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勋看着她好像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很期待新生活似的,心里顿时燃起熊熊怒火。这时不远处,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出现在远处的田埂上,黑暗中好像看不见他们,四处张望不见人影便喊道:“磬宣,你在哪里,爸爸让我叫你回去。”
程亦勋一把捂住就要回应的闵磬宣的嘴巴,他吐着怒气问:“他就是你的未婚夫吗?这么快就出来寻你了,还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你。”
她大喊着,可是声音淹没在口腔里。她看到他眼中前所未有的怒火,她害怕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于是挣扎着逃脱他的身边。可是下一秒,后脑被用力一击,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闵磬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发现自己在一个木屋里,窗外都是树木,月光透过叶缝斑驳斜洒在地面,而她的全身被粗麻绳捆着,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深夜露重,这让她打了几个寒战。一会儿,小屋的门打开了,他抱着一堆干树枝进来。
他竟然好心情的笑着说:“磬儿,你醒了。我去捡柴火去了,你先忍着,等会儿就暖和了。”
“你把我带到哪里了。”她挣扎着。他竟然把她绑架了。
他把柴火放下,“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在很隐秘的山林里。”
“你快放我回去,不然我的家人会担心的。”大晚上的,她不见了,家里人一定会很担心。
“是怕你的家人担心,还是怕你的未婚夫担心。怎么才离开那么一会儿就开始想念了么?”程亦勋凑近她星目一眯,轻松愉悦的脸顿时透露着危险。
“随你怎么说。”
他把柴火弄好,用打火机点燃了干柴。一会儿后,树枝噼里啪啦的烧着,橘红色的火光在柴堆上欢快的跳动着,一会儿小屋里开始暖和起来,闵磬宣身上的寒意也开始祛除。程亦勋趟过溪水,裤子都湿了,于是把裤子脱下来放在树干上烤。
初夏,穿的衣服本就少。原本只穿着单裤的他,这么一脱,就只剩下醒目的四角裤了,她的脸立即烧了起来。而他却一点也不在意的走来走去铺他们的“床”——用陈年干稻草铺成宽厚的长方形垫子,然后在上面铺上小屋原有的干净毯子,然后向她走来。
“你要干什么?”她躲着他。直觉告诉她,这一晚绝对不同于以前的那些晚上。
“给你解绳子。”他麻利的解开了粗绳子,看着她脸红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轻笑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其实他刚刚绑她的时候是十分小心翼翼的,深怕绑得太紧,伤了她。
闵磬宣不觉得他会那么轻易的放开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走为上策。于是才摆脱束缚得到自由就想逃,可是这纯粹只是她的异想天开,因为她刚跑到门的地方,就被程亦勋给拽了回来,滚到毯子上。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隐忍着怒气说:“你就那么怕我?就这么想逃离我?”
她看到了他的盛怒,大眼闪烁着恐惧:“你放我走吧,不要再继续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了。现在已经深夜了,我家里人会担心我的。”
“哼,想我放你走,其实你是怕失身于我不好和你的未婚夫交代是不是?”对她占有欲极强的他,总是会想到坏出去。总怕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总怕她突然不见,总是怕她讨厌自己不理自己。可是她总是会轻而易举的挑动他嫉妒和愤怒的神经。
他怎么又扯到这里了,那个人哪是她什么未婚夫,那是今天订婚的男人没错,可是人家是橘子堂妹的未婚夫,他刚刚口中的爸爸是她的小叔。这个瞎吃醋的男人,他就那么在意她心里有别人?
“是又怎么样?”她故意激怒她,就算她现在没有未婚夫,以后也会有的啊。她怎么能失身于一个和她没有未来的男人呢?
“你只能是我的,你的初夜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他大吼着。
盛怒中的程亦勋凶狠的扯掉了她衣物,吻铺天盖地的从唇逐步下移,大掌也在她的身上肆意起来。
闵磬宣被他的愤怒和占有欲吓到了,他就像是一只发狂的猎豹要狠狠撕咬她,要将她吞进腹中。她挣扎着喊道:“你住手,快放开我,放开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