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着，要经历很多事情，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有很完美的解决方案，在找不到好办法的时候，你就要从这个人的性格入手。”齐夜轻声。
莫希月点头，等着他继续教导。
“接触合约的有好几个人，莫盛芸怎么偏偏就找到刘经理了呢？因为他胆小、贪财。”齐夜边说边坐下，顺势将莫希月拥入怀中，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
莫希月动了两下，挣扎无果，只听他继续说：“对付这种人，你要对症下药，吓唬，则是最好的手段。”
“你也太有自信了吧！”莫希月笑出声，“万一刚才你判断错误，他不被你吓到，怎么办？”
“当我说出莫盛芸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相信我有证据了。”齐夜很有把握，“每个做坏事的人心里都是虚的，你要不要试试看做坏事？”
“我才不会做坏事呢！”她悻悻一笑，再说：“可现在我们只是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莫盛芸而已，没有证据，也拿她没办法啊！”
“莫盛芸留着还有用。”齐夜沉声，“这次的事情，给她个教训就可以了。”
莫希月狐疑，觉得他在说“教训”这个词的时候，显得别有深意。
打量了他一圈之后，她再问：“那……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刘经理啊？”
“你打算为他求情？”齐夜很不满的口吻。
“我可没那么好心！”莫希月赶紧摇头。
就算原本有求情的打算，此刻，她也绝对不会开口。
“以德报怨不是我的性格。”她轻声。
顿了顿，再继续说：“只不过，我觉得，也别惩罚得太重了吧？”
她不由的就想到了那次在宴会上企图将她怎么样的男人。
再看向齐夜时，她的眼里多了些慌乱。
他果然如传言那样，行事手段决然、无情。
如果哪天，他真的有证据她是莫永文派在他身边的奸细，他会怎么对待她呢？
总感觉，他今天处置别人的手段，就是她将来会得到的下场。
心不自觉的揪紧，她的呼吸都变急促了。
“做错事，会得到相应的惩罚，哪里有什么轻重之分？”齐夜平静的陈述，“如果没找到他的把柄，他会想过被陷害的你过着什么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