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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不小心拿了跳蛋遥控器首席让我远程玩他(1 / 1)

你们a同真的很可怕!

魏婪看着自己手上的透明液体,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他作为一名直a,在训练室里把一个a同打到屁股喷水,这是否符合逻辑学?

不管怎么说,打赢了,学分算他的。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失神的脸,“你先起来,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松开攀附在魏婪身上的手臂,颤抖着大腿恢复了笔挺的站姿,似乎丝毫没有被身体里的跳蛋影响到。

“是,主人。”

都说了不要叫我主人啊!

魏婪极速后退,和夏淮千保持一臂以上的距离,接着把自己被夏淮千弄脏的外套脱了下来。

这衣服他是不敢穿了,上面全是夏淮千的信息素,熏得他头晕,感觉被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

夏淮千不做表情的时候就就是不近人情的冷脸,军装扣到最上面,怎么看都是禁欲主义者,但是信息素里充满了渴求和讨好。

吗的,感觉自己脏了。

魏婪的崩溃在下一秒达了巅峰。

因为他发现他刚才顺手把夏淮千的遥控器塞进口袋里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那么自然的就都收起来了,现在还给他会不会被他误会,可恶,不还给他也会被误会吧!

“你的跳蛋…能远程操控吗?”

话说出口的瞬间,魏婪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

夏淮千冷淡的脸上浮起一丝茫然无措,他垂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今天、第一次用。”

不要再脸红了!

如果夏淮千是个oga,魏婪会和他好好研究一遍跳蛋的各种用法。

如果夏淮千是个beta,魏婪会陪他度过湿热的一夜,并留下可能并不会兑现的二次上床承诺。

但他是个alpha,一个一米八五肩宽腿长一拳能打死两个人的alpha!

夏淮千手指蜷缩,耳根一寸寸发红,绿色的眸子里溢出一汪春水:“您要试试吗?”

试、试试?

“我今晚戴着它睡觉,您可以在宿舍里操控试试。”

宿舍是什么开银趴的地方吗?你也是简胥明也是,给我对宿舍放尊重点啊!

魏婪果断拒绝后转身就走,格斗结束可以早退,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跑之前魏婪还不忘把外套拿上。

丢在这里,谁知道夏淮千会不会偷偷用他的外套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

出门遇到郁阙之。

不然还是回训练室吧。

郁阙之向魏婪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深紫色的眸子眨了眨。

他站在格斗课老师的身侧,手里捧着学生名单。

郁阙之低声和老师说了什么,接着径直向魏婪走去,银色的耳坠在颈侧反复撞击,魏婪看得有点手痒。

可能是因为刚才从夏淮千身上找到了一点底气,魏婪现在对a同的恐惧大幅度减少,抢先质问:“学长又跑来一年级干什么?”

第一军校的三个年级活动场所基本不重合,除了图书馆、食堂之类的公共场合,很少能看到不同年级的人同时出现。

郁阙之嘴角噙着一抹笑,将手里的学生名单递过去,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人名,有些画了圈,有些被一条斜杠贯穿。

“下一届学生会长的竞选快要开始了,一年级的学生好骗,又和其他候选人没什么交情,我来探探口风。”

什么探口风,直接承认你是来拉票的很难吗。

魏婪看到了被斜杠划去的简胥明,也看到了被圈起来的自己,“学长,我的名字上为什么画了圈?”

郁阙之故作惊讶的看着魏婪:“我以为学弟那么喜欢我的腿,一定会给我投票。”

摸了你的腿就要给你投票,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不过,你身上的信息素有点熏到我了,”郁阙之一只手压在魏婪的肩上,以及其亲昵的姿态将脸凑近魏婪的脖子:“简胥明、还有一个是谁?”

呵。

你猜。

比起简胥明残留的信息素,夏淮千的气味更加明显,饱含欲望和渴求的信息素从魏婪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腰腹。

别说郁阙之了,魏婪自己也有点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要不然买一箱信息素除味剂囤着算了。

魏婪推了推郁阙之,把贴近的alpha推到两步之外,“学长,你靠的太近了。”

中午刚去掉的味,又回来了。

郁阙之狭长的眼看不出情绪,嘴上却满是调笑:“又不是没靠的更近过。”

啊啊啊啊啊!!!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已经有过负距离接触一样啊!

好想逃。

郁阙之发动连招,抓着魏婪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低声笑了笑,用气音说:“你刚刚按到我的乳头了,好舒服。”

你、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是吗?

“明天给你看好不好,我今晚有点忙。”

不要说得好像是我非要看,你在迁就我一样啊!

魏婪面露恍惚,虽然手下的胸肌触感柔软,他也确实隔着制服感觉到了郁阙之硬起的乳头。

但是,他真的对alpha的胸没兴趣。

魏婪试着捏了一下,柔软的胸乳从指缝里溢出来,魏婪喉结滚动了一下,郁阙之上半身是中空的!

郁阙之眼下泛红,呼吸有些急促:“怎么样,喜欢学长的胸吗?”

呵。

魏婪垂下眼,兴致缺缺的松开手:“学长的胸没有简胥明大,乳头也小,不能捏着玩。”

抱歉了我亲爱的室友,替我挡一挡。

郁阙之上挑的眼微微眯起,深紫色的瞳阴冷的注视着魏婪的唇,这张嘴还真是不会说话。

“这样啊。”

郁阙之的声音放慢了些,“学长有点伤心,学弟不安慰我一下吗?”

魏婪收回手,继续拉简胥明当挡箭牌:“我要回宿舍了,简胥明还在等我,学长继续拉票吧,祝你顺利。”

在郁阙之森然的目光中,魏婪再一次跑了。

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郁阙之吓到逃跑了!

魏婪你支楞起来,你下次不能再跑了,下次直接告诉他们你不是a同,你喜欢的是娇软甜美的oga!

魏婪反复为自己洗脑,终于有了一点身为直a的勇气,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宿舍。

刚刚聚拢的勇气瞬间四分五裂。

简胥明捧着一对大胸肌全裸跪在地上,两颗大乳头被他的手臂拢在一起,其中一颗今天中午刚被魏婪踢过,现在还是充血一般的红色。

哈哈,死吧。

“哥,你起来说话行吗?”

魏婪迅速关上门,伸手要去拉简胥明,没想到简胥明侧身躲开,导致他的手直接按在了简胥明的胸上。

五指深深陷了进去,被肥软的胸乳包裹住,充血的乳头挤在两根手指中间。

魏婪恍惚了一下,手指一并,夹住了那颗大乳头,骨节抵在乳头两边,用力一压,把椭圆形的乳头压成了肉片。

“呃啊啊啊啊!轻点哈啊、还疼着呢…”

简胥明一边流口水一边把胸肌往魏婪手里送,灰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水光:“你舔舔…都被你踢肿了…”

他好像在道德绑架我。

魏婪有点心虚,虽然确实是他踢的,但那是因为简胥明发骚吓到他了!

简胥明拽住他的袖子,让魏婪的手能够更深的陷进自己的胸乳里:“就吸一口,魏婪…我们是室友啊嗯啊啊…你帮帮我唔…”

室友已经成了类似于木叶村的偷摸大鸡一样的词汇了吗?

魏婪盯着那颗红肿的乳头,心一横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头用力一吸。

简胥明的脖子猛地后仰,赤裸的双腿绞在一起,“呃呃啊啊!不能吸啊啊!没有奶啊!唔啊啊!”

魏婪闭了闭眼,完全把简胥明的乳头当成了奶嘴,又咬又吸。

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头也被他揪在手里大力的揉搓,时不时用力一拽,拉成圆锥形的长条。

魏婪在内心催眠自己,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帮互助,他绝对没有弯!

“额额啊啊啊!!好爽唔再用力啊啊魏婪、魏婪!”

乳尖传来的吸力像是把简胥明的理智也一并吸走了,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他疯狂的晃动脑袋,灰白色的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满脸都是骚浪的潮红。

魏婪松开被咬得大了一圈的乳头,托着两团乳肉向上摇摆,把简胥明的两团大奶晃得上下弹跳,沾到了下巴上流出来的涎水。

“可以了吗?”

简胥明爽得浑身痉挛着抖个不停,狗一般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不等简胥明回答,魏婪吐出一口气,起身擦了擦手,丢下失神的简胥明冲进了卫生间,决定手动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

简胥明呜咽了一声,塌腰翘臀跟着爬了进去,拽住魏婪的腰带吐出舌头:“嗯啊、我帮你…你要用我的舌头嗯唔…还是我的胸?”

魏婪默默抹了把脸。

直a神在上,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阿门。

简胥明跪在魏婪身前,乳肉贴着他的大腿,轻轻挤出一条沟壑。

魏婪动了动膝盖抵住简胥明过分肥大的乳头,膝盖这么一压就陷了进去。

“嗯哦乳头勃起了…再重一点…啊嗯啊啊啊啊咿乳头陷进去了啊啊好爽哈啊啊啊!”

说什么互帮互助,结果不还是只有你在爽。

“不是要帮我吗?”

魏婪看着自己肿胀的下身,忍不住踩住了简胥明的大腿根,军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了几下。

凭什么简胥明一个人爽,他就要在这里受苦。

“唔哦哦哦!!别踩了唔踩到卵蛋了咦呀啊啊啊!”

简胥明口水直流,非但没有拨开魏婪的脚,反而将大腿张的更开,由跪姿改成了蹲姿。

绷紧的大腿和结实的臀肉向外拱,腰部前倾,俊美的脸整个埋进了魏婪的胯下。

“帮你…唔呼、好浓的信息素哈啊…”

简胥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殷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上了魏婪的内裤,唾液濡湿了棉布,勾勒出藏在其下的阴茎。

半抬头的性器把内裤顶起,简胥明含不住的口水流在了凸起的顶端,和马眼液混在一起。

“唔嗯嗯嗯!好大…唔咕、怎么这么大…”

简胥明放松喉咙,隔着内裤将魏婪的性器整个吞了下去,灰色的眸子上翻,映出了魏婪动情的脸。

魏婪眯着眼拍了拍简胥明的发顶,细长的手指从后脑的灰发插了进去,忍不住夸了一句:“做的真好。”

简胥明闻言瞳孔骤缩,腰身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

他急切的用牙齿咬住魏婪内裤边缘的布料往下拉,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魏婪勃起的性器。

龟头流出的马眼液一滴一滴落到了简胥明的脸上,大张的唇舌,红肿的胸口,俊逸五官都被浊液弄得淫荡不堪,浓密眼睫毛洇湿成一块。

“快、快给我舔舔…魏婪…喉咙好痒唔…要你的鸡巴捅进来哈啊啊止痒…”

简胥明眼皮微微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狭窄的空间中浓郁的信息素,呼出的热气烫着龟头,伸长了舌头想舔舔气味的来源。

你果然是a同吧!

别想骗我!

魏婪两根手指捏住了简胥明伸长的舌尖,湿软的红舌分泌出大量涎水,浸湿了魏婪的指节。

“唔唔、啊嗯舌头好麻…魏婪的手指嗯啊被我弄脏了…唔哦哦哦插进来了唔啊啊!!插进喉咙唔唔!!”

魏婪的食指向着更里探去,简胥明反射性抽动咽喉一下下咬住深入的指节。

强烈的干呕感席卷而来,大量分泌的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砸在红肿的乳头上。

魏婪也有些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阴茎对准简胥明的脸。

简胥明高高仰起头,一双下垂眼盯着硬挺的阴茎,眼珠像中间聚拢,几乎成了斗鸡眼。

他收起尖锐的犬牙,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刺激柱体下部的敏感带,一边尽力地将巨大的龟头送入自己紧窄的喉咙。

“哈全都吞进来了哦哦哦哦太大了唔…”

简胥明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吸附在柱身上,急切的想要完全容纳魏婪的阴茎,马眼分泌的淫液全被他的舌头卷了进去。

“嘶哈,再含深点…唔…”

魏婪腰部用力,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住上颚,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简胥明从鼻腔里逼出呜呜的闷哼,抓着他的大腿指节用力,被刺激到干呕不止。

“唔唔啊啊啊啊!!太用了了唔嗯!喉咙要破了呃啊啊!”

魏婪稍微放慢了速度,按着简胥明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

简胥明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却极尽努力的讨好魏婪。

他的嘴唇被撑开呈现出一个o形,唇角泛着水光,费力地攒动喉咙吞咽了几下。

魏婪呼吸一滞,感觉到性器被口腔压迫,低喘了两声,抓住简胥明灰白色的头发,对准喉头狠狠挺弄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

“咕唔…好多唔嗯…咽下去了…”

简胥明喉结滚动,将精液全部送进了食道,接着伸长了舌头给魏婪看自己猩红的舌面。

魏婪扯了扯嘴角,“这种东西就不用给我看了。”

他眼尾发红,憋着剩下的精液,对准简胥明的脸和肥厚的胸肌再次射了出来。

精液劈头盖脸的浇在简胥明灰白的发上,潮红的脸和肿大的双乳也被洒满了浊液。

简胥明翻着白眼大腿根狂抖,保持不住蹲姿,一屁股摔在地上,“唔、信息素…好浓哈啊啊…全身都是魏婪的味道…”

魏婪射完之后立刻恢复了恐同的状态,拿起花洒对准简胥明。

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将魏婪的精液和信息素的气味一并带走。

“哥,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alpha,这只是室友间的互相帮助。”

“记得吗?”

你自己说的话给我好好记住啊!

简胥明冷得打了个寒战,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隔着水幕眯眼盯着魏婪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似乎还在回味精液的味道。

魏婪拿着花洒给自己也冲了一遍,他宁可把自己浇的湿透,也不想在简胥明面前脱衣服。

解开腰带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简胥明坐在地上摸了摸裂开的嘴角,灰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魏婪沾满水液的脖颈,双腿弯曲着并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了起来。

魏婪余光一扫,手里的花洒立刻扭了过去。

再次把勃起的简胥明浇了个透心凉之后,魏婪把他赶了出去,给自己留下一个安全的洗澡空间。

当晚过得并不平静,魏婪出来之后发现跳蛋遥控器进水了,自动开启了最大档,不管魏婪怎么按都没反应。

完了。

魏婪抱着被子无声的尖叫,今天在训练室就已经抖着腰爽成那副样子,夏淮千如果真的戴上一整晚,不会虚脱吗?

第二天一早,魏婪特地打听了一下,夏淮千并没有请假,也没有身体不适的状况,略微松了一口气。

而这口气在中午的时候又提了起来。

郁阙之捧着学生名单站在教室门口,笑盈盈的等着魏婪。

路过的学生们挨个对他点头示意,他的眼里却只映出了魏婪的脸。

“学弟,今天去我宿舍吃吧。”

郁阙之揽住魏婪的肩,黑发掠过他的脸侧,alpha的信息素也跟着飘了过来,魏婪摸了摸鼻头,有些不适。

通常情况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斥并不会非常剧烈,魏婪也能忍耐和他们接触,除了易感期的时候。

刚才郁阙之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易感期恐怕要提前了。

**

“今天还是看腿吗?”

魏婪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自己,眼睁睁看着郁阙之又一次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

昨天留下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又恢复了最初的冷白。

郁阙之冲他眨了眨眼,手指一勾,内裤轻飘飘的坠了下来,挂在腿弯上欲掉不掉。

不能看,会长针眼的呜呜呜!

魏婪撇开脸,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四个月牙,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半截腰和腰下明显的起伏。

快点一键清空啊可恶我的脑子为什么不听话!

郁阙之的呼吸突然逼近,上挑的眼无端惑人,“学弟,你喜欢腿环吗?”

“腿环…?”

这是我能听的吗?

“还好…”

如果我说是你难道要戴吗?

郁阙之似乎只是随便问问,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转身爬上了桌子。

他跪在桌子上,双手握住臀肉像两边拉开,冷白的手指陷进了肉里。

魏婪呼吸都停了,虽然每天都在被a同骚扰,但是这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郁阙之的肩抵在桌面上,全身最高点就是屁股,他扭着腰晃了晃,臀肉像盘中的布丁一样。

魏婪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的身体可不知道什么叫a同,躁动的信息素疯狂的告诉他,对方是很合适的交配对象。

才怪。

alpha怎么可能选择alpha作为交配对象。

“哈啊、学弟,要不要用一用学长的大腿?”

郁阙之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荡漾着一片春情。

魏婪当场起立,他有些心虚的安慰自己只是蹭蹭,不插进去就不算,他还是个根正苗红的直a。

再一次自欺自人之后,魏婪的龟头夹在了郁阙之大腿根的软肉中间,柱身从学长丰腴的臀肉挤进去。

魏婪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着,到处都是软肉。

开过荤的alpha掐住郁阙之的两瓣臀肉大力并拢,粗壮的阴茎狠狠从中间凿了进去,撞在郁阙之的大腿内侧。

“呃啊啊啊…学弟好厉害哈啊…磨得好快嗯啊啊啊!!”

郁阙之有些跪不住,身体跟着魏婪的撞击向前晃动,尺寸可观的阴茎也一晃一晃的溢出马眼液。

“学长的屁股好大,如果是oga的话就好了。”

魏婪遗憾的语气毫无疑问刺激到了身下的alpha。

郁阙之垂下森冷的眼,呻吟的声音更加高昂,刻意收敛的信息素也溢散了出来。

明晃晃的提醒身后的魏婪,他是一名alpha的事实。

魏婪受了信息素刺激,生理性的排斥和肉体的快感撞击在一起,龟头分泌出的马眼液尽数抹在了郁阙之的腿根上,冷白的皮肉都被龟头打的通红,湿淋淋的反射出淫糜的水光。

魏婪的易感期症状似乎提前了,他漆黑的眼底浮上了一丝暴虐,掐着臀肉的手一松,一巴掌抽上了郁阙之的臀尖,冷白的肉被抽的肿起红痕。

“呃啊啊!!被学弟打屁股了唔啊啊学弟打得好爽呃、喜欢学长的屁股吗哈啊…”

“啪啪啪啪啪!!”

魏婪的巴掌一个接一个扇了下来,层层叠叠的指痕覆盖在郁阙之的两瓣骚臀上。

郁阙之疼的眯起眼,双腿都快并拢成内八,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左右摇摆着躲避抽打。

“唔!学弟唔啊!别打了唔啊啊!学长的屁股要烂了呃啊啊啊!”

“不会烂的,学长可是出了名的强,不是在实战演练里碾压了整个二年级吗?”

魏婪下身不断从臀肉里擦过,直把那片软肉磨得充血,他心知郁阙之想反抗轻而易举,只不过是配合他玩些情趣罢了。

郁阙之咬住下唇,猛地夹紧双腿向后蹭过去,穴口在魏婪的阴茎上刮过,过电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咿啊啊啊好麻唔!要射了嗬呃啊啊!要被学弟操射了!嗯啊啊啊!!”

分明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仅仅是蹭了一下就让郁阙之濒临高潮。

魏婪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学长,我要射在你的骚穴上。”

郁阙之抽搐了一下,马眼吐出了一股精液。

与此同时魏婪的阴茎也抵住了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高压水枪一样的精液重重的撞击在敏感脆弱的穴口,直逼出了郁阙之的泣音。

“好烫啊啊学弟的精液全射给我了哈啊啊啊!!还要唔学长的骚穴给学弟做精盆嗯啊啊啊啊!”

郁阙之面色绯红,生理性的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紫色尽数躲进了眼睑下。

郁阙之的脸无力的贴在桌面上,弯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活像是真的被人奸烂了骚穴。

魏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易感期的躁动随着情欲的散去一并消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郁阙之高高肿起的臀肉。

完了。

真的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弯了的那一刻,魏婪在想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黑发alpha拿着湿毛巾给郁阙之擦了擦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红肿的臀肉上时郁阙之喟叹了一声,上半身直接软倒在魏婪怀里。

眯起的紫色瞳孔微微泛着水光,郁阙之像是一条蛇似得攀住魏婪的手臂,仰起脖子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嘴角含笑:“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啊?

刚意识到自己弯了就和学长接吻会不会不太好?

魏婪在内心权衡了一瞬,低头含住了郁阙之的舌尖大力吮吸,郁阙之舌尖发麻,涎水流个不停,勾住魏婪手臂的双手逐渐上移,最后环在了魏婪的后颈处。

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魏婪血气方刚,舌头像是一条饿昏了的野狗一样在郁阙之地口腔里到处搜刮,郁阙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低低的闷哼。

“唔嗯、别咬哈啊啊…再舔舔好孩子…嗯哈学得真快…”

魏婪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勉强放过了学长被吸到刺痛的舌。

“学长,我可以走了吗?”

魏婪怀里还抱着郁阙之的腰,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快点逃出盘丝洞了。

郁阙之和他差不多高,即使靠在魏婪怀里,也看不出半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饭还没吃,急着去哪?”郁阙之轻轻笑起来,牵住魏婪的手问:“戚氏旗下有家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

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

顶着满脸水珠,魏婪深吸一口气说:“我和戚家主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知道吗!

戚彦闻眉毛一挑,鎏金色的眼眨了眨,抬手抓住魏婪的衣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魏婪几乎能闻出戚彦闻刚才吃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啊!

戚彦闻自顾自的贴近魏婪的脸,低声说:“要不要背着哥哥和我偷情?”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对着十九岁的学生抛出了第一颗禁果。

你也是a同?

魏婪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直a了,没必要害怕。

在戚家做保镖的那段时间,魏婪面对戚彦闻时a同雷达并没有响起,说明戚彦闻对他没有想法,为什么现在改变了主意?

是因为他知道魏婪和戚家家主不是情人关系,还是他在故意挑衅郁阙之?

魏婪隐蔽的翻了个白眼,郁阙之到底和多少人不对付,之前简胥明为了膈应他,连口交都做了。

“你出多少,我考虑一下。”魏婪重新擦干脸上的水珠,让自己看着更值钱一点。

戚彦闻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魏婪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五百万!这么多?”

这是要把他骗去打黑工然后拆成一块一块卖了吧。

戚彦闻失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敢想,“五十万,包你一年。”

这个好像有点少。

开价太高魏婪怕被割腰子,开价太低他又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魏婪想了想出手大方的郁阙之,坚定的摇了摇头,侧身从戚彦闻和墙壁中间挤了出去。

戚彦闻笑容一僵,拽住他的手腕说:“你先别急着走,我们可以谈谈。”

魏婪担心郁阙之等得不耐烦,直接出来找他,被他撞见就遭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魏婪现在面对郁阙之莫名心虚。

“玩笑开到这差不多行了,不管你是想刺激你哥还是刺激郁阙之,别找我!”

我是什么a同天菜吗!

戚彦闻收起了笑,小保镖比他想得要聪明些,他确实是打算借着魏婪刺激一下他那个整天挑他毛病的哥哥,至于郁阙之——

顺便膈应一下也不亏。

“别激动啊,我也不是a同。”戚彦闻对着他眨了眨鎏金色的眸子,抬手在魏婪的肩上拍了拍:“快回去吧,郁阙之恐怕要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

心思好歹毒的alpha!

魏婪一偏头就能从自己的肩上闻到戚彦闻的信息素,味道不不浓,但绝对不容忽视。

要是被郁阙之闻到,这顿饭就别想继续吃了。

**

戚延的正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男人一板一眼的向他汇报戚氏旗下所有企业的盈利情况。

最后提了一嘴戚彦闻负责的酒店是本月唯一亏损的项目。

“给他发送通讯申请,看看他又在做什么蠢事。”

戚延和戚彦闻虽然是亲兄弟,长相却只有六分相像,性格更是截然不同。

戚延黑发红瞳,气质阴鸷,昳丽的五官相较一般alpha多了一分艳色,一双上挑的眼看人格外有压迫力,禁欲又古板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反而似一条蛰伏的蛇。

作为备受瞩目的戚氏掌权人,三十多年来身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oga的身影,外界一直有戚延不能人道的传闻。

这些传闻也有戚彦闻的大力推动。

通讯很快拨通。

戚彦闻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在戚延吐出毒液之前,他笑着将终端一转,露出对面穿着军装的魏婪。

“魏婪?”

戚延红瞳里闪过异色,敲着桌面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戚先生,好久不见。”

魏婪硬着头皮打招呼,和戚彦闻不同,魏婪实实在在的从戚延身上感受到了a同的气息,并且无比确定戚延对他有想法。

戚彦闻人虽然从镜头里消失了,声音却清晰的传进了终端。

“哥,小保镖和郁家那个小辈滚到一起了,厉害吧。”

三年前

魏婪深夜不睡觉盼望着能在路边捡点钱,误入杀人抛尸现场。

这话其实不准确,因为他既没能看到人,也没能看到尸,戚家的人处理得很干净,魏婪连摸尸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一晚上白干。

魏婪蹲在墙角打了个哈欠,六个黑西装男处理完现场后,其中一人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俯身敲了敲车窗。

玻璃缓缓下滑,魏婪看到了车内alpha垂在耳边的黑发和锋利的下颚线。

他伸手按住了窗沿,侧脸略微向着魏婪的方向倾斜,昏暗的路灯下,一抹暗红色稍纵即逝。

一行人很快离开了,魏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是个人都认得出戚家的家徽。坐在车里的多半也是戚家的大人物,和他这种平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真讨厌。

魏婪换了个方向寻找目标,可惜幸运之神从不眷顾穷人,这次他又撞上了戚家一行人。

狭窄的巷子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黑衣保镖们明显占据上风,看这熟练的掏枪上膛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被刺杀。

魏婪站在巷子口旁观了一会儿,敏捷的躲开飞射的流弹,退后两步把耳朵也捂上了。

大晚上枪战这不扰民吗?

魏婪感慨了一番上等人真没公德心,眼睁睁看着某个保镖悄摸从尸体衣兜里掏出一枚金币。

好,明天我就去戚家应聘!

再次处理干净尸体后,车门被人推开,一直以来端坐在车里的alpha一只脚踩在地上,从车里跨出来。

他身材高挑,肩正腿长,俊美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苍白的面孔看着没什么血色,嘴角噙着一丝疏离的笑。

一眼资本家。

魏婪从他暗红色的瞳孔里看出一丝兴味,这兴味似乎是冲他来的。

高挑的alpha缓步走到魏婪面前,接过保镖递来的帕子垫在手上,接着对魏婪伸出手。

真讲究。

魏婪避开alpha的手站了起来,脸上浮起茫然,像是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你是哪家的,跟踪我这么久有什么目的?”

谁跟踪你了?

魏婪面色不变,满脸写着单蠢,全然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事实上,这真的只是巧合。

可惜戚延从来不相信巧合。

他之所以没有贸然动手,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有些看不懂。

如果对方有所求,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杀却无动于衷。

如果对方想杀他,那也未免太蠢了些,孤身一人就敢来送死。

魏婪看着面前似乎陷入沉思的alpha,心里蠢蠢欲动,送上门来的offer,不要白不要。

“戚先生,您是不是仇家很多?”

一晚上两次刺杀,这人树敌不少啊。

alpha眼神陡然一利,阴鸷的眉眼隐隐发冷,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魏婪掀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在alpha和一众保镖紧惕的视线中笑了起来:“我想应聘您的保镖!”

以魏婪的经验,性格活泼的人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好感,他也特地学过如何露出开朗的笑容,用来骗些小钱。

“保镖?”

戚延握着手里的帕子,撇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一排黑衣壮汉。和这个看着才十五六岁大的小年轻完全是两个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去和他打。”

戚延下巴抬了抬,左侧的高大男人立刻站了出来,他约莫有一米九,西装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衣服撑开。

这么一个大块头,魏婪只用一拳就将他的小腹打得凹陷进去,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酸水,趴在地上痛苦的渗出冷汗。

魏婪也没想到他这么拉胯,白长那么大块头了,没了枪就是个空有其表的普通壮汉而已。

“戚先生,我合格了吗?”

魏婪勾起唇,尽可能让自己笑的纯良些。

上等人最喜欢傻白甜了,好操控,又听话,换魏婪也喜欢这样的oga。

戚延将沾了自己信息素的帕子扔给魏婪,“明天来报道。”

魏婪捏着帕子,a同警报器在脑内疯狂鸣叫,提醒他赶紧跑,脚却扎根了一样迈不出一步。

他给我扔帕子!

他是a同!

快跑啊!

不不不,他有钱,我们把钱赚了再跑!

可他是a同啊!

管他a不a同,那可是钱!

魏婪捏着帕子塞进口袋里,对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戚先生,明天见!”

魏婪拿着帕子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纹,就只是一个普通帕子,反手挂在网上卖了。

虽然今天没摸到尸,但收获了一个工资可观的offer,魏婪决定暂时忘记自己被a同看上的事,打开终端看两个oga擦边视频愉悦身心。

第二天一早,魏婪准时出现在戚宅,换上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三件套。

他本身发育的好,人长得又出色,穿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戚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魏婪的a同雷达也紧急打了两次鸣,催促他尽快离开戚延的视线。

入职之后魏婪也终于知道他的雇主是戚家家主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每年缴得税不知道养活了议会多少人。

魏婪想想自己这些年领的救济金,多半也有戚家的税在里面,对于戚延来说,他算不算养成系?

艹,不能想了。

已经把自己代入到童养婿了。

就在魏婪兢兢业业的站在花园里发呆熬工时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alpha远远走了过来。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松松的丸子,不伦不类的插了一根细细的木棍,鎏金色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与此同时,戚彦闻也看到了靠墙而立的魏婪。

少年乌亮的黑发有些潮湿,与之相应的是同样发亮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无端深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有种没被社会污染过的…纯真?

疯了吧。

戚彦闻顶了顶上颚,他哥昨晚已经查过小孩的成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就是个他平日里一眼都不会多看的低等平民。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平民纯真?

不会真是寡久了,看个下等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虽然魏婪不认识对方,但他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戚先生。

上班第一天,还是要稍微装一下。

戚彦闻招了招手让他跟上,背对着小孩问:“你是新来的保镖?”

心真大。

魏婪点点头,意识到戚彦闻看不见后“嗯”了一声。

“我哥说你很厉害,专门学过吗?”

西八,哪有钱啊?

魏婪斟酌了一下用词说:“熟能生巧,我比较相信实践大于理论。”

翻译一下,打得多了。

戚彦闻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腹肌。

魏婪一瞬间瞳孔骤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他的腹部向四周扩散,alpha的信息素不自觉的开始对抗。

魏婪等了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爆鸣声。

他的a同雷达居然没有反应。

他都上手了!现在是摸摸腹肌以后说不定就是看看你的了,他还能不是a同?

脑子,我的脑子你怎么了!你坏掉了吗?

“嚯,”戚彦闻澄澈的金色瞳孔瞪大了些,手上来回抚摸魏婪绷紧的腰腹,感叹了一声:“你练得真好!打架就能练出这么好的肌肉吗?”

魏婪嘴角上扬,臭屁的点了点头,十六岁的小屁孩一被夸就忍不住翘尾巴。

错怪你了,你好像真的不是a同。

戚彦闻又问:“除了腹肌,其他地方练得怎么样?”

什…?

魏婪茫然的回望,全身散发着不明所以的青涩感,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青苹果,信息素里也透出疑惑来。

戚彦闻又一次将纯真二字按在了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吧,我哥他不缺保镖。”戚彦闻收回手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是一股娘家人的味道:“他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人。”

魏婪绷着脸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彦闻笑得脑后的丸子都跟着颤,他夸张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靠装傻啊!

可恶,就不能让我做一个一米八五八块腹肌的帅气傻子吗!

戚彦闻抬手在魏婪的脸上摸了摸,说:“我觉得我哥可能对你有点想法。”

穷小子,年轻帅气,性格单纯,体格看着也不错,确实是不错的消遣玩意儿。

魏婪有点绝望的看着戚彦闻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都这样了,我的a同雷达为什么没有响啊!

虽然魏婪三天看擦边,五天看o片,但是魏婪的气质莫名的干净纯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空空的大脑带来的清澈感。

当他的a同雷达不响的时候,他就默认了对方只是个没有分寸感的直a。

丝毫没有考虑过戚彦闻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把他列为目标,比如戚延还活着,又比如他还未成年。

但是你指望资本家有什么道德感!对未成年也一样会下手的啊!

戚彦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你跟我来,小孩,我教你。”

戚彦闻自来熟的抓着魏婪的一条胳膊往屋里走,魏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作为一个打工人,万一、万一他只是想给他补课呢?

魏婪深吸一口气,幸运之神在上,信男愿一天不看片,保佑戚彦闻不是a同。

戚彦闻的房间在三楼,和戚延隔了两层,平日里兄弟俩也见不了几面,戚彦闻将魏婪推进去,反手落了锁。

魏婪有点不安的问:“戚先生,您要教我什么?”

我不是a同啊你别这样!

戚彦闻领带一扯扔到地上,自己往床上一坐,身体略微前倾,魏婪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能看到一小片胸肌。

戚彦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说:“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魏婪条件反射抓住了戚彦闻的脚踝用力一扯,将alpha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戚彦闻一声痛呼还没发出来,魏婪膝盖一弯,压在了戚彦闻的小腹上,又逼出了一声闷哼。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魏婪和戚彦闻都怔住了。

啊啊啊啊!魏婪你在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混混了,你现在是个正经的保镖啊!

戚彦闻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尾椎,他痛得直抽气。

戚彦闻咬着牙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魏婪道:“你给我起来,别他吗压了!”

“抱歉,戚先生…我、我这就起来!”

魏婪表情慌乱,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这才站起来。

戚彦闻疼得直冒汗,拍开魏婪伸过来的手,掀起衣服看了眼小腹上的青痕,气得维持不住笑。

他哥找来的这个小保镖,还真是、熟能生巧。

戚彦闻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重新最会床上,没好气的说:“衣服脱了,我又打不过你!”

魏婪摸了摸鼻尖,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

他是个纯种十六年直a,在一个疑似a同的alpha面前脱衣服,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学!

我恐同啊!你知道恐同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可能在一个alpha面前展示裸体的意思!

戚彦闻见魏婪不动,低声骂一句,从他的口型来看,魏婪猜测多半是贱民、下等人之类的。

你们这些上等人还真是…没什么词汇量。

要让魏婪来骂,戚彦闻的祖坟都要冒烟。

魏婪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

戚彦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三十万,脱不脱?”

戚彦闻已经失去了最初见面时好脾气的样子,以他这种身份,直接拿钱买下等人的命才是最常见的玩法。

今天就是被魏婪的纯真气质迷惑了一瞬,才不带脑子的陪小孩儿玩过家家。

你早说三十万,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魏婪咬住下唇,眼神游移,等着戚彦闻继续报价。

然而过了半分钟都没等到alpha说话,魏婪抬眼看过去,却见戚彦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是,哥,你不争取一下吗?

魏婪恨不得把半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让你哄抬物价,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吗?

戚彦闻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婪,对三十万卢布无动于衷的平民,却甘心给戚延做保镖,每个月拿上五千卢布的微薄工资。

哈。

他就比戚延差这么多?

戚彦闻咬住了食指指节,澄澈的金色瞳孔沉了沉,在将指节咬得通红之后,他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小保镖,你还是处男吗?”

魏婪瞳孔震颤,a同雷达跟他爹的死了一样没反应,但是他的脑子还没死!还能转!还能判断!

这要不是a同我今晚就去偷戚延的保险柜!

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

给上等人做事,要么诚实到底,要么骗术高明,反复横跳只会导向糟糕的结局。

魏婪心一横,点了点头。

如果你再次拿出三十万诱惑我的话,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戚彦闻揉了揉发疼的小腹,心情略微好转了些,伸手扯住了他的腰带,接着——

魏婪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终端里戚延那张俊美阴郁的脸,想:接着就是这样。

戚彦闻还没把他的腰带解开,戚延先一步拨打了视讯,这场单方面的潜规则在外力的介入下被迫终止。

隔了三年,还是同样的戏码。

戚彦闻一只手从镜头外伸了进来,比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语气夸张的说:“哥,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手牵手,郁阙之的眼睛都快黏在魏婪身上了!”

alpha金色的瞳在戚延看不到地方对着魏婪眨了眨,大笑了起来,继续道:“小保镖的裤子上还蹭到郁阙之的鞋印了,真过分,你说是吧?”

救命,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哥今晚就暗杀郁阙之,不对,他打不过郁阙之,今晚死的可能是你!

哈哈,也可能是我。

吗的这个旧究竟要叙到什么时候,郁阙之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啊啊啊!

戚延敲桌子的手指停住,缓缓蜷了起来,银边眼镜后的暗红色瞳孔像一团燃烧到凝固的火焰,镶嵌在形状凌厉的凤眼中。

他没有理会戚彦闻的叫唤,而是问魏婪:“入学之后还习惯吗?”

魏婪连连点头,除了a同浓度高了一点、食堂价格过于昂贵之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么关心我的话不如先打钱怎么样?

戚延又问:“和同学相处的和睦吗?”

魏婪想起简胥明和夏淮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曾经恐同,但他现在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掉的事实,对待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那么抗拒了。

戚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和郁阙之也相处的很好吗?”

来了来了,图穷匕见了。

郁阙之到底干了什么才能让这些人里一个算一个都看不惯他。

魏婪面色不变,继续点头。

问完了吗?问完了快让我走啊!

魏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借口上厕所实际偷偷出轨的渣男丈夫,本来以为三分钟就能射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持久异常。

更恐怖的是,出轨对象有两个。

就算真的能做到三分钟射精也要射两次,那就是六分钟啊!

六分钟、够郁阙之怀疑他十次了。

**

郁阙之一只手在终端上飞快地点击,另一只手机械性的往嘴里送食物。

不是他不想去找魏婪,就在刚才,郁阙之的私人庄园被人袭击了,安保系统完全瘫痪,监控失效,却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只是为了向郁阙之展现他随时有弄死他身边人的能力而已。

不用想,郁阙之的仇家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戚氏。

不就是三年前针对他进行了一次刺杀吗,连根头发都没碰掉,至于记这么久吗?

**

魏婪深吸一口气,脑内打草稿要怎么从这俩个不顾别人生死的上等人手里脱身,突然思绪一断。

脑内一片空白,捏紧的手指不自觉的发颤,过于浓烈的厌烦感直冲颅顶。

狭窄的空间里挤满了过量的信息素,和他处在同一空间的戚彦闻难受的退开两步,信息素自发对抗。

戚彦闻忍耐住本能的排斥问:“你怎么了?”

魏婪想张嘴,身体却不受大脑使唤,只是一刻不停的散发信息素,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的焦虑被无限放大。

即使说着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实际上内心还是拒绝接受这个转变,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的信息素像是要把共处一室的戚彦闻压垮。

魏婪看到了戚延的红瞳瞪大,看到突然关闭的视讯和戚彦闻凑近的脸,后知后觉抬起手,摸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吗的,易感期了。

哈哈,我又要疯了。

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

alpha在易感期期间情绪失控、爆发斗殴都是很常见的现象,严重的甚至因易感期得不到抚慰就此精神崩溃。

魏婪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除了大脑空空、情绪不稳定、泪失禁之外,至少他没有现在就把戚彦闻按在地上打的欲望。

以后有没有不好说。

戚彦闻捂住口鼻,叫了两个beta过来,先把魏婪扶到休息室去。

放任他在公共场合大肆释放信息素,严重影响顾客的用餐体验,更何况郁阙之还在楼下,让他闻着味找过来怎么办?

看着魏婪被人抬走,戚彦闻才有心情去思考刚才戚延突然挂掉通讯的失态模样,那两颗被称赞多年的红宝石都黯淡了不少。

不会吧。

戚延对小保镖,不只是有点意思啊?

看着意思还不小。

戚彦闻的犬牙在食指指节上压出一个齿痕,舌尖向外伸出一小截,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隐隐勾勒出雏形,很快就在大脑中落地生根。

**

救命。

郁阙之那里估计是完蛋了。

去他的郁阙之,我都快死了谁管他啊!

魏婪痛苦的躺在床上,眼泪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往外流,他的脸上层层叠叠布满了干涸的泪痕,下唇也被咬得发红。

越来越浓郁的负面情绪包裹了他,思考能力远去的后果就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戚彦闻进来了。

戚彦闻解开扣子,露出小片胸肌,他俯身半跪在床上,一条膝盖压在魏婪的大腿边,另一条腿站在地上。

魏婪透过模糊的水光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了一秒,恍惚的动了动眼珠,这次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戚彦闻隔着布料突起的乳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戚彦闻一只手摸上魏婪的脸,极尽暧昧的抚摸:“小保镖,易感期很难受吧?”

自己不会看吗?

魏婪翻了个白眼,眼泪流得更凶了,恨不得把只会说风凉话的老男人淹死才好。

“你呜…离我选点…”

魏婪伸手去推戚彦闻的大胸肌,用力把突起的乳头按回了乳晕里。

戚彦闻忍住一丝呻吟,俯身将手按在了魏婪的腰带上,刻意放柔的声音听着和传销头子也没什么两样。

“我帮你好不好?喜不喜欢叔叔的胸,一会儿叔叔给你含乳头。”

戚延从庄园赶过来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必须要在他到之前把小保镖拿下,以后拿这事笑话他。

魏婪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头,一边飙眼泪一边崩溃的捂住嘴。

不是这样的吧,阿sir。

哪个好人家的alpha易感期让另一个alpha帮忙抚慰啊?

“滚!呜呜、我不是a同!我不要操alpha!”

魏婪的大脑已经被水淹得差不多了,但他最后一点底线还在,如果真的和alpha交配了的话,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就不能给我找个漂亮oga吗?

戚彦闻差点被魏婪一脚踹下去,他头疼得将胸乳送到魏婪嘴边,扯开最后一层布料,让突起的奶头俏生生的贴在魏婪的下唇上。

戚彦闻的胸和简胥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简胥明是军校生,胸肌大而富有韧性,咬起来十分弹牙,乳晕又大又圆,奶头也是超乎一般alpha的大。

戚彦闻疏于锻炼,胸脯柔软白皙,像是坠着两个大白馒头,一摸就能深深陷进去,乳尖颜色也比简胥明深些,乳孔细细的一条躲在乳晕中间。

“真不喜欢叔叔的奶子吗?我的可比戚延大多了。”

戚彦闻说着扯开魏婪的裤子,手掌拢住下体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你给叔叔舔舔,叔叔一会儿也给你舔舔。”

就非要舔吗?

魏婪含泪咬住送上门来的乳头,舌头自发卷了上去,灵活的绕着肥大的乳头打转。

呜,怎么这么软!

戚彦闻的胸肌几乎把魏婪的脸整个埋了进去,湿漉漉的眼泪蹭在白皙的软肉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呜呜…你的胸太大了唔、”魏婪本就因哭泣而呼吸不畅,脸埋进胸肌后更是如此。

他的舌尖对准戚彦闻的乳孔大力的戳刺,牙齿在乳头根部狠狠研磨。

戚彦闻呼吸一重,耳根发红,一只手按住魏婪的头发,心下越发兴奋,“嗯啊啊…好孩子唔嗯、轻点咬…叔叔的乳头好爽…”

魏婪哭得更大声了,牙齿叼着戚彦闻的乳头向外拉扯,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把alpha的乳头当作唯一的依靠。

魏婪泪眼婆娑着抬手掐住戚彦闻另一边饱受冷落的乳头,掐着乳尖拧了一下,戚彦闻上半身向前猛地一挺,下身渗出些许腺液来。

“别拧了哈啊…快给叔叔摸摸,额啊啊…叔叔下面流了好多水…”戚彦闻难耐的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过去。

尺寸可观的性器高热得挺在胯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骚液。

alpha身后的肥臀紧紧贴合,两个大馒头一样的屁股中间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魏婪的手指拨开并拢的骚穴,下一秒就被湿热的肠肉饥渴的吞进了一个指节。

“嗯啊啊…那里不能碰额哦哦、快拿出去!魏婪…别啊啊啊…别戳咿呀啊啊…”

戚彦闻激动的扭腰摆臀,想把魏婪的手指从自己未经人事的穴里赶出去。

魏婪却两指并拢,对准那个犯贱的穴狠狠插了进去,细长的手指撑开缩紧的穴口,恶狠狠的侵犯年长者的骚逼。

“啊啊啊啊!!不、怎么能…被小孩的手指插了唔、哦哦好舒服哈…”

戚彦闻金色的眸子覆上雾气,一贯吊儿郎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软成一滩春水。

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魏婪身上,骚奶头被魏婪含在嘴里啃咬,撅着大肥臀被魏婪的手指奸逼。

“别叫了,我的手指好疼,你怎么那么紧?”

魏婪红着眼圈抬手抽在戚彦闻高耸的骚屁股上,几乎将一边的臀肉抽大了一圈。

鲜红的掌印烙在肥大的臀肉上,硬生生把戚彦闻的冷白的屁股打得热气腾腾的。

“哦啊啊啊!别打了!嗯啊…叔叔的屁股好痛…紧有什么不好?你真是、哈啊啊…没品位的东西!”

戚彦闻的肠肉也在疼痛的刺激下越绞越紧,魏婪的手指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由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指甲从肠肉上刮了一下,正好刮过一块凸起的骚肉。

“额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戚彦闻大腿并拢紧紧绞在一起,前列腺点被反复刺激的快感直接突破了理智把他送进了高潮。

魏婪的手指从湿热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手指的骚肉肠饥渴的挤压空气,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骚液,洒在腿根上。

“嗯哦、臭小子嗯…要被你插坏了…”

高潮过后戚彦闻的身体仍然停留在极端的快感中,舌尖落在唇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

忍不住了。

好想操进去。

呜呜,真得要弯了…

魏婪挺腰将阴茎对准了戚彦闻合不拢的穴口,男人的穴缝自发含住了魏婪的龟头,饥渴的想要吃下什么填补自己空虚的内里。

“你在磨蹭什么?不知道、哈啊…不知道操进来吗?”

戚彦闻双膝跪在魏婪腰部两侧,抬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一字型的淫穴,穴口不断流出的淫水浇在魏婪红肿的龟头上,亮晶晶的一片。

“叔叔你…水也太多了…”

魏婪一个处男看得血气上涌,掐住戚彦闻的胯骨向下一拉,龟头直接破开了湿软的肥穴,内部早就被玩得丢盔卸甲的肠肉立即裹了上来。

“嗯哦哦插进来了、唔呼…臭小子怎么这么大哈啊…”

戚彦闻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俊美的脸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成一副痴态,半眯的金瞳翻得只能看到一丝颜色,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口水横流。

魏婪初经人事,深吸一口气,差点直接在男人的骚逼里泄了出来。

他咬牙泌出眼泪,下体的抽插快速而凶狠,似乎要把男人的穴直接操穿一样。

前列腺点更是他的重点攻击目标,戚彦闻被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在情欲面前,身份已经成了廉价的玩意,只有切切实实的快感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不、唔操得太快了哦哦哦、要烂了啊啊…叔叔的穴还是第一次咿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哈啊啊…你对叔叔、温柔点…”

戚彦闻一边呻吟一边将大腿张得更开了些,绷紧的肌肉摸上去手感不错,魏婪一边在他的大腿根揉捏,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凿进男人的最深处。

“叔叔不喜欢温柔…我知道,”魏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又抖落几滴水珠,“用后面高潮给我看,好不好?”

戚彦闻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绷紧的腰猛地拱起,下腹一片火热。

随着高亢的尖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处,被操得痉挛的肠肉里喷出一条及富冲击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哦哦、叔叔高潮给你看啊啊!!射了好多哈啊…唔嗯、又要喷了哦哦哦哦!!”

淫水劈头盖脸浇在后穴里滚烫的性器上,戚彦闻俊美的脸彻底成了一张淫乱的高潮脸,金色的瞳翻得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极端的舒爽里抖着大腿根被人射了一肚子。

“唔嗯、射哈啊…射进来了哦哦!!好烫不…不能射进穴里啊啊啊!!叔叔的骚穴要被精液灌满了哦哦哦、唔啊…”

戚彦闻全身瘫软得倒在魏婪怀里,魏婪的信息素由内而外的将他裹紧,似乎要将无法被标记的年长alpha彻底占有。

魏婪绝望的用手背捂住脸,这不是他的自发行为,而是易感期状态下对伴侣的渴求导致的。

倒霉点的话,这次易感期他的信息素可能要裹住不少人。

吗的。

魏婪深吸一口气,抬起被眼泪打湿的手背,换了一只手继续擦。

魏婪的信息素浓到换个alpha在这里能直接起应激反应。

戚彦闻事先注射了信息素无感剂,因此虽然能闻到浓烈的气味,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戚彦闻从魏婪的身上撑起身体,将阴茎一点点从体内抽出去。

没了阴茎堵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都一股脑的往外冲,戚彦闻爽得又一次达到了小高潮。

又缓了几秒,戚彦闻爬下床,抖着腿两指并拢插进骚穴里搅弄,一滩精液被他的手指勾了出来,啪嗒一声砸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上。

鼓起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变形的腹肌也回归了原本的模样,戚彦闻穿好衣服,把色情的肥大乳头和被打得肿了一圈的骚屁股全裹进白色的布料中。

不合身的服饰紧紧贴在丰腴的肉体上,魏婪睁着一只刚擦干净的眼睛看过去,总觉得戚彦闻的胸下一秒就要从衣服里撑出来。

魏婪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戚叔叔,你的胸好大,衣服会爆开吗?”

戚彦闻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闻言托了一下自己胸肌下方,肥嫩的乳肉立刻颤动了几下。

激凸的乳头顶出两个圆点,乳孔处的一条深陷下去的横条也被衣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戚彦闻检验完布料的结实程度后,轻蔑的勾了勾唇:“你以为我穿的是你那种便宜货吗?”

既然已经抢在戚延之前把人睡到手了,戚彦闻对魏婪也就没那么多耐心了。

本来就是个用来刺激戚延的平民,目的达成后没必要再分出多余的注意力。

戚彦闻撕开了暧昧假面,踱步走到魏婪床边坐下,手指捏着他的脸掐了一把:“小孩活太烂了,白长那么大。”

说完又忍不住露出点怜悯的神情来:“第一次就操到我这么好的,你以后完了。”

倒也不是。

魏婪在脑内对比了一下,论腿,还是郁阙之最漂亮,论胸,简胥明虽然没他白软,但比他有嚼劲。

至于屁股,夏淮千即使裹着硬挺的军装,也能一眼看出来屁股有多翘。

脸嘛,戚延面容昳丽、五官精致,魏婪第一次见面就感慨这个alpha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何况戚延常年身居高位,气势更是那些个年轻人不能比的。

戚彦闻没什么优势啊。

见魏婪不答话,戚彦闻骨子里的贵族毛病又犯了。

犯贱。

alpha离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错在一起。

魏婪深吸一口气,躁动的心情根本压不住,面对被他的信息素裹挟着、深深打下了气味标记的戚彦闻,本能在强迫他去亲近对方。

“小孩,喜欢叔叔吗?”

戚彦闻发现了魏婪越发灼热的视线,立刻得意起来,手指在终端上滑过,打开了录音功能。

魏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流眼泪,漆黑的眼像是透不进光的漩涡,在戚彦闻打算重复一遍的时候,他抬起手按住了年长者的后脑。

吻上去的时候魏婪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掠夺、索取,用alpha的方式强迫另一名alpha为他放松牙关,伸出舌尖由他玩弄。

躁动的信息素终于得到了安抚,魏婪含住戚彦闻的舌尖大力吮吸,又用牙齿细细的研磨,戚彦闻的眼尾眯起,兜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

坠下的银丝在半空中晃荡了几秒,最终不堪重负得断开。

这个吻短暂、急促、热烈。

戚彦闻心中不可谓不满足,小孩这么喜欢他,戚延知道了恐怕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但这还不够。

要让戚延看到魏婪怎么追着他、缠着他求爱才行。

戚彦闻把魏婪的舌头顶了出去,金色的瞳注视着同他肌肤相贴的年轻人,恶意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打转,期待小孩对他穷追猛打的模样。

魏婪茫然的看着他:“戚叔叔,怎么不亲了?”

勾八,你又想干嘛?

戚彦闻是个蠢货,这一点魏婪心知肚明,但他是个爱搞事的蠢货,尤其爱给戚延找不痛快。

自从魏婪做了戚延的保镖以后,戚彦闻的爱好就成了利用魏婪给戚延找不痛快。

要魏婪说,他跟戚延真的没什么特殊关系,但戚彦闻每次都当他是在辩解。

标准的听不懂人话的上等人。

戚彦闻擦了擦被吸舔得发红的唇,姿态傲慢的站起身:“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小年轻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忘得了?

他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说:“我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明白,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拔逼无情?

好好好,魏婪笑得眼泪直流,如果上完床这些a同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再也不来纠缠,那岂不是说,他还有直回去的可能?

不不不,魏婪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他不是弯了,只是变成了双性恋。

魏婪闭上因为泪流而酸痛的眼,“好,我保证不去打扰你。”

戚彦闻下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着,一张俊脸褪去了得色,浮上了浅浅的错愕。

正当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戚彦闻头还没回,就被郁阙之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

幽幽的紫色眸子里溢出冷光,一道一道割在戚彦闻的皮肉上,戚彦闻毫不怀疑,郁阙之是真的想杀了他。

“郁阙之、你唔松手!”

戚彦闻痛苦的捏着郁阙之的手腕,同为alpha,戚彦闻恰恰是alpha中最不爱打架斗殴的那一批,如今被掐着脖子都挣不开。

不是!

这个不能杀啊!

“学长…我难受…”

魏婪红着眼圈对着郁阙之叫了一声,高挑的青年立刻回身蹲在床边。

郁阙之置身在魏婪的信息素中,他没有注射药剂,因此排斥反应格外剧烈,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远离信息素源头。

即使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郁阙之仍然面上带笑,拉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语气轻缓:“学弟抛下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学长?”

哈哈,猜到了。

魏婪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捧住郁阙之的脸,在戚彦闻的视线中落下一吻。

唇舌交缠中,魏婪对着靠墙而立的戚彦闻弯了弯眼。

戚叔叔,别看了,你又打不过他。

戚彦闻怎么也没想到,戚延没来,反倒是郁阙之找了过来,甚至敢在戚家的酒店里直接对他动手。

仗着自己是上三阀,就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真不怕死。

数百年来,当初煊赫一时的联邦十六阀如今已经没落了一半,譬如同为上三阀之一的简家,树倒猢狲散,谁还记得他们当年的辉煌?

依戚彦闻看,简家的今天就是郁家的明天,郁阙之四处树敌,日后不论是从政还是行商,都免不了受人排挤。

当然,郁阙之也可能直接前往军部,用人命换资历。

这种事他向来熟练。

毕竟刚开过荤,魏婪亲了没两下又起了点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结束了这个吻,问道:“学长、你怎么找到我的?”

窃听器还是定位?老实交代!

郁阙之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唇,伸着舌头重新追了上去,魏婪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失了神,毕竟肌肉还紧绷着呢。

分明就是想逃避他的问题!

坏了,不会真给他装了定位吧?

如果是平常的魏婪,他会半推半就的再亲两口,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问,但是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他一巴掌扇在了郁阙之的脸上。

“啪!”

易感期情绪不稳定的弊端这就立刻显现了出来。

魏婪的力道不重,仅仅一巴掌在alpha的面皮上甚至留不下多少痕迹,却把这位天之骄子打懵了。

扇奶扇屁股都是情趣,郁阙之也从中得了趣,但被一个下等平民扇耳光,就是另一回事了。

“学弟…”

郁阙之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紫眸褪去了柔情之后,折射出的阴冷视线像一条毒蛇攀附在魏婪的身上,蛇信子舔过他布满湿痕的脸颊,蛇尾在他的脖颈一圈圈绞紧。

郁阙之的气在对上魏婪通红的眼尾时倏地一下消了一半。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就你这么有胆子了…”

挨了耳光的alpha态度软了些,伸手捏住魏婪的腕骨,倾身要去吻学弟睫毛上的泪珠。

魏婪却没打算就此结束。

魏婪抵住他的胸,避开郁阙之凑上来的吻,“学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郁阙之不回答,他第二巴掌已经准备好了。

郁阙之强忍着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颇有些无奈的用脸颊蹭了蹭魏婪的手背:“你这什么臭脾气?”

他瞟了一眼站在墙边敢怒不敢言的戚彦闻说:“戚家的酒店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

戚彦闻颜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不动声色的垂下鎏金色的瞳,在手腕上仍然处于录音状态的终端上扫过。

郁阙之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未来刺向他的刀刃。

郁阙之眉舒眼笑,收回视线,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勾了勾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还不是秘密吗?

魏婪因为易感期而一团浆糊的大脑在射精之后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戚彦闻,又看看轻笑着的学长,突然福至心灵。

郁阙之和戚彦闻之间以前恐怕做过什么交易,通过这个交易,郁阙之得以在戚彦闻手下的酒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戚延大概率不知道这事。

知道秘密的人通常会被灭口,魏婪眨了眨眼,郁阙之在点他呢!

“不想死就要听话”,是这个意思吧?

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惹到鬼了!

易感期状态加持下,魏婪拽住郁阙之的衣领,用力一扯,军装制服立刻被撕开,曾被魏婪嫌弃比不上简胥明的胸乳露出了大半。

嗯?

好像也没我想的那么小。

郁阙之身形高挑,比不上简胥明健壮,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缺什么。

魏婪咽了口口水,托住郁阙之胸肌两边,往中间一拢,挤出浅浅的一条沟。

郁阙之抓住他的手,目光看向魏婪身后的戚彦闻,暗藏警告,戚彦闻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心下发悸,扭身向外走。

魏婪却把他叫住:“戚叔叔,我想咬你的奶子了。”

跪在床边的alpha眼神阴冷,戚彦闻却不怕他了,这可是魏婪的意思,他就不信郁阙之会在魏婪面前动手。

郁阙之掐了掐掌心,抓着魏婪的手往自己胸上摸,声音刻意

放轻了些,柔得不像话:“学弟还没咬过我的奶子呢。”

魏婪抓了满手的乳肉,只觉得掌心有些硬,不像是正常乳头的触感,扒开最后一点布料,定睛一看。

郁阙之一侧的乳头上居然戴着乳夹,黑色的乳夹紧紧咬在乳头根部,骚奶子被压成了扁平的肉条,最顶端却还是圆鼓鼓的形状。

郁阙之的乳头和他的唇色一样,红得能滴出血来,乳晕却浅淡,周围的皮肤也白得相当不正常,愈发显得这两颗乳头格外艳丽。

一想到郁阙之刚刚威胁他的时候还戴着乳夹,魏婪就觉得吉尔梆硬,本就因流泪而发红的眼睛更红了些,说话都不流畅了:“学长,你怎么、怎么戴乳夹?”

郁阙之气笑了,“还不是你嫌我小?”

魏婪一瞬间脑袋充血,一会儿往上面的脑袋冲,一会儿往下面的脑袋冲。

这还能怎么办?冲!

魏婪俯身拽住郁阙之的乳夹,用力向上拉,把充血的乳头都拔高了不少,整个奶肉都跟着乳头一并被拉了起来。

“唔哈、你轻点哦哦学长的乳头…还没开发过…”

这怎么可能轻的了,魏婪松开手,乳头立刻弹了回去,用力撞进乳晕里,大奶子布丁似的晃了晃。

被冷落在一边的戚彦闻冷笑一声,揭开衣服把自己被玩得烂熟的乳头送到魏婪嘴边。

“小孩,你也给叔叔舔舔,叔叔这里痒的很。”

送上门来的奶子,不舔白不舔。

肿成红枣的大奶子在魏婪的脸上蹭了蹭,被他舌头一卷含进了嘴里,咬着大乳头用力吮吸。

戚彦闻疼得眉毛拧起,嘴里却故意发出浪叫:“额哦哦哦!好孩子哈…咬得叔叔好爽啊啊…再舔舔叔叔的奶孔嗯啊啊!!”

之前还是臭小子,郁阙之一来就成了好孩子。

郁阙之压低眉眼,恨不得给戚彦闻来上一刀消消火。

魏婪嘴里含着戚彦闻的熟夫奶子,又觉得郁阙之的乳头确实小了点,充了血也才黄豆大。

他伸手用力将郁阙之的乳夹拽了下来,乳头整个拉成了长条,乳根薄得似乎要被扯断了。

郁阙之痛得全身打摆子,高亢的尖叫起来:“额啊啊啊!!学长的奶子要断了唔啊啊!学弟、嗯好痛哈…学弟给我舔舔…”

魏婪想要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好好安抚一下郁阙之,戚彦闻立刻按住他的后脑,把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送。

“唔嗯、叔叔的奶子好痒…小孩再咬咬额啊啊!嗯啊…”

魏婪苦恼的用牙齿研磨戚彦闻的乳尖,对着他的大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把年长者抽得穴里直喷水,裤子都湿了一片。

“学长,我给你舔舔。”

趁着戚彦闻高潮失神的功夫,魏婪把学长拉上了床,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坐到中间,俯身含住学长被欺负的充血红肿的乳头。

“嗯哦哦!学弟的舌头好暖哈啊啊…好舒服唔嗯…被学弟咬奶子了哦哦哦!!学长的奶子好痛额啊啊…”

郁阙之眼尾发红,眯着狭长的眼注视怀里的魏婪,之前被魏婪用肉棒狠狠研磨过的后穴瘙痒难耐,淫水流了一屁股。

“学长的乳孔被我舔开了,好骚啊,”魏婪笑着去拉郁阙之的裤子,摸到了一手淫水,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下面也湿了?”

“嗯啊、和学弟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唔学长的穴一直在流水,学弟快操进来…给学长堵堵。”

戚彦闻咬住弯曲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冷哼,脱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露出被操得合不拢,敞着一颗桂圆大的小口的骚穴。

“我也湿了,小孩,你再操操叔叔…叔叔以后涨奶给你喝…”

涨奶?

魏婪鼻腔一热,老男人一个alpha怎么可能涨奶!

怎么办——

又起反应了!

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哇哦。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魏婪没有接话。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月桂,代表胜利。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脑后的高马尾晃了晃,翠绿的瞳里不自觉缩紧,眼里只能看到魏婪细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魏婪点了点夏淮千脸颊一侧的小痣,注视着他的瞳说:“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给我点时间,嗯?”

魏婪的话几乎将意思摆在明面上了,他没有拒绝夏淮千的示爱,甚至可以说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暗示——

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转变一下。

夏淮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

他抓住魏婪按在他脸上的手,俯首亲吻魏婪的指尖,薄唇轻缓、郑重的和魏婪的食指碰撞在一起。

“如您所愿。”

**

下课后,魏婪又去了图书馆,躲在角落的沙发里梳理情绪。

他!被天龙人!表白了!

作为一个平民,魏婪前半生能够接触到的oga要么同样为了生活摸爬滚打,要么隔着屏幕一辈子都见不着。

即使入学这两个月得到了过多的alpha的示好,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郁阙之只会撩骚,恨不得让魏婪死在他的肚皮上;简胥明满嘴“我们是室友,所以我们可以xxx”,他甚至还是个直a。

至于戚彦闻,不指望老男人能表白,别坏他的事就行。

夏淮千他,明明有着超级淫乱的抖属性居然搞纯爱!明明是天龙人居然不玩强取豪夺靠真心!

魏婪仰倒在沙发上,心脏dokidoki,下体bokiboki。

反差萌这么多年还能吃香果然是有原因的。

图书馆是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怪物刷新地。

上次魏婪躲在图书馆看漂亮oga,被郁阙之当场抓包,这次魏婪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图书馆被人砸了。

图书馆的书架做了加固处理,牢牢钉死在地面上,即使厚重的木板中间贯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也屹立不倒。

“敢在图书馆动手,几个学分啊这么勇?”

魏婪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

“贱种!你怎么敢对魏婪下手!”

嗯?

刚刚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错觉吧。

“这么大的火气,你也喜欢他?”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魏婪试图捂住耳朵,两人争吵的声音却突破了防线,直指大脑,如果仅仅是声音,他还能装作不认识,但是信息素都从南区一路飘到北区来了。

alpha的信息素钩子一样和他的信息素纠纠缠缠,一边迫切的渴望接近,一边又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抗而排斥。

魏婪难受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看到了处在斗殴中心的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年级学生自发后退,清出一片真空带,方便两人交手。

二年级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挥舞着双手起哄,袖口的银色月桂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作为冲突的始作俑者,郁阙之的袖子被撕裂了大片,身上看不出伤痕,笑盈盈的站着。

反倒是简胥明一只手捂着小腹抽气,胸前的布料也烂了,昨晚还被魏婪咬过的乳头顶起了一小块碎布。

魏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他们俩是为了我打起来的。

这个时候冲上去大喊一句:“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了!”的话,会不会被连坐一起扣学分?

为了自己的学分,魏婪默默躺了回去。

打吧,反正打不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五名alpha踩着军靴走了进来,领头男人的长款军装外套飘了起来,从魏婪的眼前掠过。

金色月桂,三年级。

五名alpha出现后,起哄的二年级们立刻安静了下来,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左一右站定,收敛了躁动的信息素。

领头男人抚了抚胸前垂下来的金色穗子,视线在郁阙之和简胥明的脸上打转,忽得冷笑一声,墨绿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

“接到举报,二年级学生郁阙之、一年级学生简胥明违反校规,破坏公共设施,罚款三万卢布,义务值日一周。”

郁阙之眯眼笑了笑:“是,会长。”

魏婪先是感慨了一下三万的高额罚款,紧接着就被郁阙之嘴里的“会长”吸引了注意力。

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罗莱·莫里森,联邦上三阀之一的莫里森家族幼子。

简胥明从罗莱出现之后一直很安静,作为曾经的上三阀之一,他和罗莱打过些交道,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罗莱下巴抬了抬,另外四名alpha立刻进行清场,将无关人员全部请出了图书馆,魏婪本来也想浑水摸鱼偷溜出去,却被罗莱叫住了。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里泄露出些许狐疑,双手环臂,手指在小臂上点了点:“学弟,校内禁止聚众淫乱,当心扣学分。”

罗莱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杂的信息素,堪比火锅底料。

郁阙之、夏淮千、简胥明……还有一个。

而且这位学弟的脸色也很糟糕,苍白得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还在易感期就玩这么大吗?

魏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谁开淫趴了!

你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啊!

魏婪张了张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会长,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能够在易感期互相抚慰的普通朋友罢了!

罗莱白金色的卷发垂在一边,长度堪堪过耳,他略带兴味的勾起笑,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压在魏婪的肩上捏了捏。

“啪!”

郁阙之一巴掌扇开了罗莱的手,带着强烈攻击意味的信息素重新释放了出来。

“会长,自重啊,不是说洁癖吗?”

罗莱森冷地剜了他一眼,收回手,在三万星币的罚款后加了个0,跳过了这个话题,薄唇动了动,问道:“说说看,你们斗殴的原因是什么?”

郁阙之面色不变,用食指勾了勾耳坠,眼下的泪痣被耳坠反射的光照亮。

他语气轻缓柔和,内容却十分割裂:“他的胸太大了,我不喜欢。”

魏婪麻木的揉了揉太阳穴,郁阙之还记着他拿简胥明的胸肌当借口的事呢。

简胥明冷哼一声:“贱种。”

罗莱似乎是觉得有趣,扫了一眼简胥明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胸,点点头以示认可。

“看来即使是上三阀出身也避免不了比较性器官的低俗爱好。”

“那你呢,简胥明同学?”

简胥明抱着臂往魏婪身边挪了两步,眼神狠厉:“这个贱种勾引我的室友。”

至于他的室友是谁,想必罗莱也看出来了。

魏婪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没摸到印象中的湿痕,一时间有些失望。

他咬咬牙举起手说:“会长,我可以先走了吗?”

有没有人在乎一下,他现在在易感期啊!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是不是想谋害他!

可恶,好想逃。

公开处刑是什么感觉?

就是魏婪现在的感觉。

学长暗戳戳点我嫌他胸比室友小,室友直接把学长勾引我的事告诉了学生会会长。

而会长,他怀疑我开淫趴。

我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是当初不该摸学长的大腿吗?是被室友口交的时候不该射他一嘴吗?是易感期状态下不该搞双飞吗?

最初的最初,究竟是从哪一步走错的呢?

罗莱沉吟了一会儿,视线几乎把魏婪洞穿,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alpha是个平民,虽然生了一张好皮相,但这并不算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联邦军校讲究实力至上,alpha之间同样如此,实力大于一切。

能够同时得到郁阙之和简胥明的青睐,想必实力不容小觑,更合况,罗莱还闻到了夏淮千的信息素,比郁阙之的更浓,多半是在不久之前沾上的。

魏婪迎着罗莱审视的视线,猜测自己在罗莱那里的初印象大概是“腰间挂满红肚兜的狂徒”。

说起来,以夏淮千腰窄臀翘的身材,穿肚兜一定很好看,只是这种衣服现下不多见,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有适合alpha的尺寸,恐怕要另外定制。

“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他们俩的事是因你而起,你不负起责任吗?”

罗莱语气淡淡,他对平民的蔑视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这个自诩贵族的alpha从来看不上低等人。

不管魏婪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终究只是个平民,平民、最是看重尊严、名声。

毕竟他们穷得只剩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魏婪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了微薄的贡献。

他理了理脑子,道:“首先,不是我让简胥明的胸长这么大的,其次,不是我逼着郁学长来勾引我的。这件事归根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道德绑架?那你真是踢到陀螺了!

虽然简胥明的胸确实在他的努力之下更大了一些,乳头也肿了一圈,但是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可以指责他!

魏婪还想说下去,郁阙之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魏婪,alpha亲了亲魏婪的侧脸,手下力道收紧了些,低声说:“别和他多嘴,罗莱小心眼儿得很。”

魏婪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天看到的胸肌,冷白色的小丘上点缀了一颗鲜艳的乳头,乳头根部被乳夹死死咬住,几近充血。

想着想着魏婪突然被一股信息素撞了满怀,热烈的像是夏日的骄阳,直接把魏婪热到汗流浃背了。

和夏淮千的冰霜截然相反。

是简胥明。

魏婪对上了简胥明下垂的狗狗眼,收起狠厉的神情后,那双灰色的瞳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嘴角下撇,委屈得紧。

你在委屈什么啊!不是直a吗!

罗莱也向魏婪投去了异样的视线,他拨了拨白金色的卷发,和郁、简两家不同,莫里森家族的历史更加古老,因此在许多观点上也格外封建。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允许魏婪在外面勾三搭四,进了莫里森的门,就要谨遵莫里森的规矩,守贞只是最低底线。

罗莱勾起刻薄的笑,话音里刻着不加掩饰的嘲讽:“郁阙之,你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还想竞选下一任会长?”

怎么,你们竞选会长是看怎么约束情人吗?

呸,不是情人,是朋友。

郁阙之顺着魏婪的力道松开手,只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罗莱笑了笑:“你都能选上,我为什么不能?”

罗莱“哈”的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气音,信息素猛地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魏婪身后的郁阙之。

魏婪也在心里“哈”了一声。

不管你为什么要挑衅他,可以先把头挪开吗?

魏婪麻木得流出眼泪,和三个不断释放出信息素的高等级alpha处于密闭空间,果然勾得他的信息素暴动了。

救命,这下真的要开淫趴了。

无关人员已经被清空了,四名学生会成员在图书馆门口候着,罗莱或许不知道,他在无意的情况下创造出了一个合适的淫趴场所。

作为学生会会长,同时自诩出身高贵,他做不出在校内斗殴的粗鲁行为,仅仅释放了信息素对郁阙之进行警告。

唯一受伤的只有被三道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的魏婪。

魏婪一边流眼泪一边视线乱飘。

这沙发真大啊。

这书架也不错。

飘着飘着,就飘到了简胥明赤裸的胸肌上,挪不动了。

“怎么又哭了?”

郁阙之的手指覆在了魏婪的眼上,阻断了他在简胥明胸肌上流连的视线。

魏婪抬手想把郁阙之的手拉下来,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绷紧了,脊背中央蔓延出一股寒意,攀附在四肢上,冷得他头皮发麻。

郁阙之站在他的背后,甚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后背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接近的地方,只要郁阙之怀有一丝恶意,就能给他捅个对穿。

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变成a同的下场吗?

魏婪在脑子里翻了翻自己入学后学到的杂七杂八的性别知识,最终找到了原因。

他和郁阙之进行了代表永久标记的性行为,却因为身体构造而无法标记。释放出去的信息素无处可去,只能牢牢缠在对方身上。

这就导致了魏婪下意识把沾满他信息素的郁阙之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

魏婪沉默了两秒,在郁阙之的手背上拍了拍:“学长,你先离我选点,我好像起反应了。”

好样的,魏婪,你说出来了!

郁阙之没动,简胥明动了。

大概是因为被郁阙之刺激到了,灰发alpha脱下早就被撕得什么也遮不住的上衣,握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我来帮你。”

帮我解决生理反应吗?

谢谢你,男菩萨。

郁阙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远离他们三个,独自站在书架边的罗莱·莫里森,移开了遮住魏婪眼睛的手。

“学弟,也让学长帮帮你。”

有过之前和戚彦闻双飞的经验,郁阙之对于这种局面见怪不怪,慢斯条理的解开扣子,张开的衬衫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拢住了白皙胸乳。

这些,魏婪是看不到的。

他已经抱住了简胥明的腰,扯开了他的裤子,和胸肌一样,简胥明的屁股尺寸也超过了一般alpha,魏婪两只手根本包不住。

魏婪感受着手心丰腴的软肉,诚心诚意的发问:“兄弟,你真的没有特地练过吗?”

简胥明作为一个直a,愿意张开腿让兄弟爽爽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专门练过臀。

他低头将脸埋进魏婪的脖颈处,咬住眼前的衣领磨了磨牙:“没有…你少问,快点做!”

非也!我岂是快速之辈!

这话魏婪只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以防万一哪天他真的快了一次,到时候中了自己的回旋镖。

魏婪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简胥明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急就自己动。”

简胥明等得就是这句话,火急火燎的扒了魏婪的裤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易感期。

阴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直直打在简胥明的脸上,腺液从脸颊涂到唇角,亮晶晶的液体顺着alpha俊美的脸一路滑到下巴。

简胥明和它好久不见了,低头亲了一口算作打招呼:“午好。”

魏婪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面色古怪的享受简胥明的服务。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对他的鸡巴打招呼,但是说不定这就是上等人的游戏规则呢?

可恶,那他一会儿要对简胥明的处子小穴打招呼吗?

虽然在其他人面前有些羞耻,但是简胥明想起郁阙之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信息素,冷笑了一声,双手拢住肥厚的奶子,将魏婪的肉棒夹在中间的沟壑里。

简胥明弯下腰,裹住阴茎前后摇晃起来,模拟操穴的动作,让魏婪的肉棒在他的奶肉中间进进出出,腺液沾了满胸。

他一边夹胸一边喘,唇角咧开一个笑,露出点尖利的犬牙,“怎么样,我的胸舒服吗?夹得你爽不爽?”

魏婪的阴茎粉白色一条,又粗又长,简胥明的胸肌根本包不全,一截龟头露在外面。

虽然下面很爽,但是龟头真的很空虚。

魏婪本着绝不让自己吃亏的心态,踢了踢简胥明的小腿,理直气壮的说:“哥们,你的舌头能不能也用起来。”

简胥明登时吐出了舌尖,垂下头舔舐挤在胸乳中间的粉色龟头,一边转着舌头一边含糊的说:“我怕你射太快。”

可我!都说了我不是快速之辈!

哦,没说出来。

那没事了。

郁阙之一边脱一边关注那边的情况,一夜过去,他的奶头上打了乳钉,刚刚长好的皮肉还很脆弱,银色的横条贯穿了乳头根部,两边各有一个圆形小球。

修长的大腿上也扣了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将腿根的嫩肉勒出一条凹陷。

魏婪看得阴茎涨大了几分。

—你喜欢腿环吗?

—还行。

他真的戴了啊!

魏婪突然“嘶”了一声,他低头看向用犬牙磨他的阴茎的简胥明,灰发醋精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的看他,“现在握着你的把柄的是我,少看那个贱种,当心长针眼。”

握住把柄,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吗?

魏婪按住简胥明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直接把嚣张的天龙人变成了鸡巴套子,简胥明松开夹着胸肌的手,全身心投入进舔鸡巴大业。

“唔嗯、太粗了…魏婪唔…顶到喉咙了唔嗯嗯…”

这下魏婪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郁阙之了。

和简胥明充满肉欲的身体相比,郁阙之各方面尺寸都在正常范围内,恰到好处。

他跪趴在地上,扭着腰晃着屁股爬到简胥明身侧,视线从简胥明沾满腺液的大胸上扫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接着抬起头,对着魏婪吐出一截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

“学长,你帮帮简胥明,他一个人吃不下。”

听到这话,简胥明立刻激烈的哼哼了几声,郁阙之却是露出了笑容,俯身含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双手在囊袋上轻轻按揉,“嗯我帮学弟…学弟的味道…好喜欢哈啊…”

两人一起跪在魏婪的腿间,一个吮吸龟头,一个舔吻柱身,简胥明心里憋着一股劲,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兜不住的口水流了出来,阴茎在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响。

郁阙之横了他一眼,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乳头上摸:“学弟,学长的乳头好痛…呃啊啊啊!”

魏婪捏着乳钉用力一扯,把刚长好的嫩肉拉成了锥形的长条,郁阙之疼得腰臀直打摆子,还是挺着胸继续往魏婪手里送。

“学弟喜欢吗哈啊…唔疼额啊啊啊!学弟呃别扯嗯啊啊…”

郁阙之又痛又爽,熟悉的疼痛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他开过荤的后穴瘙痒起来,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唔流水了…学弟操进来哈…学长的骚逼好痒…”

简胥明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贱种就是骚,他后面没开发过,别说流水了,紧得手指都进不去。

魏婪敏锐的察觉简胥明又准备磨牙了,立刻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

“去沙发上趴好。”魏婪抽了简胥明屁股一巴掌,“你也是。”

简胥明多看郁阙之一眼都觉得要去做眼角膜手术,埋头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郁阙之趴在沙发上,回头对着魏婪眨眨眼,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魏婪掐住郁阙之的腰,挺腰插了进去,果然是昨天刚被操爽的肉穴,轻轻松松就能吞进去大半个阴茎。

“学长的骚逼好会吸,全都湿透了…”

郁阙之爽得口水直流,听到魏婪的话更是绞紧了肠肉,舌头歪斜的吐在嘴边,一只手隔着腹部的皮肉抚摸魏婪顶进来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深唔啊…摸到了…学弟顶到学长的生殖腔了哦哦哦!!生殖腔要被顶开了…”

说什么胡话?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要是魏婪操上两次就能捅开,高低得发一个“妙手回春魏大夫”的锦旗。

话是这么说,魏婪其实心里暗爽,作为一个曾经的直a,生殖腔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小,当即挺腰大力撞击起来。

同时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和郁阙之交合处溅出来的淫水,去摸简胥明尚未开苞的嫩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按压,一点点放松紧绷的括约肌。

简胥明咬着手指忍着疼,感受着魏婪的手指一点点破开穴口,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

他心一横,咬咬牙说:“唔嗯、魏婪…你直接捅进来哈、我不怕疼…唔嗯嗯…”

以alpha的体质,即使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撕裂,但是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魏婪瞪大了眼,手指进出的更快了,在紧窄的肠肉里急切的寻找简胥明的前列腺点。

你怎么也说胡话?

你不怕屁股疼,我怕鸡巴疼啊!

郁阙之见不得魏婪的注意力全放在简胥明身上,讨好的夹紧骚穴,媚肉紧紧裹住粗壮的肉棒,魏婪倒吸一口凉气,在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冲撞。

“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猛啊啊…学长的骚逼都要被学弟操坏了唔…”

郁阙之白眼直翻,留着口水摇着头,黑发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夹紧的骚逼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舔吻魏婪的肉棒,他重重的对准郁阙之的穴心凿上去,像是真的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太用力了…咿啊啊啊!!学弟唔…要被捅破了呃啊啊…”

郁阙之一边叫一边射了出来,白精洒在黑色的沙发上,开出糜烂的花,与此同时,简胥明的穴也足以容纳三根手指。

魏婪抽出沾满了骚水的手,“啪啪啪”几下抽在简胥明的屁股上,扇得他淫水飞溅,大腿根湿了一片,肥软的屁股上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哥们,我要给你开苞了。”

甜腻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蔓延,魏婪从郁阙之的骚逼里拔出来,骚逼不舍的咬住龟头,魏婪用力一拔,发出“啵”地一声。

刚孤单一秒的阴茎转头给简胥明开了苞,第一次吃上肉的骚穴“哗啦”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穴口紧紧咬住了肉棒,红艳艳的圆环一样箍在阴茎上。

“呃啊啊啊啊!!操怎么这么大…痛唔、魏婪…”

简胥明咬着下唇努力容纳魏婪的阴茎,身体被异物贯穿的排斥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互相拉扯着。

魏婪不管不顾的在简胥明的身体里撞击,看着他的面目逐渐扭曲,口水越流越多,像个被操爽的骚狗,趴在沙发上高声淫叫。

“哦啊啊啊!!太爽了唔啊啊!操我…魏婪哈啊…操得好厉害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哦哦!!”

简胥明的腰几乎撑不住了,一边抖一边甩奶子,他灰色的发汗湿了黏在脸上,两团肥厚是乳肉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几次撞在一起又互相弹开,奶肉都撞红了大片。

郁阙之也晃着屁股追了过来,他转过身体,跪坐在魏婪手边,一边用骚穴吞吃魏婪的手指,一边勾着魏婪接吻。

“别、学弟别走…学长的骚逼要学弟的精液…嗯哦”

魏婪上面和郁阙之吻在一起,下面用力贯穿简胥明的肉穴,过量的快感撞得简胥明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手指攥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有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高潮了唔、哦哦喷了喷了啊啊…被操到喷水了哦唔…”

高潮时的穴肉剧烈的抽搐起来,魏婪爽得呼出一口气,在简胥明饱满浑圆的骚臀上大力扇打,肥臀被抽出一阵阵肉波,先是红,再是肿,足足大了一圈。

“唔哦哦…别打了啊啊…太爽了哈啊啊啊…还在喷水唔不能打…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握着他红肿的两瓣肥臀,用力往深处顶进去,精液哗啦啦全部射进了简胥明的处子穴,大力击打在骚肠道上。

简胥明爽得直哆嗦,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几股,全身瘫软的倒在沙发上,只有后穴还有力的锁住了精液。

魏婪抽出阴茎,抱着学长亲了一会儿,又把失神的简胥明拉起来,咬住他伸长的舌头轻轻厮磨,简胥明张嘴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犬牙,压在舌根上,留下一点凹陷的印记。

“唔嗯…学弟好会亲,哈啊、我又湿了…学弟再亲亲学长…”

“唔唔别理他…嗯…亲我…我肚子里好涨…”

魏婪这边亲一会儿,那边亲一会儿,终于把两人都安抚下来的时候,始终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罗莱双手环臂,打开了终端。

一条条校规列在眼前。

“这位不知名的平民学弟,聚众淫乱扣十分。罚款五万,义务劳动一周,明天记得到学生会长办公室报道。”

十分!五万!

魏婪脑中的旖旎尽数散去,他干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现在说自己是直a,刚刚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罗莱会信吗?

信个鬼,他操得多爽还能有人看不出来?

魏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眼神乱飞,视线突然定格在某处,停顿几秒后,突兀的笑了起来:“会长,你硬了。”

你也硬了,你倒是扣分啊!

面对魏婪的质疑,罗莱面色不变,将长至小腿肚的军装外套扣好,拦住了魏婪窥伺的视线。

罗莱语气淡淡道:“学弟,你看错了。”

好不要脸。

罗莱关掉终端,微微抬起下巴说:“更何况,我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知道上一个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直a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因为聚众淫乱被扣了十分,并罚款五万卢布。

魏婪据理力争,“作为学生会会长,您出现在淫趴现场却不阻止,这应当吗?”

好吧,魏婪暗自叹气,他已经承认开淫趴了的行为了。

罗莱眼镜都不眨一下,将白金色的卷发拨至耳后,语气平静:“我没有插足你们的癖好。”

插足…倒也不必用这个词。

郁阙之抱着魏婪的脖子亲了一口,扭头看向罗莱:“会长,学分从我这扣,罚款我也替他缴了。”

你才是男菩萨啊。

简胥明瞪了他一眼,你就抢跑吧,早晚摔死你。

罗莱没理他,看向魏婪,扯了扯嘴角,“学弟,再来几次聚众淫乱,郁阙之的分恐怕不够你扣。”

加上简胥明和夏淮千的分呢?

魏婪明智的没多嘴,目送罗莱离开图书馆,之前看不分明,外套扣紧后,会长腰臀的线条都被勾勒出来,长靴包裹着结实的小腿,一只手戴着白手套,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感。

但他刚才硬了。

**

简胥明的衣服烂了,只能先披着魏婪的外套,郁阙之倒是衣着齐整,除了撕裂的袖口,看不出半点斗殴的痕迹。

郁阙之临走之前蹲下身在魏婪的胯下亲了一口作为道别,狭长的眼眯成月牙状:“学弟,我先去忙了,下次见。”

简胥明气得肝疼,对着郁阙之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魏婪握住他的手往下压了压说:“先回去吧,你不疼吗?”

疼,但更多的是爽。

简胥明耳尖一动,跟着魏婪回了宿舍,外套一脱趴在床上,一只手拉开红肿的臀肉,给魏婪看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

出经人事的穴口被磨得通红,鼓起一小块软肉,魏婪摸了摸,简胥明腰身一抖,发出一声闷哼。

没有出血,也没有撕裂,以alpha的恢复力,今晚睡一觉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麻烦的只是满肚子的精液。

魏婪两根手指并拢,伸进濡湿的后穴里搅了几圈,以十字剪刀形状扯开殷红的穴口,丝丝缕缕的白精跟着手指的引导流了出来,沾满了大腿根。

“呃唔…魏婪别、别弄出去…”简胥明下意识收紧了臀肉,好心帮忙清理的手指被肉壁夹住,剩下一半指节被拒之门外。

留着也不会怀孕的。

只会发生排异反应。

alpha的精液里有大量信息素,长期留在简胥明体内,必然会和他自身的信息素对抗,运气不好直接进入易感期也是有可能的。

魏婪舒了一口气,拽住简胥明后脑的发,用自己的唇舌堵住那张只会胡言乱语的嘴,犬牙被轻易的撬开,体温渡了过来。

简胥明唔唔的反抗了两声,再没了动静,生涩的回应魏婪的吻,魏婪咬了咬他的舌根,将alpha的口腔当做自己的领地,掠夺唾液和氧气。

简胥明眼尾眯起,后脑的发扯得有些疼,但他不在乎。下身的手指愈发深入,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勾了出来,在腿根绽开白花。

魏婪亲了好一会儿,直到简胥明体内的精液都排出来才放开他。

等简胥明睡着了,魏婪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接下来一周要去罗莱·莫里森的办公室进行义务劳动,只能把事情放在今晚。

“请您疼爱我。”

想起之前夏淮千说的话,魏婪心下轻哂。

又要疼,又要爱,做人怎么能那么贪心?

因为是天龙人,所求无所不得,所以才敢奢求那么多吗?

他们的初见是在入学第二天下午的开学典礼上,作为平民特招生,魏婪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左列第一个,正好在夏淮千后座。

夏淮千以入学第一的身份上台演讲时,魏婪正坐在台下看oga擦边视频。

看得全神贯注,恨不得直接钻进终端里。

原因说来唏嘘。

魏婪一抬头就能感觉到a同雷达“叮叮叮”叫个不停,判定目标甚至来自四面八方,直接把他围在了内圈。

身处顺直a地狱,除了看oga擦边,魏婪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调理方式。

直到这位成绩优秀、背景更优秀的天龙人结束了演讲下台,魏婪才抬头匆匆扫了他一眼。

潦草的初见。

魏婪在终端上点了点,把之前被他拉进黑名单的夏淮千放了出来。

vv:晚上去校门口等我,记得避开学生会。

x:是。

x:新买的跳蛋遥控器,要给您送过去吗?

vv:……你自己留着用。

x:是。

魏婪把坏掉的旧遥控器扔进垃圾桶,缓缓呼出一口气,要是再被学生会抓到,这次就要扣夏淮千的分了。

晚九点

魏婪抵达校门时,夏淮千已经早早候着了,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长如玉,收紧的腰线下是怎么也遮不住的翘臀,手腕处勒着一条黑色皮带。

夏淮千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走近,夜风裹挟着魏婪的信息素飘了过来,将夏淮千团团围住。

他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

魏婪脚步一顿,目光在盒子和夏淮千的脸上来回打转,这个盒子的大小,和他记忆里的某种订情物品完全符合。

要不然还是跑吧。

纯爱天龙人下午表白晚上就求婚这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行动力不这么强也很可爱。

夏淮千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腕带说:“易感期很容易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这个腕带可以监测你身边的信息素浓度,浓度超过临界值就会立刻发送警报。”

“这是军部专用的,不在市面上流通。”

黑白情侣款,军部还搞这一套?

夹带私货是吧。

魏婪弯起唇,接过腕带扣好,反手抓住夏淮千的手,一黑一白两只腕带紧挨在一起。

“会翻墙吗,好学生?”

夏淮千翠色的眸子茫然的眨了眨,大概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翻墙”二字。

他顿了顿,接着语气坚定的说:“我可以学。”

果然是好学生。

**

夏淮千动作利落,从墙上一跃而下,高马尾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魏婪没忍住摸了摸,绸缎般顺滑的发丝从指尖穿了过去,留不下任何痕迹。

夏淮千压了压帽檐问:“您有什么安排吗?”

魏婪盯着他侧脸的小痣,手指一勾,十指相扣:“本来是打算和你去约会的,但我不懂这些。”

“我们下等人的娱乐方式就是打架和看oga。”

为什么不是抽烟喝酒?

西八,哪有钱啊!

“所以,你要去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魏婪承认他确实脑子不太清醒,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只能祈祷夏淮千拒绝。

那可是平民聚居地,天龙人怎么会愿意踏足呢?

“好。”夏淮千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甚至更加用力的扣住了魏婪的手。

“请带我去吧。”

不要什么时候都用敬语啊。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

盘旋的乌鸦嘶哑着嗓子庆祝夜色降临,巷子口的垃圾桶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生锈的铁盖在沾着污渍的水泥地上滚了两下,骤然失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黑色的野猫从倒下的垃圾桶里艰难的钻了出来,浑身的毛发都黏在一起,隐隐看到根部的浅色。

舔着爪子的黑猫忽然扭过头盯着巷子深处看,绿色的竖瞳忽明忽暗,没两秒忽地溜走了。

路过的醉汉随手扔开了空掉的啤酒瓶,炸开的碎玻璃飞进了巷子里,上面的“戚”字半边磕碎,散在地上。

小巷像是黑色的喉咙,吞噬了月光,反射不出任何光景。

“就是这了。”魏婪踩过破碎的酒瓶,推开铁门,进入了空置两个月的屋子,屋子虽然小,但打扫得很干净,魏婪顺手开了灯。

昏黄的光明明暗暗,坚持了几秒就消失了。

两个月没交电费了,怪不得。

魏婪回头看过去,夏淮千站在一片阴影之中,黑发完全和夜色融为一体,只能看到一双翠色的眸子,和巷子口的黑猫如出一辙。

“你这样子和那只猫真像、唔!”

魏婪话还没说完,半米之外的翠绿陡然逼近,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带着凉意的身体近在咫尺。

魏婪眨了眨眼,伸手一捞,把夏淮千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仅仅流连于表面的、生涩的吻。

好吧,还是不像的。

魏婪一只手压在夏淮千的后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尖抚了抚,轻易让怀里的alpha软了身子。

“张嘴,舌头伸出来。”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顺从的张开唇,吐出一截舌尖,即使在漆黑的夜色下,魏婪也能精准的含住他的舌。

“唔嗯…魏婪、亲我…嗯啊…”

来不及下咽的涎水从两人接吻的唇缝里下流,弄湿了夏淮千的脖颈。

湿漉漉的一片。

比起见人就躲的小猫,这只大猫亲人的很。

或许是黑豹吗?

夏淮千的后背压在了墙壁上,温度升高到令人烦躁的地步,气流不通的小巷子里,粗重的呼吸几乎将所有氧气吞噬殆尽,窒息感丝丝缕缕绕住发尾爬进神经。

欲望的火焰升腾。

于是亲吻变成了单方面的撕咬,战线被拉长,夏淮千保养得宜的黑发蹭在水泥墙壁上,魏婪仅仅用了几秒就解开了他的衬衫。

魏婪觉得自己和夏淮千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在这种狗都嫌弃的地方按着一个上等人耳鬓厮磨。

可是没有一个当事人选择打断这一切。

闹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演了下去。

小小的乳头也没有逃过升温的命运,柔软的肉粒慢慢立了起来,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了一瞬,颤颤巍巍的从白肉里探出头。

那是神赐予的奶与蜜之地。

魏婪低下头,湿润感包裹了神赐予的食物,小小的杏仁在浅色的唇瓣里不见了踪影。

“呃啊啊…好舒服、再舔舔…”

“好像很敏感,自己没有玩过这里吗?”

本该被称为温热的口腔在此时却应当说是微凉,相比急剧升高的体温,这么一点凉意根本不能缓解欲望之火。

“唔嗯、没…没有嗯啊啊…我以为你不喜欢…”

夏淮千的大腿勾在了魏婪的臂弯上,绷紧的肌肉诉说着主人的心情。裤子被一点点褪下,像是在吹灭一根根生日蜡烛般小心翼翼。

魏婪想许愿,却根本没有愿望。

也或许他的愿望就在眼前。

夏淮千的敏感点其实很好找,无论是被摩擦铃口还是揉捏睾丸,勃起的性器都会诚实的给予回应。

“你射了好多…这么舒服吗?”

精液射了魏婪满手,从指缝里下流,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聚在小腹处。

“唔舒服…魏婪哈、主人给的呃哦哦…都舒服嗯啊啊…”

臀瓣被分开,小小的肉洞被魏婪的两根手指轻轻绕着圈按压,半悬空的臀肉距离魏婪的下体只有短短几寸远。

魏婪沾着精液的手指送进了夏淮千的肠道,干涩的肉壁温度高的吓人,精液顺着肠壁流进深处,蠕动的肠道一点点张开。

“嗯啊啊啊…手指进来了哈啊啊…唔嗯…”

夏淮千竭力压低叫声,这种破败的地方随时可能出现某个流浪汉,目睹他们在这里偷欢。

在忽近忽远的脚步声中,魏婪的阴茎滑进了夏淮千的后穴,剧烈收缩的肉壁死死的啃咬阴茎,龟头更是受到了重点关照,小嘴围成一圈一口一口的吮吸龟头的沟壑。

巷子外似乎有醉鬼在游荡,嘈杂的脚步声掩盖了急促的呼吸,连近在咫尺的心跳也忽的远去了。

“哈啊、魏婪…魏婪…好喜欢、唔嗯…你有没有、唔啊啊啊…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魏婪亲了亲他脸颊上的小痣,给予迷乱的alpha一点回应。

“嗯,喜欢。”

夏淮千霎时收了声,搂住魏婪的重新吻了上去,耳边只剩下单调的睾丸撞击臀肉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喘息声萦绕着烟一般上升。

高马尾散了下来,铺散在光滑的脊背上,发尾在后腰处扫过,穿插在长发中的手指慢慢攥紧,被主人精心爱护的发就这么被外人揉进了掌心。

魏婪的掌心还沾着夏淮千的精液和淫水,层层叠叠的水光在黑发上断断续续的印刻。

完全被弄脏了。

夏淮千的外套蹭了灰,披着魏婪的衣服回到了学校,即使刚刚经历完性事,alpha的强大体质仍然足以支撑他翻墙。

魏婪看着他翻墙时略显僵硬的腰,难得有些良心不安,抱着夏淮千厮磨了一会儿,亲自把人送回了宿舍楼下。

是的,作为平民特招生,他的宿舍和这些天龙人是分开的。

夏淮千楼上是郁阙之,郁阙之楼上是罗莱·莫里森,他们仨一人占了一层。

和夏淮千分别的时候,魏婪清楚的看到了郁阙之从窗台伸出的细长手指,接着是白皙的腕骨、裸露的小臂。

就像是打游戏时遇到最终boss一样,boss身体的各个部位必须要一寸一寸的出现,还要附加特写镜头。

魏婪在开战前选择了退游。

避开巡逻的学生会,他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到了宿舍,开门之前魏婪先给自己喷了一瓶信息素除味剂,再张开嘴准备迎接简胥明的乳头。

然而简胥明还没醒。

失去了每日一埋乳,魏婪略有些遗憾的摸了摸鼻尖。

洗漱后准备入睡时,终端突然震了一下,魏婪扫了一眼,是郁阙之。

y:罗莱看见你和夏淮千了。

vv:扣了多少?

y:十分,我和夏淮千平摊。

y:你和夏淮千深夜私通,扣我的学分,学长现在很生气

vv:你先别生气,等我睡醒了再气

y:好哦,学弟晚安。

y:猫猫比心表情包

魏婪盯着郁阙之发来的晚安想了想,反手给夏淮千发了过去。

vv:晚安

x:晚安,主人。

都说了不要叫主人啊!

魏婪关掉终端钻进被子里,他的床和简胥明的床本来中间有柜子隔开,但是简胥明把它们推到一起了。

魏婪一偏头就能咬住简胥明已经肿了一圈的乳头,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今天操劳了太多次,含着肥软的奶子,魏婪很快睡了过去。

至于郁阙之,魏婪没回他。

**

按照要求,魏婪在早上八点准时前往学生会大楼进行义务劳动。

会长办公室在四楼最里间,魏婪一路走一路触发a同雷达,早起的困倦全都被震散了。

小小的学生会,至少有两位数的a同,再加上准备竞选下一任学生会主席的郁阙之和看a同银趴看硬了的现任学生会会长罗莱。

你们学生会要不改名a同会算了,会长之位就由最a同的学生来担任。

想到这,魏婪不自觉的开始思考联邦军校最a同的学生是谁。

首先,他必然和多个a同保持着不良关系,其次,他必然能够掰弯直a,最后,他必然能够精准的分辨出同类——

沉吟了几分钟后,魏婪惊恐的意识到,这不就是就是他自己吗?

踏进会长办公室大门的时候,魏婪还在为自己居然是天选a同而震撼,以致于错过了罗莱审视的视线。

和那天在图书馆不同,工作状态下的罗莱·莫里森戴了一副平光眼睛遮住墨绿色的眸子,缓和了他身上不近人情的味道。

看到魏婪进来,罗莱摘下眼镜,视线在神色恍惚的alpha身上饶了一圈,一挥手示意带路的三年级学生把门关上。

随着“咔哒”一声,比魏婪宿舍还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罗莱的指尖在档案上点了点说:“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体术测试一等,理论测试三等,背景清白,无特殊癖好,暂无前科,综合评价二等。”

为什么是暂无,不要提前贷款犯罪啊。

魏婪神色不变,一言不发,等着罗莱继续说。

“考虑到你的理论成绩,文书方面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是你今天的任务,下午五点前完成不了,将会额外增加一天义务劳动。”

罗莱说着推过来一张纸质清单,他甚至不愿意和魏婪加个终端好友直接发送文件。

魏婪的手指即将碰到清单的瞬间,罗莱的手状似无意的向后一收,魏婪跟着向前倾身,侧脸从罗莱的发顶蹭了过去。

两人抓着清单的两端,谁也没放手。

罗莱抬起眼看向和近在咫尺的魏婪,呼吸逐渐放缓了些,嘴角却压平了不少,“你喜欢alpha?”

不,我是双性恋。

双性恋偏弯只操a。

魏婪没有回答,捏着手里的清单晃了晃说:“会长,劳烦您松松手。”

罗莱同样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开始分析:“如果你喜欢alpha,那你不应该在开学典礼上看oga视频,而且看得如此投入,所以——”

“你在玩弄郁阙之他们。”

魏婪眼皮一抖,罗莱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作深柜。

罗莱松开手,倨傲的勾起唇,墨绿色的瞳微微眯起,眼中浮起一丝兴味:“你很不错,能够把他们三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郁阙之连续扣了十五分,期末排位恐怕不会太好看。”

好窒息。

我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

郁阙之只说过你小心眼儿,没说过你爱看八点档啊。

魏婪将清单折好塞进口袋,面色疲惫的问:“我能去工作了吗?”

罗莱矜骄的点点头:“当然。”

**

魏婪举着喷水壶为每一盆不知名花朵播撒雨露,无论水多水少,这些花始终开放得格外艳丽,即使被放在照不到一丝阳光的角落里,也不忘定期释放出花香。

给电子假花浇水,果然是上等人最爱的形式主义。

魏婪一手托腮一手浇花,偶尔瞟两眼重新戴上眼镜进入工作的罗莱。

这些花的香气和罗莱的信息素十分相近,魏婪熏得头晕,打开终端打算看看oga擦边视频调理一下。

不小心点进了那位眼下有泪痣的oga爱豆的舞台,只觉得索然无味。

郁阙之的腿又长又直,相比起oga更加结实有力,他是天生的冷白皮,右腿上的黑色腿环能够在大腿根勒出一圈暧昧的红痕。

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郁阙之都会用那双腿环住他的腰,绷紧的肌肉紧紧贴着腰腹,每次高潮时腿根都会不住的颤抖,冷白的皮肉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学弟、唔…嗯…”

罗莱带着手套的手捂住了下半张脸,过量的红从双颊向外蔓延,眼镜下的睫毛颤抖起来:“信息素…快收起来…”

魏婪后知后觉意识到他释放了大量裹挟着求偶意味的信息素,并且自发性地攻击了在场的唯一一名alpha。

“会长,你没事吧?”魏婪停止了信息素外泄,起身打开窗户散散味。

罗莱眯着眼趴在桌上,白金色的卷发垂在脸侧,没有戴手套的右手捏紧了木质桌角,手背隐约能看到突起的青筋。

“唔、我没事…”

魏婪一瞬间好想抱抱它。

那块桌角,它好像要碎了。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等待了大约半分钟后,罗莱终于恢复了平静,他咬着下唇直起身,打开终端给郁阙之、简胥明和夏淮千一人扣了两分。

扣完分后罗莱表情轻松了些,他身体向后一靠,似乎失去了力气,双手环臂直视魏婪,声音森冷:“滚。”

“那我的工作…”

“我来做。”罗莱拨了拨额前散下来的卷发,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先去玩弄那些alpha,明天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任务。”

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二天,魏婪早早出现在会长办公室,和罗莱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相顾无言。

沉默了许久之后,魏婪先一步开口:“您确定要让我处理文书?昨天的事让您对我很不满吗?”

这是公报私仇吧?

你就这么想见识一下理论成绩三等的实力吗?

罗莱挑起眉,墨绿色的眼眨了眨,随即反常的放柔了声线:“你怎么会这么想?”

“别担心,我的副会长会帮你的。”

懂了,你的副会长也和你有仇。

这就是报复。

**

“副会长,早上好。”

“早上好。”

去死。

那名主动打招呼的alpha放缓脚步,跟在林亦冬身后说:“会长安排了一名一年级学生跟着您学习处理文书,他正在办公室等您。”

“嗯,我这就去。”林亦冬对着那名alpha和善的笑了笑,转身向着紧闭的会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罗莱扬了扬下巴:“去开门。”

魏婪起身推门,门外站着一名三年级学生,浅棕色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胸前,发尾微微卷起,捏着文件的手骨节分明,食指、中指和小指上各带着一枚金色环戒。

琥珀色瞳孔像融化的蜂蜜,在饱含笑意的眼中流淌。

魏婪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了停,接着迅速下移。

你这个发型,很危险啊。

罗莱敲了敲桌子,将对视的两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亦冬,这是魏婪,你一会儿教教他怎么处理文书。”

“下一任会长的位置,我还是更看好你。”

林亦冬弯起唇轻轻点头,琥珀色的瞳弯成半月形,“感谢您的信任,会长。”

画大饼画到我头上了。

你也去死。

林亦冬牵起魏婪的手,语气和善,嘴角噙着一抹笑:“跟我来吧,魏学弟。”

“不用紧张,有什么不会就来问我,我会帮你的。”

居然是林亦冬。

简家被踢出上三阀之后,顺位补上来的林家和两外两阀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作为继承人的林亦冬曾经拜访过戚氏,魏婪在一众保镖中看着他和戚延并肩走进办公室,可惜他们谈的并不顺利。

林亦冬出来的时候手指都捏红了。

魏婪见过他气得失态的模样,再看林亦冬的假笑就觉得太违和,他周身散发着不耐意味的信息素也熏得人头晕。

实际上,林亦冬的伪装很出色,但是易感期导致魏婪对alpha的信息素十分敏感,甚至能够隐约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比如罗莱,从昨天开始,罗莱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他的信息素却在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接近他。

还有对方让他浇的电子假花,那些花不需要浇水,罗莱却特地把这个任务放在清单第一条,与之相对的其他几条都十分麻烦,简直就是逼着他去浇花。

目的也很简单,罗莱想让魏婪闻到那股和他的信息素极度相近的花香。

至于之后让他滚,罗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没必要继续把魏婪留在办公室。

今早独处的半个小时里,罗莱的信息素在他的手腕上缠了七次。

说真的,罗莱也是a同吧!

你们学生会已经被a同占领了啊!

魏婪的沉默让林亦冬有些犯难。

凭借着身份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林亦冬这些年来一直无往不利,尤其是和郁阙之比,他的人缘不可谓不好。

魏婪为什么不说话?

林亦冬忍耐住内心的焦躁,轻轻在魏婪的手心捏了捏:“魏学弟,你在想什么?”

“想您是不是a同。”

魏婪认真的看着林亦冬,仔细判断这位副会长是a同的可能性有多少。

身处学生会,百分之五十,长相出众,百分之七十,和郁阙之是竞争对手,百分之一百。

确定了!

你也是a同!

林亦冬收起一瞬间的错愕,放轻了声音反问:“怎么问这个?你难道喜欢alpha吗?”

魏婪面色不变,只是盯着他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来吧,发挥你的想象力,跟了罗莱那么久,想必你也没少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睫毛颤了颤,松开牵着魏婪的手,捏着小指的环节转了转,语气飘忽的问:“学弟,你难道,喜欢会长吗?”

果然——

我就说你们天龙人爱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一直以来保持着自我以下,全都该死,自我以上,早晚要死的心态活到了现在。

罗莱是他眼里第一个要死的,郁阙之排第二,当初落了他面子的戚延勉强挤进第三。

如果可以,他是半点不想陪平民学弟交流他的恋爱话题的。

“你是说,你虽然不喜欢会长,但你和很多alpha保持着不正当的性关系是吗?”

林亦冬无意识的捏着手指,琥珀色的瞳盯着桌面发呆,耳边是学弟的低声细语,他随便附和了两句,心中愈发不耐。

去死吧。

谁想知道你毫无未来的爱情啊。

反正下等人的恋爱对象也是下等人,电视剧里的穷小子入赘豪门难道有可能在现实发生吗?

魏婪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能理解,不过他们好像真的很喜欢我,我哪里值得他们喜欢呢?”

林亦冬笑了笑,一只手按住魏婪的手背,“别这么说,你值得被爱。”

有点恶心。

魏婪悄悄按住心口,忍住干呕的冲动。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明明可以强权压迫,居然选择了用真心来打动我…”魏婪说着反握住林亦冬的手,神色动容:“或许,是真的爱我吧。”

好恶心。

我为什么要说这种台词啊!

林亦冬也被恶心到了,但他更在乎魏婪所说的alpha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可能吧,上等人看上穷小子,还都是alpha。

林亦冬弯起唇凑近了些,低声问:“他们势力很大吗?”

你好急啊,你甚至不愿意试探我一下。

魏婪学着他的动作凑过去,两张脸近得几乎贴在一起。

“对我这种平民来说,上三阀和下五阀,又或者没落的八阀,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天龙人。

林亦冬眨了眨眼,语气飘忽:“是阀门的人?”

再结合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的身份,林亦冬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对象。

“简胥明?”

魏婪没否认。

林亦冬压下内心的喜悦,又报出了一个名字:“郁阙之?”

魏婪照旧一言不发。

林亦冬捏紧了魏婪的手指,双眼直直的看进魏婪眼底,满怀着期待的问:“你真的不喜欢会长吗?”

郁阙之和罗莱如果闹出为了一个平民争风吃醋的丑闻,那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岂不是非他莫属?

郁家和莫里森起了冲突,那林家不就能趁机扩张势力了吗?

别急着爽。

还有更爽的呢。

魏婪语气失落的说:“就算喜欢,会长也不会接受我。”

他的信息素都快绑我手腕上了。

林亦冬立刻抬手抱住魏婪,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把他一分钟前看不起的平民学弟按进了胸肌里:“别这么想,魏学弟,你是个好孩子。”

魏婪有些窒息,物理意义上的。

林亦冬虽然每天笑得和善,说话声音也轻柔,但那改变不了他是个一米八五的alpha的事实,胸肌直接怼他脸上了啊。

林亦冬还在试图引诱他:“魏学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万一会长也喜欢你呢?”

不用试,他就是喜欢我。

呵,a同。

魏婪从林亦冬的胸肌里救出自己的脸,环住林亦冬的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极近的距离下,魏婪清楚的看到了林亦冬右耳上的耳洞。

当初在戚家的时候,魏婪记得这里有两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下巴。

为了人设把链子摘了吗?

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花香,魏婪抬起眼,和站在门口的罗莱·莫里森对视,他的怀里还扣着林亦冬的腰,对着罗莱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

“分扣郁阙之账上。”

罗莱捏紧了门板,墨绿色的眼一寸一寸扫过林亦冬的腰,轻蔑的笑了起来:“品味真差。”

林亦冬听到声音立刻扭头看过去,罗莱不躲不闪,两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林亦冬把魏婪的手拉下来,起身问:“会长,你怎么来了?”

品味差?罗莱什么意思?

他指什么?

罗莱没理他,屈指敲了敲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木质门板:“魏婪,你跟我出来。”

语罢扫了林亦冬一眼:“他的工作,你先做了吧。”

又是屁事不干的一天,真好。

魏婪起身跟上,临走前不忘对着林亦冬感激的笑笑。

林亦冬也回以微笑,目送两道黑色的身影离去,小拇指上的环戒都快被他转得起火了。

变形的门板比任何论证都更有说服力。

你很在乎他啊?

罗莱,你不会、真的喜欢平民吧?

啧。

品味真差。

平民会喜欢什么呢?

罗莱曾短暂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魏婪不爱郁阙之的脸,也不爱简胥明的身体,他会爱什么?

夏淮千究竟赢在了什么地方?

罗莱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权利。

夏淮千的alpha母亲是军部上将,夏淮千的oga父亲是联邦高官,军政两把抓,单论权力,魏婪身边的那些人里没人比得过他。

权利和艾滋一样,通过血源和性爱传播。

“性爱”,完全对上了。

罗莱自顾自的下了判断,魏婪一定是为了获得权利才和他们虚与委蛇,把这些alpha玩弄于鼓掌之中。

莫里森有多大的权利呢?

虽然插手不了军部,但是莫里森在元老院可谓只手遮天,郁家也只能在议会蹦跶蹦跶,元老院却是完全插不了手的。

我能赢。

罗莱倨傲的抬起下巴,摘下左手上的白色手套,举起手握住投射进来的阳光,以这个姿势扬起脸,亲吻手背上的花状纹路。

**

反锁的会长办公室

魏婪背对着窗台站定,手边是几盆电子假花,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莱从角落里搬到了光下,尽情享受毫无意义的光照。

罗莱站在他的正对面,先给郁阙之扣了五分,这才施施然关闭终端。

“会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莱略微偏了偏头,白金色的卷发擦过肩上的金穗子,他双手环臂,缓步走到魏婪身前,越来越近。

近到魏婪能听到他过速的心跳。

嘶——

魏婪背靠着窗台,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莱弯曲的手指压在他的袖口上。

啊啊啊啊!

他要下手了吗!

这才第二天!

罗莱从魏婪的袖口捻起一根浅棕色的长发,手指一松,坠在地上,被黑色的长靴踩在了脚底。

“棕发和金发,你觉得哪个更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二选一吗?

魏婪垂眼看了看,又找出了一根头发。

林亦冬脱发?

压力大是这样的。

魏婪扔开发丝,语气诚恳的说:“我只喜欢能卖钱的头发。”

果然。

罗莱突兀的笑了起来,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只有钱权才能打动魏婪。

他一抬手压在了魏婪身后的玻璃窗上,以一种接近壁咚的姿态逼近。

“林亦冬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比简胥明聪明多了,你骗不了他。”

罗莱的手指蜷了蜷,他垂下眼睫,贴在魏婪的耳边说:“莫里森比林家势力大得多,我也远比林亦冬更可信。”

你们天龙人求偶就是先拉踩一下其他人,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景势力吗?

倾泻的日光下,年轻的alpha微微蹙起眉,黑得不透光的双眼微微上挑,比起桃花眼略微狭长些,颈侧三颗连成月牙形的小痣被人反复舔吻后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明晃晃的,宣示主权的吻痕。

这是郁阙之用五分讨来的回报。

罗莱看得呼吸一滞,他敛起眉眼间的戾气问:“魏婪,你不想玩弄我吗?”

莫里森家族的继承人,玩弄这样的alpha,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我什么时候有表达过这种想法吗?

“我…唔!”

在魏婪开口的瞬间,罗莱捏着他的肩亲了上去,近在咫尺的唇撞在一起,疼痛感压过了惊愕,让魏婪不得不专注于安抚罗莱急切的动作。

你不疼吗!

或许你还记得,就在两天前的图书馆,你曾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你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性取向正常,但你的嘴还会强吻,你可怕的很!

林亦冬or罗莱·莫里森?

我选or。

先是经历了林亦冬的胸肌埋脸,再是被罗莱强吻,魏婪前所未有的思念夏淮千。

至少夏淮千很听话。

即使这样想着,魏婪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罗莱的后腰上,这并不是他对罗莱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肌肉记忆。

简单来说,抱得多了。

在大脑放空的情况下,魏婪全凭习惯把罗莱亲得腿软,眯着眼倒在他的怀里。

罗莱墨绿的瞳恍惚的盯着魏婪绷紧的下颚线,轻轻咬着一截舌尖,白金色的卷发散乱的垂在侧脸上。

隔着手套,罗莱的手摸上他的颈侧,细细摩挲。

魏婪长得实在不清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谁都漾着一汪春情,他爱笑,不是权贵之间惯常的冷笑,他笑起来格外明艳,像是把所有热烈情意都倾泻了出来。

郁阙之的分享欲很旺盛,他特地对罗莱诉说了他和魏婪的初遇,他就是被这幅皮相迷晕了头,从此抛下了贵族的颜面,追在平民身后乞求怜爱。

罗莱坚信他不会像郁阙之这样丢脸,比起讨好,莫里森更喜欢掌控。

“你考虑的怎么样?”罗莱敛去眼中的不安,为自己掩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魏婪没说话,低头审视着罗莱的表情,他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看不出罗莱的脸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他能够感知到罗莱的信息素。

不安、渴求、嫉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

魏婪试探性的想要收回手,被罗莱一把抓住重新按了回去,甚至比魏婪一开始放的位置还要向下些。

魏婪的小指已经在罗莱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了,长款军装根本挡不住他屁股的弧度。

这怎么考虑?

玩弄你的话岂不是又要扣学分了吗!

我今天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陪你在办公室私通的!

魏婪用膝盖抵住罗莱的大腿问:“会长,您确定吗?我是个alpha,你也是。”

在a同大本营强调性别是否可行?

罗莱呼吸紧了紧,压低声音:“我不喜欢开玩笑。”

不是,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罗莱收回抵在魏婪脖颈处的手,整了整在接吻时弄乱的衣物,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嘴里的话却极其割裂。

“莫里森要求忠贞,即使我是无法被标记的alpha,也不会背着你乱来。”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在拉踩其他人?

罗莱继续说:“你可以尽情玩弄我,莫里森从不会反抗家主。”

这是什么熟悉的展开?

魏婪眼前闪过了自己多年来看过的成人o片,像,太像了。

“会长,你做不到的。”魏婪苦恼的抓住罗莱的头发向后一拽,看着那张因疼痛而微微失态的脸说:“我真的会很恶劣的对待你。”

不要随便说出过分的承诺。

纵容会滋生恶果。

魏婪的出身注定了他不会有多强的道德感,进入军校也只是为了奖学金和未来的稳定工作。

如果罗莱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彻底拒绝他,或者玩坏他。

魏婪选或者。

**

完成了本该属于魏婪的工作后,林亦冬利用自己的职权调出了魏婪的扣分记录。

“聚众淫乱…?”

居然是罗莱亲自扣的分。

林亦冬兴奋的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瞳隐隐发亮,被罗莱捏坏的门板、转交给他的工作,还有那句“品味真差”,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

罗莱对一个平民起了心思。

还是个平民alpha。

“被我发现了,罗莱。”

林亦冬无意识的抚摸耳垂上的小孔,早前不屑去记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

魏婪…哈——

他错了。

平民还是有些用处的。

罗莱的坚持并不是毫无作用,虽然他的表白方式和夏淮千比堪称反面教材,但他至少表白了。

魏婪可以和郁阙之、简胥明之流保持不正当性关系,因为他只把他们当做炮友,炮友不值得他付出多余的感情。

但是夏淮千、罗莱不同。

魏婪很难硬下心对待他们。

就像他对夏淮千说的那样,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或许能够转变一下。

罗莱将脸埋在魏婪的脖颈处,眯着眼享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连带着那张阴冷刻薄的脸都多了一分暖意。

“深入了解吗?你想知道什么?莫里森的一切都将为你敞开。”

倒也不是很想知道莫里森阀的秘辛。

魏婪拍拍罗莱的后腰,让高大的alpha先从他身上起来,罗莱却直接软了腿,抓着魏婪的手低声说:“再拍一下,拍下面。”

我们才刚走进纯爱剧情啊!

不要这么快就歪向成人片啊!

可恶,好想夏淮千。

魏婪麻木的掀开罗莱的军装下摆,对准他挺翘的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掌下弹软的触感。

“额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罗莱眯着眼攥紧了魏婪的衣领,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将软肉送进魏婪的手里。

“我说过,你可以尽情玩弄我。”

你最好不要反悔。

魏婪熟练的抹了把脸,扭身掐住罗莱的脖子重重一压,将会长大人保养得宜的发当做缰绳,迫使他俊美的脸死死贴在玻璃窗上。

被掐住脖子的痛楚远远比不上被家主粗暴对待的快感。

“额啊、家主…掐我、家主额啊啊…要、窒息了嗯啊啊…”

魏婪不自觉的挑起唇,漂亮的眉眼透出些笑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用指腹感受着罗莱过速的脉搏,以及逐渐流逝的生命力。

呼吸被一点点剥离身体,稀薄的氧气也离开了胸腔,窒息感搅得罗莱脑子发昏。

“家主…家主…”

对于罗莱的呼唤,魏婪手动堵住了他的嘴,细长的手指钻进了罗莱的喉咙,指甲在喉腔里刮搔,火辣辣的疼。

生理性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大量分泌的唾液也被一起堵在了嘴里,勉强从唇缝里逃出丝丝缕缕半透明的津液。

“呃唔、额…哈啊…”

罗莱渐渐失了力,低低的发出无力的呻吟,墨绿色的瞳几乎失去了焦点。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后,魏婪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长长的水丝,被他抹在了罗莱白金色的卷发上。

脖子上的禁锢紧跟着消失,罗莱剧烈的颤抖起来,氧气猛然钻进了胸腔,黏腻的水液顺着大张的嘴角下滑,弄湿了脖颈。

一路划过青色的指印。

松开手后魏婪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模样,他抱住软倒的罗莱,亲昵的亲吻他的耳尖,轻声问:“你还认为被我玩弄是什么好事吗?”

“是、家主唔…好舒服…感谢您的赏赐…”

罗莱翠绿色的瞳孔里浮着泪,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他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仅仅依靠窒息的快感就达到了性高潮。

你们这些阀门都没有廉耻之心的吗?

魏婪绝望的闭上了眼,这种台词到底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

清楚的意识到罗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之后,魏婪深深的后悔不该被他的表白打动,这种深入了解说白了不就是做爱吗!

在魏婪的亲吻下,罗莱很快缓过了劲儿,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抬手解开外套,露出内里的黑色衬衫:“家主,您要不要看看我的胸?”

莫里森有过门之前先验身的传统,罗莱的邀请是完全正当的。

但是在魏婪眼里——

这不就是勾引吗?

魏婪看着那块被撑起圆润弧度的布料,犹豫了一瞬间,抬眼看向罗莱背后的玻璃窗:“不会被人看到吗?”

这可是在学生会大本营!

郁阙之的分也是分!

“没事的。”像是知道魏婪在担心什么,罗莱牵着他的手按上了自己饱满的胸肌:“只要我不允许,谁也不能越过我执行扣分。”

说真的,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即使有了罗莱的保证,魏婪还是不放心,学生会有一个算一个都有a同潜质,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罗莱当然无所不从。

两人从窗边移动到了罗莱的办公桌,罗莱坐在桌上,双腿向两边张开,他很有耐心的按顺序解开扣子,冷白色的胸乳一寸寸露了出来。

深藏不露啊。

魏婪略有些诧异,罗莱的胸虽然比不上简胥明,但绝对能跟夏淮千媲美,甚至还要大些,乳头呈现艳丽的深红色,像是被人狠狠吸咬过。

像是怕被魏婪误会,罗莱立刻解释道:“这是天生的,莫里森婚前绝对忠贞。”

这不是更色情了吗?

经过三年的军校生活,罗莱的胸肌柔韧结实,魏婪伸手用力握住罗莱垂在两边的乳肉大力揉捏。

“额哦、家主在捏我的奶子啊…”

冷白色的胸乳被深深压出凹陷,过量的骚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最顶端的深红色熟夫乳头被魏婪的手指牢牢掐住,向外拉成了圆锥状。

“额啊啊啊!!好爽额、家主捏得好舒服额啊啊…”

魏婪实在忍不了了,他对准艳红的乳头用力一扇,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要叫我家主。”

可恶,完全没有威胁力啊!

罗莱伸着舌头哈气,胸部高高挺起,方便魏婪玩弄。

“额…是、那叫您什么呢?”

魏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鸦色的睫毛扇了扇,视线从罗莱的脸上移开,他鼓了鼓脸,最后泄气的说:“叫名字就行。”

根本想不出别的称呼了。

罗莱试着叫了声他的名字,得到魏婪询问的眼神,罗莱捧起被掐得红肿的胸肌问道:“您还满意吗?”

怎么还有售后评价环节啊?

魏婪面对被他狠狠掐弄过的乳尖,布满掌痕的冷白乳肉,根本说不出任何不好的话。

最后他点点头:“挺好的。”

罗莱松了一口气似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连带着乳头也跟着抖了抖。

他起身穿好衣服,很快恢复了学生会会长该有的模样,接着一条腿曲起跪在魏婪的大腿上,问道:“您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免费的午饭,不吃白不吃。

魏婪点点头,以为罗莱是要带他去食堂,或者有专人送饭,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门通往小厨房?

罗莱为什么会做饭?

围裙上为什么会有小熊?

为什么要脱了衣服穿围裙啊!

魏婪眼睁睁看着罗莱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系上一条满是小熊的白色围裙,过长的绳子垂在他的臀上,随着走动卡进臀缝里。

虽然他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魏婪确定,罗莱硬了。

难怪银趴那天罗莱看硬了也面不改色,原来他平常就习惯了硬起来的状态吗?

一顿饭做下来,魏婪亲眼看着罗莱几次三番故意对着他的方向弯腰,露出臀缝中间的肉穴,垂下的绳子遮住了最中心的部位,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任凭罗莱怎么勾引,魏婪都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因为他真的饿了。

魏婪是一个手脚健全的平民,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他会自己吃饭。

罗莱穿着那身印满小熊的围裙,裸着臀坐在魏婪的大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给魏婪喂饭。

每当魏婪想要拒绝的时候,罗莱就会用胸肌蹭他的脸,大有不吃饭就吃奶的意思。

罗莱喂得很慢,一来一回吃了半个多小时,魏婪终于有了些饱腹感,他睁着鸦色的眼靠在罗莱的胸肌上,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

明朗的笑容和殷切等待投喂的眼神淡化了魏婪过于具有攻击性的面容,罗莱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同他吻在了一起。

有点突然,但魏婪习惯了。

说起来,郁阙之好像也很爱请他吃饭。

这又是什么平民不配知道的门阀潜规则吗?

**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工作都被林亦冬做了,理论上来说魏婪下午没必要再待在会长办公室,但想起罗莱顶着脖子上的一圈青色给他做饭,魏婪不高的道德动摇了一下。

嘴上说着会恶劣对待罗莱,实际却忍痛花了五十卢布买了一盆白色的不知名花朵。

比起罗莱的电子假花,至少它真的需要浇水。

这种花的颜色和罗莱的发色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魏婪捧着花站在会长办公室发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吃罗莱做的饭吃坏了脑子,要不然就是想贿赂罗莱给自己加学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穷小子给天龙人花钱的事?

这根本不合理!

魏婪下意识捏住了花瓣,浅黄色的花汁流了他一手,罗莱半跪在他身前,拽过他的手腕,舌尖舔上了魏婪的指节,沿着手背一直深入,最后停在腕骨处轻吻。

留在掌心的白花被舌尖卷了起来,半伸的舌尖回到了口腔,花瓣被顶进了咽喉,黏腻的水声裹挟着残破的花瓣,滑进了食道。

魏婪的手心发痒,心口也跟着一块儿痒了起来。

“别舔了。”魏婪拽住罗莱白金色的发,将跪着的alpha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唔、嗯…”

围裙被掀起,罗莱眯着眼咬住布料,唾液打湿了一角,将可爱的小熊浸成了深色。

光裸的腰腹、大张的双腿,罗莱的身体完全为魏婪敞开,高高翘起的阴茎一口口吐出淫水,大腿根一片湿滑。

平躺的姿势让罗莱的胸看起来软了不少,向两边敞开,艳红色的大乳头夸张的立在奶肉中间。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揉捏,“会长的奶子比浦乳期的oga都夸张,不会真的奶过孩子吧?”

罗莱吐着舌头不停的摇头,白金色的发湿淋淋的黏在脸上,拧着眉骚叫:“没有嗯啊…额哦哦没有奶过孩子…天生的唔…家主额啊…”

即使魏婪提前说了,罗莱还是改不掉叫家主的毛病。

魏婪选择性无事了罗莱的称呼,握住他的脚踝,将罗莱的大腿对折压在罗莱的胸前,用他的膝盖磨蹭罗莱的骚乳头。

迎着洒下的天光,魏婪乌亮的桃花眼里笑意不减:“会长,你的屁股也好大。”

罗莱发出一声呜咽,表情却是得意极了,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将两条腿压在肩上,臀部高高翘起,肉穴对准了天花板。

魏婪垂首在罗莱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下,白金发的alpha难耐的咬住下唇,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的腰腿颤上两下。

“唔嗯…家主看我的小穴、哈啊…”罗莱自发掰开了两瓣肥臀,将硬币大的小穴向两边拉开,露出些许缝隙。

魏婪眉头一挑,一巴掌扇在正中央的穴口上,罗莱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腰肢向上挺起,像是在迎接魏婪的巴掌。

“额啊啊…家主、魏婪打得好爽…小逼好麻额哦哦…”

魏婪勾了勾唇:“会长,我说过,你受不了的。”

凌厉的掌风对准罗莱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从会阴到臀缝无处不被特别照顾,未经人事的小逼立刻充血发红,向外吐出一小块凸起的肉圈。

“额啊啊啊啊啊!!家主唔嗯痛额啊啊!还是处穴啊额、要被家主抽坏了哦哦哦!!”

罗莱分开臀肉的手紧紧扣住白皙的软肉,痛得腰肢打颤也不躲避,将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处子小穴送到施虐者手下。

魏婪垂下鸦黑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个近似怜悯的笑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会长。”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翻起,狭长的眼里只剩下大片的白,充满肉欲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喷水,挺立的阴茎在疼痛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浇在白色的围裙上。

嘴里的布料早就咬不住了,和滑出来的舌头一并垂在脸侧。

“唔嗯、不额啊啊不后悔…家主…家主、玩弄我吧…”

他的反应无疑取悦了魏婪,年轻的alpha解开腰带,龟头抵在了罗莱的被抽得糜烂不堪的臀缝处上下磨蹭,腺液抹在浅色的穴口,满是亮晶晶的水光。

罗莱迷离的眼突然睁大了些,他扭着腰躲开魏婪的性器,下体的疼痛让他直抽气。

“额不行、不能插进去,家主…用嘴好不好…”

“家主…我们还没有结婚…”

莫里森禁止婚前性行为。

魏婪最终没有用罗莱的嘴,罗莱一开口就憋了个大的,直接把他从易感期冲了出来。

结婚……

和天龙人?

即使和多个贵族alpha搅和在一起,魏婪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爱看八点档的是天龙人,而他连终端视频会员都充不起,只能看盗版。

这种情节绝对不该发生在他的身上。

“会长,我们还没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魏婪一边说一边系好腰带,全然不觉得自己这副姿态有多么渣a。

罗莱墨绿色的瞳暗沉下去,咬着嘴唇撕扯了半晌,阴郁神色重新出现在了那张色泽寡淡的脸上。

罗莱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红肿的骚穴不允许他坐下,只能靠着办公桌站着,发软的腿根处还有流不尽的骚水。

摸着手背上的花纹,罗莱尽可能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些:“那先培养感情,怎么样?”

魏婪笑了笑,不置可否。

斜射的阳光映在他的脸上,黑发镀上了一层金边,弯起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弯起弧度的唇在不久前才和罗莱唇齿交缠,彼此折磨。

就是这张笑脸,让郁阙之心神荡漾,也是这张笑脸,让罗莱抱着花盆数了一整天花瓣。

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

**

易感期结束了!

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

魏婪满怀着期待回到宿舍,一开门就撞见简胥明、郁阙之和林亦冬呈三角形坐在一起。

简胥明照旧是随时可能被胸肌撑开的白衬衫,灰白色的发堪堪过耳,刘海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只手臂垂在椅子后面,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

郁阙之规规矩矩的穿戴齐整,长发用丝带束在背后,双腿交叠置于桌下,军帽挂在手指上晃了晃。

林亦冬换了一身私服,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配黑色长裤,棕发依然扎成了低马尾垂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旋转小指上的环戒。

魏婪现在明白林亦冬为什么选择这个发型了,是为了遮挡他的耳洞。

啊哈!新旧上三阀茶话会,猜猜是谁没有收到邀请?

罗莱·莫里森!

好一个门阀式霸凌。

这么小的房间,塞下三个一米八以上的alpha,多少有些勉强了,面对空气都有些拥挤的宿舍,魏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迈左脚。

“学弟,你回来了。”第一个发现魏婪的当然是在场综合实力最强的郁阙之。

林亦冬弯起唇对着魏婪点点头,简胥明则在桌下踹了郁阙之一脚,连裤子都没能挨到。

“学长,副会长。”魏婪挨个了招呼,转身就想逃。

夏淮千!我要夏淮千!

“学弟,别走啊,”郁阙之作为在场被魏婪逃过次数最多的男人,第一时间把人叫住。

“我们在商量期末排位赛的事,你不听听吗?”

这种天龙人限定话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一年级第一名奖金十万。”说话的是林亦冬。

他凝视着魏婪顿住的背影,和罗莱产生了同样的误解——可以用钱权打动的平民。

事实上,魏婪可以拒绝钱,但拒绝不了真挚的情感。

愿意给他钱的人很多,能付出感情的人太少。

魏婪转过身,挤进了宿舍,稳定的三角形变成了不稳定的四边形,话题的走向也逐渐失去了平衡。

郁阙之挺着胸压在桌上,摇晃的耳坠擦过魏婪的发,距离近到不可思议:“学弟,你觉得我的乳钉好看吗?”

魏婪想起那颗银色的乳钉,遵从本心“嗯”了一声。

简胥明发出冷笑,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不用多说什么。

事实胜于雄辩。

郁阙之面色不变,亲昵的吻了吻魏婪脖颈的小痣,换了个拉踩对象:“学生会长的位置,也是我更合适吧?”

魏婪吐出一口气,违心的点点头。

同为会长候选人之一的林亦冬坐在郁阙之的正对面,捏紧了手上的环戒,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吗的,他恐同了。

虽然早就知道魏婪和这些人关系匪浅,真正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时,林亦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他的理解里,平民必然要全心全意的讨好贵族,才能获得一星半点的恩宠。

郁阙之和简胥明上赶着为他争风吃醋的画面不亚于罗莱一毕业就宣布隐婚,从此洗手作羹汤。

荒诞。

但有利可图。

林亦冬悄摸抬起脚,有意往魏婪的方向挪过去,脱离易感期的魏婪恢复了往日的警惕,瞬间避开了桌下踢过来的脚。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救命!有脏东西!

接连避开“袭击”后,魏婪椅子一挪坐到了简胥明身侧,高大的alpha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调情变搏斗,林亦冬收起笑容,沉下了脸。

郁阙之眨了眨深紫色的眼,抬手捏住魏婪的袖子:“学弟,怎么了?”

你再装呢?

我不信你没感觉到!

魏婪一声不哼的抱住简胥明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大胸肌里寻求安慰。

简胥明摸着他后脑的发,低头在魏婪头顶亲了亲,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花?

简胥明狐疑的看向郁阙之,郁阙之一定也闻到了这股花香,居然毫无表示?

还是说,他又在憋什么坏水?

郁阙之斜了林亦冬一眼,眼中暗藏警告,林亦冬不咸不淡的看了回去,带着环戒的中指竖起。

郁阙之和林亦冬一同出现在魏婪的寝室并不是巧合。

在发现罗莱对魏婪的心思之后,林亦冬立刻找上郁阙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二人是如何的浓情蜜意,距离结婚只有一步之遥。

“你也不想被人捷足先登吧?”

郁阙之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亦冬浅笑:“按理来说,罗莱毕业后才会卸任会长职位,除非他因特殊原因失去资格。”

“退学,残疾、死亡,你觉得哪个更好?”

退学是不可能的,第一军校效忠于军部,军部疯了才和莫里森阀作对。

死亡也不行,且不说杀了罗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罗莱死后莫里森阀失去继承人,狗急跳墙说不定会对各阀的继承人下手。

至于残疾。

治疗舱一躺,分尸了都能给你拼回来。

郁阙之嗤笑出声:“你在说什么梦话。”

林亦冬眉舒眼笑,语气轻缓:“期末排位赛可没有治疗舱给他用。”

期末排位赛通常会选择一颗荒星,将所有学生分点投放,为期三十天,排位根据自身生存时长、淘汰他人数量、荒星生存表现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

荒星哪来的治疗舱?

只要拖到罗莱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就够了。

郁阙之沉吟了半晌,幽幽的看着他问:“你和罗莱究竟什么仇?”

莫里森阀和林阀有矛盾,郁阀不可能不知情,那就是私人问题了。

林亦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紧接着舒展开,手掌压在桌面上,汲取金属的低温。

即使努力维持情绪,林亦冬还是泄露出了少许信息素,他压着声音说:“罗莱就是个吸血鬼。”

林阀虽然比不上另外两阀,但他好歹也是阀门继承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加班算什么事?

该死的资本家。

早晚把他吊到路灯上。

更何况,他在辛勤工作,罗莱居然在泡学弟?

昨晚林亦冬躺在床上,脑内一幕幕都是魏婪和罗莱拥吻、做爱的画面。

当他即将入眠的时候,他的脑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他t泡学弟!”

郁阙之不解。

郁阙之沉思。

郁阙之恍然大悟。

虚假的联盟暂时达成,顺便把简胥明一并拉了进来,但是三人在观点上产生了分歧。

郁阙之既想要会长的位置,又想要魏婪。

简胥明想要郁阙之和罗莱一起滚蛋。

林亦冬想弄死他们所有人。

但凡魏婪再晚两秒回来,宿舍楼就保不住了。

**

对于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魏婪并没有多在意。

每次郁阙之和简胥明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必然要干戈相见,他已经被迫习惯了。

埋了一会儿胸后,魏婪抬起头,将重点放在了期末排位赛上,除了高额的奖金,期末排位赛还有一条规定。

“赛期生死不论。”郁阙之托着下巴说。

林亦冬也重新挂上了笑:“不过校方会在荒星装满隐藏摄像头实时转播,杀人者赛后被报复也是常有的事。”

言下之意,只要不怕被报复,大可以趁着期末排位赛的机会解决私仇。

魏婪似乎接收到了林亦冬发来的信号,点点头问:“副会长,你要杀谁?我来动手,价格好说。”

嗯…嗯?

林亦冬抚了抚垂在胸前的长发,偏了偏头问:“你说什么?”

魏婪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自己价格实惠,可以接受拼单。

比起错愕的林亦冬,郁阙之就镇定多了,他笑着拍了拍魏婪的肩,对林亦冬说:“我们学弟专业对口,经验丰富,你可以放心交给他。”

林亦冬瞪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郁阙之调查过魏婪。

不止一次。

第一次查出来他是个在黑街长大的平民,靠帮人寻仇赚钱,一单五十卢布,口碑良好。

据黑街本地人所说,魏婪下手很有分寸,从来没出过人命,但是在黑街这种地方缺胳膊少腿,和死了也没两样。

早晚之分罢了。

第二次查出来他晚上常去摸尸。

黑街的居民都不是良善之辈,一旦起了冲突不打个你死我活轻易不会结束。

魏婪不掺合,只等着其中一方死了摸点钱,有时候运气好,能死一地。

活人的钱,死人的钱,哪个不是钱?

是钱就能赚。

第三次查出魏婪给戚延做保镖,一个月五千卢布,比起之前算是质的飞跃,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另外两个饭碗。

当初郁阙之暗杀戚延的时候,魏婪正在黑街干兼职,这才没和他碰上。

想到这里,郁阙之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就多暗杀戚延几次了。

简胥明双手环臂,胸肌被挤压在一起,单薄的衬衫下隆起弧度,他厌烦顶了顶上颚,冷眼看着郁阙之和林亦冬眼神交流。

这两个贱种到底要在他和魏婪的宿舍里赖到什么时候?

多亏了易感期时留在简胥明身上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魏婪可以轻易察觉他的情绪。

他偏过头捏了捏简胥明的耳垂问:“你怎么了?”

简胥明同样打了不少耳洞,亮晶晶的耳钉比他灰白的发惹眼得多,魏婪捏住他的耳钉转了转,“是不是这里太挤了?”

当然不是说人挤,是信息素。

四个alpha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互相对抗,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郁阙之闻言眉头一挑,回身抱住魏婪的腰,“这里臭死了,学弟去我宿舍好不好?学长是上一届期末排位赛第一,有什么问我就好。”

在魏婪拒绝之前,郁阙之贴着他的脸轻声说:“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

作为一个阅片无数的alpha,他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这三个字?

尤其魏婪在罗莱那里并没有得到疏解。

肉体与心灵达成一致的情况下,魏婪同意了。

简胥明低声骂了一句贱种,却没阻止,他虽然讨厌郁阙之勾引魏婪,但如果是魏婪自愿的,他也不会做让魏婪不开心的事。

林亦冬更不可能拦。

**

抵达天龙人的宿舍楼时,魏婪有些纠结。

夏淮千住在一楼,郁阙之住在二楼,他为什么不去找夏淮千呢?

“学弟,你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郁阙之眯起深紫色的瞳,勾住了魏婪的肩。

他们的脸贴得极近,近到那股恼人的花香一刻不停的彰显存在感。

魏婪不知道,郁阙之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惹人厌烦。

该死的花香,该死的罗莱。

魏婪确实一无所知,他满心想着郁阙之要给他看的“好东西”,进入宿舍后往床上一坐,满眼期待的看向郁阙之。

年轻的alpha睁大了含情的桃花眼,上半身略微向前倾,被人反复亲吻过的唇微微张开,向两边勾起,隐约露出犬牙。

满脸写着“让我看看”。

郁阙之失笑,全身的戾气都被魏婪的笑容冲淡了。

他脱去外套,解开扣子,随着衣物的敞开,冷白色的皮肉也一点点暴露在魏婪眼前。

魏婪捏着床单的手指逐渐收紧,漂亮的桃花眼黑得像是海底的漩涡,绽开的笑容僵在脸上。

像是一戳就破的画纸。

在郁阙之的心口处,纹了一个“w”。

最左边的一笔堪堪擦过乳头,字母边缘处的皮肤不正常的发红,显然纹得时间不长,还没恢复好。

“喜欢吗?”郁阙之笑着问。

魏婪睁着鸦色的瞳,一言不发。

郁阙之似乎早有预料,俯身抱住他,将alpha的脸压在心口处,揉了揉他墨色的发。

年长者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乎要在空气中散去。

“我喜欢。”

“魏婪,我喜欢。”

郁阙之的体温从皮肤相贴处渡了过来,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微凉,只有心口处那块发红的皮肤滚烫得不正常。

魏婪垂下眼,呼吸喷洒在郁阙之的心口,后脑的发被青年一下一下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他受惊的心情。

只有你。

只有你是不可能表白的才对。

魏婪捏着手里的床单,耳边是郁阙之过速的心跳,干涩的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淮千表白,他能镇定自若的掌握主导权。

罗莱表白,他也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

但是郁阙之不同,他做得比所有人都大胆,沉甸甸的感情一股脑的砸向了魏婪,没有留半点缓冲的机会。

“说点什么吧?不要让学长太伤心…”

郁阙之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还是熟悉的语调,含着笑意一般轻快,但是他的心跳暴露了不安。

魏婪不用抬头都知道郁阙之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学长,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魏婪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捏住了郁阙之的肩向下一压,两人的位置立刻调换,郁阙之顺从的倒在床上,深紫色的瞳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魏婪知道,他身下的青年紧张的呼吸都放轻了。

“乳钉也好,纹身也好,”魏婪手掌下移,在郁阙之打了乳钉的一边乳头上弹了弹,道:“学长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不是吗?”

腿环倒是问了。

郁阙之呼吸一滞,下一秒重新笑了起来,上扬的唇比他的脸还要苍白。

“啊…要讨厌学长了吗?”

魏婪俯身同他贴近,含住郁阙之的喉结轻轻咬了咬,最致命的部位被犬牙压出一块凹陷,即使是郁阙之也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alpha与身俱来的身体反应、军校两年的训练,这些都让郁阙之的大脑响起警报。

危险——

“嗯呃、别咬…呃…”

魏婪充耳不闻,像是没发现郁阙之的反应有多么剧烈一样,沿着脖颈一点点向下轻轻撕咬,暧昧的红痕一路蔓延到心口的字母处。

魏婪突然加重了力道,在那颗发红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下去,牙齿叼着乳头厮磨了两下。

郁阙之倒吸一口气,眼里泌出些许水光来:“额啊啊、痛唔学弟…放开嗯…”

分明痛得是郁阙之,魏婪却表现的格外委屈。

他多情的桃花眼瞪大了些,嘴角向下撇了撇,声音有些发闷:“学长纹身的时候被别人看到身体了不是吗?”

“打乳钉的时候也是,说着喜欢我,却对另一个人露出身体。”

这当然不是吃醋。

魏婪只是想不通郁阙之为什么说着喜欢他,行为却与话语相悖。

这不就是欺骗吗?

郁阙之愣了一下,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压在喉咙里的笑声像断片的留声机,他笑的浑身颤抖,放在魏婪脑后的手滑到了肩颈处。

魏婪松开嘴里的乳头,抬起头看着郁阙之一边笑一边掉眼泪。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等魏婪开口,郁阙之手上一用力,将他拉得更近了些。

郁阙之的脸埋进魏婪的颈窝,热气喷在他被吻得发红的小痣上,薄薄的水汽凝成了水珠,混着眼泪在魏婪的衣领染上深色的水渍。

胸前的乳肉也跟着一并颤抖,蹭上了魏婪的胸口。

大约过了半分钟,郁阙之终于缓过了气,他附耳对魏婪说:“乳钉我是自己打的,纹身是智能机器设定好程序后操作的。”

接着扬起头,用脸去蹭魏婪的耳边的发,笑着说:“学弟生气的样子也很招人喜欢。”

嗯??

你们上等人的科技水平完全在另一个level啊!

到底在平民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啊!

魏婪有些泄气,重新咬住乳头,含糊的说:“这种表白方式我不接受。”

郁阙之“嗯”了一声,揉揉魏婪的发顶问:“那你喜欢学长的乳钉吗?”

这个当然是喜欢的。

“纹身呢,喜欢吗?”

魏婪还是不说话,耳尖短暂的红了一秒,凭借对身体的强大控制力压了回去。

郁阙之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抬起垂在床下的小腿蹭了蹭魏婪的膝弯说:“不喜欢的话,那学长就摘了吧。”

魏婪闭了闭眼,抓住他的不安分的脚踝按了回去。

“不许摘。”

年轻的alpha埋在年长者的怀里,任性的掐住银色的乳钉扯了扯,道:“都说了不准再自作主张。”

年长者自然纵容了他的脾气,忍着乳尖传来的疼痛感,在魏婪的发顶亲了亲。

“那学弟要经常帮学长揉揉,不然学长总是疼。”

魏婪不置可否。

他从不轻易做出承诺,对罗莱是这样,对郁阙之亦是如此。

即使是取向还是oga的时候,魏婪也只看o片不看爱情片,恋爱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词。

至少在他看过的o片里,主人公的恋爱过程非常简洁:上床、上床、还是他吗是上床。

郁阙之想要的是这种恋爱吗?

“学弟,”郁阙之的呼唤打断了魏婪的思绪,他眨了眨眼问:“我是第一个被你拒绝的人吗?”

魏婪:……

你在得意什么啊!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郁阙之笑起来:“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

魏婪面无表情的问:“想被拒绝第二次吗?”

郁阙之在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把魏婪的刘海吹得飞起,“真过分。”

短暂的温馨氛围很快被打破,郁阙之的终端震得堪比夏淮千的跳蛋,好像随时能从手腕上飞出去。

“怎么了?”魏婪坐起身,捏着他的手腕,把屏幕拉到眼前。

【二年级学生:论坛上有些对您不利的消息,是否需要进行舆论控制?】

【二年级学生:已查到发帖地址来自学生会大楼,是否需要进行排查?】

魏婪立刻转入校园论坛,铺天盖地的消息一股脑的撞进了眼底,红色的标识明晃晃的置于最顶端。

【惊!二年级某学长竟公权私用,威胁学弟进行不正当性交易!】

魏婪眉头一挑,这个“学弟”除了他本人,不做他想。

论坛里的评论显然有人刻意引导,很快将二年级学长和郁阙之对上了号。

为了学生会会长的竞选,郁阙之这些天的确多次出入一年级,目击者不在少数。

甚至有人站出来爆料,称前些日子郁阙之代课时特意将某个一年级学生留堂,校内监控偏偏失去了这一段的画面。

【被威胁的是那个谁吧?】

【楼上你说的是某a同天菜吗?】

【我说两个字,wl】

【前面的谜语人滚出第一军校!】

……

【不信,谁能威胁他啊?】

【说了半天,学弟在哪里?照片在哪里?终端账号在哪里?】

【楼上的a同收收味儿】

魏婪从担心郁阙之的名声到担心自己的贞操仅仅用了三十秒。

除了这条帖子,下面几条似乎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理性讨论,倒追a同天菜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

【新!那位传说中的alpha和某学长进入宿舍楼后至今未出!】

【活久见!会长抱着一盆花数了一下午的花瓣!】

魏婪看得正起劲,郁阙之抬手关掉论坛,给那名二年级学生回复了消息。

“别看这些,看我。”

魏婪没理他的垃圾话,问:“为什么我是传说中的alpha?”

郁阙之夸张的用手掩住唇,故作纯真的眨了眨眼:“你不知道吗?实战演练全员0分创造者?”

“有史以来第一次,高年级都传遍了。”

“而且,”郁阙之话锋一转:“做出这种事居然没有遭到集体报复,本身就很不可思议。”

当初魏婪做的太绝,为了学分一举得罪了全年级学生,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能逃得过去。

全员以惨淡的0分收场。

教训一个平民对于第一军校的大多数学生来说都不是难事,用不着动手,只要在校方面前提两句,魏婪就会从这里消失。

高年级都等着看笑话,谁知道魏婪事后居然安安稳稳的照常上课。

别说找他麻烦了,要不是夏淮千背景够硬,实力也强,说不定一年级要联手把魏婪推到首席的位置上。

魏婪也想起来了这茬,夏淮千不报复他的理由他倒是清楚,其他人呢?

总不能一年级全员a同吧?

哈哈,不可能吧。

郁阙之拨了拨长发,在终端上一边按一边说:“一年级有不少学生在实战演练结束后组团去酒吧找oga了。”

魏婪瞪大了眼,“怎么没人叫我?”

“挨个扣了十分,”郁阙之抬眼看他:“你确定要去?”

也不是不行。

魏婪想了想,反正罗莱扣得都是郁阙之的分。

“他们去了什么也没干,干坐了一晚上,垂头丧脑的回来了。”

魏婪突然绷紧了背,自脊背向两边蔓延出一股寒气,这是a同雷达蓄势待发的感觉。

终于回来了吗?我亲爱的雷达。

郁阙之语气揶揄:“听说,这些学生面对oga根本起不了反应。”

【哔———】

魏婪在心中模拟了一声脑内雷达的鸣叫。

一战扳弯半个年级,的确配得上一句“传说中的alpha”。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第一军校已经变成a同线下真人交流会了啊!

魏婪按了按心口,深刻的反思了一秒后,立刻换了个话题:“查出来了吗?谁发的帖子?”

说着魏婪将头搁到郁阙之肩上,垂眸看向他手腕上的光屏。

【二年级学生:排查完毕,发帖人及引导舆论者均为此次学生会长候选人】

【y:林亦冬呢?】

【二年级学生:副会长并未参与行动,不排除其泄露消息的可能】

【y:盯着他】

【二年级学生:是】

林亦冬没下手?

郁阙之不信,魏婪也不信。

知道郁阙之和魏婪关系的人就那么几个,会在这个节骨眼说出来的只有林亦冬。

只不过顾忌着他们俩脆弱的联盟关系,林亦冬恐怕只是随口说了两句,好巧不巧传进了另一位候选人耳朵里罢了。

这种巧合在林亦冬身上已经发生了不下几十次了。

**

学生会长办公室

罗莱捏着花瓣晃来晃去,出神的盯着空气发呆,半天都没扯下一片。

“本次期末排位赛暂定于a034荒星举行,荒星排查完毕,现已将热武器及隐藏摄像头投放至荒星。”

“戚氏针对此次期末排位赛赞助十亿卢布、五百把f7能源枪、要求校方选择一名学生在赛事直播中念出指定广告词。”

林亦冬浅笑着坐在罗莱右手边,一边听各个学生会成员汇报期末排位赛事宜,一边偷摸观察罗莱。

那盆花到底有什么稀奇的,他都摸了一天了。

林亦冬直起腰,清了清嗓子问:“会长,您觉得该选谁?”

罗莱“嗯”了一声。

林亦冬:“……”

既然这个位置你不想坐就让给我来坐啊!

“会长?您在听吗?”

罗莱抬了抬眼皮,语气淡淡:“你决定就好。”

林亦冬:“……是,会长。”

哈,早晚杀了你。

死恋爱脑。

“本次期末排位赛将由戚氏旗下的维度直播平台进行实时转播,是否需要额外安排解说员?”

“不需要。”罗莱将花盆移到右手边的位置,点开终端:“本次期末排位赛,由我亲自解说。”

林亦冬偏头看过去,眼中满是惊愕:“会长,您不参加期末排位赛吗?”

罗莱眉头一挑,反问:“我为什么要参加?”

罗莱·莫里森作为学生会会长,将在本学期结束后卸下会长一职,提前一学期进入军部。

学生会会长的身份注定了他一进入军部直接从校级做起,优异的期末排位赛成绩确实是很好的敲门砖,但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更何况,这是魏婪第一次参加期末排位赛,罗莱想亲眼看完全程。

林亦冬也很快想明白了罗莱反常的理由,他再一次在心里痛骂了一声恋爱脑,面上却做出忧郁的表情:“这是您最后一次参加校内活动,大家都很舍不得您……”

罗莱不为所动:“舍不得就努力进入军部。”

劝说无果,林亦冬识相的闭上嘴。

他不说,其他成员自然更不敢反驳罗莱的决定,当下在论坛学生会官号中发布了本次期末排位赛将有会长亲自解说的消息。

与此同时,该名三年级学生也看到了校园论坛上的红词条。

“会长,二年级学生郁阙之疑似使用强权压迫某一年级学生,与之发生不正当性关系,是否需要彻查?”

罗莱墨绿色的瞳微微动了动,视线从手背上的纹路移到了终端。

罗莱打开论坛随便扫了两眼,立刻下了决断:“删除帖子,发帖者造谣生事,扣十分,永久封禁账号,郁阙之行为不端,扣十分。”

既然是发帖者造谣,那郁阙之不就是清白的,哪里行为不端?

三年级生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罗莱掀起眼皮,阴冷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他扯了扯嘴角,食指在光屏上点了点:“第三条帖子。”

【新!那位传说中的alpha和某学长进入宿舍楼后至今未出!】

“是。”三年级学生不再多言,依照罗莱的吩咐进行了扣分和封号。

林亦冬不耐烦的转了转尾戒,罗莱不参加期末排位赛,那他和郁阙之也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

至于简胥明…自从简家没落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和简胥明接触,这些年他变化不小,但有一点没变——

厌恶郁阙之。

想必简胥明一定愿意看到郁阙之落败的模样。

罗莱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林亦冬,敲了敲桌子说:“副会长,明天魏婪的工作也交给你了。”

林亦冬捏紧了小指,抬起头露出浅淡的笑:“是,会长。”

会议结束后,他主动联系上了简胥明。

【lyd:】

【jx:有事说事】

【lyd:戚氏要求选一名学生在期末排位赛直播中念出指定广告词,我觉得你很合适:】

【jx:别惦记你那括号笑脸了】

【jx:不干,滚】

【lyd:念广告词的学生可以指定拥有某位学生的初始投放坐标:】

【jx:你挺有眼光的:】

**

宿舍楼

“会长又一声不吭给我扣了十分,”郁阙之摸了摸耳边的蛇尾吊坠,狭长的眼危险的眯起:“一周不到,我已经被扣了三十分了。”

期末排位赛中每淘汰掉一名学生就能获得五分,上不封顶。

这三十分,得用六名学生来补。

荒星是一颗完整的小行星,两千名学生随机投放在不同地区,找起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整整三十天一个人荒野求生的学生不在少数,甚至有些运气好的,找到了校方事先藏好的热武器,却因为根本遇不到人而无用武之地。

魏婪托着下巴问:“没有什么定位的办法吗?”

郁阙之摇摇头,“期末排位赛不能携带除一把匕首外的任何物品。”

“不过,标记过的ao之间能够互相感应,如果有oga伪装成alpha潜入第一军校,说不定可行。”

这不就是夏淮千父母吗?

郁阙之突然说这个,是在暗示什么?

魏婪突然福至心灵,按住郁阙之的后脑将年长者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撩开他的长发,露出后颈一片光洁的皮肤。

不是oga啊。

魏婪有些失望。

郁阙之趴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覆在了魏婪握住他头发的手背上。

“学长可是货真价实的alpha,你知道的,我的生殖腔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一提生殖腔,魏婪立刻松开了手,“万一用了什么药物可以暂时闭合生殖腔呢?”

郁阙之眨眨眼:“那你就把我当做你的oga好了。”

魏婪:“……”

就算郁阙之相比起简胥明来说单薄了些,但他绝对不可能混入oga群体。

哪个好人家的oga一米八五八块腹肌一拳能打穿图书馆的书架啊!

而且——我已经弯了啊!

作为让我弯掉的罪魁祸首的你如果是oga的话,那我岂不是赛博a同?

接下来一周,魏婪在夏淮千和简胥明床上辗转,郁阙之忙于拉票,只能偶尔抽出时间陪魏婪吃顿饭。

吃饭的时候调调情还要时刻警惕周围有没有戚彦闻。

“学弟,你现在积累多少学分了?”

魏婪咬了一口郁阙之喂到嘴边的蛋糕,“两千。”

郁阙之沉默了,两千分,就算在期末排位赛里开局直接被淘汰,也能稳住一年级前三的位置。

更别说还有一半的一年级学生上赶着给他送分。

“真是,”郁阙之笑着摇摇头,“学长白担心了。”

期末排位赛前夕

平民特招生宿舍楼

“呃唔、轻点咬…我是alpha唔…”

简胥明靠坐在床上,魏婪一只手压住他开张的大腿,一只手按住饱满的胸肌揉捏,脸埋进了简胥明的后颈处。

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无论魏婪仔怎么咬,除了一圈半月形的牙印什么也留不下。

如此近的距离,本该发生性息素对抗,却因为后颈被咬的危机感,导致简胥明的信息素示弱了。

“你的信息素好乖,”魏婪舔了舔泛红的齿痕,忍不住笑了起来:“完全被压制了。”

“嗯、谁让你咬那里…”简胥明捂着下半张脸,过量的红从指缝中透了出来。

魏婪捏着他的乳肉上下抖动,把本就肥厚的奶子抖出了一层层肉波,立起的乳头红艳艳的晃个不停,他掐住乳尖,用食指和大拇指细细揉捏。

“呃啊啊…痒哈啊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啊啊啊…”

简胥明挺高了腰,将身体送进魏婪的手里,分开的大腿夹紧,丰腴的腿根将魏婪的手掌裹在里面,又热又湿。

周身环绕着的信息素乖巧的不像话,亲昵的蹭过魏婪的发顶。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魏婪手下用力一拧,直接把乳尖掐成了薄薄的肉片,根部扭成了半个麻花。

“呃啊啊啊!!疼唔啊…奶子好疼哦哦哦!!”

简胥明高声尖叫起来,汗湿的发随着头部的摇晃一并飞起,他痛得眯起眼,抓住魏婪的袖子渴望安抚。

含着水光的灰眸痴痴的看着给予他痛苦与快感的alpha。

即使下手再怎么残酷,魏婪始终笑意不减,弯起的桃花眼倾泻出一片柔情。

简胥明看得失了神,抽了两口气哭叫起来:“唔啊啊…用力掐我的奶子唔…魏婪、魏婪、随你怎么玩呃啊啊啊!!”

alpha的身体很结实,轻易玩不坏。

他想让魏婪玩得高兴。

魏婪勾起唇,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简胥明肥大的奶子上,肥厚的奶肉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痕。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了下来,掌心从充血的乳头上擦过,简胥明下身勃起的性器“噗”的吐出一股精液。

白精溅射在他的小腹上,简胥明脖子猛地后仰,双腿绞在一起,肉穴流出一股淫水,流满了大腿根,弄湿了魏婪的手。

“呃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啊啊———”

简胥明的双乳被扇的红肿发烫,布满或深或浅的指痕,含着水光的眼上翻,口水混着汗水一并流到了脖子上。

明天就是期末排位赛,魏婪没打算让简胥明肿着屁股去参加比赛,他拍了拍简胥明失神的脸,将alpha从高潮的快感中拉了出来。

“帮我舔出来,小狗。”

简胥明全身哆嗦了一下,被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刺激的满脸通红,他松开夹紧的大腿,撑起身体跪在魏婪腿间,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扭着,活像长了根狗尾巴。

“喜欢我这么叫你?”

“喜欢,哈啊…被你叫爽了。”

简胥明垂下头,用脸蹭了蹭魏婪的胯下,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哈气,涎水从舌尖滴落,砸在龟头上。

简胥明立刻埋头舔了上去,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圈,接着大张着嘴将柱身含了进去,魏婪的性器太大,一直顶到了喉腔。

“唔嗯…唔咕啾、呃…”

简胥明的脸颊淫贱的凹陷下去,上下吞吐着魏婪的阴茎,捧着红肿的乳肉夹住吞不下去的下半截,乳尖从柱身上蹭过去,爽得他白眼直翻。

“唔唔!!乳头哈啊啊…唔嗯嗯!”

魏婪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按住简胥明的发顶用力下压,肉棒深深的埋进湿热的喉腔。

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加剧了阴茎的快感,龟头流出的马眼液顺着喉腔流进了简胥明的体内。

“小狗,接好了。”

魏婪眯起发红的眼尾,猛地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

浓厚的白精一路灌进胃袋,简胥明来不及吞咽,多余的精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两道白色的弧线最终落在了下巴和床单上。

“唔唔嗯!咕、接到了哈啊好多唔呃…咽下去了呃哦哦哦!”

简胥明全身瘫软趴在魏婪大腿上,高高翘起的臀肉中间猛地喷射出一大片透明的淫水,哗啦啦浇了一床,臀肉上也溅了不少。

“呃啊啊啊啊!!好爽呃哦哦哦!!”

魏婪拽着他灰白的发把简胥明拉进怀里,轻轻咬住简胥明伸在外面的舌头,失神的alpha呜咽了一声,环住魏婪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哈啊啊…魏婪唔…亲我哦哦…”

“好乖,”魏婪搅着他的口腔,从简胥明的唇舌间掠夺氧气,话音带笑:“比赛的时候要第一个找到我,知道吗?”

简胥明被压亲的全身发软,无力的捏住魏婪的袖子扯了扯作为回应。

期末排位赛当天,戚氏旗下的维度直播请来了上三阀之一莫里森阀的继承人罗莱·莫里森进行解说。

直播间一时人满为患。

另一位解说员是军部派来的,少校军衔,同样是第一军校出身,姓林。

投放到荒星的摄像头使用了戚氏的最新科技,只有检测到活体生物时才会打开,当活体生物离开拍摄范围后自动关机。

因此罗莱面前的大屏幕上仅有几十个分屏亮着。

罗莱迅速锁定了魏婪。

**

a034荒星覆盖着大量植被,海洋面积极大,校方商讨后决定将学生投放至海中央的岛屿上。

魏婪的运气不错,降落地点周围分布了不少一年级学生。

他们自发的向着魏婪聚拢。

一年级学生训练时长过短,为了防止被高年级淘汰,都会选择抱团行动,人多也方便搜寻热武器。

“魏婪,你打算走哪边?”说话的alpha有一头十分具有特色的蓝发,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数十道视线投了过来,等待着魏婪的回答。

魏婪捡起地上的枯枝一抛,尖细的一端斜对着右侧,“右边。”

草率的决定。

但没有人有异议。

一行十五人在魏婪的带领下向着右侧的低矮树林中走去。

alpha们大多身形高壮,这些树最高不超过四米,即使有人试图藏在树上也能一眼看到。

一切都同步转播到了直播间中。

“非常好的选择。”罗莱点点头,却没说好在哪里。

林少校笑了笑,没说话。

罗莱斜了他一眼,问:“少校有别的看法吗?”

林少校立刻道:“当然没有,您说的对。”接着指了指左下方的分屏:“简家的小儿子也快到树林了。”

简胥明作为广告代言人,拥有指定知道一名学生的初始位置的特权,在落地后立刻向着魏婪的方向赶。

他答应过要第一个找到魏婪。

**

戚彦闻躺在沙发上,对面是占据了一整个墙壁的大屏幕,而在他的后方端坐着戚家家主——戚延。

戚彦闻向后扭过脖子,语气懒散:“哥,你不看小保镖比赛吗?”

戚延头都没抬,捏着手上的钢笔批文件,戚彦闻自讨没趣,偷偷翻了个白眼,继续看屏幕。

蓝发alpha有意和魏婪搭话,说了半天,魏婪只回了他一个“嗯”。

不是他不近人情,实在是a同雷达吵得他脑袋发晕。

幸好路上遇到了两个落单的二年级,魏婪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将蓝发alpha甩在身后。

不过一个来回,一名二年级学生手腕上的信号发射器被踢碎,“滴”的一声宣布淘汰。

另一名二年级学生也没能讨得了好,一眨眼的功夫,魏婪已经获得了十分。

他们没有继续深入,就在附近找了个空地扎营,几名学生自告奋勇要去周围搜寻热武器,其余学生原地休息。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前去搜寻热武器的学生回来了,并且带回了四名一年级学生,简胥明也在其中。

“魏婪!”简胥明一眼扫过去,没有发现某些贱种的身影,立刻兴奋的冲到魏婪身边。

他是第一个!

“我找到了两把能源枪,其中一把全新,另一把能源消耗过半,恐怕用不了几次。”

简胥明说着蹲在魏婪面前,从后腰拔出两把巴掌大的手枪。

魏婪双腿盘起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正好面对简胥明的胸肌。

为了方便作战,学生们大多换上了便于行动的服饰,简胥明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下半身是宽松的长裤,裤脚塞在靴子里。

本就尺寸过人的胸肌被背心紧紧裹住,勒出明显的弧度,魏婪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简胥明的乳头,那里居然没有立起来。

这根本不合理!

那么大的乳头怎么可能藏的住!

人多眼杂,魏婪站起身,拍了拍衣摆沾上的草,牵着简胥明的手腕向着帐篷里走去。

这些帐篷是一个低年级学生带的,同样是戚氏旗下的产品,防火防水还隔音,价格高昂。

简胥明进帐篷前回头扫了一眼,对着一众面色不善的alpha咧开一个笑,露出尖利的犬牙。

两人的身影很快被帐篷吞了进去。

“要在这里做吗?”简胥明将额前的发拨到脑后,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灰色的瞳激动的睁大了些。

“不做,”魏婪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腰:“把上衣脱了。”

简胥明刚失落了一秒,立刻振奋起来,他捏着背心下摆向上一掀,胸肌立刻弹了出来,那颗被魏婪掐肿的大乳头上贴着一个白色乳贴。

将充血的乳夹牢牢压进乳晕里。

简胥明为什么会贴乳贴啊!

哪个好人家的alpha贴着乳贴打比赛啊!

迎着魏婪错愕的视线,简胥明捧着两团胸肌解释道:“二次发育之后,为了防止战斗中受影响,我都会贴乳贴。”

好合理。

难道只有我的想法不正经吗?

荒星的自转耗时与主星不同,一天仅有十一个小时,其中白天只有五个小时。

他们在帐篷里待了没多久,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魏婪没让简胥明穿上衣服,撕开一边的乳贴,充血的乳尖立刻弹了出来。

“呃啊、你慢点撕…”

简胥明的乳头昨天才被狠狠蹂躏过,撕开乳贴的瞬间,皮肉也跟着一并拉长,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

红艳的乳头俏生生的立在胸肌上,肿得有半个红枣大,魏婪眉心一跳,将另一边的乳贴一并撕了下来。

“呃哦哦…疼嗯额、”

简胥明站不住了,直接靠在了魏婪身上,他比魏婪高些,这个姿势正好方便魏婪咬他的后颈。

昨天留下的牙印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圈浅淡的红痕,标记伴侣是alpha的天性,即使简胥明没有腺体,魏婪也很喜欢在这里咬上两口。

“被咬后颈就湿了?”

魏婪有些意外的看向简胥明的腿根,黑色的布料湿漉漉的黏在皮肉上,饱满的臀肉都被清晰的勾勒出来。

“嗯、湿了额你给我舔舔,哈啊奶子好痒…”

简胥明将两团胸肌挤到中间,红肿的乳头紧贴在一起,只要魏婪低下头,就能将两颗乳头一并含进嘴里。

魏婪却没急着满足他,压着简胥明的后脑亲了亲alpha有些干燥的唇,轻易撬开他的齿关,在简胥明的口腔里攻城掠地。

简胥明被他亲的舌头发麻,只能发出“唔嗯”的呜咽声,臀肉不停的打着颤,从深处的穴里流一股温热的淫水。

魏婪松开他灰白的发,在简胥明的唇角蹭了蹭:“小狗,高潮了要告诉我。”

说着一只手从腰部下滑,隔着裤子捏住了简胥明肥厚的臀肉,手指从张开的臀缝钻了进去,对准湿软的穴用力一顶。

本身野外的环境就给了简胥明极大的刺激,骚穴更是极度敏感,布料被手指捅进了穴道,狠狠的刮过肉道,骚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从骚心里喷出一股透明的骚水来。

“啊啊啊啊!!嗯呃、又高潮了唔嗯、喷了喷了唔啊啊啊!”

简胥明高昂起头,双眼翻白,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灰色的瞳仁,俊美的脸上全是红晕和口水,舌头耷拉在下唇上,捧着双乳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啊啊、奶子好舒服唔…”

简胥明自发的揉捏起两团乳肉,乳头也跟着上下抖动起来。

魏婪扫了一眼,一巴掌扇开简胥明的手,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抽插,一只手捧着简胥明的骚乳,低头含住了肥大的乳头吮吸。

简胥明脖子猛地后仰,双腿绞在一起,臀肉里隐秘的肉穴流出一股股淫水,嘴里还不忘继续向魏婪汇报。

“又高潮了嗯呃呃!!被吸奶子高潮了啊啊啊!!”

魏婪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红肿的奶头,时不时用牙齿在根部研磨,简胥明爽得浑身痉挛着抖个不停,狗一般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好乖,再叫大声点。”

魏婪松开湿漉漉的乳尖,拔出被简胥明的淫水泡了半天的手指,一把扯开他的裤子,露出大片结实的臀肉。

并起三根手指捅进大张的穴口,骚肉热切的缠了上来,绞住魏婪的手指不放,抽搐着流水。

手指捅得极深,指根都深深埋了进去,透明的淫水流了魏婪满手,“噗嗤噗嗤”的水声很快就被简胥明高亢的呻吟盖了过去。

“额啊啊啊!!快操我嗯哦哦哦魏婪…操我啊…”

帐篷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他们在里面接生都不会有人发现。

魏婪抓着他后脑的发将简胥明翻了个身压在地上,高大的alpha双膝跪地,高高抬起的脸正对帐篷,一层布料之外就是十多个一年级学生。

他下意识收了声,魏婪却故意对着简胥明的骚心戳了上去,软嫩的凸起被狠狠碾压。

简胥明狂乱的摇着头,背肌绷紧,大腿根剧烈的抽搐起来。

“呃哦哦哦哦!!喷了啊啊啊又高潮了、别戳了哦哦、好爽啊啊!!”

灰白发的alpha爽得眼泪直流,他抖着手抓住魏婪的手腕,哭叫着求他拔出去。

“换别的唔呃呃、插进来哈啊、魏婪…求你了唔嗯、骚穴好痒、快操我唔…”

魏婪俯身咬住他的后颈研磨,感受着身下alpha不断颤抖的身体,笑弯了眼。

“外面还有人在,不怕吗?”

简胥明胡乱的摇着头:“不、唔嗯不怕、你快操进来…让他们都知道哈啊…”

魏婪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简胥明不会也想表白吧?

不,不要再想了,这种惊喜已经够多了,再来就没意思了啊!

就算是他这种没什么娱乐生活的平民也会腻的!

魏婪揉揉脸,掐着简胥明的腰将性器对准翕张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直接撞上了最深处的生殖腔。

“呃啊啊啊啊!!好痛呃、那里不、不能碰哦哦哦!!”

肉穴深处的生殖腔是alpha最为脆弱的部位,这一下直接把简胥明的撞得头皮发麻,吐着舌头趴在地上,全身只剩下臀部高高翘起。

“操不坏的。”魏婪低头沿着他的脊背轻咬,下身一刻不停的在肉穴里撞击,每一下都带出一大片淫水,哗啦啦的砸了一地。

性器在简胥明紧致的肠道里或深或浅的进出,碾过骚浪的肠肉,穴口都被磨得发红,肉花似得向两边张开。

“咿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嗯啊啊、魏婪唔啊啊、不行了唔…要被捅坏了!!”

简胥明前后齐齐喷出一股股精液和骚水来,除了趴在地上淫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被动的承受魏婪的操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使用。

“小狗不想被我操死吗?”魏婪忍不住笑出了声,隔着简胥明紧绷的腹肌摸到了生殖腔的位置,用力一压。

“哈啊啊啊!!不!!又高潮了唔唔、射了嗯额额、受不了了哦哦哦!!”

剧烈高潮时绞紧的肠肉死死攀附在魏婪的性器上,他呼出一口气,咬着牙对准生殖腔口狠狠凿了几下,将精液射在了红肿的生殖腔口。

简胥明哭叫了一声,哆嗦着承受精液的浇灌。

魏婪抽出性器,眼疾手快的将简胥明沾满淫水的内裤塞进了大张的肉穴里,防止精液流出来。

这地方不方便,只能等到夜深了避开其他人去海边清理。

简胥明趴在地上缓了会儿,捂住鼓胀的小腹抽了口气,他形容狼狈,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汗津津的贴在颈侧。

魏婪莫名有些心虚,扶着简胥明坐起来,这个姿势反而让内裤进的更深,简胥明难耐的呜咽了一声,身子一歪靠在魏婪了肩上。

蓝发alpha给魏婪发了消息,问他们要不要出来吃晚饭,魏婪没理会。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所有alpha都进入了帐篷,简胥明和魏婪才无声的从营地离开。

魏婪不知道摄像头能够检测活体,只当到了深夜摄像头都会休眠,也就没发现,他们前往海边的过程被转播了出去。

林少校是林亦冬的堂哥,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简胥明,灰白发的alpha似乎有些脱力,一路靠在魏婪身上。

沿途的摄像头都被他们惊醒了,整个屏幕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

“他们深夜去海边做什么?”

罗莱冷笑了一声,阴冷的看着屏幕里的简胥明:“去找死吧。”

**

大概走到海水齐腰深的位置,魏婪轻轻搂住,手指一勾,将吸满淫水的内裤扯了出来。

“唔嗯、”简胥明眯着眼咬住下唇,拉开臀瓣,方便魏婪的手指深入。

精液在重力的帮助下流了出来,从水面下散开,一缕缕白色的絮状物顺着水流飘远。

“魏婪,唔、”简胥明埋头亲了亲他的发顶,“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果然。

经历了多次表白,魏婪的内心比海上的礁石还冷。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简胥明抱住他的腰,声音低了下去:“魏婪,我是认真的。”

“我不随便给人当狗。”

虽然魏婪每次都会被动摇,但他是不倒翁。

所以魏婪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敷衍了一句:“我也不随便养狗。”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维度直播平台已经被冲的崩溃重连了三次。

会蹲守在直播间的基本都是军校生的亲友、目标考军校的少年期alpha以及已经被淘汰的学生。

【他们在说什么???我走错直播间了吗?】

【我比赛淘汰,你谈情说爱,我杀了你们这群a同!】

【学弟还养狗吗?我很会爬!!怎么玩都可以!!】

罗莱顶了顶上颚,双腿交叠身子向后靠,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林少校干笑了一下,不敢触他霉头,在桌下悄悄点开终端,给林亦冬发了信息。

按道理荒星是收不到外界消息的,但是林亦冬的终端是军部自行研发的特殊款。

【林:简胥明是a同】

【lyd:】

【林:罗莱好像很生气,他是不是恐同?】

【lyd:】

林少校有些茫然,林亦冬是不是开自动回复了?

【lyd:少给我发这些废话:】

林亦冬的位置距离魏婪并不远。

三年级学生在树林东面扎营,一年级学生在树林南面扎营,双方营地直线距离不超过三千米。

树林是非常不利于埋伏的场所,行动过程中到处都会留下痕迹,很容易被人锁定位置。

谨慎的二年级学生选择了在树林外的沙滩上扎营,四面空旷,只要有人出现就能立刻发现。

主星时间晚上十点,魏婪和简胥明已经回到了帐篷,与此同时,所有学生都得到了校方发送的消息。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177人,二年级学生99人,三年级学生61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四百一十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九天】

第一夜随机抽了两名学生守夜。

事实上,a034荒星的夜晚仅仅只有六个小时,根本不足以补充体力,如果长期保持睡眠不足且高度警惕的状态,时刻有可能崩溃。

魏婪想了想,让那两名alpha回去,所有人睡足八个小时再出帐篷。

这个决定非常大胆,谁也不能保证高年级学生会不会趁机偷袭。

但是没人会反驳魏婪。

慕强是alpha的天性,魏婪是一年级最强,他的话就是指令。

魏婪和简胥明睡在同一个帐篷里。

六个小时很快过去了,遮光性极好的帐篷挡住了逐渐刺眼的日光,从帐篷内根本看不出外面的是黑是白。

最后两个小时,大多数alpha都醒了,但他们很听话,躺在帐篷里闭目养神,暗自计算时间。

八个小时一到,alpha们立刻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早饭是从树上摘的果子,数量不多,味道有些涩,但是汁水充足,勉强足以果腹。

光靠吃野果绝对不足以支撑alpha的巨大消耗,魏婪带着一半人去海边捕鱼,另一半人去树林深处搜寻热武器。

**

二年级的营地靠海,郁阙之一手握着串鱼的木棍放在火上烤,一手在沙滩上写写画画。

其他人远远的站在一边,没人敢去问郁阙之,为什么要在沙滩上写一年级学生的名字。

他们都看到过那条仅仅一天就被撤掉的标红帖。

等郁阙之烤完第四条鱼的时候,魏婪的身影出现在了沙滩上。

双方都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

郁阙之站起身,将腿上的沙子拍干净,手里举着一条半黑半生的鱼问:“学弟,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魏婪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在郁阙之故作伤心的眼神中,又默默把脚伸了回来。

魏婪瞥了一眼郁阙之脚边堆着的三条鱼,每一条都黑得很有特色,显然死后也没少受折磨。

看来不是每个天龙人都擅长做饭,罗莱那种是少数。

“学长,你确定要给我吗?”

你真的要把这种一看就不能入口的玩意送给你的表白对象吗?

不能因为我拒绝了你,你就恼羞成怒要把我毒死吧。

你说是吧,郁金莲?

郁阙之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将手上的鱼连带木棍扔给了另一名二年级生。

他弯弯唇,走近了些,在一众一年级生警惕的目光中对魏婪伸出手:“学弟,你要不要和我并队?”

往届并非没有不同年级并队的情况,最终都会为了并队之后谁做主、热武器分配比例大打出手。

魏婪回以微笑:“学长,你的三十分补上了吗?”

昨天淘汰掉的学生中,必然有郁阙之的手笔。

郁阙之危险性太高,魏婪不放心。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郁阙之先一步做出退让,“不并队,合作好不好?”

能够让脆弱的合作关系变得稳固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共同的敌人。

郁阙之念出一个名字:“林亦冬。”

“我们先把外人解决掉怎么样?”

好不要脸的把自己划进了魏婪内人的圈子里。

对于郁阙之的提议,魏婪只说了一句话:“v我五十,看看实力。”

郁阙之:“?”

十分钟后。

一年级带走了五十条鱼,满载而归。

**

夏淮千和简胥明汇合了。

除去魏婪带走的人,现下聚集到树林营地的一年级alpha已有六十多人。

夏淮千心不在焉的将一把能源枪拆了装,装了拆,翠色的眸子时不时眨上一下,像是发条坏了的机器人。

简胥明身上为什么会有魏婪的信息素?

那不是睡在同一张帐篷里就能沾到的量。

魏婪喜欢简胥明吗?

简胥明也去过魏婪的家吗?

问题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多,夏淮千一刻不停的胡思乱想。

直到魏婪回到营地。

多余的想法碎裂散去,夏淮千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他的大胆让他得到了一个拥抱作为奖励。

“恭喜,你也找到我了。”

夏淮千用黑发蹭了蹭魏婪的脸,承诺道:“明年我会是第一个。”

**

罗莱赞许的点点头,“魏婪做的很好,比起和二年级合作,切实的利益更重要。”

林少校:“您说的对。”

罗莱似乎心情不错,笑容褪去了阴冷,看着没那么不近人情,多些了活人气。

“郁阙之连鱼都烤不好,废物。”

林少校继续点头:“您说的对。”

不到十分钟,罗莱的脸又沉了下去,他的五指插进了打理得体的头发里,烦躁的向后一拨。

“夏淮千…”

过了半分钟,罗莱才把这句话说完。

“夏淮千,简直放浪形骸!”

青天白日的就和魏婪搂搂抱抱,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勾引年轻alpha,也不怕坏了魏婪的名声。

林少校:“?”

【会长的用词好特别,记笔记】

【莫里森阀就是这样,老封建正黄旗了】

【只有我被夏淮千的话干到cpu冒烟吗?他什么意思?他也喜欢a同天菜?】

【都a同天菜了你说呢?】

**

“小保镖这么受欢迎,哥,你眼光不错啊。”

“你当初怎么不早点下手?因为他是未成年?”

三十一岁在alpha中仍然处于青年期后期,再加上刻意显嫩的打扮,让戚彦闻看起来多了些与年龄不符的青春气。

戚延掀了掀眼皮,暗红色的瞳扫了过去,吵闹的alpha立刻安分了下来。

他懒得理会戚彦闻,捏着银边眼镜的一条腿,按了一下,眼前立刻弹出一个巴掌大的光屏。

正是期末排位赛直播。

“小孩承受不住。”

戚延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戚彦闻却听懂了。

寡了三十多年的饥渴老男人,未成年的魏婪承受不住,戚延怕他过早体验性行为,影响发育。

戚彦闻惊愕的瞪大了眼,一只手捂住下唇,声音有些发颤:“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了?”

他哥可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

这种泛滥的好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戚延被他蠢得心烦,昳丽的眉眼浮起一丝不耐,他冷声道:“做商人,讲究可持续发展。”

“蠢货。”

戚彦闻觉得蠢货不是他,而是戚延才对。

瞧戚延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实际结果就是魏婪被人捷足先登了。

酒店里的郁阙之,昨晚的简家小辈,还有现在和魏婪抱在一起的夏淮千。

甚至他自己。

每一个都比戚延更有优势。

戚延年纪大,脾气也不好,做惯了上位者,拉不下脸哄人,虽然经常锻炼,但不可能比得过军校生的身体素质。

什么“可持续发展”,他就是根本没找到机会下手而已!

嘁,死要面子活受罪。

**

短短五个小时的白天过的飞快,在淘汰了十二名高年级学生后,夜幕如期而至。

这一次,魏婪和夏淮千睡一个帐篷。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275人,二年级学生160人,三年级学生93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三百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八天】

两天已经淘汰了四分之一的学生,这些基本都是些开局就落单的倒霉蛋。

剩下的学生大多已经形成了或大或小的团体,接下来想要快速得分,只能硬碰硬。

魏婪盯上了林亦冬。

论单兵作战能力,林亦冬远不及郁阙之,但是他善于交际,三年级几乎一半未淘汰学生都聚在他的身边。

这都是分啊。

不用到处找,近在咫尺的分。

当天夜里,魏婪和夏淮千说了郁阙之提出的合作邀请,林亦冬是一块巨大的蛋糕,谁都想咬上一口,夏淮千也心动了。

“和郁阙之合作风险不小,”夏淮千说:“他当初入学的时候,郁阀安排了十五名alpha,这些人都是从小训练出来的护卫。”

魏婪想起那个第一时间给郁阙之汇报论坛消息的二年级生,原来是太子爷的伴读啊。

夏淮千的意思不难猜,郁阙之的护卫都是郁阀精挑细选出来的,想必实力不容小觑,和训练仅仅几个月的一年级生更是天差地别。

双方实力不平等的合作中,弱势的一方随时可能被强势的一方吞食。

值得高兴的是,这些护卫对郁阙之绝对忠诚。

魏婪若有所思:“只要控制住郁阙之就行了。”

怎么控制一个实力强劲的alpha?

当然是用真心换真心。

不,是利用他的羞耻心。

虽然魏婪时常怀疑郁阙之不存在羞耻心,但是这可是直播,郁阀必然派人盯着直播间。

他不能真不要脸吧。

第三天早上,魏婪带着郁阙之回到了一年级营地,在无数探究的视线中,两人并肩进了空帐篷。

郁阙之一边勾着魏婪接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物,他讲究惯了,即使在荒星也要穿得得体。

衬衫向两边敞开,自肩头滑落,魏婪低头含住他镶嵌了乳钉的乳头,抬手扯掉了郁阙之的裤子。

布料落了一地,魏婪突然蹲下身,抱起郁阙之的衣服拉开帐篷拉链往外一扔,紧接着迅速拉回来,以免郁阙之走光。

“…你这是什么路子?”

郁阙之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不禁失笑,魏婪永远能给他惊喜。

魏婪回身抱住他,“在我们淘汰掉林亦冬之前,学长就先在这里待着吧。”

有种你裸奔啊。

荒星上没有信号,郁阙之的护卫们根本不可能和他暗中通信。

至少在明面上,大家都是合作伙伴。

**

【或许这不是比赛而是电视剧吗?】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郁阙之进帐篷三分钟就把衣服扔出来了啊!】

【果然是真的吧,那个帖子】

【不可以啊啊啊啊!!我们a同天菜怎么能被郁阙之摘了呜呜呜学弟看看我!!】

比罗莱脸色更难看的是林少校。

魏婪明明昨天拒绝了郁阙之,现在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直接把林亦冬推到了悬崖边缘。

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普通的合作者。

林少校借口去卫生间,逃出了罗莱的视线范围,点开终端疯狂戳林亦冬。

【林:魏婪和郁阙之要搞你!】

【林:郁阙之也是a同】

【林:他怎么也喜欢魏婪?】

【lyd:说重点:】

【林:你要死了】

【lyd:】

林少校看着这张笑脸摸不着头脑,还想再发两句,系统弹出提示:您不是该用户的好友。

林亦冬把他删了!

**

夏淮千把郁阙之的衣服拿走了,简胥明从灌木里找到一个针孔大的摄像机,干巴巴的念了一遍广告词。

接着手指一用力,直接把摄像机捏碎了。

戚延眼睁睁看着简胥明放大的脸出现在眼镜前方,按着太阳穴闭上了眼。

一分钟后,戚延再次睁开眼时,黑屏了。

戚彦闻拍着沙发背叫起来:“哥!简家的把摄像头毁了!”

戚延这次捂住了耳朵。

期末排位赛第十五天,三年级生淘汰了大半,林亦冬形容狼狈,大腿被光枪贯穿,只能靠在树上保持站姿。

即使如此,林亦冬依然面带笑容,甚至不忘好心提醒魏婪当心郁阙之。

“副会长,这里没有摄像头,不用装了。”

魏婪哪里知道这有没有摄像头,随口说说罢了。

林亦冬却拉平了唇角,眼神幽深的盯着魏婪,“你怎么会知道摄像头的分布?你和戚家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啊。

魏婪的外表太过唬人,若不是笑容冲淡了那股子锋利的攻击性,恐怕入学第一天就会引起alpha暴动。

顶着这么一张脸,说什么都有足够高的可信度,更何况他方才的语气太过平淡,像是在说什么众所周知的小事一样。

面对林亦冬警惕的视线,魏婪模棱两可的说:“就是你以为的关系。”

天龙人会自己脑补八点档,魏婪只需要给一点暗示就够了。

想起魏婪在罗莱等人之间无往不利,林亦冬毫不怀疑戚家人也会被他迷惑。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信了魏婪的话。

林亦冬扶着树慢慢坐下来,脱下外套裹住受伤的右腿,冷笑了一声问:“郁阙之一直没出现,你把他淘汰了吗?”

魏婪没有回答,抬起枪对准林亦冬手腕上的信号发射器,“其实我们三年前见过一面。”

“不过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你的耳链很漂亮,为什么不戴了?”

话音未落,魏婪一枪射穿了林亦冬的信号发射器,不管面色呆滞的alpha,转身就走。

三句话,让贵族alpha为我失眠十八次。

**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419人,二年级学生400人,三年级学生610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一百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四天】

林亦冬淘汰了,魏婪捧着一叠衣服进了帐篷,扔给全身赤裸的郁阙之。

“学长,你的衣服。”

郁阙之起身靠过去,“做完再穿也来得及。”

“那可能来不及了。”魏婪“咔哒”一下拉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郁阙之的手腕。

“准备好被淘汰了吗,学长?”

两分钟之后,魏婪从帐篷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嘴唇红艳的郁阙之,两分钟的补偿显然不够,郁阙之临走前勾着魏婪的手指,写下了一串数字。

酒店房号。

戚氏的酒店。

这算什么?重温旧梦吗?

七年之痒还没过去十分之一啊!

送走郁阙之,魏婪去了夏淮千的帐篷,现在只有纯爱天龙人能够安抚他的心灵。

“主人。”夏淮千摘下帽子,跪坐在地上,方便魏婪枕上他的膝盖。

魏婪已经能够适应夏淮千突然冒出来的羞耻称呼了,因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夏淮千的大腿很结实,放松下来的时候软了些,枕着很舒服,魏婪抬眼自下而上看过去,视线被夏淮千胸前的弧度阻断。

魏婪脑内闪过几个成人o片,扯了扯夏淮千的马尾问:“你会喂奶吗?”

夏淮千怔了一秒,说:“我可以学。”

他自小被夸天赋过人,想必喂奶也能学的很好。

魏婪被他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命令道:“把扣子解开,我要看你的奶子。”

“是。”

夏淮千耳尖一红,面上不动声色,很快将上衣脱下折好放到身侧,赤裸的上半身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鲜红的乳尖也跟着晃了一下。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用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揉捏,小小的乳尖被捏成了薄薄的肉片。

“额啊、主人捏得好舒服嗯唔…”

夏淮千颤抖着脊背,微微躬身,将双乳送进了魏婪的手里,方便他把玩。

魏婪揪着乳尖质问:“乳头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玩了?”

“唔嗯…没有、额是被主人昨晚咬红的嗯啊…”

哦,原来是我干的。

魏婪手上力道轻了些,松开被揪成圆锥形的乳头,“啪”的一巴掌抽了在垂下的两团胸肌上。

“嗯啊啊、谢主人扇我的奶子额哈啊啊…唔、主人…”

夏淮千双腿越夹越紧,奶肉被扇的来回晃动,撞在一起,下一秒又互相撞开,胸肌在魏婪的抽打下几乎肿了一圈,勉强能跟简胥明媲美。

魏婪稍微满意了些,拽着夏淮千的马尾把alpha的身体拉得更低,红艳艳的乳尖送到了他的唇边,魏婪一张嘴就能咬住。

魏婪含着奶头吸了几口,灵活的舌尖绕着乳孔来回打转,似乎要把这闭合的小孔顶开。

“额啊啊、舔到里面了唔…不要吸额啊啊啊…”

夏淮千难耐的咬住下唇,乳孔被舌尖捅开,在那条细小的缝里来回舔弄,吸奶似的大力吮吸。

“唔额啊啊好爽…主人舔的好爽呃啊啊啊!!喷了唔…哦啊啊啊——!”

魏婪只感觉到后脑枕着的大腿肌肉猛的绷紧,夏淮千的腰腹剧烈的颤抖,信息素和淫水一起逸散开来。

魏婪恶趣味的在这个时候用力咬住了乳头根部,夏淮千猛地挺起腰,舌头伸长了吐在外面,兜不住涎水顺着舌尖流了出来。

“额啊啊啊不能咬!!还在高潮额啊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夏淮千无力的软下腰,将奶子完全压在了魏婪的脸上,全身止不住的大摆子,翠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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