩边收拾边上火,而且火气越来越大。
因为个性使然,她一口气把房间彻底整理干净,把所有的垃圾都放到垃圾袋里装好,把该清洗的衣服都放在洗衣篮里,房子终于又恢复了原本整齐干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