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三指。
萧景瑜身体里也燃起一团火,欲望难耐,他的穴也渐渐柔软了。
他被凌钧用手指抽插,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两腿打着颤,还是凌钧搂住他,才没摔倒。
萧景瑜难耐地喘息着,弯腰贴在凌钧胸膛。
那人故意问:“要不要我插你?”
“……要……”
凌钧把手抽出来,放到他一边的腿弯处,往上一抬。
萧景瑜只剩一条腿站着,惊呼一声,差点摔倒。而不等他站稳,凌钧已经扶着性器进入了。
肿胀滚热的阴茎在穴口只是轻蹭,那小嘴儿贪吃,立马把他包了进来。
“呃——”萧景瑜仰着脖子叫,就被凌钧吻住了喉结。
他以别扭的姿势站着,只要凌钧一松手,他即刻就会跌倒。
两腿大开,正好让性器可以插到深处。凌钧长驱直入,直直撞在他最娇嫩的地方。
“啊……啊……太、太深了……好累……”萧景瑜不想在浴室做。
凌钧却只说:“宝宝,听话。”
说罢,那性器抽出去一半,旋即又进入,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萧景瑜的腺肉。
一会能被揉弄,一会儿却又擦肩而过,反复被折磨的感觉不太好受,萧景瑜几乎是乞求了:
“凌……凌钧,好累……去卧室……”
“你不是要洗澡吗?”凌钧反手打开淋浴。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来,现在是晚春,还没到洗冷水澡的时候。萧景瑜被冻得一哆嗦,伸手紧紧抱住凌钧,从他身上索求一点温度。
凌钧被冷水浇着,欲望反而更盛。他干脆把萧景瑜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手托住其臀,愈操愈猛。
萧景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怕极了摔下去,无师自通缠住他腰身。
于是性器又被吞得更深。
“呃……呃……不行、我不行了……”他眼泪都流出来了,求饶的话语却被水声、肉体相撞的声音给掩埋。
他背后冰冷,身前和身体里却火热不堪,处于冰火两重天中,萧景瑜愈发敏感。
几乎性器每一次操弄都使他颤抖,每一次亲吻都教他凌乱。
萧景瑜的叫声好听极了,从一开始的压抑,到现在呜咽的哭腔,好像是一把小勾子,在凌钧心中挠着。
凌钧在他耳畔低声:“景瑜……小鱼儿……听话……”
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抽插百十回,凌钧将要到达极乐,而萧景瑜也早就在临界点徘徊。
最后一回猛地加速,萧景瑜瞪大了眼,手指死死扣住凌钧后背,腿心急剧抖着。
“嗯……哈啊……啊……去了……去了……”
滚热的精液在体内绽放,顶着娇嫩花心射了出来,一连数股,每一回都使萧景瑜小腹抽搐。
他喘息一声,也射了,精液淋在两人腹中间,黏糊白腻,极色情。
他累得不行,抱住凌钧喘息,哪知没一会,体内的性器又蓬勃了。
萧景瑜吓坏了,忙推开凌钧,慌乱道:
“别、别……我不行了,好累,不做了……”
“亲我。”
他乖巧凑上去,以为这么做凌钧就会放过他,不成想凌钧一顶胯,又把性器鞭挞在他穴中。
萧景瑜的呜咽被凌钧吞吃入腹,他被抵在冰凉墙上,吻得头晕,浑身都失力。
“景瑜,舒服吗?”凌钧故意问。
“不、不行了……啊——!”
他才说一个不字,就被凌钧狠狠操了一下,脊背发麻,说不出话了。
凌钧顶得又狠又深,每一回都全数进入,将穴口都撑得圆滑了。
他抱着萧景瑜走了几步,性器随着步子在体内跳动,灭顶般快感冲刷着浑身,萧景瑜脚趾蜷缩,穴里一阵阵搜索,好像又要去了。
萧景瑜被放在洗手台上,被冰得哆嗦,肠道猛然收缩,将凌钧绞得很紧。
凌钧闷哼一声,挑着眉头,显然很愉快。
“冷……好冷……去、去床上嗯……”萧景瑜声音都哑了,抱着凌钧脖子,讨好似的上前吻他。
凌钧把他两腿放在台上,分得更开了。掐着萧景瑜紧实纤细的腰,凌钧慢慢将性器拔出。
当只剩下一小只头部挂在穴口,萧景瑜不乐意了。
他体内痒得很,此刻什么也不管了,只想把那只性器吞进肚里,用力地挠一挠。
他微微抬起屁股追上来,凌钧躲开了,“啵”一声,性器彻底离开,柱身裹满水光,略微发白,是刚刚操得太猛,都撞出泡沫星子了。
“别……你快进来……我难受……”
萧景瑜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住了。自己正要高潮,却忽然失去快感来源,别提多难受。
“求我。”凌钧扶着性器,在那只开合蠕动的穴口上摩蹭。
肉穴被操了良久,一时间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张开来索求食物。凌钧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粉红柔软,吸力非常。
萧景瑜忍得很难受,说:“求你了、求你插进来……”
“求谁?插哪里?”性器打着转,就是不进去,时不时被吮住了龟头,凌钧就在浅口处轻轻撞一下,立马退出了。
“求你……求你……求凌钧、插我、插我屁股……”
他磕磕绊绊的,因为实在难以开口。
凌钧笑了一声,称赞道:“真乖。”
他一顶,轻松插了进去,一路过关斩将,直达了肉穴深处。
萧景瑜满足地喟叹一声,眯着眼看他,舌尖吐在嘴角。
凌钧看了他这种骚表情,欲望更是燎原,用足了劲操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太淫荡,凌钧反而伸手,捂住萧景瑜的嘴,说:
“你怎么流这么多水,听见声音了吗?”
萧景瑜迷离着眼点头。他耳根红透了,显然也听见了那种奇怪声响。
黏腻的水渍布满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地,牵扯出道道连丝。
萧景瑜的臀都被撞红了,自穴口晕染开一大片粉红痕迹,极诱人,就如同熟透的桃子,香甜软嫩。
凌钧把他在洗手台上操了一遍,看他实在累坏了,决定暂时放过他。
性器离开后,肉穴蠕动片刻,汩汩地涌出了一道乳白色溪流。
萧景瑜高了好几次,身体还有余颤,张着腿半瘫在洗手台上,让凌钧能看个清楚。
腿间缓缓流淌的液体,满身欢爱痕迹,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的金发被水或是汗水打湿,此刻黏在了精致脸颊上。如果说萧景瑜平日里沉默寡言,看起来像误入人间的精灵,那么他此时,被操得满脸通红,赤裸不堪,双腿大开,眼神涣散,看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魅魔。
他瘫了许久,直到凌钧伸手指进去,替他把残存精液抠出,总是有了点反应。
他被凌钧搂在怀里洗了个澡,半梦半醒间,被人捏了下脸颊。
凌钧把自己联系方式存在他手机,把人放到卧室睡觉,便离开了。
他让祁斯然去处理萧景瑜和造星解决违约的问题,对面狮子大开口,想宰他个千万。
先不说萧景瑜有没有赚到过这么多钱,就是造星连着几年的营收都没这一半。
凌钧冷笑一声,随手一个电话,让人去搜集造星私底下的信息。
这些公司,总会有手脚不干净的时候。
解约的事一时半会弄不下来,而《天选少年》节目组已经公开了选手名单。
本来总是垫底的萧景瑜这次居然排在第一小组,与另外八个人各自占了一张海报。
底下评论有各家粉丝,也有路人,都对于这个不知名糊咖很好奇。
热度正是上升时,突然有记者爆料,萧景瑜疑似被包养。
点进去一看,正是萧景瑜跟在凌钧身后上了车,然后进了一个住宅区。
一时间议论纷纷,最主流的评论,清一色是对萧景瑜行为表示鄙视的。
凌钧觉得很好笑,又没有实锤,这些人先骂上了,背后的人买水军也不买点聪明的。
都不用去查,肯定是造星的手笔。与此同时,还有人发了云天的黑料,不过很快就被删掉了。
那边明白云天轻易不能撼动,就集中火力,攻击萧景瑜不要脸、没尊严,为了火什么都干。
信息在网上发酵起来,越来越多“好心路人”参与讨伐,风向越来越歪,节目没开拍,就已经有人要让选手退赛。
萧景瑜一打开社交平台,铺天盖地而来的就是谩骂。
他看见“包养”新闻时,先是害怕,可一看具体内容,又觉得好笑。
造星签他这么些年,也没舍得给他买过通稿,准备解约了,反倒花大钱买热搜。
虽然说是负面新闻。
他正准备自己发澄清,灵光一闪,把热搜截图发给凌钧。
「老板,我被网暴了」
「等明天先,让热搜再爬高一点」
「好的老板」
两人之间的对话极其工整有礼,任谁来也猜不到,他们居然是地下情人的关系。
萧景瑜得了他的话,莫名安心,居然倒头又睡了。心是真的大。
隔天早上起来,舆论已经反转,另一个记者爆料云天和萧景瑜签约的事,而造星不肯放人,还想再捞一笔。
他这话有凭有据,全都能放出证据,不久后,云天的官博又发声明,要起诉造星的造谣网暴、偷睡漏睡等情况。
接着又宣布萧景瑜与云天正式签约。
一连几个热搜都是这件事,「萧景瑜云天」的词条底下,都是些萧景瑜的陈年老粉,被吓得不行,开玩笑说:
“小金鱼你也是出息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他心里也高兴,回复了好些粉丝的留言。那些喜欢他很久的人,每一个id他都记住了。
他一直都想要成为能让粉丝骄傲的偶像。
看着暴涨数十万的粉丝量,萧景瑜一半喜悦,另一半是恍惚。
原来……他一直难以达到的,在合同上签个字,就能达成。
居然这么简单吗。
萧景瑜忽然有些疲惫。
凌钧正开会,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拿出来看了眼,备注“苏俞”,他压根不记得这是谁了。
随手挂了,手机关机,他把手揣在兜里,继续拨弄着遥控器。
一旁的祁斯然身体紧绷,死死抿着唇,耳根红了。
谁也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古怪,结束会议后,凌钧第一个离开,而祁斯然还坐在原位,不能动弹。
他在办公室等了一会,才看见祁斯然夹着屁股推门进来。
他锁了门,这才敢放松,抖着腿扑到凌钧身上,嗔怨道:
“凌哥……你都不等我……”
凌钧大手在他穴眼位置,隔着裤子戳了一下,祁斯然登时软了腰,抱住凌钧嘤咛。
“祁助,你真是……”凌钧欲言又止。
祁斯然仰着脸亲他,两腿打开,跪坐在凌钧腿上,还故意扭着屁股蹭他。
“凌哥,我想要……你操我好不好?”
凌钧捏着他下巴推开,离他远了点,问:“又缺什么了?上次给的花完了?”
祁斯然咧开嘴笑,不着一语。
凌钧把他拎到落地窗前,照着那只骚屁股就是一巴掌。
祁斯然乖顺极了,自己一把将裤子脱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对凌钧摇。
凌钧把性器掏出,拍在他脸上,他也会意,张嘴含入。
他口活很好,吮吸的力度又痒又爽,舌头更是灵活,绕着马眼打转,或顺着脉络舔,还抬着眼,挑逗地看着凌钧。
凌钧摁住他后脑勺,猛地一挺,性器直直进入口腔深处,抵着喉咙,祁斯然呛到了,闷闷咳了两声,明明难受,却又不肯将那粗硕的性器吐出来。
他卖力地讨好着,等凌钧在他喉头射出,祁斯然的嘴都张麻了。
他还没缓过来,就被凌钧扭转身子,脸压在窗上,屁股抬起,狠狠地进入。
“啊——”他长吟一声,肉穴已经灵巧地包裹住性器,用力吮吸着。
凌钧闷哼一声,用力撞他,祁斯然额头都砸在玻璃窗上,“咚”一声响。
他想求饶,凌钧却越发卖力,将他整个人都往前顶。祁斯然砸得头脑发昏,嘴里还浪叫着。
“嗯啊……哈啊……好爽……好爽……”
“骚货!”凌钧一巴掌扇他屁股。
祁斯然哆嗦一下,肉穴紧缩,几乎使凌钧难以前行。
凌钧咬着后槽牙,较劲一般地把性器插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击打着花心,攻势猛烈,祁斯然被插得翻白眼。
他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爽……好舒服……操死我……啊——”
祁斯然已经站不住了,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全身唯一支撑点居然是屁眼里的性器。
“啊——!!!”这一下顶得太深了,几乎顶入他胃里,教他内脏错位,祁斯然两手死死扣住玻璃,却还是太滑,最终跌在地上。
可他的屁股还被凌钧操着,松不开,只能狼狈地以手撑地,用一个很艰难的姿势,承受着凌钧给的疼爱。
“等、等一下……凌总……凌哥,我好累、好累啊——!!”
他说这话时,凌钧故意只在浅处慢慢蹭,然后突然一下插入,从他腺肉上碾压而过。
祁斯然头皮发麻,难得地表现出慌张,他每次快要摔倒,又被凌钧捏着腰正回来,猛操不停。
他求饶的话语都变得微弱,祁斯然真的累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勾引凌钧……
“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凌钧拿起手机,接通了,问:“你谁?”
祁斯然瞪大了眼,连忙收声,死死咬着嘴唇。
“嗯……嗯……”
可凌钧坏极了,故意顶他骚点,逼他出声。
“我是苏俞。”那边回答。
“不认得。”凌钧只顾着操祁斯然。
“……我之前——”
他话没说完,又被凌钧打断,“我不记得你谁,你发张自拍过来。在忙,别烦。”
说罢,他把手机丢开,掐着祁斯然的屁股最后冲刺。
又一次被内射,祁斯然已经要累死了,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肉穴蠕动着排出精液。
凌钧给他转了笔钱,抬脚,用足尖轻轻碾他阴茎。祁斯然呜咽一声,强扯着嘴角对他笑。
——
凌钧的手机过了一会,才收到信息,依旧来自“苏俞”。
是张自拍,他点开来看,总算有点印象。
图片里的男生肤色白皙无暇,刘海很乖顺地垂着,眉目轻柔,鼻尖一粒小痣。他好像刚洗完澡,脸颊几分红润,眼里也是雾蒙蒙的水汽。
他这照片很会照角度,眼睛微微张大,嘴唇也开了一条缝,显得柔嫩又漂亮,俯视的视角,还能从他宽大t恤领口里看到些风光。
苏俞。
呵呵。
凌钧冷笑一声。这人,是新生代流量歌手,很年轻,唱的作品每一首都广为流传。
他也是被凌钧包养,一手捧上去的,但前阵子突然发疯,怎么叫他都不肯出来,问是不是想违约,又说不是。
连着被拒绝三次之后,凌钧也没耐心了,反正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缺这一个?
他随意把苏俞抛在脑后,又包了个萧景瑜。这两人长得都好看,萧景瑜是精致的精灵,那苏俞就是超脱世俗的清冷。
他那些粉丝,不少也是奔着脸来的,还取了个称号,叫“人间仙子”。
谁能想到,这个“人间仙子”却被凌钧一介凡人压着操了半年,因为是歌手,叫得很好听,所以有一段时间,凌钧也是很疼爱他的。
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这是凌钧对他的评价。
思绪回转,他看着那张照片,什么也没说,权当没看见。
另一边的苏俞抱着腿坐在床上,头发柔顺,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凌钧回消息时快时慢,可这个时间他应该有空。
怎么还没回……
苏俞把页面刷新了好几次,依旧没有信心。
他垂着眼眸,显得很脆弱。
凌钧说,不认得他。苏俞听到的时候,又惊又悲,却又说不出什么责怪。
凌钧说要拍照,他还特地洗了个澡,找了很久的角度,给凌钧发过去,却没有任何回复。
这么和网上说得不一样……他还是失望了,把脑袋埋在膝盖上,豁出去的勇气全数被退回。
——
凌钧给裘凛打了个电话。
无非就是以照片威胁他,约他夜里见面。
裘凛已经听话了许多,见凌钧这般说,语气也依旧冷淡:“知道了。”
到了夜里,裘凛踩着约定的时间来,依旧一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进了门,凌钧正挑电影。
他找了好一会,却突然被裘凛压倒在沙发上。
“快点做,我还要睡觉。”裘凛说着,神色冷漠,伸手就扒了自己衣服。
他才脱了上衣,凌钧就忍不住伸手摸他胸脯,指尖揉捏红豆,轻轻扫弄着。
裘凛没什么反应,继续解裤腰带。
他把衣服放到一旁沙发上,整齐叠好,不给凌钧弄脏的机会,然后转身回来,坐到凌钧胯上。
凌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任由他脱自己裤子,然后掏出半硬的性器,动手撸着。
裘凛的手瓷白细腻,像是该去弹钢琴的手,但在凌钧这里,只有做爱的用途。
等性器硬起来,裘凛依旧冷着脸,自己抬起屁股,扒开后穴,坐在龟头处。
他的后穴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为的就是趁早收工。
才进入一小截,他就被凌钧摁着腿,用力压下去,裘凛痛呼了一声,眉头紧皱,眉心的红痣愈发鲜丽。
凌钧忽然拿起遥控器,摁了几下,电视机开始放一个视频。
两人的做爱视频。
摄像头立在床旁,清晰可见裘凛大开的双腿和凌钧抽插的性器,时不时还有些压抑的暧昧声音。
裘凛瞳孔一缩,下意识想抢过遥控器,可是对上凌钧那双戏谑的眼,他又停住了。
压抑怒火般地深呼吸,裘凛再睁眼,又是一片死寂。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去看那个视频,自顾自地抬起坐下,抬起坐下,脸上甚至没有欲望。
凌钧有点不爽,“啧”了一声,故意说:“跟个死人一样,没意思。”
“是你叫我听话的。”
“那你叫啊,骚一点,不然一会该我动了。”
裘凛沉默片刻,缓缓张开了嘴唇。
凌钧反客为主,扶着他的腰,自己往上顶。
裘凛很轻地喘着。他白皙皮肤总算有了血色,眼下格外地红,越看……
越想欺负。
凌钧一个翻身,把裘凛压在下面,连着性器一起翻滚一圈,碾着肠壁,十分刺激。
“嘶……你别动,我自己、呃、自己来……”
凌钧自顾自地压下来亲吻他,性器越发深了。裘凛唔了一声,肚皮都发抖。
入得太深了,凌钧总是这样,恨不得把蛋子都塞进来。
裘凛强忍抗拒,与他亲吻,身上还被乱摸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其实不想起反应,可奈何身体被凌钧操多了,一吃到阴茎,就软绵得不行。
裘凛满面绯红,嘴唇被吻得红肿,裹着水光,像是一颗烂熟的樱果,极其诱人。
凌钧又亲了几回,裘凛已经喘不上气了,他才松开,还在裘凛耳边挑逗,或是挑衅道:
“这不是挺爽的吗?”
裘凛懒得理他,扭开脸,免得他又亲。
这么个动作,正好将他脆弱颈部展露无遗。
凌钧想在他脖子上亲几个草莓,却被裘凛极力推开了:
“不行……我要拍戏……不能留痕迹……”
凌钧翻个白眼:“屁事真多。”
虽然不满,他也确实没亲了。解决这一发之后,凌钧就收工准备离开,临走之前,他对裘凛说:
“今天表现还行,给你个奖励。”
他给裘凛发了个文件。
是个新的剧本,网络大热题材,导演和演员都很有名。
凌钧给裘凛插了个男二的角色,很适合他,或者说他那张脸,——无心情爱,一心救苍生的大爱神君。
裘凛光着身体,正要去洗澡,犹豫片刻,还是对他说:“谢谢。”
凌钧亲了他一下,说,“知道感谢我,那就乖一点,我从来没有对别人那么纵容。”
裘凛沉默点头。
后面几天,苏俞一直给凌钧打电话,凌钧从来不接,但是又不拉黑他。
故意要看他笑话。
其实凌钧也纳闷,这苏俞,分明是个很骄傲的人,从前包养他,他是很抗拒的,现在不理了,反而很主动。
凌钧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他那张自拍里的勾引意味,但他不想理。
他可没那么好哄。
这天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凌钧困得不行,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咚咚咚”,有人拍窗。
祁斯然把车窗降低一点,凌钧向外看去,一双眼睛与他对视。
有点眼熟。
那人只露出眼睛,脸上还带了口罩,说话声音发闷:“凌钧,是我。”
像是怕凌钧不认得,他又补充:“苏俞。”
凌钧恍然大悟,当即道:“开车。”
苏俞眼睛瞪大,忙开口,“等等!你让我上车,我要和你聊聊……嘶——!”
他甚至想用手扣住车窗,结果被夹住了,很痛,倒吸一口凉气。
祁斯然赶紧又降了下来。
“开车。他要扒窗就把他手夹断。”凌钧冷声道。
他管这苏俞来干嘛呢,他已经困死了,还浪费他睡觉时间。
祁斯然左右为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说:“凌总,有人偷拍。”
后视镜里的闪光灯一晃而过。
凌钧给他递了个颜色,然后把苏俞的手拍出去,车终于离开了。
后视镜中,苏俞穿着单薄外衣,站在路边,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凌钧早早离开公司,开车到了一处郊区别墅。
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好,推开门,空荡无人。
秘密可不在这里。
凌钧用钥匙开了一扇暗门,推开了,极幽暗,隐约看见楼梯通往地下。
他穿的皮鞋,脚步声在寂静地下室里极清晰,隐隐听见回声。
等终于踏在平地上,一些奇怪动静钻入耳朵。
凌钧开了灯,还算宽敞的地下室登时明亮了。
最显眼的是地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那人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着,呈“大”字型俯面趴在地上。
见有人来,那人愈发不安,摇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钧踱步到他面前,用足尖挑起他下巴。
入目一张青紫的脸,泪水夹杂鼻涕,流得很狼狈。
凌钧有点嫌弃,一下子退开了。
“冯安,娱乐记者,27岁,有个未婚妻”凌钧念着祁斯然发给他的资料,“我查得对不对?”
冯安猛然抬头,瞪着他,似乎很愤怒,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鼻音。
他那张脸凌钧看得实在难受,拽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人拖进了浴室。
凌钧打开花洒,直接对着冯安脸上冲,把人呛个半死。
洗刷了泪水之后,总算舒服了,凌钧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评价道:
“天生艾草的料。”
本来晕乎乎的冯安,一听这话就醒了,他死死瞪着凌钧,神色怨毒。
凌钧笑着说:“是不是想骂我?”
“唔!”
“哦,”他摸摸下巴,“那我不听了。”
凌钧再次把冯安丢在地上,用脚踩开他双腿,把水温调成冷的,对着疲软的性器就是冲。
冯安羞辱不堪,死命扭动身体,却压根无力反抗。
他昨天跟着苏俞在云天楼下等了很久,终于拍到了点有意思的照片,以为能赚一笔,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作为半个娱乐圈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得凌钧,——云天的创始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变态。
凌钧冷眼看他,灵光一闪,蹲下身,用花洒照着他屁眼冲。
“一会我要用,可得洗干净了。”
冯安吓得半死,用力想夹紧双腿,躲开凌钧的视线。
凌钧把花洒固定住,冷水冲刷着冯安,他冷得直哆嗦,而凌钧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意识昏沉时,他忽然被人抱起,摘掉了口塞,把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喝吧,乖。”
那人声音很温柔,冯安下意识张嘴,咕嘟咕嘟,把水喝入腹中。
那人温声笑着,说,真乖。
凌钧把半昏过去的冯安抱到软垫上,准备放下,冯安却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太冷了。
凌钧可没那么善良,直接把他丢了下去。
冯安猛然摔下,总算清醒了,迷离的眼只能看见眼前一双黑皮鞋。
凌钧慢悠悠地蹲下,拿镣铐把他手脚锁了起来。
冯安四肢张开,赤裸身体,身上的水都没擦
“你……你要干什么……”冯安无力,总觉得身体在发热。
凌钧无言,蹲到他两腿之间,往手心挤了润滑油,抹到冯安屁眼上。
隐私部位被触碰,冯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底却有个不知名声音,叫嚣着更多。
他腹中一阵滚热,不知何时,性器已然勃起了。
是那杯水。
冯安又惊又怕,强撑着骂凌钧:“你个变态!你凭什么绑架我!快点松开,你这是犯fa的!”
凌钧嗤笑一声,在冯安恐惧的眼神之中,把按摩棒插入他后穴。
他的穴未经开辟,很紧,有了润滑才勉勉强强能插进去一点,冯安疼得发抖,声音都哑了:
“滚……别插进来……放了我……滚……”
“呃——”那玩具被全部插入了。
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和穴口的疼痛,让冯安眼角沁出泪花。
他终于怕了,软声乞求:“别……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你了……”
他这一道歉,反而让凌钧想起来这回事。
凌钧冷笑一声,把那条假阴茎塞得更深,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冯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扭动,可越动弹,震动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动了,崩溃求饶,“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凌钧很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安慰说:
“不怕。你会舒服的。”
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冯安用力扭头,躲避他的触碰。
凌钧见状,也懒得装了,找了张凳子坐下,细细欣赏着冯安的样子。
冯安一开始很排斥,可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里居然渐渐生出快感。
“啊——”
震动忽然更快,冯安一时没忍住,喘息出声。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嘴唇,心中的屈辱也变了味道。
好舒服……
凌钧百无聊赖地玩着遥控器,有点困了。
他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之前,震动棒调到最高速,一阵阵地碾磨着冯安的肠壁。
凌钧伴着冯安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睡得很舒服。
不久后。
凌钧是被冯安的哭声吵醒的。
长时间被震动棒插着后穴,冯安已经完全体会到快感了,但一刻不停歇的快感,反而是折磨。
他已经受不了了,肚皮上是自己射的精液,在下腹上汇成一只湖泊。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半软,龟头处还淌出淫液。
凌钧走过去,惊奇道:“哟,这么爽。”
冯安嗓子都叫哑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凌钧,说不出话。
“要不要停下?嗯?”凌钧问。
冯安哆嗦着点头。
“算了吧,我看你挺爽的。”
“不……不……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删照片……放过我……”
凌钧蹲下看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是嘴硬吗?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打电话。”
“不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
凌钧瞧他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有点无聊,伸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
塞得有点深了,凌钧还得用手抠出来,冯安胸膛起伏,不愿在凌钧面前喘息。
凌钧坏得很,故意摸他敏感的点,还把按摩棒往更深处顶,说:“里面太湿了,好滑,你自己挤出来。”
肠道乖巧地收缩,包裹着凌钧手指,湿热非常。
凌钧忍不住了,把那东西拔了丢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假阴茎离体的时候,冯安先是一抖,然后总是放松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凌钧的性器抵住穴口。
他瞳孔一缩,扭着屁股想躲,但因为被束缚四肢,这么一扭,反而是往那灼热性器上撞。
后穴被折磨良久,此时还柔弱着,蹭过龟头时,一张一合,就把阴茎吞进去了。
滚热的性器不同于冰冷玩具,而且更粗、更长。冯安怕极了,想求饶,却直接被插了个满当。
他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抽搐,眼神涣散。
凌钧舒服地叹一声,缓缓开始抽动了。
每动一下,冯安就抖一抖,手攥着身下软垫,指节发白。
他喉中发出呃呃的气音,身体里未消的快感又一次洗刷神智。
好爽。
冯安喉头滚动,无师自通地开始呻吟,穴里吸得很紧。
凌钧也爽到了,一只手把冯安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他一边腿抬起来。
“呃、好深、好深……快一点……”
凌钧瞧他骚样,心里愉快,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吻。
吮吸着柔软舌头,凌钧四处挑拨他牙关,冯安胡乱回应着,呜咽不已。
他头一回挨操,就体验了好几回高潮,此时骚得不行。
凌钧笑着说:“你还能和女人上床吗?”
冯安呼吸一窒,不愿听了。他头脑被春药烧得很晕,身体里又酥痒难耐,他已经不想再思考,只想要沉沦在这无边快感里。
凌钧加速冲刺,数十下后,把精液全都浇在冯安体内。
冯安仰着脖子长吟,一只手摁在他腹上,把肠壁全都压向那人滚热的性器。
他简直能体会到上面的青筋。
他爽得快哭了,极致的快感冲刷灵魂,他抖着身体,也到了高潮,而后两眼一黑,晕了。
凌钧退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站起身,关了一旁的录像机。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搓,“我叫凌钧。凌寒的凌,千钧的钧。”
“嗯……”冯安被揉得不太舒服,“凌……钧……”
凌钧手掌向下,在他腹上打圈转着,“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呃……我……”冯安搞不懂他的意思。
凌钧再往下,一把包住他的性器。冯安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拒。
“听话。”语气沉了些。
冯安不敢再动,只能忍受着他的肆虐。大手上有略粗糙的茧子,但此时裹了沐浴露,很滑,包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弄。
性器慢慢充血变硬。冯安脚趾蜷缩,难耐不已,他抓住凌钧的手腕,小声说:“别……我今天射很多次了……”
凌钧闻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挪开了手。
冯安一口气还没平下来,又被抓住了阴茎,这一回是更快、更急的撸弄。
“呃、别……别……要射了……啊——!”
冯安被他撸射了,身体抖了几下,无力瘫倒在凌钧身上。
他背后的胸膛起伏,低低的笑声自头顶落下。
凌钧在笑。
凌钧掐着他下巴,一个吻落下,铺天盖地,却温柔缱绻。
冯安只得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仰着头,双手抱住他脖子,温吞回应。
细细的水流声遮掩不住亲吻的声响,漆黑浴室里,似乎有一对恋人,正亲昵依偎。
冯安被吻得迷离,一颗心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凌钧温柔的样子很好。比之前好一万倍。他想。
大手推开他双腿,凌钧把他抵在墙上,低声说,“宝宝,听话。”
凌钧进入他。
“呃……我听话……”你能一直对我温和吗。
“你恨我吗?”
“……”怎么可能不恨。就因为一张照片,他被关在这里,碾碎了尊严。冯安没说话,只是埋在他肩头喘息。
“宝宝,你会离开我吗。”凌钧又问。
会。如果有机会,冯安一定会逃。他还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想不见天日。
凌钧好像根本无所谓他的回答,自顾自又说,“宝宝,你乖一点,不要逃跑。”
“我会好好对你。”
冯安告诫自己,绝不能相信凌钧的鬼话。但是这里太黑了,他有点怕,心跳有点快。
往后两人都沉默了。
黑暗的,寂静的,沙哑的,暧昧的。
淋漓水滴如雨般冲刷,身后是冰凉地板,身前是炽热胸膛,他只得紧紧抱住凌钧,让两人贴得更近,乞求未知黑暗里的一丝温度。
“哈……哈啊……好冷……好热……”冷热交杂的感觉不甚美妙,冯安不喜欢。
凌钧听了,就搂着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地上,而冯安跨坐在他大腿上。
“宝宝,动一动。”凌钧亲他唇角。
冯安此时很听话,扶住凌钧的肩膀,身体缓缓抬起。
被插的一天的穴柔软而泥泞,轻柔包裹着凌钧的欲望。随着冯安起伏的动作,肉穴也跟着舒张收紧,已经学会了取悦凌钧。
凌钧对于这样的成果很满意,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樱桃。
冯安的乳头并不柔软,反而坚硬挺立,从来没被吮吸过,透着青涩的芳香。
冯安猝然一抖,下意识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可他一推,凌钧就咬着他奶头,越推咬得越狠。
他疼了,再不敢推。他不自觉挺起胸脯,送到凌钧面前,以减轻被拉扯的疼痛。
凌钧一手搂他腰,一手揉他的臀,柔软细腻,像是无暇的雪团子,手感很好。他捏的时候,还把冯安往下压,让性器进得更深。
冯安被三面夹击,有些受不住了,声音发抖:
“不要……不要舔……好怪……”
“可是我渴,”凌钧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想喝奶。”
他一个男人,哪里有奶???冯安想反驳,却忽然被凌钧顶了一下,直直操进了肠道深处。
他呜咽一声,身体登时软了,抱住凌钧的脑袋,呼吸混乱。
凌钧吸得快活,也不忘记宠爱他另一边奶头。大手揉捏着冯安扁平的胸脯,好像把他当成了女人,正揉搓小乳。
凌钧故意吮吸出声,“啵”“啵”的声音,很响,很色。
冯安耳热不堪,屁股笨拙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
他哭腔求道:“凌钧……痒……我不会……”
“哪里痒?想要我怎么帮你?”凌钧引导着。
“里面、里面痒……好深的地方,我够不着呜……凌钧,你插我,你帮帮我……”
“插哪里?”凌钧继续玩他奶头。
冯安嘤咛一声,怎么也说不出口。
凌钧全当做没会意,只顾着在他身上留吻痕,里面也不管了。
性器插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冯安下不去屁股,不敢把性器吃得太深,可浅了,又骚骚痒痒没有滋味。
他一咬牙,豁出去般地说:
“插我……屁眼……你操我、操啊——!!”
凌钧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浴缸边,以站姿狠狠进入他。
冯安两腿打颤,双手死死扣着浴缸边缘,面上难受,可心底却觉得终于满足了。
好爽。
他“啊啊”地叫,因为缺水,叫声不太好听。凌钧从背后揪住他奶头,用力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冯安被迫直起身子,后背紧贴凌钧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凌钧的心跳。
凌钧左右开弓,两边手同时捏着他奶头,用力搓着。一阵大力,一阵又快速地抠弄,直把冯安玩得放声浪叫。
“别、别玩它……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他还记着凌钧说要喝奶。
凌钧调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你戴个吸奶器好不好?”
冯安哑哭着摇头,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凌钧瞧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便不再戏弄,一边搓着乳头,一边大力操他。
冯安是个嘴硬的,明明爽得不行,还一个劲地说停下,听得凌钧都烦了。
他还真就手一松,屌一拔,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失去支点的冯安重心不稳,一个猛子扎进了浴缸中。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水,几乎快被呛死,身体无力到站都站不起来,两只手死命向后抓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救命稻草。
凌钧都无语了,把他拎出来。冯安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口鼻流水,咳个不停。
凌钧庆幸自己没开灯,不然看见冯安的样子,恐怕性欲都没了。
冯安劫后余生般地死死抱住凌钧,把他腰勒得可疼。
他想推开他,无果,只好把手放在冯安背上,替他顺背。
等冯安终于缓过来了,凌钧才无辜道:
“是你说不要的。”
冯安被这么一淹,反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抱的是凌钧,悄悄松了手。
“嘿,”凌钧挑眉,“几个意思。等会我把你摁回去。”
“不要!!”冯安怕极了,讨好似的又抱上来,说:
“凌钧,我还没做够,我想射精……”
是他自己提出的,可不怪凌钧欲求不满了。
冯安已经被炮机插射了很多回,说想射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哪知道凌钧足足操了他四五回,到最后冯安都要被榨干了,马眼张合,无力地泄出几滴吟液。
他疲惫至极,哑着求:“别……够了……我没有了……”
凌钧哼笑一声,亲他脸颊,停下了。
凌钧射了之后,还帮他挖出来,清洗干净,抱着他回到地下室,依旧没开灯。
在四下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凌钧怀里是有温度的。
冯安下意识靠紧了些。
凌钧把他放在腿上,亲手喂着吃了东西。
他一天只有一顿,饿得不行,还一直被炮机插,只能趁凌钧给他吃饭的时候,再多吃一点。
他吃得肚子很涨,没忍住打了个嗝。
凌钧轻笑一声,还给他揉肚子。
冯安忍不住了,他问:“你……今天为什么这么……”
“不喜欢吗?”凌钧亲他嘴角。
“……呃……喜欢……”冯安撒谎。他不可能喜欢凌钧。
“因为宝宝这几天表现很好,”凌钧搂着他说,“过几天再看看你表现,我让你上去好不好?”
冯安连忙点头。他怕死这个地下室了,白日还好,夜里又没灯,直到凌钧来了才有点光亮。
“宝宝乖。”凌钧说得温和。
但凡有一丝灯光,冯安就能看见,凌钧一边说着蜜语甜言,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眼里黑沉,寂静无声。
冯安讨好一般地凑上来吻他。
亲吻的时候,凌钧也是冷漠。
就好像温柔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手段。
离开之前,冯安求他不要再用炮机了,而凌钧只是很轻柔、很坚定地说:
“不可以。”
凌钧打开门,立马有楼上的灯光洒进来,冯安看着他背影,眼底浮出疑惑。
凌钧在楼上点了根烟,眉眼舒展,在烟雾里有些迷蒙。
他当然不是多温柔的人,对冯安也没多大执念,只不过是玩玩。不过后续,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
第二天,凌钧在办公室看电影,正想着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去酒吧玩一玩,却忽然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张照片,一条视频。
来自苏俞。
凌钧挑眉,不懂苏俞又搞什么鬼。
但他还是很实诚地点开了,当即一挑眉,笑意盎然。
照片里,苏俞浑身赤裸,双膝落在地上,两手像前伸,作一个爬行的姿势,正正好挡住了腿间。
他脖子上一只铃铛,脑袋上还顶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似乎是狗。
再看视频,依旧是这幅打扮,但他先是凑到镜头前亲了一口,然后退后,四肢并用地转身,屁股对着镜头,
——展示他的尾巴。
尾巴怎么固定住的,不言而喻。
他只发了这两个,一个字都没说了,但凌钧电话过去,立马被接通。
“你想怎样?”凌钧问。
“我想见你。今晚好不好,我戴耳朵给你看,就在尚亭那边。”
佳尚亭是他们从前相约的地方。
“你之前不是总拒绝吗?怎么现在求着我上你啊,苏小仙子。”凌钧戏谑道,但手上已经在翻找佳尚亭的钥匙。
“我不……”苏俞顿住,最终只说:“凌钧,晚上见。”
说罢就挂了。
凌钧一挑眉,又拨过去,他接了。
“我有答应吗?你要是想讨好我,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
“……我要怎么做。”苏俞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
“穿着这身……行头,来见我。一路穿着,不许脱。”凌钧就是想作磨他。
“……好。”沉默良久,他还是答应了。
——
夜里,凌钧独自开车,从公司去往尚亭。
车灯照亮前方,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初夏时节,那人身上却穿着黑色大衣,包裹全身,还戴着一顶帽子。
凌钧眯了眯眼,“叭”一声,拍了喇叭。
那人回头,脸上戴了口罩,小跑着靠近车子,衣服底下传来铃铛的闷响,趴在车窗上,摘了口罩。
是苏俞。
凌钧本来不想搭他的,但一想到让他自己走过去,不知浪费多少时间,最后还是说:“上车。”
苏俞坐上副驾驶,把帽子丢开,额头上已经闷出汗了。
凌钧目视前方,好笑道:“怎么不坐车,走在路上,也不怕被当做劫匪给抓了。”
苏俞轻声说:“因为这样,你会高兴。”
他也明白,凌钧就是故意羞辱他。
凌钧默然,忽然开口:“把衣服脱了。”
他还摁下车窗,任凉风往里灌。
苏俞瞪大眼。
他呼吸都停滞了,可看着凌钧的侧脸,苏俞垂眸,把手落在了外套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只铃铛,一条尾巴。
苏俞把大衣叠在腿上,身体不安扭动,却又听凌钧命令:“衣服拿开,张腿。”
“不行……外面有人……”他总归还是要脸的。
“大晚上的,谁看你。”凌钧嗤笑。
苏俞又是一阵沉默,咬牙,照做了。
凌钧其实还想再试探一番,说些更过分的要求,可余光看见苏俞紧攥的手,还是止住了。
他又不是变态,没有把私事暴露的癖好。
虽然现在让苏俞赤裸地坐车已经够变态了。
凌钧靠边停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在苏俞身上:“塞进去,尾巴也塞。”
盒子打开来,是一只小巧的跳蛋,无线遥控款。
苏俞深吸一口气,把尾巴拔出来,闷哼一声,神色有些低落。微抬着屁股,他把跳蛋塞入后穴,自己操作,有点费劲。
这时,一辆车从旁边掠过,车灯短暂照亮了车内。
苏俞吓了一跳,连忙缩起身子,颤抖不已。
他看向凌钧,声音里带了乞求:“凌钧,关窗好不好?我怕……”
车窗缓缓上升。苏俞松了口气,趁凌钧在等绿灯,就歪着身子过来亲他脸颊。
凌钧嫌弃道:“你今天疯了?”
苏俞眯着眼笑,卧蚕鼓鼓的,很乖巧。他重新拿起尾巴,照着后穴塞进去,轻咛一声,偷偷牵住凌钧衣角。
凌钧打开开关,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它的位置卡得太巧了,正好在苏俞的敏感点上,苏俞惊呼一声,登时夹紧了腿,止不住地磨着。
遥控器被随手丢在车前,只要苏俞伸手,就能拿到,但他没有。
他只是很听话地、按着凌钧的意愿去做,把自己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凌钧开得很慢,本来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快半个点。
停好车,他朝一旁看去,正好对上苏俞的目光。
苏俞专注地看着他,口中轻喘,声音动听婉转。不愧是歌手。
凌钧扯着嘴角笑,把他揪在自己衣角上的手拍开了。
苏俞只好扣自己掌心,压抑着体内的瘙痒感觉。他忍了一路,已经很累了,停车场寂静无人,他便放开了喉咙,如莺啼叫。
凌钧听得享受,看得乐呵,忽然说:“苏俞,车震呗。”
苏俞果断摇头。
他一向都是要求凌钧在床上做的。
凌钧当他不好意思,又说:“你都敢不穿衣服了,还怕什么?”
苏俞看着他,眼神坚定,深处藏着难言的复杂情感:
“不给别人看。”
只给你看。
凌钧挑眉:“如果我非要呢?”
苏俞抿着嘴角,靠近他,亲他下巴:
“回家……凌钧……回家好不好……”
家?都到这里了苏俞要回家?
凌钧掐着他腰,恶劣道:“叫我去你家?让你家人看吗?”
苏俞摇摇头,说,“不是那个家……是我们的家。”
他今天的话一句比一句雷人,给凌钧都听蒙了。
良久,凌钧把大衣捞过来,包在苏俞身上,直接把他抱下了车。
苏俞被裹得像蚕茧,只有两条小腿裸露在外,脑袋上的犬耳一颤一颤。
他被抱着回到“家”,立马被扯开外套,推在了门上。
凌钧抵着他亲,苏俞也很顺承,抱住他脖子,回吻他。
大手扣在腰上,把苏俞压向凌钧的身上,他的腰已经很软了,紧紧贴着凌钧的腹部。
手向下揉,凌钧将他柔软的屁股搓圆捏扁,白皙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呼吸的空隙,苏俞又提醒道:“凌钧,床上……我们回房间……”
“屁事真多。”凌钧撇嘴,埋怨着,却还是托住他臀部,把人抱回卧室。
苏俞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都弹起来了,他把身体舒展开,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凌钧。
他本就是清冷干净的容颜,此时戴了两只狗耳朵,还裸着勾引人,像什么话。他大概是不会勾引的,表情有点僵硬,不敢与凌钧对视。
张开嘴吐出舌头,露出两只尖尖的犬牙。
这幅样子还真像条狗。
欠操的狗。
凌钧眯着眼看他,站在床边,喉头滚动:“给我口。”
苏俞只好又坐起来,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爬到凌钧身前。
他拉开拉链,把凌钧的性器掏出,捧在脸边,姿态莫名虔诚。
他看一看那性器,又抬眼看看凌钧,伸出舌头,在头部舔了一下。
在凌钧的注视下,苏俞温吞吞地舔舐着,好像一只幼犬,舌尖粉红可爱,正享用着心爱的食物。
凌钧忍不了了,直接捏着他下巴,逼他张嘴,把阴茎塞了进去。
“唔——”凌钧插得太深,抵到喉头,引得苏俞一阵反胃。
他强忍着,用口腔壁吮吸着性器,竭尽全力讨好凌钧。
凌钧爽得头皮发麻,摁住他后脑,胯部几下顶撞,简直像是把苏俞的嘴当成了小穴。
苏俞很难受,呼吸都困难,等凌钧离开时,他弓着脊背,用力咳嗽。
凌钧把他推倒,俯视他,正好可以瞧见他眼睛的生理泪水。
把尾巴取出来,丢到一边,里面的跳蛋却越顶越深。
体内震动感觉愈发强烈,苏俞不自觉蜷缩脚趾,用手背挡着嘴巴,压抑声音。
凌钧当然是故意的,见跳蛋进得深了,他便说:“扣不出来,我无能为力。”
他说着,便将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
“别……我先弄出来……”苏俞想拦他,却晚了一步,凌钧已经插进来了。
苏俞自己扩张过,里面柔软得不行,轻而易举,直捣黄龙。
“啊——它进去了……”苏俞拉住凌钧的小手指,眼里含泪。
“没事,一会就出来了。”凌钧随口安抚,已经开始抽插了。
苏俞也只得按耐不安,承受着凌钧许久没来过的炽热,口中呻吟难止。
“嗯……啊……”他眼里蒙上水光,却还看着凌钧,极专注,半点不偏移。
人间清冷的仙子此时满面欲色,羞艳欲滴,可谓美极了。苏俞眉心微蹙,身体一阵阵发抖。
凌钧见他这幅模样,没忍住掏出手机,对着苏俞的脸就想拍照。
以前他是会躲的,可是现在看见了摄像头,眉目僵了一瞬,像是强忍着什么,用那双莹莹水光的眼看向镜头,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凌钧都吓了一跳,半晌,他戏谑而讥讽:“苏俞,你不是很骄傲吗?”
从前总是一副不情愿的姿态,很不听话,自视清高,连做爱都只肯在床上做。
苏俞愣了一下,装作没听见,闭上眼呻吟着。
不闭上的话,眼底的悲伤,会被凌钧发现。
半途,凌钧拍拍他大腿,他会意,翻了个身,犬伏似的抬着屁股对向凌钧。
凌钧赏了他一巴掌。苏俞闷哼一声,性器又插了进来,越碾越深,把那只跳蛋推到最深处。
他体内似乎翻涌着浪潮,一阵阵冲刷大脑,酥麻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
那跳蛋进得太深了,还被凌钧顶着往花心上压,苏俞尖叫一声,承受不住了,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别、啊……太深了……弄出来呜……”
他身体被撞得耸动,脸压在枕头上,乞求:
“凌、凌钧……转过来,我不喜欢后呃——我想看、看着你……”
他费力地抓住凌钧手腕,指尖颤抖。
但凌钧没有理会,反而把他屁股抬高,又是一翻冲撞。
“啊、啊……停、我好累……凌钧……凌钧……凌钧……”他重复念着凌钧的名字。
凌钧都被叫硬了,性器再次充血,胀得更粗。
苏俞吓了一跳,哭噎不止。
等凌钧终于结束,他也高潮了,摊倒在床上,一阵阵地痉挛。
小穴被操得殷红,蠕动开合,流淌出浓灼精液,连带着那只跳蛋,一起落在床上。
他抖着手抱住凌钧,声音发虚:
“凌钧……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凌钧往他耳朵吹了口气,看他战栗不已,心中愉快,说,“看你表现。”
苏俞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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