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齐夜淡然一笑，“他说的名字是谁，让你竟意外、震惊还愤怒？”
“你会不知道吗？”方意诚向前逼近了两步，眼中的敌意有增无减，“他肯定也给你打过电话，是吧？”
不等齐夜说话，方意诚再继续出声：“我会去证实他说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齐夜，用尽所有手段我也会将小希带走，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那你最好是想清楚，有可能，你查到的所谓证据，也不过是蒙骗你的假象，目的是为了要你做些对他们有利的事情。”齐夜分析的语气，“但你，则有可能会伤害到月儿。”
“伤害小希？”方意诚轻蔑地看着齐夜，“真正会伤害她的人是谁？齐夜！你最好祈祷，你的真实身份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人！否则，哪怕是拼尽我这条命，我也会保护小希！”
“方意诚。”齐夜放轻了音量，“我知道，你对小希确实很好，但是，你的那份固执，很有可能会害了你，同时，也害了她。”
还不等方意诚说话，齐夜又继续出声：“你所知道的我是谁，或者你误会了我是谁，都无所谓。总之，保护月儿的人，只有我！”
话音落下，齐夜不再管方意诚，就直接往包间走去。
方意诚站在原地，望着齐夜的背影，心意已决，他绝对不会改变！
莫希月或许根本不知道她此刻有多危险。
但是，他知道！
他要救她！
一定要！
这场饭局看似以和谐散场，莫希月跟齐夜回家，方意诚则给何铃叫车，让她自己回家。
“你都不送送我吗？”何铃小声发问，“我一个女生自己坐车回去，好像，不是很安全吧？”
方意诚看都没看何铃一眼，视线依旧落在齐夜和莫希月离开的方向。
“担心危险，你为什么要在外面吃饭？”方意诚的语调冰冷无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何铃脸上的笑意和温柔瞬间就被击垮，鼻头酸酸的，很想大哭，很想咆哮。
她已经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甚至为了他而去接近莫希月，去死皮赖脸的做朋友。
可终究，在方意诚的心里，她还是个坏女人吗？
意识到自己说得或许太过分了，方意诚这才将视线收回来。
他轻声：“别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不关心你是好是坏，也不关心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