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现在是什么感觉?”
“前、前面……嗯……好胀、好难受……啊……把那个嗯取出来……好不好?”
陆定按了按他的下腹,压得西宫翎一声惊呼,他为难道,“可是我怕师尊忍不住尿出来,若是在弟子面前失禁,师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西宫翎想反驳:他的脸明明自一开始就全丢尽了。但想到真的尿出来的场面,他全身都泛红,只能蹙着眉头,强行忍耐着膀胱的饱胀,逐渐难忍的尿意。
“怎么只说前面?看来那两个东西伺候得不够卖力。”说着便操控着藤蔓加快频率肏干。
“哈啊!够、够了!啊……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
方才没能达到的高潮就要将他淹没,那感觉更加酥爽、更加猛烈,一阵阵强烈刺眼的白光晃着眼睛。
然而只差一线,藤蔓又毫不留情拔了出去,即便两个收缩的穴口死死绞着,藤蔓也只是在啵的一声后同时拔出。
“不……!”
陆定轻轻抚了抚变得鲜艳欲滴的炉鼎印,引得西宫翎一阵阵颤抖。
“嗯……嗯……”他呼吸不稳,敏感到好像要随着这若有若无的触碰高潮了。
然而臀肉却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挨了一鞭,没有刻意调整力度,火辣辣的剧痛让西宫翎惨叫出声。
“忘了我说的了?”陆定冷酷说着,下手又是毫不留情一鞭,“师尊真是没规矩。”
西宫翎咬着牙,方才的情欲和高潮被打断的痛苦褪去,眼中浮现出清明,他忍耐着疼痛,“我应该说、唔……我去了。”
“不错,”陆定勾了勾唇,“这是奖励。”
饥渴的双穴被瞬间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西宫翎虽然想忍住,可穴肉却丝毫不顾及他的想法,将那粗大的柱体狠狠地吸住,一抽一抽地蠕动吮吸。
陆定唔了一声,他和藤蔓是有共感的,“师尊的两个小嘴真骚,想把那玩意夹断在里面似得。”
西宫翎眼神混乱,下面被塞满,脑子好像也被塞满了,胀胀的,容不得他思考。他全身都出了一层虚汗,鼻翼张合,只是插进去,他就要被那快感推向高潮。
“我、我、”即便他羞耻至极,但穴里隐隐的,一抽一抽的颤抖却那么分明,“我要去了……”
然而双穴里又一次空虚起来,西宫翎茫然地看向将藤蔓抽出的陆定,痛苦地蹙起眉头。
“师尊若是想去就去,”陆定拧起西宫翎的乳头,“岂不是当我这个主人是摆设么?”
“唔!”疼痛让全身都起了一层冷汗,他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陆定,眼中浮现出恐惧。
他的身体还浸泡在欲望的潮水里,悬而未决、意犹未尽,被吊足了胃口的身子尽是渴望,他嗓音里是暧昧的沙哑:“求你……”
陆定下身已经硬得疼了。
藤蔓张牙舞爪地鞭笞着仙君的乳头、腰窝、臀肉,大腿内侧,疼痛几乎麻痹了半个身子,但又一遍遍舔舐他的耳朵、舌头,亲吻似的研磨花穴和后穴,轻轻顶弄,却就是不肯操进,那种填不满、上不去的瘙痒将他理智几乎烧断。
“师尊若是聪慧,就该明白,我是你唯一的主人,”陆定平静地陈述着,“做宠物的,只要摇尾乞怜,将主人哄开心了,想要什么都不是难事。”
“哈啊……”西宫翎胸膛急剧起伏,他现在就像个轻轻一戳就会戳烂的饱满果实,皮下是浓稠流汁的欲望。
“主、主人……”
“呜……饶了我……”西宫翎崩溃地哭了出来,“好胀、好痒、骚穴里好痒……求你……主人……肏我……”
陆定满意地看着炉鼎印艳得发紫,扶着肉棒重重捣入饥渴已久的软烂花穴。
“啊啊啊啊——”西宫翎尖叫着高潮了,花穴潮喷出炙热的淫液冲刷着龟头,痉挛着紧紧绞住肉棒,恨不得将他的精液直接吸出来。
正在插进去才知道里面有多么销魂,陆定守着精关,一边将堵着西宫翎尿管的藤蔓抽出。
“去了去了!啊啊——不行!”西宫翎爽到连发丝都在颤抖,他满脸泪痕,哭叫着,“还在、还在去啊……呜呜……尿了、要尿了……”
再也克制不住的尿意冲破了束缚,在前后都在漫长潮吹的时候,肉棒里漏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连带着花穴旁的尿口再也憋不出,噗噗噗地突出一个个小球,喷出一股股液体。
陆定体贴地并没有接着肏干这个紧致得叫人头皮发麻的肉穴,只是享受着西宫翎高潮时小嘴一样的吮吸,任由他经历一次极致的高潮。
等到西宫翎再也射不出来时,陆定清理了两人身上的不明液体,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陆定不太确定西宫翎还剩几分清醒,但约莫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西宫翎的表情一向是很好懂,曾经陆定看多了他嘴角微抿,眼尾向下,刻意避开自己的冷漠。对比他如今直愣愣盯着自己,狭长的双眼圆睁,纤长的睫毛扑闪,黑瞳里有湿漉漉的寂寞,显得很委屈,甚至在对上视线后,还颤颤地向他抬起双臂。
“骚货。”陆定冷淡道。
语言里的低温刺得西宫翎颤了颤,胆怯地缩回手,然而却被陆定握住了手臂,将他的手圈住自己脖颈。
他揽着西宫翎的腰坐了下来,西宫翎跨坐在他身上,好像渐渐放松了下来,脑袋抵在他肩头。
欺负这个可怜巴巴的师尊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欺负一个被人痛打的狗,眼泪汪汪、呜呜咽咽,没什么成就感,但是莫名让人想笑、想看他露出更加难过的表情。
陆定漫不经心想着,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西宫翎光滑的背,想了半天,也想不透西宫翎这副样子是因为被调教好了,还是暴露了本性。感受到西宫翎放松得有些昏昏欲睡,陆定轻笑:“休息好了?”
“唔,”西宫翎被声音惊醒,听懂了陆定话里的意思,女花忍不住夹了夹,有些湿润,开口依旧是寡言少语,“好了。”
陆定笑了,他的正餐终于准备好了。
西宫翎到底身子虚弱,做了几次就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女穴里还含着陆定的肉棒,他正坐在陆定大腿上,双腿缠着腰,全身紧贴,暖热的体温传了过来。
西宫翎忍不住蹭了蹭,他抬眼看见陆定正闭着眼,于是动了动腿,靠着那双软得像面条的腿支撑,颤颤地想起身。
陆定感受到了动静,从运功状态退了出来,按住他的后腰,将好不容易吐出一截肉棒的花穴按了下去,“师尊方才人都晕过去了,骚穴却淫荡得很,吸得十分欢实。”
一下又顶到了花心,西宫翎的唇哆嗦了下,“嗯好深……”
“这是想去哪里,师尊?”
“我……”西宫翎还带着刚醒的惺忪,半睁着眼睛,犹豫道:“想……尿……”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陆定眨眨眼,轻笑出声,“师尊水真多。”
随后抬起西宫翎一条腿,就着还插在穴里的姿势,将他掉了个个儿,粗硬的肉棒在肉壁里碾了一圈,将敏感点都磨了一遍,西宫翎呼吸急促,抖着身子又去了。
“嗯啊啊……哈啊……”
这一次,射了几次的肉茎再也射不出东西,女穴抽搐喷出炙热的液体,紧咬着,恨不得永远不分开。
陆定却没有等他高潮结束,抬起他的膝盖弯就抱了起来,几乎是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肉棒却在这个姿势肏得意外深,甚至顶开了花心,破入了宫口。
陆定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还没来得及动,西宫翎就像溺水的人一般挣扎,惊叫:“不行!”
陆定并未放在心上,制住了他的挣扎,就这这个姿势缓缓抽送起来,这个姿势西宫翎的骚穴夹得他很爽,那紧绷的脊背展现出的恐惧也让他很爽。
宫口被凶器一遍遍蹂躏的酸痛让西宫翎几乎喘不过气,不只是痛,心中也仿佛蒙上一层阴翳,胀闷着,陆定还指挥着藤蔓按压他的膀胱,就算是他死守着,脑袋也好像被一下一下顶开。
被侵略到寸土皆失。
“呜——”西宫翎忍不住呜咽,他守不住了。
他被干尿了出来,两个尿道都失禁,尿液喷得一塌糊涂,量大且迅猛,嘘声都仿佛在骚刮着耳膜,这种失控感夺去了西宫翎所有心神,他去了。
宫口被顶,是酸痛和胀麻的,和快感没有半点关系。可他却还是去了。
他真的是那么淫贱。西宫翎爽到翻白眼,泪水顺着脸滑落。他的花穴喷出快乐的液体,对侵略者夹道欢迎,甚至谄媚地下降宫口,主动颤颤巍巍地含住龟头,榨精一般地狠狠咬着。
陆定被吸得全身发麻,一着不慎,挣扎几下,还是尽数射在了里面。
将污秽清理了,把师尊平躺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西宫翎下腹,“师尊这里,恐怕是能受孕的。”
“嗯……”西宫翎还回不过神,细细喘着气,茫茫然回答,“不行……我已经毁了子宫……不能……再生育……”
“再?”虽然那句话有两个重点,但是陆定的直觉让他瞬间脱口而出。
“唔!”西宫翎瞳孔收缩,慌不择路地咬紧牙关,偏过头去。
打定主意要沉默到底。
陆定隐隐的,有种奇怪的预感,他面上从容道:“又不肯说?你倒真是任性,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在想什么,有什么过往,只要我愿意,统统都能知道。”
“我,”西宫翎脸色惨白,“我是——”然而是字以后,嘴唇张着,却半字说不出口。
陆定不再等待,与他眉心相贴,轻易地进入西宫翎的识海。
……
西宫氏和陆氏是湛星门两大姓氏,而西宫翎和陆融是湛星门的两大天才。
在成年以前,西宫翎时时能感受到来自陆融的审视和玩味的目光,可能在思考要怎样将自己这个掌门之位的竞争对手除去。
西宫翎自然不会甘心被人比下去,虽然他桀骜孤冷的性格大多数为了掩盖玄阴之体而避人耳目,但他不打算一辈子小心翼翼,时刻担心秘密被人发现,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和实力。
虽然西宫翎为了藏住秘密,从小就刻意与人疏远,然而正道对于玄阴之体记载太少,以至于他一知半解,直到成年后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情热发作,让宿敌陆融意外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的人生崩坏从此开始。
陆融以秘密要挟,强迫他交欢,一开始还算克制,到后来,干脆为了剔除对手,将他圈禁起来,再没有一丝希望和尊严。
陆融是个没有弱点的人,他冷酷无情、不择手段,西宫翎逐渐对于复仇感到绝望。
直到转机出现——当他对陆融说他怀孕时,他清楚看见了陆融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于是西宫翎强忍着恶心生下了那个孩子——
陆融手掌里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柔软得像是一团泥,而陆融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笑影,“不哭不闹,倒是定力不错,就叫陆定吧。”
陆定?西宫翎翻了个身,什么难听的名字?不过是个那个畜生的孽种。
生下他……不过是……复仇的工具,罢了。
西宫翎捏紧手指。
明明该叫西宫锦。
看到这里,陆定已经心神不稳退出了识海。
与西宫翎四目相对,“师……”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许是突然想到他们的另一层关系,陆定的脸上浮现一丝空白。
师尊?或者……母亲……?
他看到西宫翎双腿间漏出的透明和黏白交杂的液体,呼吸一滞。
西宫翎白着一张脸,半撑起身子想要说什么,忽然面色一变,抬手擦去陆定嘴角的血迹,眼睛发红,惊道:“你怎么了?!”
陆定一怔,微微眯起眼睛。
心魔……这就是魔修的坏了,大悲大喜心绪难平,即是心魔的可乘之机。
陆定目光渐冷,唇角一点点勾起笑,笑意邪肆,他甩开西宫翎的手,披上了衣服。
西宫翎瞳孔收缩,手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抓住陆定的衣摆乞求,“别走。”
陆定正与心魔争夺主权,不为所动,“你身子承受不了我的魔气。”
西宫翎却不领情,焦虑到有些无助,急道:“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定恢复了一点清醒,忍不住捏了捏西宫翎的脸,“我弄坏你做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
但很快他的思绪又陷入了粘稠的魔气之中,掐住西宫翎下巴,抬眼邪笑,“还是说,你想亲眼看着我和别人做?”
这一前一后的态度让西宫翎一愣,反应过来陆定的话,他脸色紧绷,但他看向陆定时,凌厉的目光又逐渐如同冰锥渐渐融化,黏糊胶着,“好……怎样都好,我不想离开你。”
陆定唔了一声,魔气已经污染了他的眼睛,他深深看了西宫翎一眼,抬手收起结界,用灵力激发了手中的物件。
……
风潇出现在那片温泉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幅淫靡的景象。
泉水里,明显是入了魔的陆定正压着个正道的仙君交媾。
陆定黑发散落,眼白全黑,身上遍布黑线,却不知怎的身上有蛇妖气息,他的双腿变成了一条蛇尾,纯黑色的长尾蜿蜒滑腻,下腹伸出两根殷红的肉棒,一前一后将仙君两个穴塞满,扭动间,交合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那仙君莹白的身躯染上了不详的魔气,呼吸微弱。
玄阴之体的欢爱让空气里都满是淫靡的气息,这味道饶是淫尊闻见也会呼吸一重,况且风潇本来就是欲望禁不起撩拨的蛇妖,他感觉中了陆定的计,皱了皱眉,转身想离去。
“前辈救我!”陆定的好不容易挣扎着喊出一句,理智挣脱出欲望的纠缠,心中一狠,手指并成利刃,狠狠扎进自己的心脏,猛然呕出一口黑血,“噗……求前辈……助我压制心魔!”
“你,”风潇顿住,有些疑惑,随后粗犷的脸上浮现震惊,“你这是在,突破?”忍不住道:“这么快?”初遇时才炼虚期的小子,才过了多久就在冲击大乘期了?
陆定忍着痛苦:“正是,前辈勿怪,欲修的修炼速度在魔修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快,只是缺陷也是致命的……心魔强势,若是处理不当……”说到此处,陆定忍不住苦笑,“就会理智散尽,只剩一个欲望的空壳。”
夜子坤突破大乘期时求的是明昭大战后的一场性事,成绮则是利用陆千秋的力量强迫风潇交欢,他们并非是以强者采补,而是引入外界的力量镇压心魔。淫魔易喜易怒易痴易狂,心魔诡谲狡诈,想要找到自我,需要的是比繁衍欲望更强的信念。两位淫尊都选择将近乎信仰的情爱寄托于他人,但陆定走的是另一条路,他选择封锁在心门,与心魔正面对抗,在沈画屏的镇魂音帮助下维持着平衡,若是顺利晋升,此后状态就会稳定很多。
然而突破在即,陆定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西宫翎和他是这种关系,只要心神裂出一条缝隙,魑魅魍魉便从中钻出,心魔预感到这恐怕是最后一场狂欢,反扑得十分疯狂。
陆定靠着最原始的方法暂时镇压下心魔,疼得面皮抽动,睫毛发颤,他目光恳切,温和谦卑:“恳求前辈救我一命。”
话已至此,风潇捏了捏眉心,出现在陆定前方,有些无奈,“要本尊做什么?”
“前辈……还记得……上一……次……我……”陆定说话越来越断续,血淋淋的手掌垂落下来,血肉模糊的心脏很快愈合,他神经质地歪了歪头,魔气重新蔓上眼睛,笑眯眯盯着他道:“前辈?”
干,至少把话说完!风潇看着笑容妖孽的陆定,强忍着或许揍他一顿就打清醒了的冲动,皱紧眉头回忆着。
突然间风潇想了起来,当时他被困在加强心魔的戒指里,陆定对他说:
“前辈,除心魔前,需得两人交合……”
“!”风潇拳头又硬了,拎起陆定,将他和那可怜的仙君分开,“你们欲修真该死!”
相比于风潇的高大强壮——宽圆的肩膀、隆起的胸肌、结实的臂膀、粗线条的青色蛇尾、站着仿佛一座石塔,陆定倒更像一只蛇妖,纤长曼妙的肌肉线条加上冷艳的五官,打蛇上棍般攀上了风潇的手臂,蛇尾也缓缓游过去缠绕上了风潇。
“要死也要死在前辈的身上,”陆定凑在风潇耳边舔舐,双手向那高挺的胸脯抓去,“就像上次,前辈用骚穴操死我吧。”
“闭嘴!”从湿漉漉的耳郭传来一股热流,风潇面色发红,大手盖上陆定近在咫尺的脸,捂住了他的嘴,然而却被他的舌头绕着掌心舔了一圈,从指缝中伸了出来,狭长的眼睛带着勾,风潇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有些招架不住那张充斥着欲望的脸和挑逗的眼神,手臂一揽,将陆定的头按进自己饱满的胸脯,蛇尾主动缠上了陆定。
生殖器的裂缝被两根坚硬的热棍顶弄的快感,让风潇的两根也很快探出头,有上一次的经验,陆定扭动着摩擦那两颗龟头和下面的鳞片,很快那处便颤抖着塌陷,颤巍巍挤出了鲜红的肉缝,湿漉漉的淫液从中挤了出来。
找对了地方,陆定便迫不及待插入了一根肉棒进去,他用了伪装蛇类的术法,暂时获得了蛇妖的下半身,且在心魔加持下,那孽根粗大得惊人,刚一插进去,陆定和风潇同时惨叫出声。
风潇是痛的,平日里根本不用的窄穴被撑得好像要撕裂一般,只因为他身体强健加上穴里湿滑才没有被插裂,但却好似被烧火棍捅进了身体深处,下意识地,蛇尾愤怒地绞紧了入侵者。
陆定是又痛又爽,肉棒被厚实的肉壁夹得寸步难行,他又被蛇尾绞得几乎窒息,整个人好像都要交代在这里了,他瞳孔闪过猩红色的光,扑到风潇的额头,抓住那双充血的雄伟鹿角,又是骚刮又是舔咬。
“嗯啊!混账!陆定!!住手啊哈!”一旦兴奋起来,鹿角充血甚至有些膨胀,不去触碰就已经酥酥痒痒,更难忍这样挑逗,风潇上半身猛地挺起,粗眉有些无助地蹙着,眼睛翻白,大口喘气,蛇尾已经没有了那股力量,松松垮垮地缠在陆定身上,被抓住机会的肉棍猛然操弄几下,“撒手!啊!别嗯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