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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刻薄的学生会长是喜欢你的抖M(1 / 1)

有一天,你突然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比如:

“好的好的,没问题主任,这周保证交上来。”

【傻逼秃头,几百页ppt就给三天?!】

“对不起啊,我这周末没有时间,如果时间允许我超想去的。”

【谁会想去那种聚会啊,无聊死了。】

“数学考试难得要死啊啊啊啊啊”

【难死了难死了难死了挂科了要】

这种能力并没有给你的生活造成太多的影响。大概因为你本身不怎么爱和别人交谈的社恐性格,大家在你面前除了必要的社交礼仪,根本没有功夫和你兜圈子说谎,他人的那些社交话术,阳奉阴违你都轮不上。你没觉得说这些谎话有什么不好,也没有兴趣和力气去揭穿别人,毕竟学习已经花掉你很大一部分精力了。

“作业,快点交。”

如果说有谁是你必须要面对又绝对不想面对,那绝对就是他了。

正站在你面前的这位,优秀学生干部,年纪里名列前茅的优等生,给学校捐了几栋楼的有名富二代——高桥弥一。和你这个拼命努力也只能徘徊在中下游的吊车尾不同,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精英。

也难怪他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微微昂着头,垂眼俯视你。

通常来讲,收作业这种小事是轮不到他屈尊亲自来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每日任务打卡一样,每天早上必定要到你面前来晃一圈,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俯视你,丢下几句轻飘飘的嘲讽,慢慢悠悠地从你手里接过你一早就递上的作业,在你面前再磨蹭两秒,方才转身离开。

现在你有了能听取他人心声的能力,你终于可以知道他每天早上都要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来找你不痛快的原因了。

“喂,发什么愣呢?作业,我说作业!真是不知道你这样迟钝的人是怎么考进我们学校的。”

【阿君好帅…太有男人味了…好想舔……好想和他接吻……肛穴又湿了,明明今天早上才自慰过……】

你宁愿你不知道。

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学生精英其实是个恋爱脑,喜欢的对象还是自己,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魔幻了吧!更别提后半段,高桥弥一你既然是个精英就做点精英事,不要像发春了一样脑子里都是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啊!

你被这巨大的反差给震惊到了。在他看来,你就是双眼无神地愣在原地,于是他更加起劲,嘴里炮珠连环般数落起你来,像只烦人的苍蝇在你耳边嗡嗡叫,期间还伴随着他痴汉你的心声。

仿佛有两个人在你耳边吵吵让你更加不耐烦,于是你“唰”地一下站起身来,手按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说:“作业不会做,不如放学后由您屈尊来辅导辅导我?”

这下世界清静了,他叽叽喳喳的数落和带着波浪线的心音都一下子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你站起来的身高对他太有压迫感还是因为你头一次对他的话进行了除了“好好好好”“对对对对”以外的实质上的回应。

总之高桥弥一愣在了原地,也闭上了他那张喋喋不休不停往外说些没营养的话的嘴,你达到了目的也就不想再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了。“这个星期天上午,到我家来。”你随口补了一句报上了你家的地址,反正他这个学生会长日理万机,总不可能真来给你这个无名小卒补习吧。

还真来了。

现在你站在门口,距离你校伟大的优秀学生会长仅一门之隔。

你立在门口,假装没听到十几秒前的门铃声。虽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但你敢肯定现在的自己一定是一副吃了柠檬的牙酸脸。

你透过猫眼望出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高桥弥一那张皱着眉头不耐烦的俊脸。

他穿着白衬衫,外头罩了件浅蓝色的针织背心,下身是裤线笔直的黑色长裤,白袜子配名牌球鞋。不知怎么的,他还挎了个一般人去健身房才会带的大挎包,用来装课本教辅肯定是大材小用了。

当然,按你那单纯的想法,如果你没有听见高桥弥一的心音的话,肯定也就止步于好奇但不会多问了。

但偏偏,你能听见。

【怎么办……一不小心就把情趣用品全部塞进包里了……一会儿找机会在阿君家里自慰吧……会被阿君揍的吧……被拳头狠狠地揍脸和小腹……】

既然决定要在别人家里随便发情就给我做好被揍的准备啊!虽然你并不会揍他就是了。

【足够幸运的话会被阿君扇耳光吧……说不定还会被掐脖子……光是幻想就已经幸福到呼吸困难了……】

你他妈人都傻了。

在短暂的被冲击之后你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淡定和发现自己喜欢的食物上停了一只苍蝇那样的恶心感。但你又奈何不了高桥弥一这个痴汉精英,你唯一能比过他的也就只有你的暴力手段了,你有绝对的信心可以用暴力修理他,并且可以像拆塑料玩具一样把他拆开来。现在他完完全全把这条路堵死了,如果你对他使用暴力,反倒是像在奖励他。

这下你对高桥弥一是彻底束手无策了。

“喂!吊车尾!你在不在家!快点开门!”高桥弥一在门外大声地催促着,声音里的不耐烦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你已经被他的心音搞得大慈大悲,生无可恋了。在大脑因为处理高桥弥一两面截然不同的态度罢工停转前,你也没有想出任何能处理打发让高桥弥一消失在你世界里的方法。

所以你决定干脆把两面合二为一,满足高桥弥一内心的愿望,彻底击碎他表面上尖锐且对你来说过分无聊的伪装。

当然,你是不会揍他的。

就在他把耳朵贴在你家门板上听门里有没有动静时,你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牛顿在你的世界里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所以高桥弥一理所当然且非常俗套的没有站稳脚,顺理成章地扑进了你的怀里。你非常自然地用两只手接住了他,然后慢慢扶他站稳,像恋人一样环住他的腰。这下你们俩近得都能打啵了。

高桥弥一不出意料地愣住了。他安静地被你圈在怀里,你贴着他腰背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像是惊恐过度一样轻微的颤抖。但你知道,你怀里这个人已经兴奋地快要停止呼吸了。

“进屋吧。”你在确认他站稳之后,干脆地松开了手,弯腰摆了双一次性拖鞋在地上,没管呆在原地还微微抬着手做出“想要拥抱”姿态的高桥弥一,往客厅足够两个人坐下来摊开作业的餐桌走去。

等你从厨房端了两杯凉白开出来后,你便看见高桥弥一堪称乖巧地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教辅,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他那个装满小玩具的大挎包。

“水。”你把其中一个玻璃杯放在高桥弥一面前,杯子底部和木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桥弥一像是在朦胧的瞌睡中被一记狠拍叫醒一样全身弹跳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那种东西不重要,赶快把你的卷子拿出来,别浪费时间。”他慌乱地用你熟悉的口气想要掩饰他大脑被你搞宕机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急急忙忙推出口一般又轻又含糊,导致听上去气势全无,一点刻薄的意味也没有。

你抬抬眉毛,不想戳破他兵荒马乱的气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卷子。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里高桥弥一像是终于摆正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精英人上人学生会长的面具,对你开始了他惯用的冷嘲热讽。“这种简单错误都会犯,不愧是你啊吊车尾。”“看题都看不来,配副眼镜要不了你多少钱吧?嗯?”

你还是照样懒得说话,沉默地改着试卷和错题。

期间高桥弥一拙劣地假装碰掉过两回笔,钻到带着垂地桌布的餐桌下,找笔找了五分钟。

你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色情狂是去底下光明正大地视奸你的鸡巴了,他肯定还不知廉耻地把脸凑过去闻了,并且像被饿了一个星期的狗看见肉一样对着你的鸡巴流口水。

【阿君的鸡巴……离我好近……没有硬起来就这么宏伟,像是要把裤子撑爆一样……咿呀……强壮雄性的气味……好浓厚……不行!不行!戒断!不可以再闻了!马上会射!马上会射的!会弄脏阿君家漂亮的地板的……被发现射在地板上绝对会被揍的吧……呜……小腹好酸……想被阿君的拳头碾……】

现在的你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地面对这些毁你三观的心音了,你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假装不经意地狠狠踢餐桌下这个妄图弄脏你家地板的变态一脚,说不定能把他的伪装踢破让他直接高潮,不过按照他的德行肯定会在高潮过后一边碎碎念一边感恩戴德地要来舔你的脚。被学生会长舔脚的“殊荣”你还真是承受不起,所以这个方案便被你否决了。

接下来的时间高桥弥一估计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从桌子底下出来后难得没再给你整什么幺蛾子,你平静又安稳地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做题时光。

然而没等你做完半套数学卷子,还没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多久的高桥弥一的手机突然响了。

“摩西摩西。”你抬头看了正以单手叉腰重心搁在一只脚上的松散姿势在门厅打电话的高桥弥一一眼。你家不算大,坐在这里也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他的谈话内容。

“直接放在门口就好了,我一会儿下去拿。”说着高桥弥一便在玄关换了鞋和你打了个招呼“我下去拿个东西吊车尾。”就“噔噔噔”跑着下楼了。

他点了什么东西送到你家啊,不要随便把别人家当菜鸟驿站啊这个没有自觉的变态。

不到五分钟,高桥弥一就拎着一大袋印有“肯某基”logo的纸袋子回来了,一时间满屋子都是炸鸡诱人的香味。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吊车尾?”高桥弥一把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午饭啊午饭,我可不想饿死在你这间又破又小的穷酸房子里。”

你沉默地把食物转移从高桥弥一到没有被摊满作业的客厅茶几上,两个人的午饭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决了。

“挤死了,连个放腿的地方都没有。”高桥弥一一边抱怨一边指挥你把茶几移开,给他高贵的两条长腿腾地方。

还真是辛苦你了啊,伟大的高桥弥一大人。你面无表情地边嗦冰可乐边在心里吐槽。等等,这可乐味道怎么不对劲?

【阿君在喝可乐了……没有发现吧,没有发现我往可乐里加了超大剂量的春药吧……】

谢谢,现在发现了。

你现在就想掰开高桥弥一这个色情入脑的死变态的嘴把这一整杯添了料的可乐顺着他的喉咙通通灌下去。或许不用那么麻烦,就冲着能和你共用一个吸管的“间接接吻”的名号,他也会在你冲他晃晃杯子后磨磨蹭蹭地跑过来叼住吸管然后把这一整杯参了可乐的春药一滴不落地喝进肚子里。这样做的结局大概是被自己下的春药折磨到崩溃,最后忍不住留着口水扑过来吧。依他那个倔强的性子,不知道会撑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事实证明你的猜想没错,“哈?喝你的可乐?不想喝就丢掉,不要塞到我这里来!”

【间接接吻!喜欢!阿君的口水……】

感觉像是完全忘掉了自己在这杯可乐里下过药一样呢。

你并不想看到被春药催化失去理智的高桥弥一,直觉告诉你那会是一个你完全招架不住的可怕存在,所以你在高桥弥一悄咪咪喝了一两口以后就把可乐抽走了。

不理会他好像被抢走玩具的水獭似的呆呆的样子,你直接扔出重磅炸弹:“高桥,你喜欢我,对吧?”

“啊?”高桥弥一迅速戴好属于人上人的精英面具,犹如应激反应一样开始对你突如其来的“自恋”行为进行冷嘲热讽,“谁会喜欢像你一样的废物啊?少自作多情了吊车尾,真恶心。”

“准确的来说,是喜欢我的鸡巴,我没的说错吧。”他的反应可谓是正中你下怀,你边说着边拉过高桥弥一的手,直直地放在你的裤裆。

“好好看看它。”你把完全愣住的高桥弥一轻轻推下沙发,他相当乖顺地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在了地上,脸正对你的裆部。

你解开裤子,掏出你的鸡巴随意地撸动着,这个二十三厘米长有婴儿手臂粗的庞然大物在你手心里跳动着,相当有气势地立在高桥弥一面前。

“恶、恶心死了……快拿……开啊……”高桥弥一的脸离你的鸡巴几乎只差毫厘,精致俊俏的五官拼凑出厌恶的表情,像是已经被恶心到不能呼吸一样从喉咙里挤出些话语。

但实际上,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吧。你看着脸庞扭曲的高桥弥一,他的心音适时地冒出来。

【好近……阿君的鸡巴……咿……太雄伟了……比在厕所的时候看到的大上一倍……不两倍!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嘛……一点点就好了……马上就可以贴上了!阿君的大鸡巴马上就要贴上我的脸了!想被阿君的鸡巴抽脸……想在阿君的鸡巴上蹭得满脸都是阿君的味道……好浓的雄性荷尔蒙……咕噜……口水、口水要掉下来了……兜不住口水了……好丢脸……阿君救命啊……救救弥一酱……咿唔……喉咙好痒……在一个劲儿地痉挛……想被阿君狠狠教训喉咙……忍不住了……马上就要贴上去用脸使劲蹭阿君的鸡巴了……阿君的鸡巴汁……掉一点下来吧……求求啦……落在弥一酱脸上一点嘛……弥一酱会好好珍惜的……呜……味道、味道钻进脑袋里面了!被阿君强大的雄性荷尔蒙强奸大脑了!要高潮了!……呼呼……冷静冷静……不能现在射出来……不能露馅……肛穴好痒……空气跑进去了……不要空气……想要阿君热乎乎的大鸡巴……】

“明明想要到流口水了吧。如果说自己想要的话就让你舔一舔,怎么样?”你握住你的鸡巴,在高桥弥一眼前晃了晃。

“才…不………想、想要!”高桥弥一明明面上侧着头想要极力回避看你这根丑陋的东西,但眼珠子却和看见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牢牢粘在你的鸡巴上。

【想要!想要!想要舔!阿君美味的鸡巴汁!】

“会长大人的样子相当狼狈啊,彻底变成喜欢我肉棒的母猪啦?”你不留余力地嘲讽到。

“不、不……………是的!”

【喜欢!喜欢!是阿君肉棒的母猪!哼哼噜噜呼噜呼噜噜哼哼噜噜呼哼哼呼噜噜】

前两个“不”字像是高桥弥一最后的倔强,拉扯着他最后的虚伪掩饰,显得又短又轻,反观后面“是的”这两个字倒是铿锵有力,完全暴露心声里学猪叫的一面呢。

“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被这根鸡巴肏得变成飞机杯吗?不想被这根鸡巴搞得一摊糊涂吗?”你拉长音调相当诱惑地问道。

“不………想、要!要!”

【弥一酱是阿君的鸡巴套!是飞机杯!想被阿君搞得一塌糊涂!想被鸡巴大人顶得内脏位移!喜欢!想要!】

即使内心已经渴望到嘶吼,面上还是固执地维持着拒绝呢。这种坚持真是值得敬佩啊。不过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先语言一步对你的鸡巴投降了啊?现在完全是一副痴迷又渴望,眼里冒爱心的欲求不满快要哭出来的婊子样噢。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呢。对不起啦会长,我错怪你了。”你不决定和他耗下去,也不提裤子,直接站起来往厨房走去,刚刚的炸鸡太腻了,正好给自己倒杯水喝。

被你抛下的高桥弥一却没有露出你想象中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而是像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狗一样愣在原地。

你在厨房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偷瞄高桥弥一,他突然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几乎要扎到地上,同时他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这家伙不会哭了吧,你喝水的手一顿,不可能吧,这就哭了?你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水杯放下,又走回沙发边,像抱一个大型人偶玩具一样把正在抽泣的高桥弥一抱上了沙发。

他坐在你怀里,两条长腿被你挪到沙发上,舒适又放松地摆着。他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眼泪像雨滴一样落在你的皮肤上,有些凉。

你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胡乱说些安慰他的话,猜测些和他的哭泣根本搭不上边的原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肚子痛啊?”你动了动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指。

高桥弥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你们两个都非常安静,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机械钟齿轮传动的声音。

这时候你便有机会观察他了,你从来没好好打量过高桥弥一。每次都是匆匆一眼,然后你的大脑会告诉你高桥弥一是个货真价实的帅哥并且身材超棒。至于他的脸有什么特点,帅在哪里,你是一个都说不出来。这大概是因为你以前和他的关系,谈不上亲密,他的刻薄更让你对他敬而远之。通常你们俩的对话都是在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高桥弥一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情况下完成的。

现在位置互换,现在是高桥弥一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胸口,不敢正眼瞧你。你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打量打量高桥弥一这张俊脸了,这张迷倒你校万千小姑娘的醉人脸庞。

你把手挪到他的膝盖上,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的骨骼,那个凸起的关节挤压着你的手心,有些冰冷孤寂。你接着把手往上一寸一寸移,去寻找他的皮肉。

你的手掌拂过他的大腿,那里的脂肪裹着肌肉,像是个丰满的年轻小姑娘的腿一样饱满又光滑,不见光所以白得像珍珠。

你接着往上,在他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那里被他好好地藏在熨烫平整的衬衫下,堆叠着软得像棉花糖一样雪白的脂肪,稍微用点力往下按,手掌就会像碰到蚕丝被一样陷进去,你可以用手掌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和颤动的内脏。

你继续往上移,像是在爬坡一样来到他的胸口,这里是心脏和肺,被他尽职尽责的肋骨护得周全,把那些狂热和痴迷掩盖得严严实实。肋骨外面是运动留下的痕迹:两块并不单薄的漂亮胸肌,在他心中,这里能是被你使劲揉搓玩弄带给他快乐的地方,是他自我安慰的重点,是小玩具和手指们经常光顾的地方,他不止一次在心里渴望用这两片胸肉捧起你的鸡巴,或者被你毫不留情地拉扯两颗成熟的红果。

你的手经过他的脖子,轻轻带走一次温热的血液的流动,高桥弥一颤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屁股。

对了,还有他的屁股,不得不提的迷人部位。现在这两瓣又软又挺的宝贝正压在你的腿上,它们不安地扭动着,死死保护着其中从未被他人光顾的销魂花园,但殊不知它的主人已经毫不犹豫地先一步把它献给自己迷恋的男人。

你的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像恋人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拇指擦过他的泪痕。他很俊俏,这副好相貌足够他张扬的了,更别提他优渥的家庭和优秀的能力,他有资本对你耀武扬威,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痴迷。

“小林,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高桥弥一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以姓氏称呼你,又轻又缓,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你的肩膀上。

你随意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复。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吧。”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对吧。”

你和他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你抬抬眉毛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向高桥弥一。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又空白。他已经不再哭了,眼泪的路径还留在他脸颊上,亮晶晶的。

“我是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你的,当时我站在台上发言做新生宣誓,转过身下台的时候,在人堆里一眼看见了你。我的心从没有跳得那样快,直到下台眼睛还止不住地朝你那边望,我是如此痛恨那些遮住你身影的人群。我想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高桥弥一又把头低下去了,把那些路径藏在胸口,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摊绝望的死水,好像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罪犯在警察面前交代自己做过的暴行。“可我不是女生,不可爱,胸部也不丰满。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不起,被我这种人喜欢上很辛苦吧。”他停顿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有了起伏,“如果示好太过明显,太过坦率的话是会被看轻讨厌,学生会里有恋爱经验的女孩子是这样子说的。我不想被喜欢的人看轻,不想被阿君讨厌。”

所以就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做出像小学生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辫子一样的找茬行为啊。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你避之不及了吗?不过就依他的性格,估计根本就没有向别人示好的经验,对于突如其来的感情只好听取那些有过恋爱经历的女孩子的意见了。

你搂着高桥弥一,他现在把腿收了起来,整个人像困倦的猫儿一样蜷缩在你怀里。

“阿君讨厌我吗?”

“讨厌。我喜欢坦率的人”你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喜欢坦率的弥一。”你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

你大概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种会让高桥弥一像是挨了炸弹一样愣住的话。但你只是遵从你的内心罢了,你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拒绝热情的高桥弥一,不如主动出击,好好把他变成你喜欢的坦率模样。

“弥一酱要和我做爱吗?”你带着点哄诱,贴在高桥弥一的耳边轻轻说。

高桥弥一的脸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慢慢地涨红了,透过他额前那些垂下来的细软发丝你看见他不可置信一般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唇颤抖着,蠕动着地吐出一个又软又轻的字:“要……”

“先喝点水吧。”你转身把那杯被他下了高剂量春药的可乐递到他手中,在你看来,你的这些主动出击足够把高桥弥一打垮打懵,但还不足以让他变得毫无保留的坦诚。所以你决定用他本来要使在你身上的手段来再给他一点小小的刺激。

“间接kiss……”他呆呆地双手接过那杯可乐,毫无防备心甘情愿地掉进了你随意布置的陷阱里。

你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一口一口舔弄着吸管乖乖喝掉了这杯八百毫升的可乐。“好孩子。”你奖励地摸摸他的头,像是夸小狗一样夸奖他。

没过一会儿,你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开始变得滚烫,春药催生的情欲像是潮水一般冲刷着高桥弥一,把他的身体扑得酸软无力,滚烫发热,像一块被放在火上炙烤的生铁,嘶嘶地冒着热气。

“好热……身体好烫……好难受……阿君救救弥一酱……”眼泪又顺着高桥弥一漂亮的脸蛋滑落,这回更是汹涌,想雨滴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衣服上,砸出些深色的小坑。

他抬手想要环住你的脖子,想贴进你好缓解身上的燥热,却被你一把握住手腕,高举起来。

“高桥你在那杯可乐上动了手脚,对吧。”你紧紧握住他的两只腕子,举过头顶,贴近他的耳边问到。

“动了……往里面放了春药……”被你钳制住的高桥弥一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扭动起来,挺着胸腰要往你身上靠。“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太想把阿君的鸡巴放到屁股里了……对不起嘛……阿君抱抱弥一酱……拥抱……想被阿君拥抱……不要不理我……”他小声嘟囔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那你的那个大袋子呢?高桥,里头装了什么?”你没有理会高桥弥一的撒娇和微不足道的挣扎,接着问到。

“装了……课本和辅导书……”高桥弥一含含糊糊地说着,显然准备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阿君好冷漠……不要叫姓嘛……叫弥一酱的名字吧……”说着他又开始谴责你,试图转移着话题。

“说实话的坦率乖孩子可以被抱噢。”你轻飘飘地补充道,没有接他的话茬,“表现好还可以被亲吻噢。”

“玩具!我在里面塞满了情趣玩具!”高桥弥一几乎罢工的大脑相当迅速地自动识别了你给出的承诺诱饵,不假思索地马上全部脱盘而出,“本来……想要在阿君家自慰的……用假阳具把屁股搞得雌性高潮……对不起嘛……原谅我吧……”

“你还真是着急得要死啊。”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听高桥弥一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那么接下来,我会奖励坦率的弥一酱一个亲吻。”你言出必行,说着就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低下了头贴上了他的两片唇瓣。

高桥弥一热情地回应着你,像是小狗一样舔舐你的唇瓣,却在被你揪住舌头纠缠后反而不知所措得僵硬着呆住,被你亲得发出“呜呜”的气音。

【好舒服……接吻……我在和阿君接吻……脑子要化掉了……阿君的口水……好好吃……好温柔……初吻是和阿君……好幸福……】

一吻结束,你看着高桥弥一迷蒙的泪眼,知道他已经被春药和这个热烈的初吻烧坏大脑了,现在你说什么估计他都会乖乖服从。

“弥一酱做好要被当成飞机杯插屁股的准备了吗?”你亲昵地贴着他的鼻尖问。

“准备好了!准备好被阿君的鸡巴肏成鸡巴套子了!准备好要被雄伟的鸡巴大人肏成阿君的雌性了!弥一酱的肛穴已经准备好成为伺候阿君鸡巴的无用附属品了!”高桥弥一大声地回应着你,顺着你的手利落地脱掉了包裹着他臀肉的裤子和内裤,两瓣像果冻一样雪白的大屁股就这么压在你腿上,上面柔软的脂肪像是要溢出来一样堆叠在一起,挤压着你的大腿。

你没有再去摆弄高桥弥一,你知道他很喜欢现在这个面对面可以看见你的姿势,如果把他强行掰成适合处子的后入式,他一定会在向你大声控诉撒娇的吧。再说你不觉得他这个已经被他玩弄得熟到极致肛穴有什么好怜悯的,你估计他连润滑都不需要,周围的穴肉都已经被这个色情狂用玩具玩得翻出来了,现在正肉嘟嘟地堆在穴口,像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开始之前要说什么啊?”你轻轻挺动着腰,拿柱身蹭着高桥弥一漂亮又糜烂的穴口。

“诶……”这边高桥弥一那已经完全被“想要被侵犯”这个念头占领的脑袋开始费劲地思索你话里的意思,期间还伴随着委屈的小声嘟囔“还不可以插进去吗……阿君好坏……不要欺负弥一酱啦……”

“被满足愿望要说些什么啊?”你也不着急,按住高桥弥一的胯部断绝他用屁股强行套弄你鸡巴的想法,轻柔地引导着他。

“谢谢阿君!谢谢阿君愿意和我做爱!”高桥弥一用双手环住你的脖子,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大声喊出来,“请阿君把鸡巴放进我的屁股里吧!”

“有礼貌的好孩子。”你的手指搭在他柔软得像是棉花糖的臀肉上,“有礼貌的弥一酱可以被奖励。”你放开按着他胯骨的手,“现在可以往下坐了。”

“咿唔!!———————??”大概高桥弥一自己的嗓子也要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彻头彻尾的男性怎么能发出如此高昂甜腻的声音,但事实上就是。这个对自己毫不留情的小变态,一被你松开就迫不及待地晃动着屁股往下坐。你硬挺的鸡巴顶开那朵欲说还休的烂熟玫瑰,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挺挺地进入他的手指和玩具都无法触碰,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深处。

高桥弥一像是小死了一回,被真真正正的鸡巴破处所带来的快感直接超过了他的承受阈值,强烈的快乐带来的冲击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痉挛,已经被快乐冲垮的大脑无法调动细胞来处理现在这狼狈不堪的局面。他一动不动全身瘫软,仅仅靠着虚环在你肩上的手臂和那根把他搞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来支撑自己,不知道吞咽口水甚至不知道眨眼,全身上下像是停摆了一样,只有裹着你鸡巴的穴肉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热情地向你献媚。

你没有动作,搂着高桥弥一的腰等着他从无边的快感缓过神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心音,那声音不如平常有活力,这会儿又轻又细地在你耳边响起来,带着黏黏糊糊的情欲和不自觉的气音。

【高潮了……被阿君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被阿君破处了!小穴被开苞了!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现在死掉也没有关系了……只是插进去就高潮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连一秒钟都没有撑过……完完全全被阿君的雄性鸡巴打败了!鸡巴大人太厉害了!征服弥一酱这样子的废物连一秒钟都不用!弥一酱投降了!以后这个没有用的废物小穴就是阿君的泄欲飞机杯啦!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的方便鸡巴套,就是弥一酱!但万一以后阿君有了其他飞机杯不要弥一酱了该怎么办……弥一酱想一辈子当阿君的专属飞机杯嘛……不想要其他人……】

听着高桥弥一的想法逐渐飘向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未来时,你知道他已经缓过来了。念在他是地开始。他边被拽阴蒂边起伏,两个穴和前面的鸡巴像漏了一样不停流水。他像一块炙热的铁,全身浮着一层红色的血气,发烫,滋滋地冒着热气。鼻涕和眼泪糊满了他的脸,还往下撞。”我描述着。

另一个房间

“大概有十几个小时吧,两个穴都被肏透了,子宫口和生殖腔都打开了,等着热乎乎的精子进来侵犯它们呢。”大明星摆弄着自己的酒红色墨镜,说着自己当时的状态。“接着他就射了,不愧是我的小蛋糕,又多又浓,一发就填得满满的。”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然后你们就t闯进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2小段子,完整形态我真的好喜欢大明星孕期大肚注意

以怀孕为目的做爱真的会快乐吗?

“快乐,而且td爽翻了”挺着圆润孕肚的大明星如是说道。“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样做费钱费力,要培养感情,效率还低,不如试管婴儿。但我要说”他冲记者挑挑眉,“和xx签生育合同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哦天哪,你上一个这么说是组建你的乐队!他们成就了你!”漂亮的金发记者惊叫起来。

“是的。”大明星认真地点点头,“我接下来在考虑结婚的事,为博斯克城可怜的结婚率和自然生育率做点贡献。”

“正好说到结婚,粉丝们,包括我,都很好奇,结婚和怀孕会不会对你新歌创作有什么影响。”记者用她长得吓人的红色美甲点在笔记本上,问道“因为你在签完生育合同后,发表了一首和你以前风格大相径庭的情歌,并且取得了巨大成功,网上都在议论你是不是要转型了。”

“不会。”大明星翘起一条腿,“事实上,那首歌的发行完全就是一场意外。歌是写给我的小蛋糕的,而且只写给他。它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完全是因为道奇乐队的贝斯手看见了我的谱子和词,自作主张发给了唱片公司。”

“这么说,我们还真是幸运。”记者一边感叹着,一边在笔记本上写下‘摇滚巨星亚瑟艾比森坠入情网’的标题。

豪华的别墅中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问这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被包在黑色皮质手套里的手纵横交错着浅浅的皱纹。显然,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脸显示的那么年轻。

“哦,你得热情点,别总端着架子。xx会害怕你的。”亚瑟站在装满名酒的玻璃柜后,用榨汁机给自己调了一杯蔬菜汁。

“赶紧说重点。”男人不难烦地说,显然对亚瑟懒洋洋的态度感到不满。

“我只是掰着穴和小蛋糕说要不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来再狠狠往里面射上一发,让这个处女逼变成又熟又烂的二手妊娠小穴。”亚瑟并不在意男人不善的口气,他一手扶腰,一手端着那杯黏糊糊的绿色蔬菜汁,在沙发上,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然后呢”男人接着问。

“然后他就红着脸扑上来了”亚瑟晃着那杯蔬菜汁,像端着一杯红酒。“整整五发,做三天左右。后面xx累了我就撅着屁股给他口或者用奶子乳交。”

“三天?”男人挑挑眉,挖苦道,“真是怪物的体力。”

“是啊,小蛋糕更喜欢年轻的肉体吧,快奔50的老头子要加吧劲儿啊。”亚瑟不甘示弱地讽刺道。

3大老板

当曼达尼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孩子,需要一个伴侣,需要一个家庭来陪伴他,支撑他度过剩下的时光时,他已经49岁了。

他的市长任期已经结束,议员的位置牢牢地焊在他屁股上,虚拟货币,基金,房地产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毫无疑问,曼达尼是位成功人士,而且年仅49岁。

显然,这个年纪对于一个政客和商人来说,并不算老,甚至可以称得上黄金年龄,但放入婚姻市场当中,这无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年纪,尤其是在结婚率低下的现今社会。作为经济领跑城市的博斯克市更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在今年创下历史最低的负数结婚率。

所以曼达尼决定放弃结婚,直接跳到生子。

其中最大的障碍不是生育合同对于双方为期五个月的超长保护期,也不是找不到生育方,更不是对方提出的条件或钱,而是生殖障碍。是的,曼达尼有生殖障碍。

当然,这并不是指他硬不起来或射不出来,而是他的精子没有任何活性,无法使生育方受孕。

医生说,这可能是因为他早年作息混乱,常年熬夜和家族遗传所造成的。

曼达尼并不后悔也不怨恨,家族帮他打下根基,青年时期的奋斗更是他获得如今地位的重要原因。

曼达尼没办法让别人生,所以他得自己生。

这就是他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和一个年轻人签一份生育合同,一份他作为生育方的合同。

大数据帮他筛选出了最佳人选。对于面前的年轻人,曼达尼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健康,俊俏,青涩,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属于普通人的局促。

完美的合作伙伴,曼达尼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在心里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至于资料结尾写下的射精时间极长和不敏感的小瑕疵,曼达尼并没有多在意。

能长到哪里去呢?此时还没有领教过仿佛被肉棒捅穿五脏六腑的快感和xx平均长达六个小时的射精时间的曼达尼天真地想。

合同顺利地签约了,曼达尼的征途才完成了一半。接下来,他要在五个月的时间里稳住这位年轻人,好让他能在保护期后同意继续实施合同的后半截内容——让曼达尼怀上一个孩子。

曼达尼带xx去金色大厅听歌剧,去浮空餐厅看夜景,去艺术中心看画展,他享受xx脸上的兴奋和他亮晶晶的眼神,xx的夸奖和笑容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游乐园里五颜六色的氢气球,鼓鼓涨涨,轻飘飘的。失眠和耳鸣也在轻松时光中不知不觉地慢慢减轻,消失。曼达尼头一次不借助药物,在他那张kgsize的柔软大床上睡了个好觉。

下午三点,b大第四宿舍443室

临近暑假,气温飙升,下午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阳光热烈地洒在大地上,甚至扭曲了地面附近的空气。

443室里挤了一群比完联赛的b大体育生,这群男生不仅横向占领空间,其中不少还是手一伸就能碰到天花板的高大体型,把原本还算宽敞的八人寝挤得满满当当。他们大多刚刚下赛场,身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汗珠,毛孔张开向外散发着热气。几个大高个为了躲避暑气,挤在卖力输送冷气的空调前吹。有些体力耗尽的,干脆号码牌一扯,澡都没洗,把上衣裤子一脱,毛巾往身上随便甩甩把汗吸干,鞋子一扔,就往床上躺。更多的则是把椅子搬到宿舍的过道上,或坐或站,聚在一起吵吵嚷嚷地打牌看牌。

“卧槽这他妈谁袜子啊?!还丢我桌上!赶紧拿走!”萧啸把球服脱了扔在已经堆叠了不知道几件衣服的椅背上,两根手指拎起皱巴巴的袜子,嫌弃地大喊。

“哟,啸哥回来了。”宿舍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欢呼声,“大胜归来啊,篮板王。”“三位数得分,太猛了吧你们篮球队。”

“哼,是因为对面太弱了。”面对这些吹捧,萧啸轻蔑地挑挑眉,满不在意地把桌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用手臂扫到一边,“真不知道这种没有悬念的比赛有什么好打的。”

“大前锋忙着签名去了?慢得要死,就等你了。蛏子,锁门锁门。”被唤作蛏子的男生坐在靠门的位置,怀里抱着一大袋分享装的薯片,他翘翘椅子,手一伸,房门咔哒落锁。

“怎么,蛏子,换发型了?变圆寸了?你原来那个时尚潮男头呢?”萧啸笑嘻嘻地伸手要去摸男生剃得极短的寸头,在半空就被狠狠地打掉了手。

“少管闲事。”吴子琛抬头瞪了正在揉手背的萧啸一眼,冷冷地说。他往嘴里塞了一大把薯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p3和耳机,开始听音乐。

“啸子,你少去招惹他,人心情正差着呢,不然怎么抱着零食在那里暴饮暴食。”靠着窗台吹空调的陈辉扬往嘴里送了一口啤酒,“你前两天去外校比赛了不知道。这小子昨天联赛决赛被d大那个龙应剃光头了,一分没拿啊。事前吹那么大牛逼,还和人打赌,现在后悔了吧。”

“嚯,那是刚下场就被拽去卫生间剃头了,蛏子硬气啊,愿赌服输,自己拿推子三下五除二全给剃了。”有人补充道。

“哟,乒乓队输啦?”萧啸也从箱子里拿了瓶啤酒,此时正在自己的桌子上翻找开瓶器。

“没输,三比二,d大今年就龙应和他哥哥两人拔尖,其他全是陪跑的。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可戏剧化了,互剃光头啊,你回头看电视台回放得了。”陈辉扬从口袋里摸出个开瓶器,抛给萧啸。

“柚宏呢?他应该老早就比完赛了吧。”萧啸喝了一口啤酒,没在寝室里看到那个熟悉的炸毛脑袋。

陈辉扬指指上铺床铺,一个柚子色的被子团正在上铺有节奏地颤动。

“嗬,精力这么旺盛,大白天就忍不住放纵了。”萧啸抬头瞥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喂!柚宏!大大方方的呗,都是兄弟。大热天还裹个被子,也不怕焖出痱子来。”

“别喊了,他听不见。”陈辉扬指指自己的耳朵,“带着耳机看好东西呢。你来最晚,你最后看,等柚宏看完。”陈辉扬是寝室长,能力强又靠谱,大家有什么纠纷问题都找他处理。他在b大男性oga群体里很有信誉和威望,又在学工部混了个挺大的官,平时杂七杂八的事情加上训练忙得脚不沾地,不过他也因此获得了诸如携带智能手机等特权。作为他的室友,萧啸他们平日里也就跟着沾沾光,借他的手机过两把游戏瘾或者凑在一起评鉴一下陈辉扬珍藏的“学习资料”。

“切,能是什么好东西,不就那些个毛片吗,我还不稀罕看呢。”萧啸一脸阅片无数的从容。

“诶!诶!诶!你说的噢!你说的不看噢!”萧啸这句不屑的话语就像是滴进热油锅里的水,炸得整个寝室愿意出声的都在怪叫。

有故意弯腰做小冲他打拱的:“萧哥好气派,小的佩服!”

有故作豪气来搂他肩膀的:“咱们大前锋见过世面的,不稀罕看。不稀罕看就别看了!”

“别看了!别看了!”最后闹得大伙儿都跟着起哄叫唤,声音大得恨不得把房顶掀了。

萧啸一开始还想顺着起哄声装装逼,大手一挥向这群没见识的老六表示小爷我见多识广,看不上那些玩意。但看着周围打量他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和幸灾乐祸,萧啸出于对朝夕相处的室友们的信任,他严重怀疑这帮家伙是真有好东西瞒着他,他这时候要是过了装逼的瘾,夸下海口,过一会儿有的他后悔。

“什么好东西?”陈辉扬扬扬眉毛重复着萧啸的话,把手里喝空了的啤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搁,打断了众人的起哄声。

“p哥和龙应的做爱视频,配人工荷尔蒙。”陈辉扬慢慢地吐出了这句话,然后缓缓扬起嘴角,他很满意萧啸那副——混合着震惊,不可思议,“还好我没装逼说不看”的庆幸和“卧槽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的小委屈——的复杂表情。

“卧槽!真是好东西!我刚想问宿舍里怎么一股甜腻腻的味道。”萧啸狠狠锤了陈辉扬肩膀一下,“你怎么搞到的?”他两眼放光地看着陈辉扬。

“视频是龙应那小子搞偷拍,他应该是偷偷支了个小相机,估计也是想录下来回头自己看着回味吧。”陈辉扬揉揉肩膀,一脸嫌弃地看着萧啸,好歹没打回去。“结果半路回去的时候给相机摔了,开不了机。他怕数据丢了,又去不了校外专门的门店,就在校内找了个懂电子设备的想把视频导出来,视频不就落那个修相机的手里了嘛,然后视频就流出来了呗。”

陈辉扬冲萧啸笑笑:“现在体校论坛上到处都是,也就我们学校什么电子设备都不让带,消息滞后啊!”

“人工荷尔蒙是我托论坛里外出就医的哥们带的,不过就两支,八个人分分够了。我算过了,一人四分之一管刚刚好,够生殖道打开让我们爽,又不至于有太大副作用,一会儿搞完开窗把味道散干净,神仙来了都查不出来!”陈辉扬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井井有条的计划听得萧啸发自内心地给他鼓掌。

“啸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别看龙应那小子一直臭着个脸,对谁都爱搭不理的高傲样。就这家伙,在p哥床上扭得跟黄鼠狼似的。”这是已经看过视频的人,他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啧啧的声响。

“妈的,我是真羡慕龙应那小子啊。”那人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说,“整整两个小时啊!虽说p哥没弄他生殖道,但就单听他喘的那股子媚劲儿也知道他有多爽啊!”

“啊啊啊啊!老子也想被p哥肏两个小时!”“老子也要p哥把老子抱在怀里肏!”“妈的!凭什么龙应能吃p哥的鸡巴!p哥的鸡巴是我们b大的!”“他妈的怎么就让龙应这个外校的捷足先登了!明明我们每天都能见到p哥!”“就是!你们这群废物!占据这么好的地理位置,怎么一个吃过p哥鸡巴的都没有?!”“少在这里狗叫!你行你上!”一时间寝室里哀嚎遍野此起彼伏,话里话外全是酸溜溜的羡慕嫉妒之意,甚至开始乱开火言语攻击室友。

“唉,今年新生还因为刚开学就能拎包入住独立卫浴的新宿舍高兴得找不着北呢。真是不知道大澡堂的好啊!”陈辉扬叹口气,遗憾地摇摇头,“那时候每天晚上澡堂子都挤满了人,真是从来没见他们这么爱干净过,占着淋浴头洗几十分钟,皮都泡皱了,就为了蹲p哥,为了能看眼p哥的鸡巴。”

由于第二次性别分化后,男性与女性在外表性征上没有任何改变,所以公共浴室和厕所依旧是按照男性和女性划分。

“是啊,一群人假装洗澡,实际上都他妈在偷瞄,还装的若无其事。”萧啸努努嘴,又灌一口啤酒,“听说有个胆大的故意把肥皂碰掉在p哥脚边,捡肥皂的时候脸蹭到了。艹,我也想p哥用我的脸擦鸡巴,最好是刚撒完尿的。卧槽,估计闻着那味儿我就得射。”

科技发展迅速,基因工程长足进步,人类掌握了宇宙航行的技术,向太空进发,却始终没有找到新的智慧物种。

纯种人类因为环境恶化和宇宙辐射导致的基因疾病,数量急剧减少。反而经过基因改造,混合了多种宇宙生物基因的混血人类数量大幅增多。

纯种人类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并不承认混血人类为人类一族,而将其贬低为“血脉中充满了下等宇宙野兽的劣等生物”,并在混血人类的基因中加入可遗传,不可被破坏的特殊基因,使其能永远听命于纯种人类。说白了就是血脉压制,混血人类都被洗脑永远服从纯种人类了,刻在天性里的,改不了一点

混血人类往往外表优秀,智力和身体素质也较好,因此担任了社会中的绝大部分工作。

同时也有专门通过基因编辑诞生,为了服务纯种人类而生的混血人类。他们的身体强度和再生能力恢复能力,足以媲美宇宙生物,战斗力超强且服从性很高,为了纯种人类的需要,其性格和长相也各不相同。

在成年之前他们会进行社会化训练,在统一的养育场所生活和学习,接受基础的教育。在即将成年时会通过重重考核从中选出可以服务侍奉纯种人类的学员。

在接受过二次基因改造后,他们将作为纯种人类的贴身侍从,其职责包括:保护纯种人类的安全,照顾纯种人类的日常生活起居,作为纯种人类的泄欲工具等等……

但因为二次基因改造问题,他们在痛觉方面产生了一些缺陷。

其本意是为了让他们对疼痛不敏感,甚至摒弃疼痛,后发现完全摒弃疼痛会让身体失去对危险的感知。于是转换思路曲线救国,改而将疼痛转化成快感,最后却导致实验体变得过于敏感,对于快感的忍受度过于低下,非常容易高潮射精和失禁。但如果删除这一点的话,实验体的种种指标都会严重下降,而研究人员,无力再改善二次基因改造的结果,所以便作为一个小缺点保留下来了。

为了不让他们太过轻易就露出高潮的丑态,影响他们的工作,所有人在被送往侍奉纯种人类之前,都要统一进入专门的训练营,接受后天的训练以提高快感耐受阈值。

训练营采用严格的军事化管理,除了日常行为规范外,还有各种专门的训练,比如疼痛大于快感的初级训练:切断四肢,水刑窒息和上吊压迫式窒息,电击敏感部位,机器毒打:包括殴打小腹、臀部,扇穴砸穴等一系列针对某一敏感的身体部位的专项训练,敏感部位如乳头会进行反复穿刺带环练习,

在通过了初级训练后,学员会逐渐过渡到对假阳具进行窒息式口交深喉,长期憋尿和膀胱压迫,口侍接尿和小穴接尿,乳头拉拽等等训练期间会伴随着大量的辱骂羞辱。

学员需要在训练过程中尽力忍耐,不因为快感而失去意识或意识模糊,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不露出下贱的高潮脸,不发出淫叫和求欢呻吟,努力做到不高潮射精和失禁。

同时学员在日常训练中也会被冷不丁地扇耳光,扯头发,语言羞辱等,以检验学员是否就算在日常生活中也时刻忍耐,不发出淫叫。

在日常训练中的高潮、射精和失禁次数会被详细记录下来,进行排名,并在训练营上空的大屏幕上24小时滚动播放。排名实时变更。

每过一个月,会有一次进晋级考核,学员可在此考核中提高自己的等级。评分标准为:在考核项目中的高潮、射精和失禁次数,考核过程中的表情是否得体,是否有发出不雅声音等等,加之全体教官对此学员平时表现的综合评价,进行综合打分。

等级分为f~s,等级达到s级,即可获得被拥有此训练营的纯种人类挑选作为侍从的机会。

有能力的学员也会用炮机进行模拟性交训练,但用的鸡巴模型都是非常小的迷你款,就这样还有很多学员一被插入就疯狂高潮,相当多的学员就是被卡在这一项训练里,无法通过考核升上s级。

s级只有十人,他们是整个训练营里最优秀的学员。除了每月考核之外,低等级的学员还可以向高等级学员提出换位战,赢得换位战后等级互换。比赛项目是由双方各自选定三个项目,共六个专项训练项目进行比拼,由绝对公正的ai裁决评分,其主要评分要点是高潮的次数。

但这些个骄傲得不行,以为自己很厉害,不会轻易高潮的天之骄子,其实个个都是杂鱼。以为通过了炮机训练就不怕被肏穴了,结果一见到你勃起的鸡巴就要吓尿了,更别提被这个东西插入了。接吻这项训练营里没有训练过的内容更是超级快就败下阵来,边被舔舌头边翻着白眼红着脸失禁高潮。

学员平时的饮品会有区分。为了锻炼耐受力,有能力的学员可以申请将仿真的精液和尿液作为日常饮品饮用,忍耐能力较差的学员则会因为吞精而达到高潮,把裤子给喷湿。

训练营里的教官都是退役的前侍从,曾经的s级学员,很受学员的尊重和敬佩。

学员们的衣服都是用特殊的流动性纳米材质制成的连体紧身衣,透气速干,防御性和舒适度并存,可以根据需要露出某个部位或者全部消失,十分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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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和人设的话,大概是非常运动番的设定。

首先,我们会有一个虽然目前很废柴弱小指非常敏感,随便弄弄就淫叫着喷水高潮,瘫软在地,但是拥有梦想指想给你当狗,经常发表豪言壮语指“给那位大人当侍从的一定会是我!”,永不放弃努力上进的开朗系男主。

然后,我们有一个和男主来自同一个养育区,从小一起长大,约定好要一起实现梦想指一起给你当狗的竞争对手竹马男二。不出意外是个黑毛冷面酷哥,而且是个天才指非常敏感,但是很能忍,很会装,十分好胜“不,会当上侍从的是我。”,但很维护男主,会在男主被嘲讽的时候帮他说话通常是把嘲讽男主的人再嘲讽一顿

接下来,我们会有一个严肃负责,只认规矩的男妈妈前辈,一个娃娃脸的白切黑暴力狂,一个腹黑眯眯眼,一个自视甚高的嘴臭傲娇天才,一个和男主相互鼓励的成长型吐槽役,一个平时笑嘻嘻,但训练时很认真强悍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前辈,一个脾气暴躁但很热心的反差萌暴娇,一个戴眼镜的智将和事佬,一个追求塔塔开的疯批战斗狂等等等等作为男主的同期伙伴和对手。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

冷面酷哥日常饮品居然是又腥又臭的精尿混合物!

废柴男主的练级方式竟是每天自扇耳光和用藤鞭抽逼,被抽成一条竖缝的肿逼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只好岔着腿走路!

男主的同伴在发现他偷偷加练之后,都竞相加入,最后变成一群人在黑漆漆的楼道里集体抽逼,搞得到处都是淫水。

挑衅装逼的话是这样的:“不过是个连口接尿侍奉都做不好的废物,不值一提。”“xxx可是被炮机肏穴10秒钟才高潮的a级学员!这家伙恐怕只是见到炮机假鸡巴都会吐着舌头喷水吧!”

这是一个热血成长运动番!只不过主角们想要追寻的梦想实在是太过色情了!

反派阵营!

魔王:

勇者的死忠脑残粉,天天用魔法偷窥勇者。魔法有限制,又总是被勇者队伍里的魔法师发现,所以每天能看到勇者真人的时间很有限。

表面上一副冷峻高贵的深沉魔王样子,对所有事运筹帷幄,很受属下崇拜敬佩,其实是个开会的时候脑子里充满被勇者狠狠凌辱的色情性幻想的抖受虐狂。

有一个勇者痛房,里面贴满了勇者的照片,摆满了玩偶和等身抱枕,每天都要在里面待够一小时。

对勇者是狂热的崇拜和热烈的爱,认为勇者是完美的天选之人。

天天幻想被勇者打败杀掉的瞬间,“那位大人要是能把我的头踩在脚底下,我就死而无憾了。不!光是想想能被他亲手杀掉就幸福得要死掉了!”每次这样子想就会颅内高潮。

实际上是整个世界的最强者,勇者仅次于魔王,如果魔王尽全力,双方对战的结果可能是勇者惨胜或者双死。

魔王平时是个性冷淡+性无能,高冷,懒得说话,一般不开口,用魔法传音,征服世界只是顺手为之,道德观念稀薄。

一看到勇者的照片或者闻到他的气味什么的就会立刻发情,脑子会立刻切换到交配受精模式,会不停地分泌唾液,生殖腔口也会下坠,发出很色情的啾咕水声,小腹会不自觉地抽搐绞紧,提醒魔王马上去和这个强大迷人的雄性交配,然后立刻受精怀孕。这种情况下魔王就是对勇者百依百顺的求精母狗。

因为恢复力很强很难杀死,各种py都能很好地承受并且从中获得巨量的快感只要是勇者做的

魔王派了一队魔族跟在勇者后面收集勇者用过的东西,美其名曰全方位了解敌人,实际上把收集到的所以物品都用魔法保存好收藏起来了,有一个巨大的专门房间用来摆这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这对魔族的伤亡率一直很高。

魔王幸运地收集到过因为难喝被勇者吐回杯子里的酒,收集到这个的魔族获得了魔王的增益并被提拔成了大干部。魔王把酒小心地用魔法分成若干小滴,只有在值得庆祝的日子才会拿出来喝比如勇者的生日,或者任何和勇者相关的日子【像是勇者第一次拿剑,第一次斩杀魔族,第一次遗精大日子这种稀奇古怪的纪念日都要庆祝】

魔王的房间里有个被抓来的技艺精湛的人类人偶师后来被杀掉了因为魔王不许任何除他以外见过勇者身体的人活着制作的勇者等身全身可动手办没有鸡巴款,首先魔王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勇者,其次魔王没真正见过勇者的鸡巴,只在勇者洗澡的时候从水晶球里朦朦胧胧地见过,然后当场就猛喷鼻血晕厥过去了。

魔王每天都要服侍这个人偶,人偶起床睡觉的时候魔王都会给人偶磕头,魔王会亲自给他做饭,穿衣服,照顾他洗澡,伺候他在魔王房间里那张超大的巨型华盖床上睡觉,然后魔王会在床边用幸福的目光注视着人偶跪一晚上干这些事的时候魔王意外的很慈爱

魔王可以生育,可以改造自己的身体有人类的子宫,就魔王的种族来说,他是用生殖腔来怀孕的。

魔王有时候会戴眼镜,在眼镜上投屏勇者的照片或者冒险实况。他会把自己的脑子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开会处理公务,另一部分用来痴汉勇者,不过脑子可能会因为对勇者的感情太过热烈而出现两边混乱,说出来的话打架的情况,就像“南边的情况本座了解了,就派斯南柯去教训教训那群不知好歹蝼蚁,接下来本座会……好想给勇者舔鞋……会给神圣教国一点小警告,再不臣服就把他们推出来的这个新教皇分尸丢在街上。”这样的情况经常会在会议上出现,但下属们出于对魔王的绝对信任并不会把这些小插曲放在心上。

魔王其实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勇者的狂热,但他不爱说话,下属又老是把他的话曲解成对勇者的宣战狠话什么的。

称呼勇者为“那位大人”或者“勇者大人”。

一度想过要穿着情趣内衣迎接来讨伐自己的勇者

本体是遮天蔽日的庞大六翼黑龙,人形态头上长角,长发竖瞳。

疯狂嫉妒所有靠近勇者的生物,心情经常在极度愉悦和极度糟糕里反复徘徊

会看着水晶球里帮助他人惩恶扬善的勇者疯狂自慰

绝对会出现的场景:

勇者“我是来讨伐你的!准备受死吧!魔王!”

魔王“汪呜!??”

勇者“?”

干部们:

其一:

自视清高斩人无数只做一的高傲魅魔干部,看见勇者狠揍坏蛋以后觉醒了抖属性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直接瘫坐在地上疯狂高潮了

但嘴还是很硬,会变成败犬。

魅魔高潮就会等级下降,但还是忍不住想着勇者疯狂自慰。

最后可能会被勇者用鸡巴教育成没有脑子的小狗飞机杯吧。

其二:

很崇拜魔王的忠犬眼镜干部,对魔王唯马是瞻,相信魔王一定能征服世界,屹立在世界顶点。

就是这家伙把整个干部群体搞得思想迪化了。

后来魔王摊牌变成勇者的痴汉娇妻之后,经历短暂的怀疑自我和三观崩塌之后,他的脑子很灵活地认为魔王成了勇者的舔狗封建娇妻也不妨碍魔王带领魔族征服世界,从而继续追随魔王思想还是很迪。

把自己定位为陪房丫鬟,和魔王一起伺候服侍勇者。

其三:

从来没输过,狂妄自大,渴望塔塔开的战斗狂干部,红发鲨鱼牙,头上有像牛角一样的犄角这里是敏感点。

他这一支的魔族非常原始,谁战力高谁当雄性。这族有着特殊的魔法契约,双方战斗过后胜者将成为败者的雄性,对败者有着血脉压制,败者则必须要绝对服从胜者,为胜者生育后代。

他就是部族里推出来的最强大的雄性,对战未尝败绩,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千人斩海王。但因为本身原因,太过热爱对战,对性事没有兴趣,所以即使和很多部族里的魔族签订了契约,到现在还是个处。

由于魔王太过强大,他根本没和魔王打,所以两者没有订立魔法契约。

在和勇者战斗后,落败成为了勇者的雌性,于是每天一边拼命锻炼自己的实力想要再次打败勇者解除契约一边按照部族里的传统做着雌性课程,学习怎样成为一个优秀的雌性来服侍好自己的雄性。因为很要强,所以这方面做得也滴水不漏

最后还是雌堕进度条赶上了反扑进度条因为每一次挑战勇者失败,契约都会加强,在和勇者的对战过程中,虽然嘴硬强撑,但身体很诚实地已经变成了只要被勇者轻轻抚摸头上的犄角就会哆嗦着疯狂高潮的敏感体质。

到后期的挑战经常被勇者轻轻弹一下犄角就落败,变成完全不是为了获胜了,只是为了失败之后的交配才去挑战勇者的痴汉了。

勇者小队!

阴暗的黑魔法师,是个白毛。经常戴着兜帽,隐藏在阴影里,是勇者的第一个伙伴。

沉默寡言,心高气傲,厌恶所有勇者之外的人,觉得这个世界很肮脏,除了勇者都是没有脑子的弱智。

擅长使用攻击性魔法,除了治疗魔法,使用其他魔法都得心应手,是百年难遇的魔法天才。

生父不详,生母是妓女,母亲有精神疾病,对他非打即骂。他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受尽冷眼嘲笑,因此对世界恶意很深,非常厌世。长大后,出卖自己的部分灵魂给魔族换取学习黑魔法的机会。

很迷恋勇者,但是因为过往经历内心很自卑,害怕勇者知道自己喜欢他之后,抛弃他。

在两个人刚开始冒险的时候,会以节省旅费为借口和勇者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会在晚上趁机给勇者施加昏睡魔法,然后边亲吻勇者全身边自慰。

会因为对勇者做了坏事而感到内心愧疚,觉得自己很恶心,愧对勇者的好意和感情。所以经常会对自己施加带来巨大痛苦的魔法,以此来惩戒自己。

知道有很强大的魔族一直在窥伺勇者,但不知道具体是谁。对此很不爽,但因为对方过于强大,无法追踪其根本,只好见一次掐断一次对方的偷窥魔法。

和勇者应该是很纯很痛的救赎文学,两个人后来互相表明心意,就变成很甜很甜的黏黏糊糊小情侣了。对不起,我是土狗,就好这口。

混血兽人狂战士,兽体是一只毛茸茸的巨型红狼,身材高大健硕,赤裸的上身都是伤疤,是勇者的第二位伙伴。

平时是很稳重可靠的大哥形象,但其实是个有偷窥癖的痴汉。

给勇者送的魔法笔出来的墨水是他的血。兽人自愈能力极强,留下的伤口看不见很快就会愈合。能通过伤疤来看到勇者写下的文字,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偷窥癖好。

经常偷窥勇者和魔法师做爱。

不出意外会被勇者抓包,然后快速沦陷,变成对勇者言听计从狗狗飞机杯。

勇者

希望给世界带去和平的有志青年,以帮助他人为乐。平时有点脱线,是个很欢脱阳光的人。

魔抗超级低,很容易被说服,间接导致很容易被上当受骗,钱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很容易陷入穷困潦倒没有旅费的困境。

实力很强大,是个物攻选手,全武器精通,也会说很多门语言。

接受能力很高,脑回路也很奇怪。

对自己人和弱者平民很温柔和善,对于做错了事的人会严厉批评,很讨厌贵族的做派。对于魔族秉持着,能教化就教化,不行就杀掉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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