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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响应。
他又拍了两下门,“凉儿,开门。”
依然没有声响。
按了一下把手,门被反锁住了。顿了两秒钟,他转身走向另一边。
落地窗前,夏凉忧心忡忡地坐在床边。忽然,门外一阵钥匙转动的咔咔声,她习惯地回头,看见林习正大步流星地朝她的方向走来。
他一伸手,夏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碰过别的女人,她很不高兴。
“生气了?”林习也不靠近,就站在一边。
夏凉拧着眉,一下站起了身子,“如果你看见我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你能够眼不红心不跳,坐怀不乱?”她难受地转过身。
轻轻一挑眉,林习走上前,从身后拥住她,“我会直接杀了那个人。”
夏凉不安分地扭了扭,他支起身子脱掉了外套扔在一边,重新换了个姿势抱着她。
“尧恩是我在美国交情很深的一个朋友,她姓傅。这一次我去美国,也是因为尧恩的爸爸病重,公司被他人收购之后转移资金,变成一个空壳,直到倒闭,应该可以说是被逼到一个穷困潦倒的地步了……”
后来,他赶到纽约的某家医院的时候,傅铭华已经几乎撑不住了,尧恩在一旁垂着泪。傅铭华临走前,千叮万嘱林习,一定要照顾好尧恩,这是他作为长辈最后的请求。
面对一个快要安息的人,他自然拒绝不了。
所以,带着尧恩回了晴野。傅尧恩从小在美国生活,很少回到国内,所以自然对这里几乎不怎么熟悉。
林习,成为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其实为她找一间住处并不困难,甚至对于林习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尧恩的无助与沮丧实在太显而易见了,他不能在答应完傅伯伯之后,将她带回国内又置于一边不管不顾。
况且,她对国内环境实在陌生,在强烈的失去父亲的悲痛之下,本无法自理生活。
“那……她要住多久?”
面对这个问题,他有些为难,“本来我是打算让她短时期住一段时间,但是你刚才说的……”
夏凉脸色一白,她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是随口乱说的!”
“我知道。”他呼了一口气,“你就当她空气,当她不存在,我会尽快帮她安排好一切的,好吗?”
林习的保证着实让夏凉安心了一下,不过,她确实也没办法做出任何举动。她不能逼着他,不让傅尧恩住在这里,唯有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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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夏凉穿戴完毕,朝楼下走去。
餐桌上的摆设与往日不同,应该是被人动过了。
她有些疑惑地走到桌前,很明显的,餐盘只有一个,三明治也只有一个,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人份的。
朵儿正好从里屋打扫完出来,夏凉拦住她,“朵儿,早餐是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桌子。
朵儿应了一句,“今天的早餐不是我准备的,尧恩小姐说她想试试,怎么了吗?”她来到桌前,看到桌子上的食物,脸色一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