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小心一点,你也不会成这样。”这人执了玉玦的手愧疚的简直要掉下眼泪来,虽然顶了一张中国人的皮,可闻思修内里完全是法国人,感情丰富,这么说的时候显见着愧疚的头都抬不起来,眼眶都泛红。玉玦真是瘦了太多了,脸小的只有一点点,跟在西班牙的时候简直是两个模样,闻思修怎么能不愧疚。
“思修,你真的一点点都不需要愧疚,这里又不是法国,就算你看着我被绑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反倒是庆幸你没有被一起绑过去。”玉玦看闻思修这样,反握着闻思修的手安慰。
玉玦这么说,闻思修依旧愧疚,他到底是个男人,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这人大伤,于是很是失落,再加上玉玦现如今的样子,一时间难受的不能自已。
“帮我把床摇起来。”
玉玦上半身稍稍起来了一点,揽了闻思修的脑袋亲了亲,“真的和你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唐尧不知道这两人在一起住了四年,只瞪大眼睛看着玉玦这种洋派的动作,站在门口看看孔泽瞿来了没。
好在孔泽瞿没来,那两人也马上就分开了,只是闻思修本来是学医的半途转了专业,对于康复还是很了解些的,于是就开始隔着衣服给玉玦的大腿做肌肉刺激,从上到下的一直按摩。
说实话,一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玉玦还是多少有点不习惯,只是看闻思修这会儿非要做点什么才会安心,于是玉玦就让闻思修给自己按摩。
唐尧已经不敢看这两人了,自己站在门口心惊胆战,要是他哥来了可怎么办,现在这情况要怎么解释,他是忘不了那几年只要去找过玉玦过后他爹总会抽他的事儿,那会儿他最多搭个肩膀,这会儿这是个什么鬼。
“分开,快分开你们!”唐尧心惊胆战了好半天,孔泽瞿没来,于是就放松站着了,结果听见脚步声猛地一回头就见孔泽瞿已经都自己跟前了。
他话是喊出来了,可孔泽瞿人也到了病房门口,唐尧又不敢动孔泽瞿,只转着身体试图挡住门口。
孔泽瞿一眼就看见了病床上的情景,闻思修还维持个单腿跪在床上的姿势,手还搭在玉玦大腿上。唐尧看见他哥眼睛瞬间一眯,于是也不敢挡了乖乖让开。
“在干什么。”孔泽瞿边走边问,两三步就走到床边儿上了,居高临下睨着床上的情景。
“思修在给我做康复。”玉玦尽量泰然的将话说出来然后示意闻思修将手拿掉。这几天的情况有点复杂玉玦觉得,孔泽瞿对自己好的不成样子简直,之前那些梦里的事情现在成真了,玉玦有些判断不来。她的态度一直是敞亮亮的,我就是喜欢你就是爱你,只是孔泽瞿之前是无视后来是抗拒,现在突然这个样子她倒是有点模糊了,玉玦那么知道孔泽瞿,觉得不会因为自己病了一场孔泽瞿就突然转了心意爱上自己,多可笑啊,可笑的事情从来不会发生在孔泽瞿身上的。
“嗯。”孔泽瞿简单说了一个字也还是依旧站着。
闻思修将手