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开始的关系1(1 / 1)

身体有种宣泄不出的燥感,皮肤却又好似被附着了一层黏湿的潮气,耳边听见了男人的在情事中才会发出的低喘呻吟。

花间奏觉得很热,这份热意让人心烦意乱,但也很……温暖。

他正在被另一个人接纳,对方正用自己身体中最柔软的器官,带给他欢愉。

是他十分熟悉的感觉,他正在和人

——做爱。

他随着本能用身体撞击着那个正在给他带来快感和欢愉的地方。

“唔,奏君……”

花间奏听见在他身下的男人用讨好,并且带着媚意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谁?

花间奏眯了眯眼,窗外霓虹灯闪烁借着玻璃窗透进房间的光线,他看见自己正在以后入姿势进入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男人色泽健康白皙的后背上布满汗水和欢爱的痕迹,隐藏在臀瓣中的肉穴此刻正吞吐着花间奏的男根,硕大的性器把穴口完全撑开,随着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翻出些许艳红色的媚肉。

花间奏的性器被腔道不断内分泌出的肠液浸润着,在抽插时毫无阻隔感,男人的穴似乎被完全操开了,这表示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听见男人的呻吟,花间奏完全分辨不出男人是谁,也没有印象自己有过这样的床伴。

在他的床伴中极少有人有资格逾越身份,这样亲昵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皱起了眉头。

但这场性事并没有因为花间奏突然产生的不悦而停止

——他被下药了。

虽然从感官上,身下的男人仍令他愉悦。甚至在刚刚喊出自己名字后,男人就因为身体高潮不停后缩着穴道,给自己带来了更多得快感。

可惜这种愉悦却并不受到花间奏的意志控制,他十分厌恶在性爱中失控的感觉。

上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在十年前,花间奏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人生命运因为那一次意外发生而彻底改变。

他在毕业旅行途中因为误食了春药,和班花发生了一夜情。事后调查是因为系里的另一位女生对班花花间久美的恶意报复,理由仅仅是花间久美总是一副看不起所有人,又很假清高的样子,并妒忌着花间久美财阀女儿的身份。原本女生想要把药下给花间久美和她的亲弟弟花间瑞江,制造一场财阀姐弟乱伦的恶性丑闻。只是没有想到,其中一杯饮料被班长陈奏误食了。

花间家是东京的财阀名门,为了不影响家族以及整个企业的声誉,这件事被十分低调的处理了。陈奏也在毕业旅行结束后就娶了花间久美为妻,因为在那场意外中花间久美怀孕了,本着男人应该负起责任的态度,他不得不改姓,入赘花间家。

就这样他成了花间家的养子女婿,花间奏。

在情事中分心只是很短暂的片刻,花间奏将男人的右腿掰的更开,一手抓住男人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希望通过射精释放,散去身上的药性。

“啊哈!奏君……太深了!”男人发出呻吟甩着头,刚刚射精还处在不应期的状态,又被继续顶撞着g点。被抓着的大腿不受控制的发抖,但他并没有躲避花间奏进攻,只是用泛白的指节用力的抓着床单,接纳着花间奏赋予他的一切。

对方这般十足讨好的行为,并没有引发花间奏在性事中的怜惜,对男人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花间奏也根本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在对方的后穴内撞击着。性器整根埋入穴肉中,轻而易举地摩擦到了男人的前列腺,“唔!”男人的身体立刻激烈的颤抖,呻吟声也更加大了。

“啊哈!啊……哈!”男人的胸口正不停的起伏,喘气着,连带着后背紧绷的肌肉和肩胛骨也露出一种色情的弧度,臀肉随着压在他身上的花间奏的动作摆动着。只要是看到的人就会明白,他在床上是如何被狠狠的贯穿“疼爱”。

刚刚射空的欲望此刻仍半勃着,随着花间奏每一次顶入,男人的身体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就像失禁一样,看起来明明像没有过什么性经验浅色龟头,此刻正沥沥的流出稀薄的透明体液,像是被过度的开发使用了一样。

“奏君,奏君……”

在这样过于超出,让人身体失控的快感中,男人仍然深情地喊着花间奏的名字,那种口吻仿佛他们的结合并不是普通的床伴关系,而是一对恋人。

但,这怎么可能呢。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中花间奏将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后穴,随后毫不停留的退出男人的身体。

他微微喘着气,伸手摸索着床头柜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和手表,这里看起来是一间宾馆的房间。花间奏靠坐在床上,用手指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撩至脑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上药性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就消退,他再次勃起了。

“……奏君。”那位陌生的床伴也在这时再次缠了上来。

男人撑起自己的身体极力想要靠近花间奏,他先用手捧住了花间奏的脸,像是对待珍爱的易碎品一般动作十分轻柔。

花间奏也在这时看清男人的脸——花间瑞江,他妻子的弟弟。

因为太过吃惊,在花间奏愣神的片刻,花间瑞江已经情不自禁的用唇吻住了花间奏。

……

这样亲密的距离下花间奏看清了,面前这个与自己接吻的男人,并不是十年后他所熟悉的那个花间瑞江。

他确实花间瑞江,一个更加年轻,行为举止都令自己十分困惑陌生青年。

“奏君……奏君,我很喜欢你!”花间瑞江吻完倾慕之人的嘴唇,情不自禁的说出告白,又顺着男人漂亮的五官轮廊继续这样吻着,吻他的脸颊,吻他的眉骨,吻他的鼻尖与下巴。

想要,吻着他的一切。

花间奏皱着眉,他不是喜欢在做爱中接吻这样亲密行为,但并没有阻止花间瑞江的动作。如果记忆没有出错,他应该已经因为绝症在十年后死在了病床上。现在的情况看来,他重生了,又一次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一夜。只是,原本和他会发生关系的人,不知为什么从妻子花间久美变成了妻弟花间瑞江。

如果对象是花间瑞江这样的男性,自己也就不会被老派的财阀家族花间看中,以养子和赘婿的身份成为花间一族劳心劳力的牛马了吧。

虽然这很无情,但想到重生的自己人生将会改变,这一刻花间奏只觉得无比轻松。

当然,遗憾还是有的。

上辈子他在花间家也有自己的亲人,他的女儿花间千雪……

“再抱抱我吧,奏君,请你继续和我做爱。”花间瑞江一脸痴迷的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因为春药的关系,也因为,他终于和花间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他变得更大的大胆起来。

眼前的花间瑞江与自己印象中那个长相丰姿冶丽,却总是摆出生人勿近,面容冰冷,说话严肃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一样呢。

花间瑞江喜欢自己,虽然不明白理由,但花间奏确实从对方的眼神和行为中都感觉到了这种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反应。

这实在很奇怪,重生前自己因为病重长期住院,妻子花间久美接手了公司的事务,却遭遇车祸身亡。就这样花间瑞江轻而易举的成为最大的赢家,继承了花间财阀所有的一切。

在花间奏的印象中,自己与花间瑞江应该算是竞争对手。上辈子从入赘花间家和花间瑞江成为“亲族”开始,这位妻弟与自己就只有表面上的客套关系,对他总是在冷淡的回避。

现在花间瑞江却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因为药力让初尝情事的花间瑞江沦陷于欲望之中,他十分主动的卖力打开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花间奏可以继续使用他的身体。

看着花间瑞江的动作,花间奏并没有阻止。总是高高在上的花间家少爷,现在却如下贱妓子一般,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讨好自己。花间奏用了十分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并且等待着,他要看看花间瑞江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勃起的欲望,往自己的身下送。

他们明明刚刚才完成了一场激烈的交媾,现在正要进入花间瑞江身体的花间奏却感受到了一种阻力,而花间瑞江也皱着眉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察觉到不对劲时,花间奏出声阻止“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毕竟花间瑞江早就做出急切想要接纳花间奏的姿态,“啊!奏君,终于……完全和我结合了!让我属于你吧,奏君……”明明面容痛苦,承受着私处被撕裂的钝痛,花间瑞江的嘴角却挂着获得幸福的微笑。

在自己的欲望埋入花间瑞江的身体时,花间奏就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并不是先前使用过的男人的后庭,而是宛如女人阴道一般的湿软的性器官。

于是花间奏发出疑问“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的身体,奏君不是已经全部使用过了吗。奏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这具为你敞开的身体。”说着花间瑞江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床头灯,将它打开。

他的身体在灯光下被照亮的一览无遗,明明是个男人,下半身欲望半勃着,可向花间奏张开的双腿间却还长着一副女穴,那里正缓缓容纳进花间奏的男根,“啊哈……奏君,请你看着我,我的身体可以用来取悦你。”说着花间瑞江再次抬臀然后坐下,也让花间奏得欲望抽插进了女穴的更深处。

“唔……”未经人事的处子穴道初次接纳男人的巨物并不好受,可是花间瑞江的脸色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的痛楚还未消失,内心却因为能和倾慕已久的先辈做爱,获得了比肉体上更大的满足,身前的欲望甚至在未被爱抚的情况下又完全勃起了。

奏君在看着他!

看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还用手爱抚着他。

花间奏伸出手,先是触摸了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

“啊啊……奏君,我好高兴。”马上惹得花间瑞江摆动自己的腰,他想要从奏君的手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可在花间瑞江晃动腰部的同时,花间奏就放开了对方的男根,毫不在意花间瑞江因为欲望未得到满足露出的失落情绪。花间的奏的手指探入了花间瑞江的女穴,用食指在穴口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的抚弄了几下。

“啊哈!”只是这种程度的爱抚,花间瑞江的身体就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女穴内喷出的小股淫液更是有一部分溅落在了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的手指离开了男人淫荡挺立着的阴蒂,又顺手将指间残留的液体抹在了男人的腹部,他只是对双性身体有些好奇罢了。

同时开口淡淡地催促依然沉静在小高潮中的花间瑞江“继续啊,不是说要让我满意你的身体吗?现在看起来,明明是你在对我有更下流的想法和生理反应吧。”

花间奏露出嘲弄的眼神,而被花间奏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确实如被评价的那般,露出了更多的淫态,胸前的乳粒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变得硬挺,包裹着他男根的穴肉也更加得湿了。

“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嗯……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情侣。”身上的药性让花间奏急于宣泄,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反应生涩的花间瑞江,这恐怕他接触过的床技最差劲的床伴了。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穴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吞吐着欲望的女穴被花间奏倒弄出更多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阴阜周围的耻毛。

“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要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宛如那些大家族中被用作联姻的女子一样,用贞洁来像男人证明自己的身体是的纯净的。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伦次起来。

只可惜堂堂花间家少爷这般自降身份的发言,并没有换来正与他交姌的男人的怜惜。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肉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穴,同时又在他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操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吟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潮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真是,不像样子。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当然不是!啊,啊……”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花间奏的龟头,又蓄积在潮热的穴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紧致穴肉,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精液灌进花间瑞江湿热的穴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阴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潮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潮,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弄坏了……啊!!!”说话间他的阴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啊,尿出来了……我被奏君肏尿了,床也被弄脏了……”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一项注重形象,有轻微洁癖的花间瑞江在自我鄙夷的同时,脑内又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这一刻体验到的极致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

“你只是又潮吹了而已。”花间奏眯着眼,一边享受射精结束遗留的快感,一边把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花间瑞江的身上。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穴内含着大量男人的精液,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而射精后就马上拔出欲望的花间奏却依旧皱着眉,因为药力还在。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穴此刻外翻着媚肉,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穴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穴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精液,淫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花间奏如此评价道“真是,淫乱的身体。”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他们,还不能结束。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花间奏的动作却有所停顿,上辈子他就是因为肺癌才过世的呢。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十年后的事情,再说吧……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就这样,他含着烟,没有继续再抽第二口。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男人正裸着身,这使得他绝好的身材被一览无遗。漂亮的背脊和腰线,腰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他的站姿十分随性,却又显得四肢颀长充满力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

这样子真是,美极了。

花间瑞江痴迷的盯着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盛景的男人。

口中没有在抽的烟逐渐蓄满烟灰,花间奏将烟取下轻轻抖了抖,又用夹着烟的右手将额前散落的头发撩至脑后,周身散发着一种情事过后才有的餍足与散漫。

花间瑞江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手上,他的身体刚才就是被这双修长漂亮,像是用来弹奏钢琴的双手爱抚过,这双手的主人给了花间瑞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奏君……”花间瑞江情难自禁的叫出的花间奏的名字。

听见声音,花间奏浅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瞥向他,即使他们刚刚还在亲密无间的做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花间奏此刻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也毫无爱意,甚至感觉不到温度。

会在意,会把它当作最难忘一夜的,只有花间瑞江一个人。

花间奏的肤色很白,正因为这样,任何情欲痕迹都能轻易在他的身上落下短暂的烙印。他的右后肩有几道很浅的指痕,那正是花间瑞江被插着穴心,同时又被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阴蒂,前后同时潮吹,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收住力,才不小心在花间奏身上留下的抓痕。

明明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只是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让花间瑞江感觉到身体酸胀。留在穴内的精液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正慢慢从私处向外流淌,打湿身下的床单。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却落到了这样任人亵玩身体,狼狈不堪的境地。

可花间瑞江就这样看得痴了,彷佛是被这样简单的,甚至不能算是被注视着的目光,抓住了心魂。

真好啊……

现在,是因为我,奏君才会有这副样子的……

花间瑞江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胸膛的心跳正在发出更快的砰砰声,感觉到身体涌出的热意与情潮。

花间瑞江觉得,自己似乎在爱着的这个男人的同时,又一次,爱上他了。

他只是不知道,此时的花间奏并不只是他暗恋许久的学长,花间奏的变化也完全与他无关。这只不过是经历了十年人生,以花间家入赘女婿身份,一步一步成为了花间财阀的上位掌权者,会显露出的独有特质。

被花间瑞江用如此灼热露骨的视线,眼中含情地打量着,花间奏却半点扭捏的样子都没有。

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很容易招蜂引蝶,成了花间家的掌权者,经营者国内最大的老牌娱乐公司后,更是早就习惯了,被漂亮的女优俊美的男星们簇拥环绕。有人接近花间奏是为了钱和上升资源,有人则是单纯看上了他的皮囊,想要来一场露水姻缘。

那些娱乐圈同行与竞争对手们甚至会带着羡慕妒忌心态取笑,说着酸话,内涵身边桃花缘不断的花间奏:“真不知道那些上了花间奏床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在被花间奏嫖,还是不用花钱免费嫖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啊。”

这其中当然带有污蔑,花间奏只会玩男人,不会碰女人,因为男人不会怀孕。

花间奏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烧了片刻,他没有再次将烟放进口中,转身回望着刚刚喊了自己名字的花间瑞江。

昏暗的光线,烟雾环绕的卧室,明明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明明距离的这么近,却让两人之间无端带着一种阻隔感。

让花间瑞江没原由的产生出一种心慌,他伸出手抓住了花间奏的手腕。

总觉得自己离奏君好远好远,就像不在一个世界。

被握住一边手,花间奏没有推开床上的男人,他把烟放进床头的烟灰缸摁灭。用空出的手插进花间瑞江的发梢中,说到,“你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喜欢的,是奏君你!只有奏君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花间瑞江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这一刻他几乎就要落泪了。

他恳求道“可以请你叫我的名字吗,奏君?我叫花间瑞江,和你是同系,只比你低一界。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着你。”说了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告白。

所以,不要看不起他。

——他所倾慕的男人。

可惜,这些真情吐露,并没有使花间奏产生分毫变化。

作为被告白的人,花间奏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露出似笑又非笑的古怪表情“我知道你,也认得你,我的——学弟瑞江。”

刚刚重生,却和自己的妻弟滚了床单。上辈子印象中高冷又正经的妻弟,年轻时似乎是个冲动的恋爱脑。

花间奏的目光微微向下,停留在花间瑞江的小腹。

还有,妻弟是一个双性人,他的女穴刚刚被自己内射了,会不会已经……

这个问题花间奏最终没有细究,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他不想希望越大却等来失望。药力让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回拢,性爱使他的精神与身体依旧处在亢奋状态。花间奏还没有考虑好,重生以后他是否还要重复上辈子的那些选择。

甚至,还有许多事,许多当年做出了的选择。都可以在已预知结果的情况下,换一种不一样的尝试。

他的时间还足够充裕,有整整十年呢。

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花间奏感觉自己的烟瘾又有些犯了。他顺手拿起一颗酒店房间内赠送的薄荷糖放入口中,含着薄荷糖时花间奏想到自己应该要先戒掉烟吧。

坐在床上的花间瑞江只是被男人叫了名字,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许,还因为他把与花间奏之间被药物影响的性爱,错当成了一场缠绵缱绻美好感情的开端,过于乐观的臆想了他和花间奏的将来。

使得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和花间奏有了密不可分的的亲近关系。

花间瑞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男人腿间挺立的勃发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与过份白皙的肤色,在此衬托之下的男根显得格外艳色靡丽,就连上面泛起的每一道筋络,都让他移不开眼,觉得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性感的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花间瑞江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了一种想要把对方的男根纳入自己口中,侍弄它,再将男人的精液吞咽下去的冲动。似乎连被灌入过精液的穴道都泛起了一阵痒意,向外溢出情液。

“奏君,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所求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吻,他在向花间奏释放着求欢的信号,用十分青涩又蹩脚的方式勾引着。

他想,吻,会是另一场性爱开始的前奏。

“当然,瑞江。”花间奏低头吻了自己曾经的妻弟,重生第一夜的床伴。

是极温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

薄薄的两片唇相贴后又很快地分开,不含肉欲与淫念,却恰恰反应了唇的主人最恶劣的一面,他只是太熟悉这些爱慕者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明知道花间瑞江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于是,在花间奏放开花间瑞江的唇时,又被对方缠了上来,环住他的颈部继续追着,吻着。

这样,原本的浅吻变成了湿乎乎粘腻的热吻,接吻的声音不断,在两人轻喘着彼此分开时,呼出热气唇上都带着银丝。

“奏君和我都中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解。”他如陈述事实一般说到,可眼中那抹掩饰不了的春情,却出卖了花间瑞江的真实情况。被精液滋养过的淫乱身体,甚至已经开始自动分秘出新的淫液。翕合的穴口随时都在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随时都希望被硕大的肉刃贯穿,“所以,请和我继续。”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明知故问般说到“药性虽然还在,可比起先前失控的样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恢复了理性,再继续恐怕对你不好。我也还有女朋友,虽然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在抗拒着这场性爱。可刚刚他还和花间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那时花间奏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的女友,春药这件事发生后,当然也就已分手收场了。那个女孩在花间奏的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所以,他这么说也不是真心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些而已。

在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他,被牵动了整个命运与人生的他,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在此之前他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会被对方拒绝的可能性,而身体中的未退的情热,更是让他丧失了判断力。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可花间瑞江作为一个男人,却有着一具非男非女的身体,即使在八月最热的酷夏他也依然穿着长袖长裤。容貌、出身、学历,让花间瑞江有许多的追求者,但他永远与人保持距离,拒绝所有人对自己过份亲密的举动。因为害怕这副畸形的身躯被人发现,被轻视,是个既自卑又高傲的矛盾结合体。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是看见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所有被讨厌了吗……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离开这个房间,奏君和他就会回到过去的陌生关系了吧?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奏君,不要他……

不可以!

花间瑞江急忙说道“我是自愿的!我并没有受到药物影响,我喜欢你,奏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明明对着所有人都可以展现从容高傲的一面,却唯独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卑微惶恐着。

仿佛被花间奏肏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阴茎插到软烂,依旧含着精液的女穴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操坏了。

只是用嘴说,还远远不够。花间瑞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开至最大呈现型,摆出了一个极淫荡的下流姿势,向花间奏展露着自己刚刚被使用过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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