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她是不是还会举起枪，向他开来？
短短的几秒钟，齐夜已经想了很多很多。
没有回话，他快步离开。
不管莫希月现在在哪儿，他都要先回别墅去看看。
除了那里，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他担心她的安全。
齐夜开车的速度很快，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急躁和不安。
这两天的事情，凑在一起让他觉得奇怪。
可他却又找不到一个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莫希月是清白的。
尤其是，有些事，她自己都亲口承认了。
握紧方向盘，他踩下油门，目视前方，向着目的地奔去。
车子终于在别墅前坪停下，齐夜下车，脚步很快的向大门口走。
昨晚，他还没来得及打开门，莫希月就站在门口，像是在迎接他。
而现在，她还会在吗？
让他失望了。
门后面，莫希月并没有站在那儿等他。
他快步向前，敏捷且快速搜寻着。
并没有莫希月的踪影。
他刚准备上二楼的卧室去看看，就瞥见沙发上有一张纸。
齐夜走过去，当看见那张纸的时候，整间别墅仿佛变成了一个冰窖，呼吸进入肺部的空气冰冻着人的每一个细胞。
那张纸，是离婚协议。
拿起那张离婚协议一看，很简单，内容是她什么都不要，愿意净身出户，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同意离婚。
离婚？
呵！
她在家，整天琢磨的就是这件事吗？
这张离婚协议，又是方意诚拿给她的？
而她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高尚？
毕竟，她一分钱都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