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不大，所以林远听到了双重声音，一个来自耳边，一个来自前方。眼看着对面的人的表情由得意变成尴尬，顾西蒙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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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静，非常静。手机通话早已结束，场面还是非常尴尬，还是小秘书最先反应过来。
“啊，所以你就是柠檬大大！！！天哪，我见到柠檬了啊，我好喜欢你的小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来你没有抄袭！我好激动啊啊啊啊！大大你好年轻哦，大大你好漂亮！大大你果然是长头发！大大求签名，大大我....”带着少女的清脆，小秘书有些聒噪的喊着。
顾西蒙将剧本放回包内，微笑：“等我有空再签名哦，我现在要去医院啦，我妹妹还在医院等我呢。”
然后看向林远：“林总，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对面那依然面瘫着脸，薄薄的嘴唇吐出一个“对不起”就再也没说出其他，顾西蒙内心翻了个白眼。
“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定义为抄袭，林总，您还真是个有眼光的人呢。”拿起包转身走了两步，顾西蒙忽然转过身，“哦，对了，我看到楼下就有眼镜店，为了您的眼光，我真心建议您配一副眼镜，不用客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转身关上会议室的门，就听到里面周到导演“狂野”的笑声。
离开的顾西蒙没注意后面人的话语，不然很可能会改变对林远的第一印象，可惜，“第一印象”之所以称之为“第一”，那也就是只有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林远，你一直想见到的小说作者，给你找来了吧，你可得感谢我。”周到导演笑得直拍桌子。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林远咬着牙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手紧紧握住，脸颊通红，一点儿也没有刚刚的面瘫精英样。
“废话，一看剧本我就知道了，文风都是一致的呀。”
小秘书赵青之有些奇怪，“可是前几天大大才回绝了我们的版权购买。”
“那就是你们电视剧部门的事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刚刚的样子，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得跟沈灵说说。”说着，周到拿起电话，可惜那边没人接听。
沈灵，我们周大导演刚离婚不久的“前妻”。
林远挑眉反击：“嘁，沈灵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你的电话。”
周到不相信的又打了一个，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敲了敲桌子，状似严肃的说：“唉，这个第一印象啊，第一印象！”
赵青之捧起脑袋，看向门口：“柠檬大大，好漂亮哦！我还蛮喜欢她的。”
“只要不喜欢你家林远哥哥的女性，你都喜欢。”周到已经开始转战微信，低着头双手打字飞快，可惜怎么都发不过去。
赵青之冷漠：“你被拉黑了，帅哥！”
林远站起来看向窗外，心想：不知道柠檬的妹妹怎么样，她很关心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