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触手【有】(1 / 1)

西宫翎一点点沉下腰,风潇的龟头就抵在西宫翎的穴口。但风潇握住了西宫翎的腰,制止了他的动作。

风潇粗眉皱得很深,不悦的看向陆定说道,“你莫要太欺负别人了。”妖尊骨子里却有一股莫名的正义感。

陆定没有说话,眯了眯眼睛打量着西宫翎的神情,即便伪装得再镇静,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依旧隐藏着数不尽的屈辱和羞愤。

“从前的我大概也是这幅表情吧,”陆定掐着西宫翎的脸,面无表情,“师尊。”

西宫翎怔住,“可你比我要坚强的多。”他不自觉说道。

陆定一愣,笑了,嘀咕了一句,“如今倒是会夸人了。”仿佛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便不再纠结那个问题,换了个姿势,下身从蛇尾化作一团黑气,再变成了一条条黑色触手,将风潇和西宫翎分别缠绕了起来。

黑色的触手湿滑黏腻,底下还有绵密的吸盘,他们缠绕游走在两人的肌肤上,像是在丈量自己的猎物,嗅着猎物身上最浓烈的情欲味道。

触手们争先恐后地舔舐着风潇肉棒下方湿淋淋紧闭的柔软小洞,为了让那个小穴散发出更骚的味道,开始猛烈进攻起他身上的敏感点,吸盘吸住了饱满的胸脯和硬的如石子的乳头,揉捏挤弄,上下同时被进攻,风潇的身体立刻便燥热起来,耐不住浑身包括鹿角在内都被吸了个遍,让人浑身绵软的舒爽和难耐让风潇那条粗大的尾巴不自觉拧起,像是想缠住什么猎物,又像是在高潮,拧成了极有力量感的s形,尾巴尖一颤一颤的,难耐到不行。

陆定呼吸都重了重,触手的粘液让光滑的鳞片反射出撩人的水痕,那条粗大有力的青色蛇尾情色的律动,仿佛在诱人被那条尾巴缠住绞杀。

蛇类实在是太过于美丽又色情的生物,陆定有些可惜,到底不是蛇妖,能跟风潇交尾在一起,缠绵个几天几夜都不停歇,他只能操控着下身的触手狠狠地肏进那鲜红柔嫩的穴里,用触手捆绑着他的手脚腕,掐着蛇妖虬结有力的腰腹,冲撞他可怜发颤的粉嫩穴口,看着高大凶猛的蛇妖那舒爽难耐的模样,被蛇妖的淫态撩拨到兴奋异常。

“哼嗯慢点,小混蛋啊哈!太快”被操爽了的妖尊低沉的声音胡乱媚叫着。

陆定的目光落到了西宫翎身上。

西宫翎手足被触手缠绕着、舔弄着,前后两个小穴被触手肆无忌惮地往里钻,涨得满满的,那种危险的感觉仿佛正被一口一口蚕食,这种荒谬的即视感源自于下身的感触——

从陆定脱下他的衣服那一刻起,他的身体仿佛就再也不属于他,无论是站着躺着或者跪着,无论是任何的姿势,那两个湿软可怜的肉洞都会被肆无忌惮地侵略、抽插、横冲直撞,然而可悲的是他那具淫贱的肉体,仿佛只要是陆定,他便会毫无原则地雌伏在他的身下,即便是被再粗暴地对待,贱穴也分泌着淫液,迎接着他的进攻。

西宫翎感觉自己下身那两个洞就仿佛是正在被餐刀蹂躏、切碎、侵略,然后被吞食。无处可逃、任人蹂躏,已经是被端上餐桌的软烂的鱼。

而此时,即便在他人面前露出淫态让西宫翎如何愤怒,可被陆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注视时,缓缓沉下来的视线扫过一寸寸身躯,西宫翎便一寸寸软了下去,呼吸滞了滞,又粗重起来。

“嗯……”

触手从双穴中退了出去,被磨蹭得火热的穴肉微微抽搐着,鼻间泄露一丝难耐的呻吟,西宫翎无力地倚靠着黏滑的触手,任凭亵渎抚慰,看着陆定离他越来越近,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

西宫翎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迟钝地想:这好像是和陆定第一次接吻。

从前他明白玄阴之体觉醒后不交欢便会死的体质,他不想陆定死,却也无法开口与他解释这件事,直到那次陆定误喝了淫酒,迷蒙地唤着“大师兄”,他便仿佛被邪灵附体,脑中只剩下愤怒与疯狂,清醒过来时望着一床狼藉,西宫翎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攥住,他把他拘禁在身边,毫无办法地任由陆定眼中的依赖与亲近消失,悄悄注视着他自尊崩塌,痛苦地缩成一团,然而他只能颤抖着斩断陆定一次次通往自由的羽翼,西宫翎紧绷着、冷漠着、拒人千里,谁都无法窥探到他的惊慌失措,他不懂为什么伤害陆定会让他如此痛苦,他只明白自己无法再失去他。

在与陆定重逢前,他以为自己会像恨陆融一样恨他,重回湛星门,西宫翎的目光便再也没有离开过陆定,他偷偷看着少年身体正如抽条一般长高,像那春日里长出的娇嫩新叶,清冷淡漠,聪颖善良,与陆定目光相接便会悄悄高兴一整天,西宫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陆定收为正徒——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就这样,就这样留着他在身边一辈子。

西宫翎不敢吻他,他只能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男子狭长的眸子不悦地睁开,眼尾带着说不出的邪气与艳丽,“张嘴。”

“不”西宫翎觉得好生奇怪,假如说前面陆定肏他都能归因为对他曾经的报复,这个吻却让他有些发晕,他想阻止,想说不,这不对,我们不能这样。

然而陆定已经扣着西宫翎的后脑压了下来,就着他微微张开的嘴,舌头伸了进去,舔弄着西宫翎柔软湿热的口腔。西宫翎有些哆嗦,努力想推拒,却被陆定的舌头找到机会,勾缠翻搅,吻地西宫翎喘不过气,思绪飞到了九霄云外,被啧啧的口水声和交缠的喘气占据了脑子,西宫翎不自觉地攀住了陆定的后颈,让两人贴地更近。

“不什么?”陆定把玩着西宫翎的乳头,看着他前端冒着水儿一抖一抖,双腿难耐地夹着,骚水儿顺着大腿流下,“想说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师尊你还是那么道貌岸然,对我没欲望当初就别肏我啊,你看,”陆定的手指捅进了西宫翎的花穴,立刻感受到内里痉挛一般将他的手指狠狠吸住,捅了几下,西宫翎的呻吟已经尖得像是猫儿叫,挂在他怀里喘着气,就着手指上的一手的花蜜塞进了他的嘴里,搅着软舌,“被我亲一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

西宫翎臊得,又羞又气,但又被堵得无话可说,忍不住瞪了陆定一眼,眼眶里盈满水花儿往下掉。

西宫翎往常是清冷的,寂静的,一身深蓝色掌门长袍,背影比人间的皇帝还要冷肃孤寂,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神总是含着刀片的,含着无声的刻薄和审视,总能剜在陆定的心头,可此时,被那软软的眼刀一刮,陆定喉头上下动了动,舌头舔了舔唇角。

忍不住又吻了下去,含吸带吮的,亲得西宫翎舌尖颤颤地伸在外面,口水从口中流下,双眼还迷蒙地没法聚焦,身子在陆定怀里蹭着,夹着腿焦躁地互相磨蹭,陆定打开他的腿,触手中伸出一截黑色的巨物抵住了花穴口,一点点往里塞,陆定的呼吸有些乱,狠狠盯着意乱情迷的西宫翎,“我父亲,他吻过你吗?”

西宫翎一个激灵,他愣愣地看着陆定的脸,想不出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父亲他,吻过你吗?”陆定掰过西宫翎的脸,定定地觑着他。

“没有”西宫翎被问到头脑一懵,骤然提起陆融,他语气突然冷硬了下来:“他不配被你称作父亲。”

陆定愣住了,身下也止住了动作。

西宫翎神情森寒,声音低沉冷冽,“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只让我无比恶心。”

“那我呢?唔!”陆定眉头微微皱起,心魔的黑丝紧紧缠绕在识海,随着心神波动,脑海中犹如针刺,他一时陷入恍惚,看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再无法忽视那违背人伦的罪恶感,有些茫然地开口,“师尊,徒儿是不是做错了”

“不,我恨他,恨到迁怒于你身上,因为你让我想起他,可你终归不是他,我即便恨到了顶点,杀了陆融后,我也无数次想要杀了你,可可收你为徒,把我所有的东西都传授给你,却也只是因为”说到此处,西宫翎停顿了,他脸上已经不见了寒意,只有些少见的尴尬,他不自然地将脸错开,耳朵发红,“他、他要如何与你相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自然自然都是开心的”

陆定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

“你情热发作时,叫着大师兄,我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我只要一想到若你身边的不是我,而是他,我那时”西宫翎低下头,有些茫然地抚了抚胸口,“就感觉这里好像被撕开了。”

“若这是魔障,为师也认了,”西宫翎呼出一口气,“只是我们中有谁做了错事,也只是我,不是你。”

师尊的话让陆定心头震了震。

陆定垂了垂眼,身上的黑雾已褪去大半,他不动声色放任自己在西宫翎炙热软腻的肉穴里抽送,“即便是这样?”

“嗯”西宫翎努力忍了忍,可脆弱处被蹂躏产生的快感却又是致命的,嘴里忍不住泄露一声呻吟,他攥紧陆定的手臂,“是师徒父子还是情欲对我嗯对我来说早就慢慢些”

陆定凑近去舔咬师尊的耳朵,下身动作也重了起来,“早就什么?”

西宫翎的敏感的身子禁不住这样的玩弄,耳边酥麻的呼气已经传遍全身,身子微微颤动,喘息呻吟也愈发淫靡起来,“早就不算什么如今、哈啊、只要能够看着你,时时刻刻无论无论做什么在哪里嗯”

“啊!别”陆定转过西宫翎将他以跪趴的姿态按了下去,正面交合,虽然能将师尊那副从容冷硬的姿态转为婉转呻吟的模样尽收眼底,只是肉棒在穴里总是若有似无地受到花蕊般的宫口的吮吸,于是他将西宫翎的双臀高高抬起,肉棒凶猛地刺入一颤一颤的花穴,终于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蕊仿佛,有些酸胀的疼痛,却紧紧吸附着龟头,感受着被捅入禁地的痛快,西宫翎胸膛挺起,浑身颤抖,“那那里”

陆定感受着穴里一颤一颤地收缩,知道师尊快要去了,却偏偏俯下身放缓了动作,手指玩弄起挺立的乳尖,肉棒的抽插也变成了缓慢磨蹭着,“师尊的身子越发骚了,对你越粗暴,下面的小嘴反而越喜欢。”

“嗯、嗯”西宫翎被那不上不下的戏弄折磨得不得不主动磨蹭起来,身体急躁寻不到出路,他转过头,眉头微微蹙起,陆定从他眼神中看出一丝可怜巴巴的求饶,“想想要”

不等陆定催促,他闭了闭眼,“想、想要你插进来插到最里面射、射进来”说完,不敢去看陆定的脸,讨饶般地将嘴贴上陆定的唇,颤颤地将舌头伸了出来,穴里也羞耻地缩紧。

陆定呼吸也重了许多,扣着师尊的后脑唇舌交缠,吮吸着香软甜腻的舌尖,肉棒也如他所愿狠狠顶入花心,动作越发粗暴,肉体拍打声和粘腻水声越发淫靡,师尊呻吟的音调也越发难以控制。

“好深要要去了啊啊”花穴里喷涌出一股热液,西宫翎身体颤抖不止,酥麻传遍全身,他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软倒了下去,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

陆定长呼出一口气,有些不舍地从西宫翎花穴里退了出来,湿软绵密的肉穴咬着肉棒,挽留一般,有种温柔又淫浪的煽情,只是看着西宫翎高潮后虚弱的气息,陆定还是移开了目光。

从刚才对话时陆定有些失神开始,风潇妖尊便从陆定触手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只是在一旁休息了片刻,身为极易感染情毒的蛇妖,又被勾引得发了情。他后背靠在温泉旁的大石上,宽厚的大手包裹着下腹伸出的两根阴茎上下撸动,双目紧闭,喘息声粗重,他浑身燥热,青色的蛇尾蜿蜒着垂入温泉,尾巴尖时不时颤动,引得水面泛起一圈圈波纹。

陆定挑了挑眉,风潇虽没有发现陆定在看他,却只觉得身子越发燥热,蛇尾难耐地扭动,无论怎样撸动前端都不能让他高潮,动作越发急躁,他半睁开眼,看见阴茎下方那条小缝,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溢出晶亮的淫液,他的喉结动了动,似乎犹豫着,手指缓缓地触碰了下那条已经湿软无比的小缝。

“唔,”风潇咬着牙,以此忍耐着喉咙里的呻吟,他的手掌宽大,手指粗长,只是插入一根中指,肉穴便谄媚地吸附上来,手指感受到紧实炙热的内壁,忍不住一抖,指甲不知刮到了哪处,风潇浑身一颤,“嗯哈”

“真是疏忽,晚辈竟不知前辈身子如此饥渴,”闻言,风潇被吓了一跳,猛然抬头,才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前的陆定,只见他已经俯下身来,手握上他的手掌,引导着手指抽插肉穴,陆定勾了勾唇,凑近风潇耳边,“前辈的骚穴恐怕已经食髓知味,再也回不去了。”

风潇老脸一红,“少废话。”

“是是,那前辈,能否帮我含一含,”陆定扶着肉棒抵在风潇嘴边,语气还算恭敬,“帮晚辈舔硬了,才好去操一操前辈的骚穴。”

“你别太猖唔!”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定强硬地将肉棒塞进了嘴,还不等他做出反应,陆定已经抓着头发往胯下按去,肉棍猛地插入了喉咙深处,风潇下意识挣扎起来,然而却被陆定握住了头顶的角,坏心眼地挠了挠敏感点,风潇的挣扎便发了软,失神间任由男人的性器在自己嘴里来回抽送。

渐渐地,陆定察觉到风潇口中的动作从抗拒慢慢变得竟有几分迎合,似乎在随着他的抽插不自觉地收紧喉咙,兴许妖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陆定挑了挑眉,注意到尊贵的妖尊虽然含着男人的肉棒,前端却没有软下去,硬邦邦地挺在腹部,兴奋地流出了淫液。他将抬脚踩了下去,脚掌摩擦着柱身,调笑道,“晚辈的肉棒这么好吃吗?”

“唔”吐出肉棒,风潇呸了一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怒瞪着陆定,“混小子,胆子肥了不少,怎的,破了心魔,突破在即,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只是眼神不像平日里的强势威严,蒙上了一层眼泪,斥责看起来倒像是在埋怨。陆定笑眯眯地用脚掌服侍着妖尊硬挺的肉棒,看着妖尊紧绷着身子,握住了他的脚踝,手掌却有些无力,仿佛欲拒还迎一般,“前辈是不喜欢?”

“哼。”风潇不爽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手,青色的蛇尾卷住了陆定,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少废话了,快点。”

“遵命。”肉棒厮磨着蛇妖的禁忌地带,平日里闭合得严严实实的穴口有些依依不舍地吮吸着龟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陆定将妖尊的手和尾巴都牢牢束缚起来,防止又不知不觉间跟随者蛇妖的节奏交合,否则又得磨个几天几夜。

“哈啊——”饥渴多时的身体被一顶而入的感觉是满足的,妖尊健硕的身体挺起,漂亮的腹肌随着喘息起伏,他有些不满地挣扎一番,此时此刻,他非常想把尾巴缠在陆定身上、绞紧、扭动。

陆定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接下来便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粗暴抽插。

他知道,虽然妖尊不太习惯,但绝对是受用的。

一人一妖打架的动静不小,西宫翎即便想假装看不见,肉体的拍打声,淫靡的水声,喘息呻吟声,都还是听进了耳朵,他呼吸有些不畅,心里面发堵,身下的花穴却已经受不住这样的煽动,一颤一颤地流了水。

炉鼎的反应自然不会藏过陆定,他抱起西宫翎,将他背过身放到风潇身上,妖尊身子壮硕,西宫翎脑袋抵在妖尊的胸肌上,花穴挨着肉穴,陆定运转功法,将身下的肉棒分成了两根,分别插了进去。

这场漫长的性事直到天空阴云密布,一道惊雷炸响还没结束。

顷刻间此处已经飞沙走石,乌云紫电涌动。

风潇最先反应过来,“停停下本尊替你护法”当初妖尊的天雷劫就度得外焦里嫩,蜕了层蛇皮才完,如今这欲修细皮嫩肉,可别就这么被劈死了。

西宫翎也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冷静,“为师、替你布阵嗯啊别、不行”

“别紧张,”陆定倒是十分从容,“我既然选在这里晋升,自然做足了准备。”

果然,天雷一道道降下,却在即将劈到灵虺山时仿佛被什么吸收了一般,消失殆尽。

“呼”支撑着渡劫的阵法让陆定有些吃力,所幸欲修的雷劫不像体修恐怖,很快就结束了,他不用再刻意忍耐,加快了动作,肉棒的进攻越发粗暴,师尊的呻吟越发尖细,近乎尖叫,妖尊的肉穴也紧紧咬着他,难耐地扭动迎合,快感积累到顶端,陆定一挺身尽数射进了两人的身体里。

突破后,陆定从入定中清醒过来,便看见风潇也睁开了眼,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他。

“你这个修炼速度,着实有些恐怖,”风潇想起几年前相遇时,即便陆定救过他一命,也只能恭恭敬敬叫一声前辈,如今境界竟和他平起平坐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陆定此时已经看不见情事上的轻佻,“这都是仰仗前辈提携。”

“嗯,”虽然除了救命之恩外,帮陆定也有提携的栽培的私心在里面,只是一来没想到陆定能成长这么快,二来一介妖尊不仅帮到了床上不说,还帮人帮到把阳具含嘴里去了,风潇干咳一声,“知道就好。”

“自然,晚辈如今也有了自保的实力,便会开始着手寻找成绮和陆千秋的痕迹了。”陆定明白风潇的不自在,不想让他多想,

所以态度有意地恭敬,也主动提及了正事——风潇刻意等到他醒来,自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看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好,”听到这两人,风潇点点头,“详细的方法日后再说吧,本尊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风潇突然想起这小子回他的灵虺山跟回家似的来去自如,“自己去取。”

说罢,潇洒的妖尊就化作了一阵清风消失在原地。

“哎,师尊,”陆定忍不住叹一口气。

“怎的了?”一旁的西宫翎吓了一跳。

“又有麻烦事了要忙了。”陆定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西宫翎抬头摸了摸陆定的头,目光平静,声音有种清冷如雪的镇静,“莫要自扰,若只是寻人踪迹,为师有许多办法。”

陆定怔了怔,看着西宫翎仿佛不经意般收回了手,忽然想起曾经西宫翎是何等冷漠拒人千里,他压过去,捏住西宫翎下巴,“你说喜欢我,那我曾经送你的礼物,不是说都扔了吗?”

“”西宫翎一时语塞,目光转向别处,“我曾经,是有些心口不一”

“现在?也是心口不一?”

“那时不敢承认心意,更怕你看出来,就对你谎称扔了”西宫翎看着陆定挑了挑眉,一脸不置可否,心知理亏,他掏出了自己的心血法器化作的玲珑袋,从中取出一把保存得很好的的银羽玉髓刻刀放在手心,“你初次下山时为我寻来的玉髓,收到后高兴了几天,被我做成了刻刀,时时带在身边。”

陆定挑了挑眉,指着玲珑袋,“里面还有什么?”

“不过都是些寻常杂物罢了别抢!”

“哼,寻常杂物你还放心血法器里,”陆定拎着法器,冲着西宫翎得意地笑了笑,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藏了什”

陆定的话戛然而止,看着一件件拿出来的宝贝,除了自己在生辰节庆赠与西宫翎的各种奇珍异宝,确实还有许多寻常杂物,可这些杂物,却全是他当年遗失的杂物——譬如穿过的道袍,用过的纸笔,喝过的玉杯

陆定的脸僵住了,“你”想开口,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你偷我的东西做什么?”

西宫翎呆站在原地,陆定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以后的无措和崩溃,于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尊你难不成,偷了我的东西自渎唔!”

西宫翎红着脸捂住他的嘴,“本座没有!”

竟然连好久没有听过的,本座,都出来了,陆定怀疑地上下打量着,审讯犯人似的,“当真没有?”

西宫翎缓缓地、不安地低下了头。

“师尊,我那时可才十五六岁”陆定看了看自己的旧衣,又上下瞧了瞧西宫翎,“早知道你是衣冠禽兽殊不知能变态至此”

“我我那时真的,真的控制不住”西宫翎语无伦次,脸上充血,他垂下头,“我知道这种事,你知道了定觉得恶心,我、我定不会再偷藏你的东西了师父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别再丢下我了”

陆定倒是忽然笑了,他忽然想起从前西宫翎那忽冷忽热的态度,原来是面上维持一副冷漠又厌恶的模样,背地里却又抑制不住那股子痴狂,难怪西宫翎强迫了他后,自己反倒一副魂不守舍如遭雷劈的反应。他倒没觉得恶心,心头多是震惊,看着惴惴不安的师尊,只觉得就算是为了从前受的诸多冷遇,这次也不能轻饶了他。

“我当然不会丢下你,”陆定语气故作轻松地答应,看着西宫翎骤然明亮的双眸,陆定居高临下地捏住了西宫翎的脸,压低嗓音,眼神危险,“只是,你可得好好接受惩罚才行。”

湛星门偶尔会有身份尊贵的强者进行公开的讲经布道,内门弟子聚集在道场内,场内庄严肃穆。

只是此次讲经,道场内气氛却与往日不同,弟子们眼神互相交流,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也不敢抬头朝主位上的人看一眼。只因冷淡地倚在座上的是最新上任的魔道掌门陆定,而被他抱在怀中衣冠不整的,是不少弟子都认得的前前任掌门,陆定的师父,西宫翎。

“时辰到了,那便开始吧。”陆定的声音回响在道场中。

闻言,西宫翎抖了抖,此时此刻,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袍,两腿岔开坐在陆定怀里,白皙的长腿暴露在外。长袍内里一丝不挂,陆定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挑逗着他的乳首,而下身两人紧贴之处,花穴里已经湿软泛滥,正颤颤地吞吐着陆定的肉棒,在这众目睽睽之处,他还要强压住酥麻的快感,强自镇定地讲解着,“本次讲的是紫薇星数唔禄逢、冲破之变嗯”

陆定用力捏住乳尖,看着西宫翎紧绷着挺起胸膛,极力将呻吟忍耐下去的模样,淡淡道,“动作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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